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母打了個招唿,許伯安最終以上衛生間的理由,暫時躲進了辦公室套間裏的衛生間內。


    其實許伯安這個副總工辦公室,原本是沒有套間的。


    隻不過後來許伯安升職之後,向劉薇表示自己不用再折騰著換辦公室,劉薇不好再勸,卻當即安排人把旁側的屋子直接擴了進來。


    最終的結果就是在許伯安辦公室的側牆上,直接開了一扇門,硬生生的開了一個套間出來。


    東江二建本身就是專業的建築公司,這點兒工程量,直接連夜搞定。


    這事兒整的,就連許伯安都佩服不已。


    嚴格來說,劉薇雖然年輕,但還是很稱職的。


    隻不過很可惜,劉薇還是留不得。


    許伯安是個記仇的人,尤其是這種關鍵時候落井下石踩自己的人。


    許伯安自問沒有權利,代替曾經受委屈的自己說“原諒”。


    坐在衛生間的馬桶上,許伯安毫不遲疑的急忙探入盆景世界。


    而後,便很快便看到了城隍廟內的情形。


    那亮眼的翠綠色,一眼望去,仿若幻境。


    當即,許伯安便驚呆了。


    不是許伯安沒見識。


    換誰來都得迷糊啊。


    這麽大塊的帝王綠翡翠。


    這得多少錢啊!


    而且別說是這麽大的帝王綠了,就算是這麽大的普通玉石,都不好找吧。


    甚至按照當下的行情來說,哪怕整個這麽大這麽光滑的大理石,都得花不少錢。


    可是麵前的這大塊帝王綠,不僅完美,居然還被人做成了床!


    他是真沒想到,居然會有人用帝王綠玉石來做床,還是雙人床的規模。


    在許伯安有限的認知當中,聽說過玉床,聽說過翡翠龍床,但真的沒聽說過帝王綠材質的翡翠玉床。


    這真的太太太太壕無人性了。


    許伯安甚至明白,這東西哪怕自己拿在手裏,也是斷然無法出手的。


    這麽大塊的帝王綠,敲碎了,舍不得;不敲碎,誰能買得起?


    而且如果這樣去銷售的話,真的太過於震撼,太過於招搖了。


    許伯安記得幾年前了解過的行情,一公斤左右的帝王綠翡翠片料成交價在七八百萬之間。


    這還隻是片料的價格,這玉床怎麽著也算是成品了,這噸位,不得賣出天價啊。


    而且現在全世界最大的帝王綠翡翠也不過在1.7米長,0.8米寬,0.4米的厚度,整體重量下來噸位超過三噸。


    最重要的是,這還才是原石而已,遠遠達不到許伯安麵前這塊帝王綠翡翠的純度。


    許伯安眼前的這個帝王綠玉石床,大小更是達到了現如今全世界最大帝王綠翡翠的兩倍之多。


    這東西要是真拿出來交易,恐怕一上市,就能震驚全球。


    許伯安平穩了一下情緒,才緩緩說道:“李青石,這香可是你點燃的!”


    盡管震驚於這一大塊舉行帝王綠,許伯安還是不忘先問一下點香的事兒。


    李青石急忙迴答道:“迴山神爺爺的話,小石頭是先請這幾位大哥上的香,最後才是我上的。”


    許伯安瞟了一眼香爐,其中果然有密密麻麻的不少剛點燃的香火。


    許伯安聞言,心中頓時有了推測。


    看來,這處城隍廟中,還真是隻有李青石方能召喚自己。


    當然,現在試驗的還不夠充分,下次有機會再找靠山村其他人試試。


    對於盆景世界這個金手指的存在,許伯安隻能說真香。


    但是各種各樣的規則,許伯安至今一頭霧水,尚在探索之中。


    不過這倒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真香就已經夠了唄。


    見許伯安良久未再說話,李青石又道:“山神爺爺,這塊青瑰石床,乃是聚香坊送給王朝大人的賀禮。王朝大人知道了您要青瑰石的事情,特意命我帶人為你送來的。”


    “賀禮?是有什麽好消息麽?”許伯安不解的問道。


    李青石苦笑道:“倒也沒有,算是賀王朝大人榮升縣令的禮物。原本聚香坊背景深厚,倒也不需要如此這般打點,隻是聽說聚香坊丟失了一位重要人物,想要王朝大人下大力幫忙搜尋,這才借著由頭,送了此物。”


    聚香坊丟失了一位重要人物?


    許伯安瞬間想到了自己無意間帶走的花魁陳詩詩。


    於是便開口問道:“重要人物?你可知是什麽樣的人物?”


    李青石道:“具體倒也不曉得,隻是聽聚香坊的人說,是一位千年難遇的美貌姑娘。王大人說這青瑰石床此前乃是聚香坊的鎮店之寶,她們肯以此相送,此人怕是極為重要。”


    千年難遇的美貌姑娘?


    這麽說的的話,應該就沒錯了,十有八九,還真是在找這位花魁啊。


    不過想來也正常,陳詩詩可是上麵來的人,又是大景朝排的上號的花魁身份。


    這樣的角色在山陽縣聚香坊這個分店丟了,總得有個說法。


    許伯安明知故問的說道:“那伱們找人找的怎麽樣了?”


    李青石苦笑道:“王朝大人帶著大夥都還在城牆上衛戍,哪裏能分得出人手來再幹這事兒,目前不過是張貼了一些布告,廣而告之罷了。


    再者說了,前日叛軍來襲,燒殺劫掠,縱使聚香坊未被侵擾,可也就僅限於此了。若是他們的人自己出去,叛軍根本無力分辨,自然也是照常對待,搞不好那人早已經被叛軍擄走了。”


    好家夥,居然還有此等惡行。


    如此看來,青蓉教和白棉教,屬實不是什麽善類。


    許伯安問道:“此番叛軍作亂,山陽縣損失如何?”


    李青石歎了口氣,滿臉悲色道:“不可估量,目前已知人口減少便有千人之多,已達山陽縣城內百姓十之其一。


    此外,各類錢財損失巨大,尚未統計出來。更可恨的是,叛軍離開之前,為了縱火,竟掠奪無數布匹被褥衣衫燃火,


    導致現如今全城衣衫緊缺,便是這些征召起來戍守執勤的兄弟們,晚上睡覺都是和衣席地而睡,連一床被褥也無法湊出。”


    許伯安微微頷首,如此看來,山陽縣還真不算大。


    縣城裏常住人口也就一萬出頭了。


    聽到這些人居然已經慘到連睡覺的被褥都沒有,許伯安頓時生起了幫他們一把的想法。


    這麽大的帝王綠翡翠床都送過來,自己還是得有點兒表示的好。


    想到這裏,許伯安眼光四下搜索一番,最終定格在了一旁放著的各種紙巾上麵。


    衛生紙、抽紙、一次性擦臉綿柔巾!


    都是好東西。


    許伯安最終將目標定在了那卷一次性擦臉巾上。


    畢竟無論是衛生紙還是抽紙,雖然疊起來也都軟和,但總歸是有些太容易濕潮了,而且還非常的易燃。


    相對來說,一次性擦臉巾更像是布料,還算好些。


    說幹就幹,許伯安立刻撕開包裝,撕取樂一截棉柔巾下來,又疊了四五下,才放入了城隍廟中。


    這東西雖然對於普通人類來說,也就是半張臉那麽大,再精確點兒,約莫是手掌大小。


    但是對比於隻有一厘米高低的小人兒來說,這玩意兒整個鋪開放進去的話,那可就堪稱是幾十平米甚至是上百平米的大毯子了。


    這城隍廟大殿也就幾十平米的樣子,鋪開了去放根本就放不下!


    所以許伯安才貼心的折疊幾下,才送入城隍廟中。


    李青石頓時看到一塊巨大的白色棉被樣式的東西,出現在了自己眼前。


    那棉被疊起來都有玉石床那麽大,高度更是已經有自己身高一半那麽高了,整個鋪展開來,不知道得有多大啊。


    下一刻,山神爺爺熟悉的聲音傳來。


    “李青石,這些棉柔巾雖然比不上棉布和被褥軟和,但好歹也能有點兒效果,鋪在身下要舒服不少,我這裏還有一些,你可以拿去給王朝說一聲,也算是應個急吧。”


    山神爺爺的話說罷,李青石頓時開心不已。


    現如今王朝大人最頭疼的事兒就是讓兄弟們跟著他受苦了,山神爺爺這番恩賜,絕對是雪中送炭啊。


    李青石當即向著身後十多位大漢招唿道:“諸位老兄,這些綿……”


    話說到一半,李青石撓了撓頭,一時之間,直接忘了這新奇的玩意兒叫什麽名字。


    不過李青石覺得,自從山神爺爺為自己降幅,增強了自己的身體之後,貌似自己的腦子也好使了不少。


    很快,李青石便繼續介紹道:“這些軟和的東西是山神爺爺恩賜給我們避寒的,大家隨我一同叩謝山神爺爺。”


    因為許伯安是和李青石單對單聯係的,因此那些個壯漢並不知道兩人談話的內容。


    隻在看到那諾大的一塊白色棉布狀東西時,驚了一下。


    此時聽李青石這麽一番介紹,頓時醒悟過來。


    於是乎,十多條大漢紛紛跪倒在地,磕頭拜謝。


    “多謝山神爺爺。”


    “感謝山神爺爺賜福。”


    一時間,此起彼伏的感謝聲響起,許伯安忽然就感覺到香火願力陡然又增加了兩縷。


    好,真不錯啊。


    這一波兒雖然進賬不算多,但絕對是穩賺不虧啊!


    心情大好的的許伯安笑嗬嗬的開啟了全體語音模式:“將士們,都起來,試試這東西效用如何。”


    聽到山神爺爺的吩咐,這些人頓時心動不已。


    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又誰也不好意思起身去做第一個體驗的人。


    看到一眾人猶豫不決,畏首畏腳的樣子,許伯安又道:“李青石,你打個樣,先上去試試吧。”


    李青石應聲而起,向前大跨兩步,直接便一側身,倒在了那塊疊起來的棉柔巾上麵。


    身體與棉柔巾一接觸,一種軟綿綿的感覺便包圍了他。


    太舒爽了,這感覺,可比那粟米草秸稈舒服多了。


    “諸位大哥,快來試試啊,真的太舒服了,躺在上麵,我簡直都不想起來了。”


    看到李青石率先試睡之後,那些大漢明顯沒那麽緊張了,紛紛撲了過來,砸在了棉柔巾做的床麵上。


    “我從來沒睡過這麽軟和的墊子。”


    “神仙用的東西,果然不凡啊。”


    “是極了,兄弟們晚上睡在這上麵,還不得舒服的起不來床啊。”


    一時間,那叫一個讚不絕口。


    躺了一會兒,這些人更是頗為懂規矩的起身,整齊劃一的跪拜感謝許伯安。


    許伯安笑嗬嗬的說道:“這些隻是其中一部分,餘下的還有很多,你們可以拿出去分著用,來,你們先讓開一下,空出位置來。”


    那十多位大漢一聽,急忙恭恭敬敬的避讓到了旁側。


    倒是李青石說道:“這青瑰石床有點兒太占地方了,勞煩幾位哥哥幫著向旁側再抬動一下。”


    許伯安笑眯眯的說道:“不必那麽麻煩了,我直接收了便是。”


    那個沉甸甸的在小人兒們眼中沉重無比,又光滑又難搬動的青瑰石大床。


    在許伯安的眼中,不過是比較薄的一枚麻將牌而已,還是小號的麻將牌。


    輕鬆抓起,簡直不要太容易了。


    下一刻,許伯安探手出去,一把將那個帝王綠材質的玉石床拿了起來,瞬間取走,消失在當場。


    城隍廟內的那些原本站在青瑰石床兩側的十多位大漢頓時驚呆了。


    要知道這諾大的青瑰石床,可是他們這些人合夥兒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艱難無比的抬了過來。


    沒曾想眨眼間卻被神仙爺爺輕鬆取走。


    人與神仙的差距,果然非同小可。


    原本還站著的幾個人,見此神跡,當即又是跪倒在地,隨著李青石一並向城隍雕像再度叩頭。


    許伯安收了那青瑰石床,心中開心滿滿,樂嗬嗬的將那厚實的一大卷一次性擦臉棉柔巾放入了城隍廟殿內空地上。


    “好了,你們若是拿不動的話,可以一片一片的取下來,再去分發就是了。”


    一眾大漢抬頭,頓時被眼前這個幾乎能觸碰到房頂的高大白色圓柱體震驚到了。


    幸虧城隍廟的房頂挑高足夠,若不然,還真不好放呢。


    許伯安有意無意的說道:“李青石,這房頂太不方便了,他日閑下來,你可以和王朝說一聲,將這廟宇做成露天的便是了。”


    之所以這麽要求,是因為許伯安始終還惦記著那日神遊縣城的爽感。


    俯視一個村兒,個俯視一座城,這種爽感,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李青石完完全全就是許伯安的迷弟,當即叩頭道:“謹遵山神爺爺教誨,小石頭記下了。隻是,若是沒有房頂的話,豈不是怠慢了山神爺爺,冒犯您的神威。”


    許伯安道:“無妨!以天為蓋,以地為廬,方是真仙本色。何來冒犯之說。”


    “以天為蓋,以地為廬!小石頭受教了!”李青石頓時被山神爺爺的境界所折服。


    這會兒的功夫,許伯安已經感受到了困乏感覺襲來。


    知曉這是香火即將燃盡,許伯安笑嗬嗬的離開,深藏功與名。


    就在此時,外麵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很快,一位身著戎裝,身材短小的漢子快步走了進來,正是山陽令把總,嚴守一


    “青石兄弟,喜訊,喜訊啊!唔……這玩意兒是什麽?”


    看著幾乎頂天立地占了小半個屋子空間的那一卷一次性洗臉巾,嚴守一有些懵圈了。


    李青石笑眯眯的介紹道:“嚴把總,此物乃是……山神爺爺賞賜我們的寶貝,有了這寶貝,眾兄弟就不愁沒有被褥可用了。”


    “山神爺爺顯靈了!哎,太可惜了,我居然來晚了一步!”嚴守一已經通過李青石,知曉了在紅崖村土地山神廟蒙蔭的那位山神爺爺,就是李青石口中的這位山神爺爺。


    李青石問道:“嚴把總,你說的喜訊,是何事?”


    嚴守一佯怒道:“你這小子,叫什麽把總,喚我大哥便是。”


    李青石順著笑道:“嚴大哥,快說啊,你可急死我了,到底是什麽好事兒。難道是府衙或是道台那邊來信兒了?”


    嚴守一歎了口氣,搖頭道:“哪兒有這麽快,哪怕是傳令兵再快,也得到今夜才能送到信兒,這還是樂觀了想法,興許幾位兄弟,已經遭遇不測了。”


    李青石勸慰道:“我相信幾位大哥,吉人自有天相的。”


    嚴守一甩了甩腦袋,道:“先不聊這個了,先告訴你天大的喜訊,孫記銀樓的人,找到了!”


    李青石頓時瞪大了眼睛,麵色一喜,道:“找到了?在哪兒!”


    嚴守一道:“誰都沒想到,孫記銀樓的銀庫中,居然還藏了一層暗室,他們就藏在裏麵。”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孫家的人,都還好吧!”李青石急切的問著,腦海中已經浮現出孫薇薇俏麗的麵龐了。


    嚴守一點頭道:“還好,不過,你要找的孫家千金,薇薇姑娘卻不在裏麵。”


    李青石麵色一沉,追問道:“什麽?怎麽會這樣?”


    嚴守一擺擺手,安撫道:“你先別急,青石兄弟,聽孫記銀樓東家孫大福說,叛軍來襲之前,孫薇薇就已經出了城,要去府城買幾味咱們山陽縣沒有的藥材,按照時間來算,應當沒遇上叛軍的。”


    李青石心下稍定,但還是急躁的說道:“嚴大哥,我想去一趟府城,麻煩你幫我安排一下。”


    嚴守一麵色為難的搖了搖頭,道:“出不去的,先前的那次掩護傳令兵的突圍,已經引起了他們足夠重視,兄弟們已經不能冒險了!而且那幫人雖然打的旗號青木旗的標誌,更是喊著平叛的口號,但實則身份未知,我總覺得,他們這次公然圍城,背後有著我們想不到的天大陰謀。”


    李青石歎了口氣,道:“嚴大哥,這些東西有勞你安排兄弟們分發一下,我先去孫記銀樓那邊看看。”


    嚴守一點了點頭,道:“放心好了,這裏有我。正巧王朝那家夥也在,你記得將山神爺爺恩賜的好消息,也告訴他一下。”


    李青石應聲而去。


    一旁的一位兵丁開口道:“把總,既然山神爺爺對我們如此照拂,我們能不能拜求山神爺爺,解決我們現在的困頓,我聽衙門的兄弟說了,山神爺爺前日發威,狂風驟起,才將那些叛軍嚇破了膽,連夜潰逃的。”


    嚴守一搖頭道:“山神爺爺眼裏隻有子民,沒有好壞,若不然也不會僅僅將那些叛軍驚嚇走那麽簡單了。你想想看,自己家的兩個孩子打架,縱然是其中一個無禮,也罪不至死吧?”


    兵丁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這個道理,我明白了。”


    嚴守一苦口婆心的教誨道:“而且山神爺爺能幫我們,已經是天大的福分了,切記,我們萬萬不可主動給山神爺爺添麻煩,讓他為難,讓他心憂!”


    若是許伯安能聽到嚴守一這麽善解人意,又該感動不已了。


    隻可惜許伯安現在沒空操心盆景世界的事兒。


    看著眼前將西裝外套扣子解開的劉薇,許伯安有點兒發懵。


    從套間內出來之後,許伯安居然沒有看到父母的身影,甚至連秘書唐曉彤和陳萍萍也不在了。


    諾大的辦公室裏,隻剩下劉薇笑吟吟的望著許伯安。


    看到許伯安走出來,劉薇扭著腰身邁步過來,嘴裏甜甜的說道:“許總您可算出來了,伯父伯母說想要四處轉轉,我吩咐小唐帶他們去了。”


    許伯安微微點頭,道:“辛苦了,沒別的事兒的話,你去忙吧。”


    說話間,許伯安繞開劉薇,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


    劉薇卻是緩步跟在許伯安身側,見許伯安坐下,稍稍彎腰湊近了些,道:“許總,食堂那邊我也都吩咐好了,我還特意吩咐老趙,燉了一份當歸海參湯!您這些天太辛苦了,正好補補。”


    嗯?我需要補?


    許伯安並沒有多嘴閑聊,而是淡淡的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劉薇卻並沒有半分離開的意思,反倒是輕輕的撫了一下秀發,一雙丹鳳眼眨巴著緊盯許伯安,道:“許總,我聽說,集團那邊學習班的花名冊上,有我的名字,我想來想去,還是想在您身邊伺候您,您看,能不能換個人去學習!”


    許伯安嗬嗬一笑,道:“劉主任,我希望你能珍惜這次來之不易的學習機會啊,這是蘇泰董事長上任以後,非常重視的一項活動,若是表現突出,說不定還能留在集團總部呢!”


    劉薇笑著站起身來,道:“許總,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許伯安笑眯眯的搖著頭,正要開口,忽然,就見劉薇身子一閃,向著自己撲了過來。


    親愛的書友們,感謝一路陪伴作者菌。最近天氣不好,傳染病頻發,大家記得保暖,祝大家身體健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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