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一眾青樓“老師”們勾勾連連,衛青怕在女人麵前失了男人體麵,這會兒,他已經掄起自己的四十四碼大腳,狂踢秦星的屁股。


    秦星為了畫春宮圖的事,和青樓裏的人有了交情。老鴇子看到自己的姑娘們全軍覆沒,氣得在他身上一頓小拳拳,砸得他前列腺差點當場放閘。


    秦星忙不迭地給老鴇子解釋,說是老毛猴子有怪癖,不賴姑娘們不刺激。


    “喲!”


    老鴇子在秦星和衛青的屁股上各拍了一巴掌,衛青疼得差點尾閥泄氣。


    “什麽怪癖我們姑娘沒見過呀,老毛猴子把我們青樓當飯堂啦,我可告訴你倆,姑娘們進了屋就算拜了堂了,嫁妝錢可是一個子兒都不能少。”


    老鴇子說著話,姑娘們個個挺著胸膛,把兩人懟在了中間。


    “要不這麽著,老毛猴子用不上,您二位就費點力氣,安慰安慰姑娘們。我們的姑娘們不挑人,但您二位要是親自上手,姑娘們今天給個親情價,算兩位八折,如何呀?”


    老鴇子一起哄,姑娘們個頂個地甩起了肩膀頭子,二人眼前頓時飛起一排排氣球,差點把兩人晃暈過去。


    “使不得,使不得,姑娘們如花似玉,我二人無福消受,還是免了,免了。”


    秦星感覺鼻腔一熱,似乎有團火熱的東西正往外淌,他趕忙捏住了鼻頭。


    “喲!”老鴇子立馬變了臉,“我這舔著臉給二位找台階,您還不領情。別說二位是皇上麵前的紅人,今天就是武安侯來了,也不能打折。”


    “不就錢嗎?”


    秦星知道這家青樓背後是竇家的人,所以給老鴇子賠起了笑臉。


    “放心,我小舅子是有錢人。”


    說完,秦星白了衛青一眼道:“愣著幹啥,快掏錢啦!”


    秦星這才發現,衛青的鼻孔已經快成噴泉了。


    “我說,要不咱倆辛苦辛苦,爭取個親情價,畢竟我的錢也不是白來的。”


    秦星一聽,差點把心梗氣發了。


    “滾一邊去,不知道還要幹正事嗎?”


    衛青頓時反應過來,擦了奔流之下的鼻血,忙掏出了錢。


    兩人依依不舍地轟走一排排“大氣球”。老鴇子見姑娘們沒嗯嗯就把錢賺了,高興得非要留二人吃個“事後補火套餐”。


    兩人跟著老鴇子進了豪華套間,衛青趕忙將老鴇子送了出去。


    “我叫你不跟我商量,我叫你自作主張,我叫你……”


    衛青一邊罵,一邊追著秦星轉圈踢。


    “我不看你急得屁股流血嘛,一片好心,你發什麽脾氣。”秦星一邊躲,一邊迴道。


    秦星一提醒,衛青才想起來,自己腚眼還沒好利索。


    “你小子膽子越來越大了,你知不知道你犯的是殺頭的罪過。”


    衛青捂著屁股,慢慢坐到席上。


    “知道,知道,你不說我不說的事,誰知道啊?”


    秦星坐得離衛青遠遠的,生怕他冷不丁給自己一腳。


    “把先皇寵妃畫進春宮圖,虧你小子想的出來。”


    衛青朝秦星比劃了一拳頭。


    “不這樣,司馬相如怎麽會上鉤?”


    秦星又往後躲了躲。


    “對,你聰明,你厲害,你比張良還能算計,來,來,來。”


    衛青撐著坐起來,想過去給秦星一巴掌。


    “你倒是告訴我,現在怎麽辦?老毛猴子上頭了,不見到先皇那個寵妃不罷休了,你說,我上哪給他找去?”


    衛青想日秦星一坨子,奈何屁股不能大動,腰上使不上勁,坨子杵不遠。


    “你慌啥?慢慢想辦法唄。說不定那個女的也對老毛猴子一往情深,貓在未央宮什麽地方等著他了。”秦星迴道。


    “我的個娘啊!”衛青小心坐迴席上,“你還想著我從未央宮裏給你偷個女人出來?你襠裏就算長十根竹簽子,也不夠淨事房收拾的呀。”


    “你才是竹簽子!”秦星迴懟道。


    “我看啦,咱大漢的地方是容不下你了,你遲早要飛天。”衛青道,“記著啊!飛上天之前,屁股著火別撩著我。”


    衛青說完,秦星的臉瞬間沉了下去。


    秦星頓了片刻,苦笑一聲。


    “衛青,要真有那麽一天,記得照顧好去病和少兒。”


    衛青脫下鞋就朝秦星扔了過去。


    “都tm什麽時候了,還學會煽情了。”


    “哎哎哎!”秦星躲過衛青的鞋,“小舅子,別發脾氣了,你說良心話,我這是不是為了你。”


    衛青癟著嘴,白了秦星一眼。


    “那你說現在怎麽辦?總不能讓這小子直接進宮和先皇寵妃約會吧。”


    秦星歎了口氣,摳了摳腦袋。


    “這老毛猴子還是個癡情種,這麽些年了,居然沒忘了那娘們。”


    衛青也歎了口氣。


    “我看他就是個老色批,一肚子草包,把他扔迴蜀地得了,我再想辦法,我就不信,天下除了他就沒人寫得出國之雅樂。”


    秦星搖了搖頭。


    “這你還真別不信,我跟你打包票,咱大漢朝的天下文人,能寫出皇上要的東西的,除了他還真沒別人。”


    衛青的眼珠子轉了一下。


    “你早就認識這老小子?”


    “司馬相如誰不認識,他不認識——”秦星話一出口,感覺不對,“啊……我是說這老色批的人我不認識,但老色批的文章我卻讀到過。”


    “什麽文章?”


    秦星咳嗽兩聲,按著“天慧”係統的提示,憋著播音腔,開口朗誦起來。


    “蹴蛩蛩,轔距虛,軼野馬,轊騊駼,乘遺風,射遊騏——”


    秦星剛念了幾句,衛青便揚手止住了他。


    “你打住,一句沒聽懂。”


    秦星白了衛青一眼。


    “管著天下讀書人,你能不能抽空多認幾個字啊?”


    “就你念的這幾句,我沒聽出什麽特別啊?”


    秦星笑了笑。


    “此篇喚作《子虛賦》,是老毛猴子的成名篇,我迴頭寫給你,隻要皇上看到它,保管龍顏大悅,給太後祭祖祈福的賦文絕對非他莫屬。”


    衛青將信將疑地摳了摳腦袋。


    “那你告訴我,怎麽讓老毛猴子就範?”


    “你又來了,一件件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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