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冰瑤不滿的望向許伯安,道:“喂,你少在這裏添亂,我好心提醒你,你卻在這裏笑話我。”


    許伯安擺擺手,口是心非的解釋道:“我不是笑你,我隻是想起來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於冰瑤顯然不相信許伯安的鬼話,當即不悅的追問道:“什麽開心的事,我不信!”


    許伯安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我們家老母豬下崽了,一胎生了九個,你說值得開心不!”


    於冰瑤聽到這兒也知道許伯安是調侃她了,當即瞪了許伯安一眼,也沒再答理他。


    其實許伯安大可不必和於冰瑤扯閑篇,不過於冰瑤這個人實在是太有意思了,許伯安倒也不厭煩她。


    之所以知道這麽多,是因為剛才許伯安用福德卜算經算到的關於於冰瑤的結果,實在是有趣。


    蘇婕這個叫於冰瑤的異父異母的妹妹,還真是一個小倒黴蛋!


    別人喝涼水塞牙就夠慘了,她不僅塞牙,還有過一次喝水嗆著背過氣去的奇遇。


    從小到大,於冰瑤一年下來能打碎三十多個水杯飯碗,導致她現在都長這麽大了,用的碗盤都是不鏽鋼材質的。


    上學的時候考試塗串行答題卡也是隔三差五就常有的事兒,中考高考的時候都忘帶身份證,時隔三年兩次上過當地新聞。


    另外,她的手機幾乎每星期都會跌落一兩次、新手機的碎屏保險都不夠給她買的,走路被絆一下也是常有的事兒,電梯損壞每年都能遇到!


    至於被鳥糞跌落頭頂的事兒,也不是一兩次了,甚至於冰瑤現在出門基本上都要帶著帽子才行,雖然不能預防,但是鳥糞掉上去之後,好歹扔了帽子就行,比較方便處理一些。


    總的來說,連許伯安這個已經有了金手指,覺得自己見識很廣什麽都容易接受的人,都不太敢相信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的小倒黴蛋!


    不過這當然不是許伯安覺得她不厭煩的原因,畢竟她就算再倒黴,如今按照許伯安是蘇婕朋友的身份,對這個和蘇婕不對付的於冰瑤也應該不太對付才對。


    之所以願意搭理她,是因為許伯安還卜算到了於冰瑤是個隱形的大善人!


    興許是因為從小到大接二連三的黴運,於冰瑤愛上了做公益,還有一些好人好事。


    當然,能做這些事兒,也是因為心善。


    於冰瑤家裏條件不錯,從小不缺零花錢,私下裏先後資助過上百位學生,最初是資助身邊的同學和同校師生,後來更是化名“小草”經常給東江市本地一些需要幫助的人捐錢。


    幾乎是每次有類似的新聞報道或是熱點熱搜播報本地有突遇災難的事情後,就會收到小草的匯款。


    匯款單從來不留本名,隻留“小草”這個化名,為此,當地媒體曾經多次報道過這個善舉,但卻沒人知道“小草”就是於冰瑤。


    許伯安記得他都有好幾次見到過宣傳這件事的新聞報道。


    當時許伯安還很好奇,這個小草到底是老是小,是男是女。


    沒想到就是眼前這個看起來咄咄逼人的小姑娘!


    許伯安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卻又實實在在的發生在了自己麵前。


    眾所周知,禽類的排泄係統也與哺乳動物是不一樣的,它們沒有膀胱來儲存尿液,而是將尿液和糞便一起通過泄殖腔排出體外。


    此外,禽類的直腸相對較短,直腸的主要功能是儲存糞便,所以禽類較短的直腸使得它們難以長時間儲存糞便。


    而且鳥兒在飛的時候,及時排便能夠盡快的減輕它們的體重讓它們保持飛行的靈活性。


    因此,飛著的小鳥排便其實很正常!


    但是巧合到被鳥糞砸在腦袋上,這事兒可就真的是萬裏挑一的稀少了。


    但是眼前,於冰瑤剛才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


    這會兒的功夫,於冰瑤清理頭發上的鳥糞清理的甚是費事兒,有些繃不住了。


    於冰瑤這次好不容易做了個新發型,想著今天反正都是在室內活動,就別戴帽子了。


    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自己這個討厭的姐姐,隨口閑聊天兩句的時間,居然就中招了!


    於冰瑤一瞬間把這個破事兒的原因歸結在了蘇婕身上,憤怒的喊道:“都怪你,你這個烏鴉嘴詛咒我。”


    蘇婕壓根不慣著於冰瑤,當即冷笑道:“嗬嗬,好像是你先和我說話的,本來我都懶得搭理你。你非要糾纏我做什麽!”


    於冰瑤還想說什麽,林妙妙和唐小虎從賓館大廳內走了出來。


    林妙妙顯然也是認識於冰瑤的,當即打招唿道:“瑤瑤,你這是怎麽了”


    於冰瑤知道林妙妙和蘇婕關係不錯,當即撇撇嘴,道:“沒什麽,就是有點兒倒黴罷了,我先進去吃飯了,再見!”


    說完話,於冰瑤惡狠狠的瞪了蘇婕一眼,就要進門去。


    許伯安見這妮子心性還算不錯,也沒少做好事兒,眼下也是夠倒黴了,便善意的提醒道:“好了,你的牙還沒好,來這裏吃酸辣口的東西,不太合適,早點兒迴去吧。”


    聽到許伯安的話,於冰瑤頓時一愣。


    自己前幾天看了牙醫的事兒,還沒告訴過別人。總不可能他遇到自己看牙醫又或者他就是牙醫診所的人吧。


    可是於冰瑤分明記得當時給自己看牙的是一個女醫生,也是於冰瑤的老熟人了,現場似乎也沒別人啊,許伯安又是怎麽知道這件事兒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自己今天來這裏吃飯,也是忽然刷快音視頻刷到了,覺得很感興趣,這才唿朋喚友過來吃的,這個男人怎麽會知道自己來這裏要吃什麽,而不是來住店的,這裏的住宿業務也很火爆的啊。


    想到這裏,於冰瑤皺眉望向許伯安,道:“你怎麽知道我牙不好,我牙口好著呢,吃嘛嘛香,身體倍兒棒!你少在這裏信口雌黃。”


    許伯安聳聳肩,道:“行吧,既然你這麽說,就當我什麽都沒說好了。不過一會兒你如果感覺到牙痛難忍的時候,千萬不要咬花椒,尤其是你自己帶著的花椒,喝點兒溫熱水多漱口一會兒就好了。”


    聽到許伯安的這番話,於冰瑤更是震驚不已。


    她的牙齒不好,其實已經是老毛病了。


    她口腔中本身長了四顆智齒,原本沒什麽異常情況的,可是有一顆去年的時候不知怎麽的就開始疼了。


    她看過牙醫之後,牙醫原本是建議她一勞永逸的拔掉智齒的,這也是解決牙痛問題的唯一辦法。


    可是於冰瑤有些害怕,就一直拖著。


    眾所周知,牙痛的時候是不能拔牙的,大都是因為有炎症的原因,帶著牙齦腫痛的衍生病症,必須要等牙不痛之後,炎症消除,才能進行牙齒拔除。


    於是乎,於冰瑤每次牙疼的時候,都下定決心等到這陣兒過去了,一定要拔牙。


    可是真的等到幾天之後牙不疼了,又會出現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慣性思維,又想著不敢拔牙了,興許以後自己注意點兒就不再疼了呢。


    就這麽周而複始的轉圈圈,所以於冰瑤到現在也沒能拔了那顆牙。


    因為久病成良醫的緣故,於冰瑤聽從一個老中醫的建議,包裏常備一些花椒。


    有時候牙疼來的很突然,牙痛的厲害的時候為了緩解疼痛,就咬一粒花椒在那裏,頓時就能產生麻意,遮蓋住痛感,緩解疼痛。


    但是誰家小仙女隨身帶的坤寶裏常年放著花椒啊,何況花椒的味道可是很嗆人的,所以於冰瑤就準備了一個密封性很好的小罐子,也不多裝花椒,就十幾粒,不知道的人都以為是一支口紅呢!


    這是於冰瑤的小秘密,從來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


    但是眼前這個男人居然能說得這麽透徹,這家夥不會是一個偷窺狂吧!跟蹤自己很久了才知道的


    想到這裏,於冰瑤下意識的緊張的護了一下自己的坤包,滿臉提防的望向許伯安,道:“你到底在說些什麽,莫名其妙。”


    許伯安見於冰瑤這般姿態,顯然不相信自己。


    多說無益,許伯安笑著搖了搖頭,索性不再說話了。


    畢竟許伯安本就沒什麽義務幫她,眼下也是好心提醒,對方不相信那也沒辦法,許伯安才不會在這裏搞精神內耗。


    許伯安始終相信,萍水相逢的善意,想要去幫別人,必須得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才能去施以援手,但凡自己無法承受其中的繁瑣和後果,就不要再糾結了。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慈悲不渡自絕的人!


    所謂不作死就不會死,也是這個道理。


    見許伯安住嘴不言,於冰瑤像是個得勝的將軍一樣,得意而傲嬌的冷哼一聲,道:“哼,懶得搭理你們,蘇婕你給我等著,這事兒不算完。”


    說罷又對隨她一起來的小夥伴說道:“我們走,先進去找地方坐吧,我先去開個房間洗洗頭!”


    腦袋上頂著鳥糞用餐,畢竟不太合適。


    蘇婕也懶得理會於冰瑤,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走到一旁去了。


    “哥,我和妙妙還有些事情要逛一下家具市場!蘇博士這邊麻煩你送一下吧。”唐小虎笑嗬嗬的向許伯安招唿了一聲。


    許伯安自然不好拒絕,當即應了下來。


    迴去的車上,情緒低落的蘇婕和許伯安聊起了她的原生家庭,許伯安才知道蘇婕和於冰瑤的關係為什麽如此的尬。


    蘇婕上初中的時候,她的媽媽和於冰瑤的爸爸喜結連理,蘇婕就跟著媽媽搬到了於冰瑤家裏。


    從此之後,學習非常好的蘇婕就成了於冰瑤父親口中那個“別人家的孩子”,不同的是,兩人就在一個屋簷下,對比更加明顯,這也就埋下了敵對的種子。


    後來蘇母和於父共同做生意,生意日益做大,兩人之間的感情卻出現了裂痕。


    這又涉及到了生意上的利益和給各自親生孩子的繼承等問題,所以蘇婕和於冰瑤的關係更加敵對。


    蘇婕在和許伯安聊天的時候。


    另一麵,於冰瑤洗完頭之後,和同伴們開心的吃著東江賓館新出的招牌菜。


    幾人對這些菜品的味道十分滿意,頻頻舉杯。


    忽然,於冰瑤正在咀嚼的嘴巴內,猛然覺得似乎有些異樣。


    繼而,一種熟悉的疼痛感傳來。


    牙疼!


    這可惡的牙痛又來侵擾自己了。


    於冰瑤一瞬間便想到要和往常一樣,用花椒的麻來抑製這突如其來的疼痛。


    而後,更是瞬間聯想到了剛才許伯安莫名其妙提出的那個意見。


    不要用花椒,溫水漱口即可。


    說的這麽玄乎,而且他真的預測到了自己的牙痛,要不……不要用花椒止疼了,試試他說的辦法


    想到這個事情的時候,於冰瑤哂笑一聲搖了搖頭,真是見鬼,萍水相逢的一個人,還是那個討厭的蘇婕的朋友,他的話也能信


    畢竟敵人的敵人不一定是朋友,但是敵人的朋友一定得當做敵人來看!


    於冰瑤為自己險些相信敵人的朋友這種念頭感到羞恥,正要用花椒止痛,腦子裏卻又閃過一個念頭。


    相信他一次吧,畢竟人家算準了你來這裏吃飯,而且吃的還是酸辣口的菜!還會牙痛,這麽厲害的本事,應該相信的。


    同一時刻,腦子裏另一根念頭又說道:什麽算準,這裏是飯店,來這裏當然是要吃飯了,這有什麽稀奇的。


    至於說什麽自己吃酸辣口的菜,那更是好解釋了,都來這地方吃飯了,當然要嚐嚐新推出的特色菜了,他一定是剛吃過特色菜,才知道自己吃的菜是酸辣口的。


    至於說什麽還預測到了自己的牙痛,十有八九是因為他聽蘇婕偶然說起來過自己牙口不好。


    牙口不好還吃酸辣,牙痛的概率自然是很大了。


    想清楚了這些,於冰瑤瞬間便把許伯安提出來的不咬花椒而是喝溫水漱口的念頭甩飛到了腦後,自顧自的照舊用花椒塞在牙疼的地方,企圖用來止痛。


    可是沒想到於冰瑤剛把花椒放在牙痛的那個位置,上下牙用力一咬合,預料之中的麻意減輕疼痛的療效並沒有出現,反倒是更大的一陣刺痛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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