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伯安的話,那人眼神一怔,繼而眼神有些慌張的望向許伯安,道:“你胡說八道什麽,你才有病!”


    許伯安點了點頭,輕蔑的說道:“行吧?你要這樣覺得,那我也沒什麽說的了。”


    男人惡狠狠的瞪著許博安,道:“你是不是喜歡唐曉柔,我現在還是他名義上的丈夫,你如果真喜歡他的話,你可以替他賠我一筆錢,這樣的話我就會答應和他離婚,成全你們。”


    “劉文興,你厚顏無恥。”病床上的唐小柔也忍不住再度罵道。


    叫做劉文興的男子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不以為然的說道:“無恥不無恥無所謂,主要是有錢就行,唐曉柔你也別激動,我這也是替你篩選一下男人,一個男人要是連舍得替你花錢都不舍得,那還有什麽意思。”


    說話間,劉文興又望向許伯安,道:“小子,你想好了沒有?這錢你是給不給?我要的也不多,20萬就夠了。對你來說也劃算,20萬就能獲得一個身份自由的大美人啊。”


    病床上的唐曉柔臉色都被氣紅了,有些喘氣的說道:“曉彤,去叫保安,就說這裏有人騷擾患者。”


    劉文興一臉的不耐煩,道:“你這樣就沒意思了,一日夫妻還百日恩呢,更何況我還是你名義上的丈夫,我比誰都有理有據的出現在這裏。就算要出去也是這個小白臉兒先出去。”


    說到這裏,他又望了許伯安一眼,道:“當然,除非你肯給我這筆錢。”


    許伯安搖了搖頭,道:“別說我倆沒什麽關係,就算我倆真有什麽關係,錢也不會輕易給你的。”


    劉文興繼續給許伯安洗腦,道:“嘿,小子有種追女人哪有不花錢的,看你這樣,十有八九也沒戲。”


    許伯安輕聲道:“我有沒有戲不在你考慮的範圍,你現在當務之急需要考慮的是看看自己能活幾天吧,你以為你拖著不離婚就沒事兒了?反正用不了多久,唐曉柔的戶口本上就會出現喪偶兩字,這也就清靜了。”


    劉文興麵色很是難看的威脅許伯安道:“混蛋,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小心我揍你。”


    許伯安不以為然的抬起手來,在自己身上一邊示範,一邊說道:“你摸摸你自己脖子下麵一個手掌距離位置向左十公分的地方,看看是不是馬上就要心跳加快心慌失措,似乎就快喘不過氣來一樣,大腦也有些感知力弱化的感覺。”


    劉文興按照許伯安的說法和做法,照貓畫虎的抬手在自己身前用力一按壓,頓時,一種心慌失措的感覺傳來,腦子似乎一片渾沌,啥時候連思考都停止了。


    這……


    劉文興麵色難看的望向許伯安,咬牙說道:“你少在這裏危言聳聽,我聽醫生說了,我這個病隻要做一個手術就可以好了,死不了的。”


    許伯安冷笑道:“什麽叫死不了,躺在床上一輩子隻能睜眼唿吸也叫死不了,你覺得這樣的生活你喜歡嗎。”


    劉文興頓時一愣,傻眼了。


    先前三塔寺那位有名的大師也是這麽說的,甚至還告訴他這樣的結果有60%甚至更高,可是這小子怎麽也知道的這麽清楚。


    “你是醫生?”劉文興好奇的問許伯安道。


    許伯安搖頭否認道:“無可奉告。”


    “你真有辦法幫我?”劉文興追問道。


    “剛才有的,現在沒有了。”許伯安聳聳肩。


    “你玩我?”劉文興怒聲道。


    許伯安滿臉玩味的說道:“你覺得呢?”


    “混蛋,反正老子也沒幾天好活的了,拉一個夠本兒。”劉文興怒氣衝天。


    “正好,你感受一下自己的小腹,是不是有一種發燙的感覺,似乎還有些腹脹,但是你應該沒吃多少東西吧,不至於這麽撐的,所以你想想,這又是什麽原因呢?”


    聽到許伯安的話,劉文興又是臉色一變!


    許伯安繼續說道:“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動怒的,會加速病情惡化的。”


    劉文興麵色難看極了,又愣了一會兒,招唿也沒打,就急匆匆的離開了病房。


    ……


    “許老板,你是說他有病?”唐曉柔好奇的問道。


    許伯安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沒什麽大事兒。”


    唐曉彤詫異的問道:“啊?許總,那剛才為什麽他那裏疼?按壓之後還腦子發懵,和您說的症狀一模一樣。”


    許伯安一臉壞笑的說道:“正常,讓你按,你也是那種症狀。”


    唐曉彤和唐小柔姐妹倆聞言,頓時對視兩眼,不約而同的笑出聲來。


    姐妹花瞬間展現出迷人的風采,那叫一個賞心悅目。


    “太謝謝你了許老板,同時,也讓你見笑了。”


    許伯安淡然笑了笑,正要客氣兩句,就在此時,電話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正是二院中醫部的張濟民醫生,許伯安笑嗬嗬的接通了電話。


    “張大夫,這也太巧了,我正在你們醫院呢,你的電話就來了。”


    “什麽?你正好在!那簡直太好了,天助我也。”張濟民的聲音很是開心,原本很是急促的聲音似乎緩解了一些。


    “哦,怎麽了?有什麽事兒嗎?”許伯安好奇的問道。


    張濟民解釋道:“我這邊有一個複雜的患者,我有點兒吃力,你不是也看了我們家那本醫書嗎,你的領悟力比較強,我想麻煩你過來一趟幫幫忙,你看你現在方便嗎?”


    許伯安想著畢竟自己偷學了人家祖傳醫書,有這份機緣,因此他也沒好意思拒絕。


    “哦?對方什麽情況?”許伯安問道。


    張濟民剛想解釋,又改口說道:“主要是……算了,你不是就在這裏嗎,你直接上來我再和你說吧,九層的特護病房區域,我讓素素在門口等你。”


    許伯安點頭道:“行吧?反正我也正好在這裏,我這就上去跟你碰頭兒。”


    “好,我等你。”張濟民說罷便掛了電話。


    許伯安望向唐曉柔姐妹倆,正想開口告辭,就聽唐曉柔當先說道:“許老板,您有事兒就趕緊去忙吧,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


    許伯安指了指門外,道:“太客氣了,手頭的事兒比較急,那我先走了。”


    唐曉彤送著許伯安出了病房,寒暄兩句,許伯安便離開了。


    很快,許伯安便來到了九層特護病房的區域,剛出電梯門口,就見白素素焦急的在電梯門口已經等著了。


    “快,這邊走!”在白素素知道了許伯安偷偷學了自家醫書的事兒,對許伯安倒也不客氣了。


    許伯安倒是不在意,跟在白素素後麵一言不發的走著,時不時的瞟一眼一身職業裝的白素素的背影。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一個病房。


    這個特護病房和唐小柔的病房截然不同。


    麵積就不說了,套間,大,衛生間會客室一應俱全,簡短的幾個字便盡顯奢華。


    病房內空氣清新,給人一種舒心的感覺。


    白色牆壁和地板充滿光澤,迴形沙發上鋪著素色色的沙發墊,讓人不由得體會出一種家溫馨。


    向陽的窗戶透過微微斜暉的陽光,映照著房內的一切,搭配著房間內的色調,給人們一種緩解心情的感覺。


    這樣的病房,已經是很多地方頂尖的住院待遇水平了。


    此時此刻,房間內倒是有不少人。


    這些人圍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就連坐在一個小凳子上的張濟民也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許伯安跟著白素素剛進房間,頓時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張濟民急忙站起身來拉住許伯安:“你來了!走,跟我進去看一下患者的情況,看看該如何是好。”


    “等會兒!”一個男人站起身攔在了兩人前麵。


    男人五十左右的樣子,腦袋上的頭發卻黑黝黝的,還塑造著大背頭的發型,一副成功人士的派頭。


    “張大夫,你跟我開玩笑呢吧?就這麽年輕一個家夥,你讓他去給我爺爺治病?”


    許伯安其實也不算年輕了,但是在中醫領域內,這個年紀,屬實是太年輕了。


    張濟民不亢不卑的說道:“李先生,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是你先前答應我的。除此之外,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姓李的男人有些不自在的說道:“可這也太……那你總得給我一個說服我的理由吧?”


    張濟民歎了口氣,道:“你也知道,你爺爺對我有恩,我怎麽會害他呢。”


    姓李的男人道:“我倒沒這個意思,但是就這麽讓一個年輕人給我爺爺去看連你都沒辦法的病,這未免有點太草率了。”


    男人話音剛落,就見一個燙著一頭酒紅色頭發的女孩站起身來,厲聲道:“沒錯,而且誰知道你心裏怎麽想的,現在社會上有一些人巴不得對自己有恩的人早點死才好,一身輕鬆,不必再報恩呢。”


    男人麵色不變,嘴皮子倒是麻溜的勸阻道:“胡鬧,蕾蕾,你胡說八道什麽。”


    這個蕾蕾的女子一臉倔強,道:“本來就是嘛,爸,這年頭的人都是知人知麵不知心,不也是你教我的原話嘛。”


    姓李的男人沒再繼續約束自家孩子,轉而麵色淡然的說道:“不好意思了,張大夫,孩子還小,言語不成熟,讓你見笑了。”


    張濟民臉色鐵青,卻什麽也沒說。


    那孩子一看都二十歲出頭了,這還能叫小?


    倒是許伯安看出張濟民的窘迫和無奈,當時一臉笑意的望向那個叫蕾蕾的女子。


    “小妹妹,你最近是不是經常感到胸悶?喘不過氣來?而且胸口還有點疼?其實這段時間你不應該動氣的。這對身體可不好。”


    聽到許伯安的話,女孩兒忽然臉紅了起來:“你胡說八道什麽?”


    李姓男子也滿臉怒色:“你是哪兒來的登徒浪子,找死,是不是。”


    許伯安不以為然的繼續說道:“這裏就是醫院,我怎麽會胡說八道呢?不相信我可以自己檢查一下。你現在年紀還小,早點治療就能早點康複,如果拖的時間長了,萬一發展成更嚴重的病症,不得已的話就得切掉,那可就不好了。”


    蕾蕾怒氣衝衝的望向許伯安,不滿的說道:“你少在這裏詛咒我,我不過是偶爾有點兒不舒服罷了,我諮詢過我們學校的校醫,這是成長發育期常見的現象。”


    許伯安繼續說道:“大部分人是會有常見的現象,但一般及時換大號的衣服也就沒什麽事兒了,不過你想想看你換過衣服的話,這種情況還有嗎?”


    看到許伯安言之鑿鑿的樣子和篤定的態度,一旁一位中年婦女不由起身站在女子身旁,關心的問道:“蕾蕾,你最近這裏真的有不舒服嗎?”


    蕾蕾有些麵色發紅的說道:“這……好像是還有一點,但應該沒什麽事兒吧。媽,咱們迴去再說吧。”


    畢竟是女孩子家家的,大庭廣眾之下這麽多熟人討論這些問題,實在是有些難以啟齒。


    “什麽?真的在疼?你這丫頭怎麽不早說,走,趕緊下去拍個片子看看。”說話間,中年婦女不由分說的拉著女孩離開了。


    看到母女倆離開,男人麵色陰霧的望向許伯安,道:“小子,要是讓我知道了你在騙我,這個事兒沒完。”


    白素素有些看不下去了,不滿的說道:“你到底是什麽意思?這些年來我們家對你們幾乎是有求必應,就算我們自己沒辦法解決的的,也盡量想辦法滿足你們,這好歹是我們請來的客人,你這樣不太好吧。”


    姓李的男人冷聲道:“嗬嗬,這麽快就不耐煩了,看來蕾蕾說的沒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哪有什麽滴水之湧泉相報,不跟你搞當麵捅到背後抹糞的那一套就很夠意思了。”


    “你……”白素素還想說什麽,卻聽張濟民歎了口氣道:“好了,素素,別說了,等你張爺爺醒了,再談別的事情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忽然男人的手機響了起來。


    “孩子他爸,不好了,蕾蕾的診斷結果出來了,真的有問題。”電話裏傳來一陣焦急的女聲。


    許伯安麵色如常,聽在耳中,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咱的診斷水平,傳自“醫聖”,絕不可能出錯。


    許伯安正想繼續聽下去,就感覺盆景中,一種強烈的召喚感覺傳來。


    這種感覺,甚至比山陽城城隍廟那邊召喚自己時的那種感覺,還要更強烈一些。


    許伯安心中一頓。


    什麽情況,這是有新的分基地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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