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欒逸神色不好的離去,但也知琴瀾清迴了瀲灩島,那麽江笙也有可能在瀲灩島附近,於是派遣了不少門第子弟來尋找江笙。


    可是他怎麽也不會想到,剛剛在他麵前吊兒郎當的公子,江藍,江公子,就是江笙。


    夜晚,趁著琴瀾清在濯蘭殿商議事情,江笙跑到了這幽泉當中··。


    這幾日,江笙都擦擦上半身,主要是對她現在的這副模樣不忍直視啊!


    濯塵殿沒了人,江笙脫了白袍往石頭上一扔,整個人走了下去···········。


    低頭看了下自己這幅男性軀體,摸了摸肚子,光滑無比,可惜連塊胸肌都沒有,看來她需要鍛煉一下了。


    男性軀體總之還是用的十分不習慣,比如某些生理問題,就夠讓她頭疼的了。


    她隻不過想了想琴瀾清那一身的肌肉,可性感的唇,。


    當男人真不好,琴瀾清每日是如何做到清心寡欲的?


    江笙泡了會溫泉上了岸,隨意披了身袍子,反正現在也是男的……,胸前平平毫無負擔。


    濯塵殿,焚著檀香,琴瀾清坐在書案前,身材筆直的寫著字。


    江笙推開殿門,琴瀾清的筆頓了片刻依舊書寫著…。


    江笙走了過去,附下身子,水珠凝聚到發尖滴了下去…。


    啪嘰,一滴滴到了白色紙墨上,暈染了黑字。


    江笙嘻嘻笑道:“完了,被我毀了。我幫你擦擦?”


    琴瀾清抬頭淡聲道:“無悔過之心。”


    江笙把濕潤的頭發往後一甩,道:“琴三公子,現在同為男人,我很想請教你一個問題。”


    琴瀾清道:“嗯。”


    江笙道:“你是不是男人?怎麽做到清心寡欲的,平淡無波………。”


    她現在很苦惱……,終於知道為什麽總是說男人是衝動型的動物了,當然琴瀾清不算。


    他一向冷靜的很,如同萬年冰窖一般。


    她現在隻想快點變迴女的,甚至過段時間再變不迴來,她就去廣陵金家搶迴生丸了。


    琴瀾清聽到這話,執筆的手放了下來,江笙還沒感覺到氣氛不對…。


    琴瀾清突然抓住了江笙得的手腕,抓的緊緊的,淺瞳色的眸子眸光湧動,啞聲道:“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知道麽?”


    琴瀾清說完,鬆開了江笙的說,憤然離去…。


    生氣了?江笙一臉懵,看著自己被抓紅的手腕,已經剛剛琴瀾清得眸子裏那一閃而過的複雜情緒…。


    她突然想到一句話,男人不能說不行…。剛剛那句話,她是不是傷到琴三公子得自尊心了?


    可是怎麽會如此生氣?這是她從重生以來,第一次看到琴瀾清生氣…。


    她被獻舍迴來後,不管她做什麽,撩撥他也好,惡心他也罷,甚至做了許多琴瀾清不喜的事情…。


    他從來都沒有生過氣…剛剛那樣子是生氣了吧…。


    琴瀾清走出濯塵殿,不知不覺的走到了藏書閣樓下…望著那顆桃花樹出神。


    琴瀾淨道:“瀾清因何事動怒?”


    琴瀾清搖搖頭,低頭不語,隻是神色有些異常。


    琴瀾淨微微笑道:“可是江笙?”


    能夠牽動他三弟情緒的人寥寥無幾,這江笙恐怕是最多的。


    琴瀾清道:“嗯…。”


    琴瀾淨道:“江姑娘不同於其他女子,隨性灑脫,說話口直心快,不過也隻有他才能讓你有點不一樣。”


    琴瀾清眼瞼微垂,沉默片刻道:“我要她,不管是男是女。”


    琴瀾淨征了片刻道:“你可知,琴家不許斷袖有唯天倫,有違道義。”


    琴瀾清道:“我知道。”


    琴瀾淨道:“瀾清你…。”


    琴瀾清道:“兄長不必多言。”


    琴瀾淨看著琴瀾清堅定的麵龐,不管是男是女麽?


    可是,他卻不能,他是琴家宗主,他必須遵循琴家家訓規律,不得違背道義…。


    琴瀾淨的眸子幽深,深沉…他寬大的袖子裏,緊緊的握著拳頭。


    他琴瀾淨,不能喜歡,不能男人!堅決不能!


    不能斷袖,他有肩負的責任,是整個琴家…。


    壓下心中快要升騰起來的炙熱,琴瀾淨恢複了一貫的冷靜,沉穩。


    江笙待在濯塵殿躺在了琴瀾清的床上,琴家鍾聲一響,門就開了····。


    琴瀾清從外麵走了進來,江笙從床上彈坐起來,道:“對不起啊,我剛剛說話有些過了,你千萬別放在心上。”


    琴家家規嚴苛,作息嚴謹,此刻又一陣鍾聲,這鍾聲便是警示,琴瀾清凝神聽盡了鍾聲,神色冷淡,也看不出什麽異常的情緒,隻是淡聲道:“安寢吧。”


    江笙一喜,立馬拍了拍床旁邊的位置,道:“快躺下吧,給你留好位置了。”、


    琴瀾清未答話,他直接進入了濯塵殿的隔間。


    江笙躺在床上,琴瀾清應該是去收拾了,過了一會,琴瀾清還沒過來,在等了一會,燈滅了···。


    江笙望著外室,透過屏風隱隱的看到一個身影,琴瀾清睡在軟塌上了···。


    她看著那隱隱約約的身影,她是睡不著了,也許這麽些日子日日跟琴瀾清躺在一起,已經習慣了他身上的檀香氣息。


    幹瞪眼許久,江笙睡不著,隻好翻身下床,輕車熟路的走到了隔間。


    琴瀾清側臥在榻上,似乎已經陷入沉眠,江笙動作極輕,蹲在了琴瀾清的身邊,湊到他的臉前··。


    江笙輕聲道:“琴瀾清,你睡著了麽?”


    殿中一片寂靜,江笙把心一橫,脫了鞋襪,放在琴瀾清的白色的鞋旁邊,然後撲身上榻。


    她整個身體都淩駕於琴瀾清的上方,雙腿分開,跪在他腰部兩側,雙手撐著木榻,把琴瀾清困在手臂中央。


    琴瀾清的唿吸終於有些紊亂了,忍不住開口了。


    他靜默了一陣,道:“下去。”


    江笙道:“你果然沒睡著,那我剛剛叫你怎麽不說話?”


    琴瀾清道:“寢不語。”


    她把臉緩緩地往下壓,越來越近,直到江笙感覺自己有些唿吸困難,道:“我都給你騰好地方了,你怎麽還睡這裏?”


    琴瀾清陷入了沉默········。


    江笙道:“我不,我想跟你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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