燕天南杯到就幹,毫不打怵。


    對於身具靈氣的身體,燕天南已經非常熟悉了,清楚自己能做到什麽地步,不能做到什麽地步。


    身具靈氣,隻是煉氣期的初期階段,但即便如此,他的身體負荷能力和力量情況,也是百倍於凡人的。


    也就是說,想把燕天南喝醉,得找一百個壯漢來喝!


    還得雙方同時喝,否則一個個輪著喝的話,壯漢前麵醉倒了,就失去戰鬥力了,拖的時間一長,燕天南的靈力是能恢複的,找一千個壯漢來都沒用。


    也許常人百倍的速度到達不了徒手接航空彈、火箭彈、原炸彈的水平,但是躲開世間的任何攻擊,徒手接個子彈啥的,那簡直跟玩兒一樣。


    酒席之後,唱歌的唱歌,喝茶的喝茶。


    “今天晚上大家就在這裏玩一晚上吧?喝多了酒,找代駕太麻煩,反正房費也是算在一起的。”劉浩南熱情的對大家道。


    古往今來古玩店的人轟然叫好,大家都巴不得能偶爾放鬆一下,明天直接去店裏上班,肯定比這麽晚再迴家,明天再去店裏,跑來跑去要輕鬆方便,反正不用他們付錢。


    “劉老板,太客氣了。”燕天南道。


    “燕總,你這樣說,就是沒有把我當朋友,難道大家在一起開心嘛。隻要燕總高興了,這點不算什麽的。”劉浩南笑的很投入,看著燕天南的目光很熱切,就像是看著一尊財神爺一樣。


    劉浩南應酬領導都沒有這麽投入過,他確信燕天南懂法術,懂風水這件事之後,便覺得從此交上好運了。


    本來就覺得自己運勢不錯,要是再能得到燕天南這樣的人指點,點撥一下,還不從此起飛?


    別說在燕天南身上花費兩成身家,就是花過半的身家,劉浩南都覺得值得。


    燕天南微笑了一下,也沒有多說什麽,但卻盤算著以後還是少接觸這個劉浩南吧。


    太過上杆子巴結,肯定有所求,燕天南並不很喜歡多管閑事,也不想張揚自己的超能力。


    主要幫助劉浩南這種人,利益性太強,對於凡塵的利益,燕天南已經不為所動了,已經體驗過有錢人的滋味了,燕天南要的是念力豆。


    幫助劉浩南顯然無法獲得念力豆。


    “今天為什麽一晚上都不理我?”燕天南終於找到了機會,坐在了坐在角落的方琴身邊:“等會還迴店裏睡覺嗎?”


    “算了,我今晚也在這裏睡算了,剛才喝了點兒酒。”方琴柔聲道:“而且,我發現人多熱鬧的時候,就不會想很多事情了。”


    “你還在擔心殺手的事情啊?有我在你身邊保護你,你還怕什麽?”燕天南傲然道。


    方琴偏頭看了燕天南一眼,噗嗤一笑,“是,知道你厲害,身手好,可人家在暗,我們在明,而且到現在為止也沒有確定到底是誰要殺我,這才是關鍵。”


    “你放心,我馬上就能找出兇手!替你化解這段仇怨!”燕天南一本正經的道。


    燕天南也的確說這麽想的,他不會因為有了高人一等的修士能力之後就得意忘形,遇事就想著開殺戒,用暴戾應對暴戾。


    燕天南覺得既然仇怨能夠生成兇殺汙穢之氣,那麽,也一定有辦法化解這種兇殺汙穢之氣。


    反正燕天南對於妖們用兇殺汙穢之氣煉製丹藥的做法是不理解的,因為他查了係統資料,並沒有發現有類似的記述,也不知道妖們是怎麽想出來的。


    也許,自己按照係統給出的方法修行,與妖修們本來就不是一種路線吧。


    “謝謝你。”方琴聽燕天南要幫自己化解仇怨,心中感動,柔聲對燕天南道。


    “我們之間還說什麽謝?等會我去你房裏!你是再玩一會走,還是現在就去房裏等我?”燕天南火辣的目光看向方琴。


    方琴咬了咬銀牙,矜持道:“去你的,說什麽呢?說過了,我們恢複成老板和員工的關係,有哪個老板和員工這樣的?”


    燕天南嗬嗬一笑。


    方琴聞言,粉臉羞的通紅,看向旁人,幸好並沒有人注意他們。


    方琴扭著豐滿婀娜的身子走了。


    雖然方琴話不多,但方琴在哪裏都是男人和女人們的焦點。


    “方總怎麽了?剛才也沒有喝多少酒啊,她喝多了嗎?不玩了嗎?”張漢謀問道。


    “可能有點累了吧,我等會也得早點休息,我都習慣了早睡早起。”燕天南笑道。


    張漢謀笑笑點頭,真的很羨慕這些賣古玩的人的生活,這多瀟灑啊,比他幾千萬身家的人的日子都瀟灑的多。


    就算是張漢謀,也不是經常出入這麽高級地方,花了那麽多錢,肯定要好好玩一玩吧、可人家就仿佛在路邊攤吃了點東西一樣隨意的態度。


    顯然,這幫人是經常過這種花天酒地高消費的生活的。


    張漢謀想多了,古往今來古玩店除了方琴和駱敏經常去高檔場所應酬之外,其他的業務員也不是經常這樣玩的,隻是燕天南來了幾天,天天都有慶祝,他們有點習慣了。


    而且業務員都比較能裝,再高檔的地方都不會顯得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一樣。


    “方總就走了?才幾點鍾啊?再多玩一會嘛,天南,我們唱歌。”駱敏正瘋在興頭上,見方琴走了,喜滋滋的坐到了燕天南的身邊。


    “你們唱吧,我那破鑼嗓子就不獻醜了。”燕天南微微一笑。


    雖然他可以動用祖師符籙,祖師符籙涵蓋各行各業,自然也能幫助唱歌,但燕天南可沒有興趣為了裝個逼而動用祖師符籙。


    駱敏好勸歹勸,燕天南隻能操起五音不全的歌喉唱了幾首歌,然後找機會提前走人了。


    燕天南走人之前不忘叫大家玩的盡興,並且提醒所有人,千萬別去吵他睡覺,他最反感別人打擾他睡覺。


    “是,南南就是有這個習慣,一旦睡的好好的被人吵醒,脾氣很壞的。而且南南睡覺死,睡著了以後,打雷也吵不醒。”燕達康還以為燕天南這話是說給駱敏聽的,急忙補充。


    駱敏也以為燕天南是說給自己聽的,幽怨的看了眼燕天南。


    燕天南嗬嗬一笑,暗忖我是怕你們打擾我和方琴的好事!


    不過他也不擔心露餡,以他的聽力,雖然在方琴的房間,但是如果有需要的話,他可以監聽自己的房間,甚至有需要的話,他可以監聽數百米之內的一切動靜。


    燕天南不但體質被優化到勝於常人幾百倍,目力和聽力也同樣得到了優化。


    次日,燕天南仍然像平常一樣按時起床,並且是在他自己的房間裏麵。


    淩晨迴來的。


    燕天南估計方琴不到中午應該是起不來了,看見這地方似乎挺安全的,便在方琴身邊留了個條,說自己中午再過來接她,先去店裏麵開工了。


    除了方琴,就隻有駱敏有店裏大門的鑰匙。


    燕天南去找駱敏,駱敏還賴著不肯起來。


    燕天南問清楚了駱敏在哪個房間,剛剛要敲門,手機響了。


    燕天南隻能先接電話:“喂。”


    “小燕啊,你這麽多天都不來訓練嗎?”


    燕天南一聽是靜安大學校隊的教練範高峰打來的電話,有點不好意思。


    雖然現在不會將二十萬放在眼裏了,但當時搞擴招這件事的時候,燕天南可是拿不出錢來的,要不是範高峰幫他辦了體育擴招,他也沒有那麽快,那麽順利的進學校。


    “教練,不好意思啊,我說了我每天要打工的。”燕天南道。


    “今天下午你必須早點過來集合,我們有比賽。”範高峰道。


    “好的,教練放心吧。”


    收了電話,燕天南無奈的笑了笑,得了,就當去踢球玩吧。


    不過,他現在身體能力異於常人之後,燕天南越來越覺得普通的運動,對他的吸引力銳減了很多。


    因為他的能力太強大了,很難遇到對手,可以隨心所欲的控製。


    好比踢球,以前好不容易進個球,得激動的又跑又跳,學大羅張開雙臂,最後還來個加油手勢,多激情啊。


    可是現在,別說業餘聯賽,就是歐洲五大聯賽,在燕天南眼裏也如同小兒科了。


    可是,這樣一來,就少了好多征服感啊。


    要又有些想,又擔心自己的能力達不到,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才能推波助瀾,才能讓男人抓心撓肝。


    可,現在完全沒有了。


    世間唯一的修士就是有這點不好,少了許多挑戰的感覺。


    燕天南敲開了駱敏的房門。


    駱敏開始隻是露個頭,一看是燕天南,立馬把門敞開了。


    燕天南一見之下,被大美女晃了一下眼睛,急忙背過了身子。


    “嗬嗬,是你啊,進來。”駱敏倒是大方的很,本來還說惺忪睡眼來著,一看到燕天南自己送上門,媚眼立馬發亮了。


    “去上班了,進去幹什麽?我在門口等你。”燕天南背著臉說話。


    駱敏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還有時間,進來坐一坐。喝口茶。”


    “我在外麵等你。”燕天南看了眼走廊兩側的工作人員。


    這裏的工作人員見到這種事,都會主動背過身不去看。


    “切。”駱敏看著燕天南落荒而逃的背影,自尊心被打擊到了,遂返身迴屋。


    過了十來分鍾,打扮好了的,又恢複了精明幹練的職場麗人形象的駱敏,邁著動人的步伐出來。


    “你還真是積極,我不會耽誤店裏麵的事兒的,以後你就給我當店長助理吧。”駱敏嬌笑著拉開車門坐進去。


    燕天南上了車,他們開的是方琴的車,燕天南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看了眼駱敏的黑色絲襪大腿,然後看向前方,“可以啊,駱店長有什麽指示,我都堅決完成。”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要你做我男朋友呢?”駱敏本來車子都發動了。


    “姐,姐,別這樣。”燕天南盡力做到目不斜視,“你到底還開不開車?不開車的話,我另外打車去店裏了。”


    燕天南隻得開了車門,“算了,我打車去吧!”


    “嗬嗬,不逗你了,不識逗。”駱敏的自尊心又被打擊了一次,隻能故作輕鬆。


    燕天南這才關上了車門。


    雖然燕天南刻意要與駱敏保持朋友的距離,但這並沒有影響兩個人的關係。


    一路上有說有笑,與燕天南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駱敏似乎特別放的開,什麽都願意與燕天南聊,不像對店裏麵的其他男人,駱敏其實也是防備的很的。


    昨天晚上郭浩和另外一個男業務員就分別偷偷跑來找過駱敏,都急吼吼的想偷偷將駱敏拿下,駱敏連門都沒給開。


    在駱敏眼裏,燕天南這種陽光帥氣,性格好,還巨有錢的男孩子,已經無敵了。


    這跟男人喜歡十七八歲的剛剛發育成型的少女是一個意思。


    兩個人找地方吃了點兒早點,其實剛才那家山莊的客房部就有提供早餐的,而且不比五星級酒店的檔次低,但是燕天南習慣了早上吃熱乎乎的包子和肉餅湯,那裏沒有。


    吃過早點,兩個人去到店裏麵。


    隻見古玩市場大清早的已經很熱鬧了,人來人往。


    “咦?那幾個是幹什麽的啊?”燕天南下了車之後,見幾個穿著黃色道袍的人走過去,不由奇怪的問駱敏,“做法事?還是辦喪事?裕豐這種大都市,不能這麽傳統的辦喪事吧?”


    燕天南在鄉下見過辦喪事的排場,有的隆重一點的,是會弄很多古裝扮相的人唱唱跳跳的。


    但是弄道士的情況,還真的沒有碰到過。


    “什麽呀,肯定不是辦喪事,也不好大張旗鼓的做法事,估計又是誰家收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了。”駱敏道:“這是常有的事兒。”


    “不幹淨的東西?常有的事兒?”燕天南好奇的追問道:“什麽事?”


    駱敏鎖好車門,打個哈欠,拍了拍嘴巴,一邊開店門,一邊道:“我們做古玩的,很多是墓葬裏麵出土的東西啊,據說跟死人在一起時間長了的東西,會沾染鬼氣。”


    燕天南聞言,這才明白,不由的暗暗好笑,暗忖這世上連鬼都沒有,哪裏來的鬼氣喲?


    這不是自己送錢給那些裝神弄鬼的江湖騙子嗎?


    難怪那個蘇遠孝蘇大師那麽有錢,蘇遠孝那種還算高檔一些的騙子。


    這種穿個道袍,一看就是酒色都不避諱的家夥們,感覺更加低級,一點有道高人的氣質都沒有,居然也有人相信。


    這不是送錢是什麽?


    “我去看看熱鬧去,我還沒有見識過這種事呢。”燕天南說著就跟在了那幾個道士身後。


    “真是年輕人,好奇心這麽強,你這個年紀,不是更應該對我這種大美女產生興趣嗎?”駱敏想到這裏,嫣然一笑,步入古往今來古玩店。


    燕天南跟著幾個道士身後走,很快到了一家古玩店,原來他們是去中昇達古玩店的。


    燕天南在中昇達古玩店做了快半個月,對這家店很熟悉。


    中昇達古玩店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聽說邪氣的很,張總剛收了那個物件,就一下子病倒了。”


    “應該巧合吧?你們還真的相信有什麽鬼啊、”


    “別瞎說,鬼肯定是有的,這都是傳統文化。”


    “我不說什麽傳統文化,要是沒有鬼,哪裏有人?”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你就直接說有鬼就是了唄,有人跟有鬼有什麽聯係嗎?人是自然遺傳,代代相傳,跟鬼有什麽關係、你別告訴我是因為鬼投胎之後,才會有人啊。那為什麽人口數量越來越多?”


    一路上都有人七嘴八舌的議論。


    “哪兒有什麽鬼啊。”燕天南好笑道:“你們幾個也都是當老板的人,還這麽迷信。”


    “這不是迷信,這是文化,是科學,知道嗎?跟當不當老板有什麽關係啊?”


    幾個人與燕天南是認得的。


    要不是燕天南現在今非昔比,很有實力,他們都是四五十歲的人,都懶得和燕天南這種小年輕多說話。


    “小燕,你剛剛進古玩行,咱們這一行很多事情你可能還不懂!咱們經常接觸老物件,不少老物件都是從墳頭裏麵掏出來的,邪氣的很呢!以後你見的多了,就知道了!”一個老板對燕天南道。


    “那你見過因為什麽邪氣的物件死人的事情嗎、”燕天南笑著反駁道。


    “怎麽沒見過、太多了,每年死幾個人正常的很,說起來,咱們搞古玩的,也屬於高危行業呢!”另外一個老板道。


    燕天南嗬嗬一笑,暗忖特麽搞古玩也屬於高危行業了嗎?


    就算死人,也是因為貪心,裝神弄鬼的黑吃黑造成的吧?


    燕天南不由心中一動,不知道有人要殺方琴,到底是跟感情有關,還是也跟黑吃黑有關、


    接觸久了古玩行,燕天南也的確覺得這行當的水是挺深的,動輒上百萬的大買賣,而且這種買賣很難監管,漏洞太多了,的確很容易造成黑吃黑。


    現在到處是天網,是監控,可能還好一點,犯法的事情基本不猖獗。


    可一旦利益太大,哪個行業都不太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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