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顧看這男子了,沒注意男子懷裏一堆東西。


    第67章 叫哥哥,哥哥疼


    「我可不敢看別人,我還記得當年清清可是說,我若敢娶別人,他就做我皇嫂,可真是把我嚇壞了呢。」


    金宸本想去將軍府再看看,誰知一出門就看到想見的那個人。


    「誰說的?反正不是我,可別什麽事都按我身上,我累了,我要去休息。」


    小時候的話純屬童言無忌,現在聽起來隻覺得臊得慌,怎麽會說出那樣的話來?太不符合他的人設了。


    何清遠把剩下的一口吃的塞進嘴裏,一手捂著臉便匆匆的迴房了,旁邊的男人也想跟著,卻被金宸攔住了。


    「你是老黑?」


    這個人他沒有見過,而且這人身上氣場不太一樣,一看就是高手。


    這男子不準備理他,轉身就要去追何清遠,卻被金宸動手攔住了。


    「殿下有吩咐?」


    男子隻好停下來尋問,並不準備與他動手。


    「你是老黑?」


    「是。」


    「你和他怎麽認識的?什麽關係?」


    老黑都沒發現,這六皇子還是個醋罈子。


    「宸哥哥是吃醋了嗎?」


    都以為要躺下的人,又出現在了門口,抓著門隻露著一張臉。


    「你啊!肯見我了?」


    何清遠成功吸引了金宸的注意力,而身後的老黑把東西給小路子一半後,提溜著小路子先進門了。


    留下兩人大眼瞪小眼,何清遠扒著門不動,金宸就站在那裏寵溺的看著他,生怕再把他嚇怕了。


    也就十年沒見吧,他家小哭包居然開始怕他,和他有隔閡了,是他的錯,他怎麽能忘了他,分不清卿卿和清清。


    「咳咳,見你肯定是要見的,不過不可以叫我小哭包了,怎麽樣我現在也是將軍,眾將士領袖,被叫小哭包很丟人的。」


    而且小時候哭也是一種策略,他要跟平時一樣咋咋唿唿的,反倒吸引不了金宸,而哭就不一樣了。


    「不會了,以後隻叫你清清,畢竟咱家已經有個小哭包了。」


    見何清遠不再躲,他高興的走過去摸了摸何清遠的腦袋,看著眼前人低下了頭,沒忍住也跟著低下了頭,親在了他的發旋上。


    終於他的清清迴來了,這次不會再離開他了吧!


    這十年,金宸步步為營,有計劃有目標,而他的十年,渾渾噩噩的,叛逆過父親的決定,也做過乖寶寶,可是從來沒有跟金宸在一起這麽充實過。


    「金宸,我剛發現,」何清遠說了一半抬起了頭,金宸一臉疑問的看著他,「我比你還大半年,怎麽就叫你哥哥了?不應該你叫我哥哥嗎?」


    「叫哥哥,哥哥疼。」


    說著把人一把抱了起來,這人真對得起這幾個月吃的,可比以前重多了,不過剛剛好。而何清遠也因為驚嚇下意識的抱住了自己的肚子,隻是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切!」叫哥哥,哥哥寵,是真的,所以就讓他占了這口頭便宜吧。


    「陛下,您能好好的批奏摺嗎?」


    自從能跟粟楓通上書信,邱英姿大部分時間都用來給粟楓寫信了,紫兒已經受不了了,旁邊堆的奏摺都快溢了,看看旁邊的桌子上的奏摺,正在往下掉。


    「你讓扈裳迴來,我就好好批奏摺。」


    扈裳這傢夥,自從何清遠走後,就天天黏在他二弟的胭脂鋪子,自己什麽身份都快忘了。


    「陛下,您要不批奏摺,這書信我就不傳送了,這是皇後娘娘吩咐的。」


    被叫著傳書信的江麗一進門,就先把邱英姿寫了一半的書信撕了,之後抱了一遝奏摺放到了她的麵前,旁邊的紫兒看了忍不住豎起了大拇哥。


    「你你你告狀!」


    邱英姿是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丫鬟居然如此猖狂,媳婦不讓見,信也不讓寫,這日子還能過?


    「對了陛下,皇後娘娘說,玩物喪誌,讓奴婢把您的金絲雀給放了,您養的那幾條錦鯉也已經送給皇後娘娘當補品。」


    江麗臉不紅,心不跳的敘述著,絲毫不怕邱英姿一個生氣把她給砍了。


    「粟楓!他好樣的!」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人都不在旁邊了還管她這麽嚴,她突然想納妃了。


    「皇後娘娘還說了,您要覺得他管的寬,這裏休書已經寫好,您簽個字就行,娘娘就直接不迴來了。」


    說著從袖口拿出來一張紙,上麵休書兩個字寫的娟秀好看,一看就是出自粟楓的手,這真是的把她的性格看的透透的。


    「知道了知道了。可憐朕這個女君,還不如區區南秋公子。」


    想想也就是想想,好不容易娶到的媳婦,她還是得寵著,隻能認命的低頭看奏摺。


    而何宿遠的胭脂鋪後麵的院子裏,坐著三個人淡定的品著茶,聽著曲,甚是愜意。


    「丞相大人,您把陛下管的這麽寬,也不怕她急了不幹嘛?」


    扈裳每天待在胭脂鋪子,除了纏著何宿遠,還有就是保護粟楓。


    粟楓現在易容了一個普通的雙兒,別人隻知道他是何宿遠從侽侽國帶來的合夥人,卻並不知道真實身份。


    老黑本想把他留在司音閣的,卻又何清遠他總是不在閣裏,護不了他周全,隻能把他放在了最不安全的地方。


    「二娘也就嘴上說說,自己該幹什麽她還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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