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觀公正的講,齊曉雪的自身外在條件還是比較不錯的。


    無論是身材還是外貌,都擔得起一句“美女”的評價。


    尤其是今天這種打扮,米白色長裙裙擺及踝,外加一雙小巧高跟鞋,更顯高挑優雅。


    唯一的缺陷,有些輕微雞皮膚症狀的腿部,也在肉色絲襪的全方位遮擋下,更顯完美。


    夕陽的暖光照在她的麵頰上,搭配著白色係的著裝,展現出一種淡雅柔和自然素美。


    這讓一旁站著的酒店迎賓,都有些自慚形穢了。


    當然,她臉上刻薄的表情卻不是外在裝扮所能掩蓋的。


    若是讓她來當迎賓,賓館生意怕是要一落千丈了。


    眼看齊曉雪邁著自信的步伐走到許伯安麵前,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擺動,大波浪長發隨風而動,背影更顯完美,讓身後幾位剛從賓館內走出來的中年大叔不由得多看幾眼。


    看著齊曉雪挑釁的目光,許伯安笑了,笑的很開心的那種。


    這讓一旁的唐小虎心中一動。跟了許伯安這麽多年,他知道,笑著的許伯安才是最可怕的。


    原本齊曉雪的這番話還讓唐小虎有些氣憤,隻是恨於對方是女人,自己沒法動手。


    若不然怎麽也得像幾個月之前對付陳德偉那樣,找個夜深人靜的時刻套個麻袋給她點兒教訓。雖然自己被懷疑,但是絕對讓對方找不到一點兒證據。


    這就很爽了。


    如今一看許伯安的樣子,唐小虎知道自己多慮了,許伯安一定有自己的安排了。


    坐等看戲就好。


    許伯安笑的很開心,麵向齊曉雪,像是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你的消息倒是挺靈通的,我才升職沒兩天,公司都還沒傳遍呢,你就知道了?不會是還對我這個前夫念念不忘吧?”


    齊曉雪瞪大了眼睛:“我呸,升職又怎樣?瞧你那小人得誌的樣兒,真把自己當成香餑餑了?還敢給德偉使絆子,伱等著倒黴吧!有你好受的!”


    許伯安一聽,笑的更開心了。


    陳德偉的石子被自己停用算什麽,這才是剛開始!我要讓他十倍百倍的享受這場苦難!


    “香不香,你是沒機會知道了。”淡笑間,許伯安一把拉過唐曉彤靠在自己身旁,輕聲道:“不好意思,幫個忙!”


    許伯安的動作在外人看來,倒像是戀人間竊竊私語的小甜蜜。


    齊曉雪看在眼裏,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


    有句話怎麽說的來著?


    看到你過得不好,我就放心了。


    看到你過得居然比我還好,這比殺了我還難受啊。


    這話放在眼下的齊曉雪身上,正合適。


    不等唐曉彤反應過來,許伯安便朗聲說道:“來,曉彤,跟這位大姐說說,你是什麽學曆,哪個大學畢業的。”


    唐曉彤下意識的迴答道:“清江大學,本科剛畢業。”


    清江大學是江州省數一數二的學校,雖然在全國來說排名可能沒那麽靠前,但是不說別的,放在齊曉雪麵前,已經夠她自慚形穢了。


    許伯安向著齊曉雪挑了挑眉毛,側身溫柔的望著唐曉彤,又問:“今年多大了。我記得好像是才剛剛21吧!喲,不對,下個月要過生日了是吧?”


    許伯安不久前剛看過唐曉彤的簡曆,依稀還有些印象。


    唐曉彤則是瞬間覺得有些尷尬。


    許伯安居然還知道自己的生日。


    這……他怕是十有八九看了自己的照片了吧。


    要不然為何如此關注自己?


    劉薇副主任非要讓自己來給他當秘書,不會……不會是許總親自指定的吧。


    想到這裏,唐曉彤的臉頰變得紅撲撲的,心思紊亂。


    因為一時間思緒紛飛,唐曉彤說話時的表情也有些發呆:“嗯嗯,下個月過了生日就22了。”


    唐曉彤雖然是有些驚嚇的表情,但是這種略顯呆呆的模樣,在旁人看來,卻更像是乖巧聽話的姿態。


    許伯安笑著望向齊曉雪,滿是譏諷的語氣問道:“老齊啊,你今年多大了?我記得……算了,不說了,不太禮貌是吧,哈哈。”


    殺人誅心!


    對於少婦年紀的女人來說,年齡上的譏諷,無異於是最頂尖的絕殺之舉。


    齊曉雪本就被氣得咬牙鼓腮,在許伯安問出年齡之後,憤怒值瞬間達到了頂峰。


    “許伯安,你……”齊曉雪抬手指向許伯安,大有一言不和就要動手的意思。


    許伯安堂堂一個男人,自然不會跟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


    “你什麽你,好狗不擋道,我們還有事要辦,借過一下吧。”


    說話間,許伯安向前幾步,伸手撥開擋在前麵的齊曉雪,而後一手插兜,一手攬在唐曉彤的肩頭,徑直走進了賓館大堂。


    許伯安走的並不快,進去之後,眼角的餘光還悄然望向兩側的玻璃門,觀察著齊曉雪的舉動。


    果然,齊曉雪沒讓許伯安失望。


    怒氣衝天的齊曉雪哪裏受得了許伯安這樣對待自己,當年任由自己折磨的懦弱前夫忽然這麽硬氣,她是無論如何也受不了的。


    齊曉雪當下快走幾步,追上了許伯安兩人。


    “許伯安,你給我站住!”說話間,齊曉雪伸手向著許伯安拽了過去。


    許伯安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餘光掃到齊曉雪的靠近,手中一動,放在盆景山神廟中的那枚帝王綠腰牌瞬間出現在口袋裏。


    就在齊曉雪氣勢洶洶的伸手拽到許伯安胳膊的瞬間,許伯安的手似乎被齊曉雪的動作一下子從口袋中拽了出來。


    繼而,就見一抹翠綠從許伯安的口袋中掉落。


    “哢嘰”!


    一聲脆響。


    而後,地下的那抹翠綠瞬間散落,分散成了好幾片。


    那枚帝王綠材質的腰牌,就此碎裂。


    清脆的落地聲引得過往行人瞬間側目注視。


    齊曉雪也嚇得向後一跳,生怕紮著自己。


    “許伯安,你搞什麽幺蛾子!”


    看了下地下的碎片,許伯安眼中閃過一模滿意的神色,刹那間又目光陰冷的望向齊曉雪:“是我該問你吧?你弄碎了我的寶貝東西,這事兒怎麽算?”


    齊曉雪冷哼一聲,不以為然的說道:“哼,你少在這裏裝模作樣,一塊破玉牌而已,還寶貝起來了,老娘沒讓你賠錢就不錯了,你嚇我一跳你知道不?”


    許伯安譏笑道:“破玉牌?這是正宗的冰種帝王綠翡翠,把你新買的那輛車賣了都不夠賠的,你要是沒見識,可以上網搜一下,可以找人問一下,看看我說的對不對!”


    齊曉雪略微一驚,隨即不屑道:“我呸,訛人是吧?這玩意兒誰沒見過似得,趕大集的地攤上十幾塊錢一塊,再不濟那些珠寶專賣店裏的也就三五千罷了,就算頂破天,也就萬八塊!你當老娘是冤大頭啊。”


    話音剛落,就見旁側一位頭發有些謝頂,餘發已經花白的男人小跑兩步趕了過來,蹲在一塊較大的玉牌碎片前,隨手拿出一個放大鏡觀望起來。


    “極品!這是極品帝王綠啊。”


    “造孽,真是造孽啊,這麽好的東西,怎麽就碎了。”


    旁側的齊曉雪看在眼裏,嗬嗬笑道:“哎呦,連托兒都請來了,許伯安你可真行啊。不過這托兒也太不專業了,也不拿起來仔細觀察一下,就在地下裝模作樣,這也太敷衍了。”


    話音剛落,就見幾個西裝革履的男女快步走到了老人身旁。


    其中一個男人對著齊曉雪說道:“說什麽呢?這可是咱們東江市玉石協會的趙會長,這麽好的帝王綠,不經主家同意,誰敢拿起來,萬一摔了造成二次損傷,誰來負責!”


    另一個女子也麵色不善的望向齊曉雪,厲聲道:“我們東江市玉石協會正在這裏舉辦碰頭會,東江市所有的知名玉石從業者和收藏家都在東江賓館了,你要是覺得趙會長不夠專業,整個東江是怕是都沒人敢自稱專家了!”


    見到這架勢,齊曉雪頓時有些呆愣了。


    別人她的確是不認識,但是眼前這位說話的女子她卻是認識的。


    這可是東江電視台知名主持人歐陽娜紮啊。


    她的話總算權威了吧。


    許伯安倒是頗為意外,他壓根沒想到會有這麽巧的事兒發生。


    既然是專業人士,自己倒正好問問這塊帝王綠的大概價值。


    許伯安好奇的問道:“趙會長你好。依你看,我這塊帝王綠價值幾何?”


    那位趙會長滿臉遺憾的說道:“唉,可惜了,這麽好的種,若是沒損壞的話,價值應該在七八百萬左右了,這還是因為這個玉牌的製作工藝有些粗糙,很多地方處理的不夠好,若是找手藝好的匠人來設計,其價值怕是得破千萬了。”


    許伯安還沒說話,一旁的歐陽娜潔便迫不及待的問道:“那現在呢?”


    趙會長收起放大鏡,惋惜的搖了搖頭,道:“現如今這兩塊大的還有些價值可言,加起來能賣兩三百萬也就不錯了!其餘的小碎渣,一文不值啦!”


    齊曉雪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


    心裏更是一陣慌亂。


    這其中的差價,難不成要算在自己頭上?


    許伯安心裏則是樂開了花。


    好家夥,自己原本以為也就百八十萬的東西,沒想到就算摔碎了,還能值個兩三百萬哩。


    這哪是山水盆景啊,這可比沈萬三的聚寶盆厲害多了。


    有些事還真是奇怪,許伯安才剛想到盆景,就感覺到盆景之中傳來一陣異動。頗有一種說曹操曹操就到的感覺。


    繼而,許伯安忽然渾身一陣舒坦,刹那間,居然莫名其妙的多出兩道香火願力來!


    好家夥,這又不是午夜時分香火刷新的時間,自己也沒有在盆景內有什麽新的動作,這又是為何?


    上架了,這兩天身體不舒服一直沒在家,手機碼字也沒來得及寫上架感言。下午再輸個藥,晚上一定迴去。求訂閱,求票賞!今天是三千字大章。爭取晚上再來兩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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