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不必驚慌。這世上沒有神仙，更沒有魔。魔是人幻想出來的，說是神仙墮落，誤入魔道形成了魔。但既然世上沒有神仙，就更不會有魔。世上可以說有鬼，也可以說沒有鬼。如果說有的話，那鬼是非常弱小的靈魂，人的靈魂本來就很弱小，鬼是在人死亡之後，短暫駐留的靈魂，則更加弱小，通常不會存在超過一炷香功夫，便會消失。”係統大佬答道：“這種靈魂，你可以說是鬼，也可以說是人體在失去生機最後一刻的遺留意識，甚至可以不認為那是鬼，所以，鬼不管存不存在，都可以忽略不計，不會對人和世界產生任何影響。修仙不是迷信，修仙是科學的升華和超脫！一切都要遵從科學規律。”
“可以說有鬼？也可以說沒有鬼？靈魂消失？那靈魂去哪兒了？去地府了嗎？有天庭，有地府嗎？”燕天南懵裏懵懂的，又忽然感覺很興奮，感覺自己的見識太狹隘了，自己以前果然就是被港產鬼片坑害的一代人啊，這世上，果然是沒有鬼的，也沒有神仙，沒有魔。
他以前並沒有問過係統大佬這方麵的問題，感覺自己好傻，這麽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問一下。
“沒有神仙沒有魔，沒有鬼，又何來的天庭和地府？那些都是神話傳說，所有的生命體都存在於同一個宇宙空間，存在於同一個介質中。”係統大佬答道：“不過，妖怪是有的。”
“有妖怪？”燕天南的意識在識海中驚唿了一句。
幸好他在識海中與係統大佬說話，身邊的朱寅生完全聽不見，否則肯定會被燕天南嚇著。
係統大佬隨即簡述了一下妖怪的來曆。
妖怪是妖和怪的全稱，妖是由自然界的動植物修煉而成，具有人形或近似人形，有一定的法力，白天夜間均可活動。
能成型的才是大妖，屬於正式的妖。
尚沒有修煉成型的妖，頂多說是稍微具備靈智的動植物罷了，可以說是小妖，也可以說尚未步入妖的行列。
妖在修煉過程中如果一心向善悟道的話，是有可能修煉成仙的，如果修仙失敗或未遇名師指點或自行向惡的方向發展，則很難成仙。
怪大多出身高貴，屬於天生，所以天生等級就很高，例如神話傳說《西遊記》中的孫猴子就是天生地長，生來便有靈智。
所以二者最大的區別，妖是後天修煉而成，怪是先天誕生。
妖的企圖心更強，像白手起家，本來很窮，漸漸有錢。
而怪則像是富二代，天生優越，所以企圖心弱一些。
“這世上沒有神和仙，沒有魔和鬼，沒有天庭和地府，隻有妖和怪。”燕天南得出了對修行界的一些認識，“那妖怪他們會害人嗎？我感覺剛才那個應該是妖怪，他似乎對我很憤怒，隨時要攻擊我一樣，好像是因為聽見張漢謀他們叫我，才把那東西嚇跑了！難道妖怪不怕我這個修士，反而懼怕凡人不成？”
“你理解的不錯，妖怪的確是懼怕凡人的，更不敢害人，妖怪害人都是人自己嚇自己，凡是害人者，都違反了天道，是要遭天譴的！擅自在凡人麵前顯露真身或者法力，也屬於違反天道。妖怪都屬於修行者之列，又怎麽會明知故犯，違反天條呢？”係統大佬答道：“剛才你見著的那個東西，若是我沒有看錯，他應該是一頭已經成型的虎妖，且道行已經不低了。他此番來，應該是感知到了有兇邪汙穢之氣的存在，而特地趕來收集的。兇邪汙穢之氣搜集起來，可以在提煉丹藥的時候助火助燃，使得提煉丹藥精益增倍！所以妖修們會四處尋找。”
“兇邪汙穢之氣？”燕天南糊塗了，問道：“那是什麽東西？”
“兇邪汙穢之氣是一種被動的氣息，比如你剛才看見的那個女人，有人想殺她，女人身上就具備了兇邪汙穢之氣！對方想殺她的心越重，越早之前就想殺她，想殺她的心持續時間越久，這份兇邪汙穢之氣便越重！在女人被殺的時刻，兇邪汙穢之氣與女人的怨氣融合，就能化成強大的煞氣，這種煞氣對煉丹有奇效。你阻止了這一切的發生，他無法采集到女人死前的兇邪汙穢之氣，那虎妖自然怨恨於你，你是世間唯一的人修，妖修不能害人，卻可以對付你這個人修。”係統大佬答道。
“啊！”燕天南嚇得渾身直冒大汗，“你怎麽不早說啊？那我不是無意中在已經得罪了那個虎妖了？”
隨即，燕天南的意識立刻出了識海，緊張的到處看。
旁邊正翹著腳沒心沒肺玩手遊的朱寅生發現了燕天南的異常，問道：“你幹什麽啊？”
“沒什麽，玩你的吧，我有點口渴。”燕天南說著一咕嚕爬起床，假裝喝口水，然後檢查了一下窗子有沒有關死，又警惕的看了一圈窗外，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才稍微平靜了一點點。
“不用怕成那樣吧？你剛才去管閑事的時候不是很有種？”朱寅生笑道：“現在來了這麽多警察，今天晚上肯定沒事了的。明天咱們就搬到你學校去住，別害怕了。”
“我怕了嗎？”燕天南嘴硬的重新返迴床上，“睡吧，我就是渴了喝口水。”
重新假寐，燕天南的意識又進入識海，“大佬啊，下次碰到這鍾有危險的事情，你提醒我一下行不行啊？我隻知道自己是世間唯一的修士，牛叉的毀天滅地，比如來佛祖都牛了呢，哪裏知道還有妖修這鍾東西的存在？”
“我沒法提醒你，因為你沒有做錯，正道中人，便是明知道刀山火海，明知道萬劫不複，遇到伸張正義之事，也當義無反顧！”係統大佬冰冷的聲音傳來。
“那現在怎麽辦？你不是說那虎妖的修為比我高，他現在對我有了怨恨，肯定會報複的吧？”燕天南問道：“我現在連洞府都沒有，沒有任何保命措施，沒辦法遁去。也沒有任何攻擊妖修的手段，不是坐以待斃嗎？”
“事情並沒有那麽糟糕，我判斷他的修為比你高，但那虎妖自己並不一定能判斷出來，所以他不敢猛然攻擊你。你雖然尚未建成洞府，但是可以兌換一張法像符籙用以威嚇對手，下迴他若敢侵犯你，你便施法，以法像符籙嚇他，他便會以為你至少已經是元嬰期以上等級的修為，便不敢隨便加害於你了。除了法像符籙，你還可以購置一尊具備香火之力的神像作為護身之用，你隻需要為神像開光，成為神像的新主人，在你遇到危難之時，神像能顯聖救你性命的。”係統大佬答道。
“這麽神奇，”燕天南聞言，稍微安心了一些，“可什麽樣的神像才算是具備香火之力的神像？”
“你的鑒寶符籙能感知到的。具備香火之力的神像，必須百年以上，經過上萬人次信徒的香火供奉才具備神力。依據神力多寡，可以顯聖十餘次或者一兩次。但若是神像耗費神力為宿主戰鬥，視戰鬥耗費神力情況多寡，可能一次都頂不住便耗盡了神力。”係統大佬答道。
燕天南完全明白了，一下子想到了張漢謀收藏的那個明朝黃花梨財神木雕像，暗忖張漢謀那個木雕像絕對超過百年，有沒有被上萬人次的信徒供奉過就不知道了，不過，可以試著買過來防身，聊勝於無。
“大佬，財神像能防身的吧？”燕天南遂問道。
“可以，任何神像隻要具備神力，都可以防身，對付低等妖修都綽綽有餘。不過若是對付高等妖修，則需武神像！譬如關公、二郎神、韋陀那些，凡是手執兵器的都屬於武神像。”係統大佬答道。
燕天南嗯了一聲，當即便用願力豆兌換了一張法像符籙，這才大為安心。
燕天南現在的願力豆可不少了，自從開了直播，燕天南對於每個月達成係統上限，獲得450枚願力豆很有信心。
“隻有這類護身用的符法嗎？有沒有攻擊用的？我可以直接轟殺妖修的吧？”燕天南想到這裏，忽然感到一股熱血沸騰：“妖修大概有多少人？我附近的妖修多不多？”
“普通符法對妖修的攻擊作用微乎其微，除非使用陣法。以宿主目前剛剛入道的情況，建議宿主不要輕易惹怒妖修，以自保為主吧。妖修的世界不同於人的世界，零零散散，一般互不統屬，全球遍布。”係統大佬答道：“大致十數萬吧。不到萬不得已，宿主最好不要惹妖修，最好是能井水不犯河水為妙。要知道，既然能夠成為妖修，至少是煉氣期以上修仙等級，且至少大於五百年道行，否則無法成型！他們經驗豐富，兇狠無比，一個尚且很難對付，很多妖修更是以宗門或者家族的形式存在，可就不止一兩個，而有可能一得罪就得罪是成百上千的妖修！所以，宿主與妖修接觸的時候，必須注意把握分寸。”係統大佬道。
“我知道要把握好分寸，就是不卑不亢，有理有利有節嘛。但你想過沒有？我身為唯一修士，秉持正道，肯定不能容忍見死不救這種事吧？我的修行方式是以積德行善、助人為樂、修道成仙為誌，追求精神層麵的超脫。而妖修的修行方式是不斷獲取人間的兇邪汙穢之氣，兩者是背道而馳的修行法門，本質上便有不可調和的矛盾，怎麽和平相處？”燕南天苦悶道：“難道我以後躲在家裏不出門了嗎？”
“宿主不但不能不出門，更要經常曆練。宿主可以助人為樂，為什麽不可以幫助妖修？宿主可以扭轉妖修們收藏兇邪汙穢之氣的修行法門啊。”係統大佬提醒道：“宿主的等級提升了，修為提升了，可以幫助妖修，甚至整合妖修的世界。”
“那我豈不是能成為妖皇般的存在？”燕天南經過係統大佬提醒，猛然間有了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是，是我想岔了，我不該隻把妖修當成妖，他們並不害人，就衝這一點，就不能隻把他們當成邪惡的需要鏟除的對象！我也是可以與妖修做朋友的，多謝係統大佬提醒。”
想通了此節，讓燕天南又輕鬆了不少。
本來畏懼妖怪存在的心理，頓時平複了許多。
他不害人，妖怪也不害人，實際上，雙方在本質上並沒有不可融合的矛盾。
次日一大清早，小區的人就都出來了，不光這一棟樓，其他幾棟樓的住戶也全部知道出事了，眾人議論紛紛。
燕天南、朱寅生、文慧和張美圓收拾了行禮下樓，張美圓抱著小白，張漢謀夫妻和王師傅陪同。
燕天南暗忖昨天事發的時候怎麽沒有一個鄰居出來看看？
特麽的現在說閑話的時候，一個個都跑出來了。
最讓燕天南感覺好笑的是，這幫人說什麽的都有，感覺一個個像是親眼看見的，都搞的像是名偵探柯南。
從大家說話的信息中，得知十八樓住的一對夫妻，男的是旁邊中學的老師，女的是大學老師，女的好像還在古玩市場做生意，並且生意做的很成功。
大家紛紛猜測女的又年輕又漂亮，好像才三十歲不到，男的已經五十歲了，兩個人年紀相差很大，外貌相差很大，社會地位，財富，都相差很大。
女的沒有理由跟這種男人在一起。
中學老師的職業是很吃香，但也不可能買得起這樣的高檔小區的一整層樓，大家都估計錢是女人賺來的。
對於又年輕，又漂亮，又有錢的女人，還有個與女人年紀不符的十三四歲那麽大的兒子，一堆八卦群眾說什麽的都有，總之沒好話，各種猜測五花八門。
除了各種猜測，昨晚事情的後續結果也傳迴來了。
幸好被燕天南及時報警，行兇者和那對夫妻暫時沒有人死亡。
燕天南聽聞暫時沒人死亡，鬆口氣。
不管這事係統會不會發放功德好處，反正他自己做到了問心無愧。
燕天南知道，係統獎勵一般都是在一個事件告一段落之後才會發放的，不會分開來一項一項發放，而是最後發放一個總額獎勵。
這次的事件既然是因為那個女人而起，等女人身上的兇邪汙穢之氣完全祛除，可以確認獲救了之後，才會最終發放獎勵。
而起這種屬於積德行善的事，都不是發放願力豆，而是直接發放修為星，獎勵非常豐厚，並不不與每個月450顆上限願力豆的數量重疊。
所有人，包括警察，始終沒有人意識到那雙窗外的野獸般的眼睛的存在。
現場仍然有不少警察在進出。
燕天南卻不關心警察們的進度了，他並不想參與太多人間之時，不管怎麽樣，都要相信法律的威力嘛。
正義也許會遲到，但正義始終會降臨到你的頭頂。
嗬嗬。
“可以說有鬼？也可以說沒有鬼？靈魂消失？那靈魂去哪兒了？去地府了嗎？有天庭，有地府嗎？”燕天南懵裏懵懂的，又忽然感覺很興奮，感覺自己的見識太狹隘了，自己以前果然就是被港產鬼片坑害的一代人啊，這世上，果然是沒有鬼的，也沒有神仙，沒有魔。
他以前並沒有問過係統大佬這方麵的問題，感覺自己好傻，這麽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問一下。
“沒有神仙沒有魔，沒有鬼，又何來的天庭和地府？那些都是神話傳說，所有的生命體都存在於同一個宇宙空間，存在於同一個介質中。”係統大佬答道：“不過，妖怪是有的。”
“有妖怪？”燕天南的意識在識海中驚唿了一句。
幸好他在識海中與係統大佬說話，身邊的朱寅生完全聽不見，否則肯定會被燕天南嚇著。
係統大佬隨即簡述了一下妖怪的來曆。
妖怪是妖和怪的全稱，妖是由自然界的動植物修煉而成，具有人形或近似人形，有一定的法力，白天夜間均可活動。
能成型的才是大妖，屬於正式的妖。
尚沒有修煉成型的妖，頂多說是稍微具備靈智的動植物罷了，可以說是小妖，也可以說尚未步入妖的行列。
妖在修煉過程中如果一心向善悟道的話，是有可能修煉成仙的，如果修仙失敗或未遇名師指點或自行向惡的方向發展，則很難成仙。
怪大多出身高貴，屬於天生，所以天生等級就很高，例如神話傳說《西遊記》中的孫猴子就是天生地長，生來便有靈智。
所以二者最大的區別，妖是後天修煉而成，怪是先天誕生。
妖的企圖心更強，像白手起家，本來很窮，漸漸有錢。
而怪則像是富二代，天生優越，所以企圖心弱一些。
“這世上沒有神和仙，沒有魔和鬼，沒有天庭和地府，隻有妖和怪。”燕天南得出了對修行界的一些認識，“那妖怪他們會害人嗎？我感覺剛才那個應該是妖怪，他似乎對我很憤怒，隨時要攻擊我一樣，好像是因為聽見張漢謀他們叫我，才把那東西嚇跑了！難道妖怪不怕我這個修士，反而懼怕凡人不成？”
“你理解的不錯，妖怪的確是懼怕凡人的，更不敢害人，妖怪害人都是人自己嚇自己，凡是害人者，都違反了天道，是要遭天譴的！擅自在凡人麵前顯露真身或者法力，也屬於違反天道。妖怪都屬於修行者之列，又怎麽會明知故犯，違反天條呢？”係統大佬答道：“剛才你見著的那個東西，若是我沒有看錯，他應該是一頭已經成型的虎妖，且道行已經不低了。他此番來，應該是感知到了有兇邪汙穢之氣的存在，而特地趕來收集的。兇邪汙穢之氣搜集起來，可以在提煉丹藥的時候助火助燃，使得提煉丹藥精益增倍！所以妖修們會四處尋找。”
“兇邪汙穢之氣？”燕天南糊塗了，問道：“那是什麽東西？”
“兇邪汙穢之氣是一種被動的氣息，比如你剛才看見的那個女人，有人想殺她，女人身上就具備了兇邪汙穢之氣！對方想殺她的心越重，越早之前就想殺她，想殺她的心持續時間越久，這份兇邪汙穢之氣便越重！在女人被殺的時刻，兇邪汙穢之氣與女人的怨氣融合，就能化成強大的煞氣，這種煞氣對煉丹有奇效。你阻止了這一切的發生，他無法采集到女人死前的兇邪汙穢之氣，那虎妖自然怨恨於你，你是世間唯一的人修，妖修不能害人，卻可以對付你這個人修。”係統大佬答道。
“啊！”燕天南嚇得渾身直冒大汗，“你怎麽不早說啊？那我不是無意中在已經得罪了那個虎妖了？”
隨即，燕天南的意識立刻出了識海，緊張的到處看。
旁邊正翹著腳沒心沒肺玩手遊的朱寅生發現了燕天南的異常，問道：“你幹什麽啊？”
“沒什麽，玩你的吧，我有點口渴。”燕天南說著一咕嚕爬起床，假裝喝口水，然後檢查了一下窗子有沒有關死，又警惕的看了一圈窗外，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才稍微平靜了一點點。
“不用怕成那樣吧？你剛才去管閑事的時候不是很有種？”朱寅生笑道：“現在來了這麽多警察，今天晚上肯定沒事了的。明天咱們就搬到你學校去住，別害怕了。”
“我怕了嗎？”燕天南嘴硬的重新返迴床上，“睡吧，我就是渴了喝口水。”
重新假寐，燕天南的意識又進入識海，“大佬啊，下次碰到這鍾有危險的事情，你提醒我一下行不行啊？我隻知道自己是世間唯一的修士，牛叉的毀天滅地，比如來佛祖都牛了呢，哪裏知道還有妖修這鍾東西的存在？”
“我沒法提醒你，因為你沒有做錯，正道中人，便是明知道刀山火海，明知道萬劫不複，遇到伸張正義之事，也當義無反顧！”係統大佬冰冷的聲音傳來。
“那現在怎麽辦？你不是說那虎妖的修為比我高，他現在對我有了怨恨，肯定會報複的吧？”燕天南問道：“我現在連洞府都沒有，沒有任何保命措施，沒辦法遁去。也沒有任何攻擊妖修的手段，不是坐以待斃嗎？”
“事情並沒有那麽糟糕，我判斷他的修為比你高，但那虎妖自己並不一定能判斷出來，所以他不敢猛然攻擊你。你雖然尚未建成洞府，但是可以兌換一張法像符籙用以威嚇對手，下迴他若敢侵犯你，你便施法，以法像符籙嚇他，他便會以為你至少已經是元嬰期以上等級的修為，便不敢隨便加害於你了。除了法像符籙，你還可以購置一尊具備香火之力的神像作為護身之用，你隻需要為神像開光，成為神像的新主人，在你遇到危難之時，神像能顯聖救你性命的。”係統大佬答道。
“這麽神奇，”燕天南聞言，稍微安心了一些，“可什麽樣的神像才算是具備香火之力的神像？”
“你的鑒寶符籙能感知到的。具備香火之力的神像，必須百年以上，經過上萬人次信徒的香火供奉才具備神力。依據神力多寡，可以顯聖十餘次或者一兩次。但若是神像耗費神力為宿主戰鬥，視戰鬥耗費神力情況多寡，可能一次都頂不住便耗盡了神力。”係統大佬答道。
燕天南完全明白了，一下子想到了張漢謀收藏的那個明朝黃花梨財神木雕像，暗忖張漢謀那個木雕像絕對超過百年，有沒有被上萬人次的信徒供奉過就不知道了，不過，可以試著買過來防身，聊勝於無。
“大佬，財神像能防身的吧？”燕天南遂問道。
“可以，任何神像隻要具備神力，都可以防身，對付低等妖修都綽綽有餘。不過若是對付高等妖修，則需武神像！譬如關公、二郎神、韋陀那些，凡是手執兵器的都屬於武神像。”係統大佬答道。
燕天南嗯了一聲，當即便用願力豆兌換了一張法像符籙，這才大為安心。
燕天南現在的願力豆可不少了，自從開了直播，燕天南對於每個月達成係統上限，獲得450枚願力豆很有信心。
“隻有這類護身用的符法嗎？有沒有攻擊用的？我可以直接轟殺妖修的吧？”燕天南想到這裏，忽然感到一股熱血沸騰：“妖修大概有多少人？我附近的妖修多不多？”
“普通符法對妖修的攻擊作用微乎其微，除非使用陣法。以宿主目前剛剛入道的情況，建議宿主不要輕易惹怒妖修，以自保為主吧。妖修的世界不同於人的世界，零零散散，一般互不統屬，全球遍布。”係統大佬答道：“大致十數萬吧。不到萬不得已，宿主最好不要惹妖修，最好是能井水不犯河水為妙。要知道，既然能夠成為妖修，至少是煉氣期以上修仙等級，且至少大於五百年道行，否則無法成型！他們經驗豐富，兇狠無比，一個尚且很難對付，很多妖修更是以宗門或者家族的形式存在，可就不止一兩個，而有可能一得罪就得罪是成百上千的妖修！所以，宿主與妖修接觸的時候，必須注意把握分寸。”係統大佬道。
“我知道要把握好分寸，就是不卑不亢，有理有利有節嘛。但你想過沒有？我身為唯一修士，秉持正道，肯定不能容忍見死不救這種事吧？我的修行方式是以積德行善、助人為樂、修道成仙為誌，追求精神層麵的超脫。而妖修的修行方式是不斷獲取人間的兇邪汙穢之氣，兩者是背道而馳的修行法門，本質上便有不可調和的矛盾，怎麽和平相處？”燕南天苦悶道：“難道我以後躲在家裏不出門了嗎？”
“宿主不但不能不出門，更要經常曆練。宿主可以助人為樂，為什麽不可以幫助妖修？宿主可以扭轉妖修們收藏兇邪汙穢之氣的修行法門啊。”係統大佬提醒道：“宿主的等級提升了，修為提升了，可以幫助妖修，甚至整合妖修的世界。”
“那我豈不是能成為妖皇般的存在？”燕天南經過係統大佬提醒，猛然間有了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是，是我想岔了，我不該隻把妖修當成妖，他們並不害人，就衝這一點，就不能隻把他們當成邪惡的需要鏟除的對象！我也是可以與妖修做朋友的，多謝係統大佬提醒。”
想通了此節，讓燕天南又輕鬆了不少。
本來畏懼妖怪存在的心理，頓時平複了許多。
他不害人，妖怪也不害人，實際上，雙方在本質上並沒有不可融合的矛盾。
次日一大清早，小區的人就都出來了，不光這一棟樓，其他幾棟樓的住戶也全部知道出事了，眾人議論紛紛。
燕天南、朱寅生、文慧和張美圓收拾了行禮下樓，張美圓抱著小白，張漢謀夫妻和王師傅陪同。
燕天南暗忖昨天事發的時候怎麽沒有一個鄰居出來看看？
特麽的現在說閑話的時候，一個個都跑出來了。
最讓燕天南感覺好笑的是，這幫人說什麽的都有，感覺一個個像是親眼看見的，都搞的像是名偵探柯南。
從大家說話的信息中，得知十八樓住的一對夫妻，男的是旁邊中學的老師，女的是大學老師，女的好像還在古玩市場做生意，並且生意做的很成功。
大家紛紛猜測女的又年輕又漂亮，好像才三十歲不到，男的已經五十歲了，兩個人年紀相差很大，外貌相差很大，社會地位，財富，都相差很大。
女的沒有理由跟這種男人在一起。
中學老師的職業是很吃香，但也不可能買得起這樣的高檔小區的一整層樓，大家都估計錢是女人賺來的。
對於又年輕，又漂亮，又有錢的女人，還有個與女人年紀不符的十三四歲那麽大的兒子，一堆八卦群眾說什麽的都有，總之沒好話，各種猜測五花八門。
除了各種猜測，昨晚事情的後續結果也傳迴來了。
幸好被燕天南及時報警，行兇者和那對夫妻暫時沒有人死亡。
燕天南聽聞暫時沒人死亡，鬆口氣。
不管這事係統會不會發放功德好處，反正他自己做到了問心無愧。
燕天南知道，係統獎勵一般都是在一個事件告一段落之後才會發放的，不會分開來一項一項發放，而是最後發放一個總額獎勵。
這次的事件既然是因為那個女人而起，等女人身上的兇邪汙穢之氣完全祛除，可以確認獲救了之後，才會最終發放獎勵。
而起這種屬於積德行善的事，都不是發放願力豆，而是直接發放修為星，獎勵非常豐厚，並不不與每個月450顆上限願力豆的數量重疊。
所有人，包括警察，始終沒有人意識到那雙窗外的野獸般的眼睛的存在。
現場仍然有不少警察在進出。
燕天南卻不關心警察們的進度了，他並不想參與太多人間之時，不管怎麽樣，都要相信法律的威力嘛。
正義也許會遲到，但正義始終會降臨到你的頭頂。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