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因為算出了令許伯安倍感詫異的結果。


    許伯安下意識的盯著歐陽娜潔看著。


    這一會兒的凝視倒讓歐陽娜潔不好意思了,不過歐陽娜潔畢竟是見識過各種大場麵的,當即笑著轉移話題道:“許先生,你給趙會長迴禮是什麽呢,我倒是好奇的很。”


    許伯安尷尬一笑,迴過神來。


    “嗬嗬,那啥,趙會長,冒昧的問一句,你對酒精不過敏吧?”


    趙會長疑惑的搖了搖頭,道:“不過敏,怎麽說道這裏了?難不成許先生有好酒要與我暢飲?哪怕是要讓許先生失望了,我酒量很小的,隻怕不能陪你喝個痛快。”


    許伯安笑著說道:“非也,非也,是這樣的,我懂得一些醫術,正巧前些日子配了一些對止脫生發症狀很有療效的藥酒,若是趙會長能飲酒的話,也算是給我個機會報答趙會長伱的幫助之恩啊。”


    趙會長聞言,笑嗬嗬的說道:“許先生有心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雖然話說的客氣,但是趙會長似乎沒把許伯安的話當迴事兒,畢竟早些年為了治療自己脫發的症狀,趙會長可是下了不少功夫花了不少錢的。


    又是找各種名醫,又是去各大醫院,又是遍訪偏方,甚至還求神拜佛的,都沒什麽作用。


    就連當年盛極一時的電療火療針紮等手段都通通嚐試過,然而並沒有起到一丁點兒有效的效果。


    許伯安倒也不在意。


    他手裏的猴兒酒可是從盆景世界中得來的真正的猴兒酒,早就聽靠山村的人們說過治療腦袋方麵的各種問題有奇效。


    更有人說喝了三天便能長出頭發。


    許伯安掌握了張大夫家傳的醫術後,更是進一步發現了猴兒酒的多性能藥效。


    隻要自己再搭配一些得當的輔藥,猴兒酒的功效將會進一步的增強。


    所以,許伯安無比的自信。


    “好,那咱們就一言為定。我相信我的藥酒,一定能讓趙會長大吃一驚的。”


    看著許伯安自信的樣子,趙會長有些當真了,雙目飽含期待的望著許伯安,道:“既是如此,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


    兩人相視而笑,一旁的歐陽娜潔恰到好處的插話道:“來,喝茶。這可是趙會長珍藏的極品大紅袍,我跟著許總也算是沾光了。”


    許伯安心下微起波瀾,心想,等我那些盆景世界得來的大紅袍炒製出來,也讓你嚐嚐咱老許的好茶。


    三人閑聊半晌,一旁便有菲傭上前請示,說是飯菜已經準備妥當。


    趙會長發出邀請,許伯安順勢而為,三人共進晚餐。


    趙會長家裏的餐廳,除了豪華,就是大。


    這一頓飯吃的,完全不比皇朝大酒店最豪華的包間,最高檔的宴席差。


    用餐結束,主賓皆歡,許伯安和歐陽娜潔結伴離去。


    “我能再搭一次你的順風車嘛?”歐陽娜潔站在許伯安的車旁,笑著問道。


    “當然!”許伯安點點頭,又道:“你的車就放在這裏?”


    歐陽娜潔搖了搖頭,道:“那車並不是我的,是那個人送我的,趙會長與他一家相熟,我已經托趙會長幫我轉交還給他了。”


    許伯安明白,歐陽娜潔口中的那個他,便是她的前男友了。


    有骨氣。


    許伯安發動汽車,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似乎都有些心不在焉。


    歐陽娜潔想的是未來新的生活。


    許伯安想的卻是,這《福德卜算經》算出來的事兒,到底是什麽個情況。


    很快,車子停在了中央別院,熟悉的位置,歐陽娜潔的住處門外。


    歐陽娜潔語笑嫣然的向著許伯安擺擺手,道:“謝謝,拜拜了。”


    許伯安也擺擺手,道:“再見,早些睡吧。”


    歐陽娜潔頗有幾分感慨的說道:“再見。下次再見,恐怕就是一年以後了,我還不瞌睡,今天麻煩你了,要不,來家裏喝杯茶?”


    喝茶?


    許伯安瞬間有種輪迴的感覺。


    太熟悉了。


    上一次,就是這個同樣的地方,同樣的邀請。


    自己直截了當的說了拒絕的話。


    這一次,可不能再衝動了啊。


    “好啊,那就打擾了。”


    許伯安壓著心頭的激動,心裏感慨著《福德卜算經》的神奇,堅定的點了點頭。


    不過一個小時後,許伯安便又對《福德卜算經》的靠譜性有了新的質疑。


    ……


    瞟了一眼牆上的時鍾,許伯安一陣唏噓。


    都這個點兒了,還是沒有半點兒跡象啊。


    這《福德卜算經》,到底靠譜不靠譜啊?


    許伯安不由得腹誹著,不會是因為涉及到自己,不靈了吧?


    可是自己剛才明明是單純推演隻是算的歐陽娜潔沒帶著自己啊。


    但是殘酷的現實呢,這一個小時,真的就是隻喝茶,什麽都沒有發生。


    紅茶綠茶花茶烏龍茶,各種各樣的茶葉把許伯安給整不會了。


    難不成這妮子是怕自己走一年,茶葉過期了?使勁兒拿出來待客!


    就在許伯安心裏患得患失的時候,歐陽娜潔的電話忽然響起。


    歐陽娜潔微微皺眉,剛才還帶著和煦微笑的臉龐更是霎時間凝滯,繼而變得無比冷淡,手中正在擺弄的茶具也停了下來。


    電話鈴聲響了十多秒鍾,最終,歐陽娜潔還是起身,衝著許伯安輕聲道:“抱歉,我接個電話。”說罷,便拿著手機走向了陽台。


    許伯安原本準備客氣的說個“自便”,都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見歐陽娜潔快步走到陽台上之後,拉住了厚重的玻璃門。


    電話那邊,傳來一陣急促的男聲:“你終於肯接我的電話了,潔兒,是我錯了,我不該劈腿在前,還對你動手的,隻要你原諒我,我就解凍那張卡,可以麽?額不,我再給你一張更高額度的。”


    歐陽娜潔麵色冰冷,語氣更是冷冰冰的說道:“不必了,我之所以接你的電話,就是想告訴你,我已經釋懷了,誰這一輩子,還能保證自己不走彎路呢!我現在很好,從今往後,我和你再也不會有任何瓜葛了,連電話也不會再接通。再也不見。”


    “歐陽娜潔,你會後悔的。”電話那頭的男人聞言,歇斯底裏的喊著,頗為不甘心。


    “掛了!”


    歐陽娜潔直接掛了電話,而後重重的歎了口氣。


    無意間聽到歐陽娜潔的通話聲音,許伯安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人家走那麽遠還關了陽台的推拉門,分明就是想要保護她自己的隱私通話內容的。


    可還是被許伯安這卓越無比的聽力給聽到的。


    罪過啊。


    看到歐陽娜潔從陽台迴來,許伯安有些尷尬的起身,道:“你忙,天色也不早了,我先……”


    “別走,再陪我坐一會兒,就一會兒!”歐陽娜潔的聲音有些粗重,似乎鼻子有些不通。


    繼而,許伯安才發現歐陽娜潔紅了眼眶。


    許伯安望向歐陽娜潔閃動著淚光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麵色緊張,似乎有些害怕突如其來的孤獨感。


    她精致的五官此刻展示出一種擔心無助的樣子,讓許伯安一眼望去,不由得心裏浮現出一種想要憐惜的感覺。


    許伯安微微頷首,輕聲道:“好,反正我也沒什麽事兒,隻當是舍命陪君子了。”


    歐陽娜潔忽然被許伯安的話逗樂了,俏皮了嘟了一下嘴,道:“瞧你說的,我又不是母老虎,跟我在一塊兒,還至於到了舍命的地步?難不成還怕我能吃了你啊。”


    許伯安搖了搖頭,道:“人們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漂亮的母老虎,也是一樣的道理。”


    歐陽娜潔咯咯笑了兩下,一撩頭發,道:“忽然很想喝酒,能陪我喝點兒不?”


    許伯安心裏一動,霎時間有些明悟。


    這就……命運的齒輪開始轉折了?


    酒嘛,誰都懂得!


    《福德卜算經》的本事,就要靈驗了?


    不等許伯安迴話,歐陽娜潔已經從餐桌旁的酒櫃中取了一瓶五糧液下來,道:“小酒杯沒意思,我們直接用高腳杯好了。”


    說話間,就真的又翻了兩個喝白酒的高腳杯出來。


    而後麻溜的打開包裝,給許伯安和自己的酒杯中倒了酒。


    “快來啊!”歐陽娜潔站在餐桌旁招唿著許伯安。


    許伯安走近,愣愣的看著桌子上的酒杯,不由得說道:“白酒……就這麽幹喝?”


    “當然不是了!等著!”


    歐陽娜潔變魔術似得從一旁的櫃子裏又取出來幾包辣條,榨菜、火腿,還有一大包真空裝的周黑鴨。


    “可惜沒花生米,我一般不吃那東西的,容易長胖。這些下酒的東西,還能湊合一下?”


    許伯安笑道:“有榨菜就夠了。對榨菜,我可是有著特殊感情的,當初剛上班的時候,天天晚上加班吃的就是榨菜火腿鹵蛋配泡麵。”


    “來,走一個!”歐陽娜潔說罷,和許伯安一碰杯,便抿著嘴喝了一口,而後咂了咂舌頭,姿勢頗有點兒不雅,但卻很可愛。


    “你不常喝白酒?”許伯安瞧她的姿勢頗為不自然,隨口問道。


    歐陽娜潔搖了搖頭,道:“我曾經以為,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愛上喝酒的,因為酒是我認為最難喝的東西,現在發現,我錯了。酒是人類的好朋友,至少,比男人靠譜多了。”


    許伯安是真想反駁啊,但是看在歐陽娜潔情緒不佳的份上,也就沒有多說什麽。


    做好一個傾聽者、陪伴者,就夠了,當下言多必失。


    果然,歐陽娜潔緩緩開口了。


    “我和他認識很多年了,多到我一直以為我們會相扶到老,過一輩子的……”


    一個俗套但又再正常不過的故事,在歐陽娜潔的口中娓娓道來。


    說話間,歐陽娜潔沒和許伯安碰杯,自顧自的一口又一口。


    起初,她還會有些皺眉,咂嘴的動作。


    到後來,已經很自然了。


    她不在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就像是在和平常的白開水一般。


    餐桌旁的黃色壁燈照耀在歐陽娜潔潔白的臉頰上,為她披上一層黃昏般日照的光芒。


    歐陽娜潔起身去拿許伯安身側放著的紙巾時,一縷幽香隔著餐桌飄到了許伯安的鼻翼間,許伯安微微皺鼻,下意識的吸了一下。


    歐陽娜潔看到許伯安的舉動,忽然苦笑一下。


    她發現自己的悲傷並沒有被許伯安理解。


    果然,人的悲歡是並不相同的。


    可惜自己還以為遇到了知己。


    想到這裏,歐陽娜潔又失望的喝了一大口白酒。


    一口白酒下肚,肚子裏傳來的灼燒火熱感,忽然給了歐陽娜潔一種溫暖的感覺。


    這一瞬,歐陽娜潔忽然覺得自己悟了。


    什麽知己,難不成還能比得上相戀那麽多年的男朋友麽?


    後者尚且能虛與委蛇到讓自己惡心,自己又何必對所謂的知己抱有幻想。


    說到底,自己隻不過是想要傾訴,想要讓陪自己罷了。單純的找個樹洞,找個傾聽者而已。


    許伯安不是個好的聊天對象,但絕對是個好的傾聽者。


    “怎麽一直盯著我看?我有這麽迷人嘛?”看到歐陽娜潔忽然不說話了,反倒是盯著自己一直看,許伯安笑著開口道。


    歐陽娜潔歪了歪嘴,道:“嘁,孔雀開屏自作多情。我隻不過看著你,忽然覺得自己應該開心一些才對。”


    許伯安反手指向自己,滿臉莫名其妙的表情,不解的問道:“我?這話又從何說起。”


    歐陽娜潔點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嘿嘿,我忽然覺得,看到你,我應該算是挺幸運的了,嗯,沒錯,我應該開心。”


    許伯安嗬嗬笑道:“不是,你從哪兒看出來我不幸運不開心的?我怎麽忽然感覺自己成了別人的比慘工具了。”


    歐陽娜潔忽然笑了,破涕為笑的表情,都是那麽美麗漂亮。


    她輕輕的擦了擦自己的鼻翼,聲音有些嗚咽的說道:“我忽然想到那天與你的相遇,那個漂亮的姑娘對你糾纏不清,而她的依仗居然是另外的人。十有八九,你是被戴綠帽子了吧。”


    許伯安一陣無語,悶聲道:“你是電視台美女主播,又不是美麗俏偵探,要不要這麽觀察細致啊。”


    歐陽娜潔得意的說道:“嘿嘿,這麽說起來,雖然咱們都遭遇了被劈腿,被綠,但好歹我是甩人的一方,而你似乎是被甩的吧。”


    許伯安搖了搖頭,道:“果然,人類開心的源泉,來源於身旁人的不開心,你這也太損了。”


    歐陽娜潔笑的很好看,小巧的虎牙恰到好處的展現出一絲可愛:“嘿嘿,別裝了,那天我都已經看出來了,你對那位前妻或者說前女友,早就死心了吧,要不然也不會甩了帝王綠玉石之後,還讓她賠那麽多的錢。”


    許伯安心裏一陣愕然,我做的,有那麽明顯嗎?


    歐陽娜潔笑道:“好了好了,別生氣,是我不對,不應該戳你心窩子,不應該在你傷口上撒鹽。這樣好了,為表歉意,我跳一段舞給你看吧。”


    “跳舞?”許伯安意外的問道。


    歐陽娜潔點點頭,道:“沒錯,我大學的時候,在學校社團學了幾年,在電視台工作後又有很多機會學習跳舞,雖然不是舞蹈專業,但還是能拿得出手的。前不久我拍的舞蹈視頻在快音上還小火了一把呢。”


    聽歐陽娜潔提起快音,許伯安忽然想到了不久前很火的一段踢踏舞。


    許伯安在同城頻道裏好多次刷到,當時歐陽娜潔出現的頻率的確還很高的。


    一襲短裙搭配黑色絲襪,踩著高跟鞋,那身段,那動作。


    好家夥,自己能有機會看到現場版了?


    許伯安的想法很快便成了現實。


    歐陽娜潔本就穿著黑色長裙,隻不過此時穿著拖鞋而已。


    隻見歐陽娜潔走到一旁巨大的鞋櫃錢,甩掉腳下的拖鞋,去了一雙鏤空銀色高跟鞋出來。


    而後踩了上去。


    頓時,原本就身材苗條的歐陽娜潔,此時更加高挑迷人了。


    “小愛同學,奏樂,踢踏舞!”


    下一刻,一道音樂響起。


    歐陽娜潔踩著點便開始了現場版動感熱舞。


    秀發飄揚,身形靈動。一曲接著一曲,全都是動感十足的曼妙舞姿。


    深夜、烈酒、美女、熱舞!


    許伯安頓時被眼前歐陽娜潔這曼妙的舞姿折服了。


    他的一雙黑亮眼珠子隨著歐陽娜潔身形的起伏而左右轉動,在他的眼裏,麵前的歐陽娜潔仿若自己追尋了無數年的自家女人一樣,一個人跳舞,隻給自己一個人看。


    這樣曼妙的舞姿,這樣迷人的身形,宛若一朵盛開在夜間的鮮花,隻為你開,隻為你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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