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南大屯幾個有名的酒吧,迪廳,會所,舞廳陸續推出了新玩具“神妙丸”,當時就嗨爆了幾個場子,馬六的豔陽豪情差點被玩翻,劉麻子的狂熱舞姿會所裏麵也是嗨了一整晚,更不要提錢爺手裏的幾家。


    不出半個月,整個南大屯就越發烏煙瘴氣起來,來玩的那些人裏不僅僅有本地的,外地的也不少,還有些老外的身影,那些聲色場所滿是暗娼流鶯,錢爺花了大筆的錢又包了幾家場子,還開了各種小廳。甚至連那些發廊,日租房都被他收了不少,收留了不少做皮肉生意的不說,還大量的給嫖客們服用毒品當壯陽藥使。


    南大屯原來的警務室,民兵團,不是被他收買,就是都換成了錢爺的人。現在錢爺搞上了新玩具,都混的飲料裏灌給他們,將人控製的死死的。這裏的居民大都敢怒不敢言,拆遷之後大家都還有些錢,一些老實本分的人一見現在這種情況都陸續搬走了。


    被錢爺等人忽悠進圈套,走投無路的人隻有賣車賣房,他們的房子不是被錢爺低價收了,就是被他租了當賣肉場所。有些對南大屯有感情的老居民們不願意看故鄉變成這麽個藏汙納垢的場所,由原來的老支書牽頭,想舉報上去。結果老支書被錢爺指使的混混打傷,其他人被砸窗戶,潑糞,塞鑰匙眼,整個南大屯都變成了錢爺的天下,居民苦不堪言。


    不過錢爺隻高興了一個來月,就發現市裏的大馬幫開始賣和他一樣的貨了,找來王經理質問,小王似笑非笑道:“錢爺,您在南大屯是最大,可是到了外麵還得陪幾分小心,大馬幫每箱貨多出500萬,我的頂頭上司同意了,我一個小小經理,實在攔不住;不過您放心,您的取貨價不變,隻是現在要貨的多了,我們可能要推遲些日子,您別見怪。”


    錢爺雖然不忿,但是也沒辦法,這一月裏他靠這玩意徹底掌握了整個南大屯,手裏的錢除了進貨的就全用來開點了,還得留些錢打點幾個關係,也就隻好點頭表示沒意見。


    王經理見錢爺的樣子,又提了一個建議:“這樣吧,錢爺也,如果您發現有些以前那種癮君子已經沒錢用藥,就介紹給我,每個人頭十丸藥,您要是願意,咱們聯絡。”


    錢爺好奇心起,忙問道:“你們要這些人有什麽用?”


    王經理卻微微哂笑,隻說道:“反正一個人頭十丸藥,您願意就做,不願意我們也不勉強,大馬幫那邊已經開始幫我們弄了,我們也無所謂。”


    錢爺十分精明,立刻不再多問,隻故作沉吟片刻,方答應過幾天給他們打電話。


    王經理聞言一躬到地,笑嘻嘻地說道:“錢爺,但願咱們繼續合作愉快!”說著又摸出一個小包來塞到老錢手裏,這才走了。


    三天後,一輛黑色的貨車開進了南港製藥的後門,停在了製藥廠的地下停車場。兩個壯漢從車裏推下來五個皮包骨的男人,這五個人神情渙散,走路搖搖晃晃,恍若行屍走肉。停車場的幾個穿保安服的男人走過來,將這五人用鐵鏈連在一起,帶著他們進了電梯。


    一個保安推開電梯的暗格,摁下了一個按鈕,電梯緩緩發動,再次開啟的時候,這幾人人已經來到了一間及其開闊的房間,這房間似是一個地下工廠,整齊地上百台電腦,實驗器皿,醫護床,屋頂上則是無數盞明亮的燈,照的整個巨大的房間如同白晝。幾個大型的玻璃培養槽裏泡著人體,這些人身上還插滿各種管子和電線,眼睛半睜半閉,也不知是死是活。


    這五個人對周圍一切視若無睹,仿佛神智早已消失,昏昏沉沉地被保安拉到房間的盡頭一間房門口,當頭的保安恭敬地喊道:“尊敬的神子安德魯,新的實驗體已經送到了。請您部署安排!”


    房門緩緩開啟,一個醜陋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曾經英俊的麵龐現在已經麵目全非,最顯眼的是那隻骨折的鼻子。他手中牽著兩條長長的鐵鏈,鐵鏈盡頭赫然栓著朱玨茗的養父母,這倆人四肢著地,默默低著頭爬著前進。


    安德魯冷哼了一聲,揚起手中的馬鞭抽了幾下這幾個骨瘦如柴的癮君子,他們既不叫也不躲,一副沒有痛苦的樣子。安德魯覺得無趣,轉頭揚手,鞭子落在朱玨茗養父的身上,那男人痛苦地抽搐了一下,安德魯冷笑一聲:“朱廣其,這鞭子味道如何?”


    朱廣其打了個冷戰,咬牙忍痛,苦笑道:“神子,感謝您的饋贈。”


    安德魯陰測測地一笑,又道:“柳立娟,你覺得呢?”


    那被稱作柳立娟的女子正是朱玨茗的養母,她此刻麵色憔悴,與之前那個保養極好的貴婦判若兩人,隻在眼裏還透露出些討好的意味,隻聽她說道:“安德魯神子的饋贈,對於我們來說是莫大的榮幸!”


    安德魯哼了一聲,隻覺得無趣,順手又抽了這兩人幾鞭,才轉頭問那保安:“這些實驗體用了多久的藥了?”


    那保安低著頭,恭敬地迴答道:“根據那個老錢所說,大概都是五天左右,斷藥有十天了。”


    安德魯沉吟道:“五天他們就已經這樣了?比上次送來的那些還要更嚴重一些。佐伊博士,你過來看看是什麽原因導致的。”


    從實驗室裏匆匆走出一位六十來歲的女性,她對安德魯行禮後,用一隻電子儀器插入那些癮君子的身體中,仔細看了讀數和分析結果,說道:“這些人的毒齡很長,最少的也有10年了,再使用咱們的藥物之前就已經腦神經受損嚴重,現在斷藥之後直接摧毀了他們剩餘的神經,甚至痛覺神經中樞都已經損壞。我建議直接把這些實驗體用來做肌肉爆發實驗,沒有痛覺的他們應該能承受很多壓力,省去了我們對他們的神經切割步驟。”


    安德魯擺擺手,示意他們按照佐伊博士的指揮去做,又把手裏的鏈子使勁一拉,項環掐著朱廣其和柳立娟的脖子,使他們有些喘不過氣來。安德魯的臉上浮現出恐怖的笑容,道:“看看你們這兩個黃猴子,治療我的時候,居然還敢對我擺負責人的架子。你們不過就是我們教團養的畜生而已,好好認清你們的身份!家畜!”


    這兩人不敢說話,隻忍著痛的對安德魯磕頭。上一次他們開口向他表示歉意的時候就被直接套上了這副鏈子,每天過著屈辱的生活。


    安德魯看到他們的樣子,心情大好,轉身迴了辦公室,把腳往這兩人身上一架,直接當做了擱腳凳,又翻起了最近的報告,地下聖殿已經接近完成,這項工作自製藥廠開建以來就一直在做,安德魯其實不過就是來走個過場。新藥物的推行也非常的順利,不僅一個月內就為教團籌集了五千萬資金,還得到了不少實驗體,這些表現讓他在總部最近恢複了一些地位,宇普西龍導師會在二個月後到達本市,這裏是教團在整個亞洲的第一落腳點,其他各分部都遠不如這裏設施完善。


    作為教團的亞洲中樞,其實首功應該算在安德魯腳下的朱柳二人身上,這裏是他們家鄉,初期的各種建設和人脈布控都是他們一手運作。之前,安德魯對他們還算有一絲善意,可是他毀容之後,就把一切的怨氣撒在他們身上,他還把這兩人被虐待的照片發給朱玨茗,卻石沉大海,這讓他更覺的憤怒。對他們淩虐得更起勁了。


    安德魯又打開電腦,調出之前派人搜集的2117宿舍照片和資料,看這張子瀟的照片露出了野獸一般兇惡的表情,他已經從擱腳凳那裏知道當時打傷自己的人就是這個女孩,看著她俏麗姣好的麵容,更是激起了他內心醜惡的一麵,他一看到她的照片就忍不住又踢起腳下的人來,這些蠢貨當時甚至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安德魯繼續翻看了王亞楠和朱玨茗的照片及近期資料,朱對他來說已經再也不能企及,教團已經下了命令不許任何人再傷害朱玨茗,而且還要保證她的生命安全,這些命令製約了安德魯,使他無法再去騷擾他人。


    這次教團對他的判決使他明白了一件事,他其實隻是教團的一小粒渣滓,如果導師們願意,隨時可以碾碎他。


    他繼續翻著照片,王亞楠和張子瀟的關係非常親近,讓他也對這個女孩感到憎恨,他一直在謀劃著對張子瀟複仇的方法,隻是這個女孩有個警方親戚,如果她大肆反抗,也許不能一擊即中,反而露了馬腳,不能因為這些事情破壞教團的亞洲計劃,因此暫時擱置。


    他又翻了幾頁,周寧雅的照片出現在他眼前,安德魯醜陋的臉上忽然露出了笑容,這個女孩就是他最喜愛的東方美人,恬靜秀美。


    安德魯反複地翻看著周寧雅的個人資料,盯著她的照片,垂涎著她的美色,心中默默地盤算,如何將這個姑娘的一切徹底毀壞。這樣想著,他忍不住桀桀怪笑,揚起手中的長鞭抽打著腳下的人,用他們痛苦的哀嚎作為自己愉悅的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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