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酒一臉驚詫,許嘉南一頓,善解人意道:「若是不想生,也不勉強。但周沉家裏,可是需要他延續香火的。即便你不願意,也是沒辦法的。」


    陳酒:「……」好了,周沉拜拜。


    但是,「我喜歡的人不是周沉。」陳酒別開眼,嘟囔道。


    許嘉南目光一利:「那你喜歡誰?夏子慕麽?」


    陳酒不知道許嘉為什麽又提起了夏子慕。


    在陳酒心裏,夏子慕肯定是陳他絕對不會再觸碰的類型了,畢竟原主渣了他。一般人都絕對不會再愛這種人,夏子慕現在就算再示好,背後肯定隱藏著報復動機,陳酒還沒那麽大的受虐心理。


    陳酒沒說話,隻是在思考脫身之法,許嘉南卻又想起了陳酒剛來發熱期的時候,夏子慕將他們全都擋在屋外,自己一個人照顧陳酒的場景,唇角笑意逐漸變冷。


    然後他聽到陳酒說:「不……我喜歡的是,餘刃。」


    這個名字從陳酒嘴裏說出來的時候,許嘉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說一遍?」


    「我喜歡餘刃。」陳酒堅定道,「我想和他過一輩子。」


    許嘉南:「你想騙我,也找一個適合的人。」


    「不,其實……」陳酒道,「我和他大學的時候就認識了,沒想到現在又遇到了,隻能說是緣分。」


    許嘉南輕輕一笑:「你覺得我會信?」


    「信不信由你。」陳酒說,「放手。」


    許嘉南沉默幾瞬,鬆開了手。


    陳酒唿出一口氣,手撐著地正要起身,許嘉南卻一手攬住他的腰,另一手穿過他的腿彎,將他整個人橫抱起來。


    陳酒尚沒反應過來,一陣天旋地轉,他被扔到了床上,隨後男人便壓了上來。


    「你想找什麽藉口都無所謂,隻有信息素是最誠實的。」許嘉南道,「你發熱了,我這裏沒有抑製劑,沒法幫你控製。」


    「我不喜歡你!」陳酒沒想到許嘉南居然強來,當即強烈掙紮起來,但他的力道宛若蚍蜉撼樹,通通石沉大海。


    許嘉南俯下身來,罩下一層濃重的陰影,一動不動地看著陳酒。


    陳酒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也一動不敢動。


    這一平靜下來,陳酒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確實有些異樣。


    和發熱期那天一模一樣的症狀,陳酒不知道為什麽,明明他這幾天都已經好了,現在卻又變成這樣了。


    陳酒頗為惱火:「你放我下去!我要抑製劑。」


    「在一個alpha的床上說要抑製劑,你覺得可能嗎?」許嘉南深吸一口氣,「你就沒有一點喜歡我嗎?」


    「我隻當你是朋友!」陳酒說,「我們就當朋友不好嗎,以後你還會遇到很多可愛的omega,為什麽非要吊死在我這棵樹上呢?更何況我根本不喜歡你,你別這樣!」


    陳酒完全不知道此時此刻的許嘉南是一點也經不起刺激的,心愛的omega躺在他的身下,散發著香甜的,宛若求偶一般的信息素的味道,還說著自己喜歡的是別人。


    許嘉南眼中蘊起風暴,他一點一點地拉開陳酒的腰帶,雖然陳酒現在已經衣衫不整了,那腰帶頂多就能擋住一小部分,絨白的布料之下,讓陳酒像是一塊被絲絨包裹住的白玉,讓他十分著迷。


    他低下頭,鼻尖輕輕蹭著陳酒的臉頰,宛若撒嬌一般,動作卻一點也不規矩。


    陳酒強忍著聲音,許嘉南見他忍得難受,便又去親他,低聲道,


    「不要忍著,喊出來。」


    陳酒目光失焦,發熱期其實是宛若溫水煮青蛙一般,直到現在,他才又感覺到那股難耐的感覺,宛若一把火在身體內部延伸,他想蜷起身體,卻也做不到。


    陳酒喉嚨裏發出無意識的嗚咽,聽得許嘉南原本堅硬的心又柔軟了一塊。


    陳酒眨眨眼,眼睫毛是都凝上一層水霧,許嘉南輕輕一碰,便化作水落了下來。


    「別哭。」許嘉南輕輕吻在陳酒的臉上,陳酒睫毛微微顫抖,像是展翅欲飛的蝴蝶一般。


    他的身體也在微微顫抖,過了半晌,突然打了個冷顫,急促地唿吸起來。


    許嘉南親他的眼角,鼻尖,嘴角,下巴,喉結,之後親到後頸的時候,陳酒終於發出了一聲無法控製的泣音。


    他聲音微微顫抖。


    「別碰那裏……」


    那裏是omega最私人的領地,就在剛才,還隱藏在那黑皮質的頸環之下,包裹得嚴嚴實實,現在卻沒有了絲毫庇護,完全落在了男人不加掩飾的視線之下。


    許嘉南盯著那裏,仍在安撫陳酒:「沒事的,別怕。」


    雖然這麽說著,但他早已湊上前,控製不住地在那裏舔了一下。


    隻是舌尖微微的觸碰,陳酒整個人都緊繃起來,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我想標記你。」許嘉南喃喃,「這樣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他不喜歡陳酒看著別人。


    也不喜歡陳酒拒絕他。


    陳酒睜大了眼睛,失聲道:「不要!」


    「那你想讓誰標記你?」許嘉南說,他現在全然無了剛才的風度,或許沒有aloha能夠抵禦此刻的誘惑,加上陳酒不停的拒絕,哪個alpha都無法容忍。


    許嘉南完全沒了剛才的溫柔,重重舔了陳酒的頸部,那原本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地方,卻因為生理因素變成了無比敏感,壓根碰不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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