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釁的看著蝙蝠俠, 隨後將安迪抱起, 親昵的在安迪臉頰上親了一口,「小甜心,叫daddy。」


    接收到托尼斯塔克如此喜愛的安迪, 早就已經紅了臉頰, 她小幅度的點著小腦袋, 「daddy。」


    但安迪依舊有著一個重要的問題, 深藏於心底的問題。她趴在托尼斯塔克的肩膀上,用小手手戳了戳托尼斯塔克的肩膀。


    這成功的讓托尼斯塔克的幼稚行為暫時終止, 他低下頭, 「怎麽了?」


    「小甜心餓了嗎?等一會戰鬥結束, daddy就帶你吃東西。」


    現在生命能量枯竭,全世界幾乎都沒有可以食用的物品。


    麵對托尼斯塔克的詢問, 安迪搖著小腦袋, 她也轉而看了看對麵冷著臉的蝙蝠俠, 最終還是選擇對著托尼斯塔克開口。


    漂亮的藍色眼眸和焦糖色眼眸對視著,那個深藏已久的問題終於脫口而出。


    「不是爸爸把我扔掉的,對嗎?」安迪小聲的問出這個問題, 雖然她已然從世界意識的講述裏得到答案。


    但終究是沒有托尼斯塔克和布魯斯韋恩親口告訴她要來得真實。


    在犯罪巷裏獨自生活的時間, 安迪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和自己血脈相連的家長, 她無數次的以為自己是被家長拋棄。


    聽見安迪的問題, 無論是托尼斯塔克, 還是麵具之下的布魯斯韋恩,都陷入了短暫的怔愣。


    他們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血液流動之間,和安迪產生的聯繫。那種冥冥之中的感覺。


    而此時此刻,安迪長久以來寄託著的情感,就直白的對著托尼斯塔克和布魯斯韋恩攤開。


    她認為自己是被拋棄的,她認為自己是不被愛的。


    「不是。」蝙蝠俠微微抿唇,他知道自己不應該以蝙蝠俠的身份迴應,但還是這樣開口。


    因為這樣的問題很重要,重要到一刻也不能等。


    聽見蝙蝠俠的聲音,安迪轉過小腦袋,一動不動的看著對麵的大人,那雙鋼藍色眼眸讓人不自覺的沉下心來。


    不知為何,安迪的眼眶有些濕潤,她微微的低下小腦袋,咬住了小嘴巴。


    就像是不敢直接的麵對蝙蝠俠。


    可這一次,蝙蝠俠沒有給她機會躲避。


    「我沒有扔掉你。」蝙蝠俠承諾著,一字一句都平穩到帶著堅定地力量,「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


    這一刻,他選擇了他的女兒。


    麵對蝙蝠俠的迴答,安迪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但她還是努力的沒有發出聲音,而是小身子一抖一抖的掉著眼淚。


    就像是那些年獨自求生的陰霾都在逐漸消融。


    比起蝙蝠俠的承諾,托尼斯塔克的表達方式則更加的直接,他將懷裏抽噎的小姑娘抱了起來,「誰把我的小甜心欺負哭了?」


    他耐心的哄著,同時從茶幾上抽著紙巾,在安迪的小臉上擦拭著。


    「沒……沒有。」安迪吸著鼻子,她搖著小腦袋,「蝙蝠俠沒有欺負我。」


    那雙包含淚水的眼眸裏滿是著急,生怕托尼斯塔克誤會蝙蝠俠。


    見此,托尼斯塔克艱難的忍著笑意,他捏了捏安迪的臉頰,「那是誰欺負我的寶貝女兒?」


    「不然我的寶貝怎麽哭了?」


    這個問題對於安迪來說似乎過於困難,她努力的組織著語言,完全被托尼斯塔克給繞了進去。


    而目睹著這一切的復仇者們,都不由失笑,多少有些無奈。托尼斯塔克的幼稚完美的體現在和安迪相處的時候。


    「托尼。」最終還是娜塔莎羅曼諾夫心疼安迪這副小模樣,旁敲側擊的提醒起托尼斯塔克。


    對此,托尼斯塔克聳了聳肩,表示這是他和小甜心之間的樂趣。


    正在此時,安迪卻仿佛找到了答案,她努力的支棱起來,湊到托尼斯塔克麵前,「沒有人欺負我。」


    這句話引來托尼斯塔克的興趣,他保持著笑意,「那我的小甜心為什麽哭?」


    他握住安迪的小手手,按在自己的胸膛左側,心髒的位置。


    「小甜心哭的時候,daddy的心髒會疼。」托尼斯塔克輕車熟路的說出情話。


    簡直是和布魯斯韋恩哄孩子的時候一樣一樣的,泡妞技巧搬得相當的迅速。


    而這一次,安迪罕見的沒有低下小腦袋,她認真的看著托尼斯塔克,「因為我找到爸爸了。」


    她湊上小身子,在托尼斯塔克的臉頰親了一下,隨後就堅定的說道,「我要找的爸爸,就是斯塔克先生。」


    「還有韋恩先生。」安迪沒有忘記布魯斯韋恩,但她也沒有看向蝙蝠俠。


    在這個時候,安迪依舊謹記著有關於超級英雄的身份保密問題。


    這樣的話語,直接讓托尼斯塔克那副輕佻的模樣難以維持,他的嘴角不自知的揚起,「嗯,爸爸一直在。」


    這副父女的相處場麵讓客廳迅速溫馨起來,就連蝙蝠俠在維持偽裝的時候都變得柔和了不少。


    「爸爸,打架之前,你們要不要吃東西呀?」趴在托尼斯塔克懷裏的安迪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話音落下的剎那,閃電俠的肚子應景的叫了一聲,他尷尬的咳嗽一聲,「午飯沒來得及吃。」


    這句話引起了鷹眼克林特和班納博士的共鳴,他們默默的嘆了口氣,感受著空空如也的肚子。


    主要是這場災難發生的過於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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