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酒一口水差點噴出來。


    難道陸非因家裏還有個刑房?


    更恐怖了好嗎?!


    陳酒把自己吃了個十一分飽,險些撐死。


    他自覺收拾了餐桌,把碗洗了,然後聽到陸非因說:「到臥室把衣服換上,然後等我。」


    陳酒沒想到陸非因居然讓他進臥室,也許是讓他換上睡衣?畢竟陳酒到現在也隻穿著上班的襯衣。


    他這麽想著,推開了臥室的門。


    然後,陳酒說了句『臥槽』。


    除了這兩個字,陳酒嘴角抽了抽,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臥室依舊是黑白灰的風格,看上去就令人清心寡欲。但是——


    黑色的大床上擺著一個盒子,那個盒子裏的東西陳酒還有點熟悉。


    ——那是一件女僕裝,及膝,黑白兩色,腰間有蝴蝶結的點綴絲帶,看上去質量不錯。


    就算整整齊齊地擺在盒子裏,也不能掩飾這是一條裙子的事實。


    衣服旁邊還放著……一堆動物耳朵。意思是讓他自己選?


    呃,陳酒現在心中隻有一句『mmp』可以說。


    如果這就是懲罰,他倒是寧願陸非因打他一頓。


    陳酒久久沒有動靜。


    「你還有三分鍾。」


    不知道何時,陸非因出現在臥室門口,倚靠在牆邊,低沉的聲音裏終於多了分似笑非笑的含義。


    「如果你不接受,我會讓你穿點別的。」


    陳酒:「……」


    這句話,絕對是威脅!


    而陳酒,沒有選擇。


    作者有話要說:


    嗯,陸總是悶騷款的。


    不是不生氣,隻是氣死了也不表現出來。


    陳酒一點點還吧。


    第38章 總裁和他的替身情人(38)


    三分鍾。


    陳酒還是沒動。


    再怎麽樣, 他也不想穿這玩意,太丟臉了。


    之前是不認識陸非因,認識了以後再穿,羞恥度簡直要爆棚了!


    陳酒緩緩看向陸非因:「能穿別的嗎?」


    陸非因笑了一下:「當然有。」


    他微微抬起下巴, 朝櫃子的方向點了點:「櫃子裏, 自己挑。」


    不知道為什麽,陸非因一笑, 陳酒心裏更沒底了……


    但是心存僥倖, 還是看一看吧。


    陳酒心想也許是件正常的衣服呢,然後打開櫃子。


    裏麵是一件陳酒有點理解不了的布料。


    嗯, 布料, 陳酒隻能這麽形容。因為壓根看不出來是什麽衣服,薄薄一點,可能還沒有陳酒的內褲厚。


    陳酒:「……」


    「還有兩分鍾。」陸非因好心提醒道。


    陳酒牙一咬,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穿, 陸非因要笑就笑吧, 他不管了。


    他拿起裙子, 轉頭看了眼陸非因:「陸總,您能先出去嗎?」


    陸非因:「不能。」


    與其和陸非因僵持著, 耗費時間, 然後去穿那個前不遮後不擋的布, 陳酒還是寧願穿這條裙子——起碼遮的地方還多一點。


    也顧不及是先脫哪了, 陳酒把襯衣扣子胡亂一扯, 然後脫了褲子, 渾身上下就隻剩一條內褲了, 這倒是也還好, 就當是在宿舍換衣服了。


    但是他感覺到門口的陸非因好像在……看他。


    錯覺, 一定是錯覺。


    陸非因的確在看陳酒。


    陳酒這段時間一直病懨懨的,膚色就越發白了,但是顯得瘦削了許多,肩胛骨在一折一疊的時候現出蝴蝶骨,一截腰部曲線的弧度有點窄,褲帶鬆鬆垮垮掛在胯部,要掉不掉的。


    陸非因微微眯起眼睛,神情沒有波瀾,甚至於在陳酒手忙腳亂糾結拉鏈在前在後的時候,悠閑地提醒了一句。


    「還有一分鍾。」


    啊啊啊啊啊——


    陳酒現在心裏大概有五百隻土撥鼠在嚎叫。


    之前穿裙子的時候,有個化妝師姐姐幫他,於是陳酒也沒注意,一條簡簡單單的裙子穿起來賊麻煩,裏麵層層疊疊幾層紗就算了,外麵還有一大堆拉鏈,陳酒搞得滿頭大汗,隻想去死。


    下輩子……也不要做女生。


    靠!


    「時間到了。」


    陸非因說。


    陳酒:「我穿上了!」


    語氣還有點驕傲。


    不過他這個穿上……也就隻能算是穿上,拉鏈什麽的都沒有拉,後背大刺刺露在外麵,直接把這條裙子穿成了露背裝。


    陸非因扶著他的肩膀,幫他把拉鏈一點點拉上,陳酒的心情有點奇妙。


    然後又幫他打理了一下裙子的細節,總算是像點樣了。


    「時間是到了。」陸非因說,「但你沒穿完。」


    陳酒:「?」


    陳酒:「我這不已經穿上裙子了嗎?」


    陸非因沒有說話,從旁邊的各種耳朵裏選了個毛茸茸的小狗耳朵,看上去就很暖和。


    陳酒咽了口口水:「這就不必了吧。」


    「在我這裏,還討價還價?」陸非因說,他唇角的笑意漸漸收了,「我不是穀雨霖,不會慣著你。現在你還有機會,出了這道門,就別再迴來了。」


    好吧,陳酒屈服在陸非因的淫/威,啊呸,威脅之下,自暴自棄:「我戴。」


    就當是cosy了。


    他把那副耳朵戴在頭上,耳朵很大,從髮絲裏露出來,倒還顯得有點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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