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威逼不行,那就利誘。


    但現在還有個問題,他是否能在不被陸非因發現的情況下跟穀雨霖周旋?


    這是個大工程啊。


    光是想想陳酒就開始頭大。


    陳酒餘光掃向陸非因,陸非因冷不丁道:「剛才的事情,想好怎麽解釋了嗎?」


    陳酒沉默:「……」


    還沒想好呢,隻想上廁所謝謝。


    十分鍾的路程,對於陳酒來說漫長的像過了三天三夜,車一停下,陳酒立馬衝出去,他總覺得陸非因還有後招,不如早上早完。


    氣喘籲籲到了門口,陳酒一摸褲兜,傻眼了。


    靠,他沒帶鑰匙!


    造孽啊!!


    陸非因似笑非笑:「剛才跑得那麽快,怎麽不進去?」


    陳酒也迴以微笑:「陸總先進。」


    「哦,」陸非因慢悠悠道,「沒帶鑰匙啊。」


    陳酒:「……」你真聰明。


    開了門,陳酒進了廁所,下一秒,陸非因也進來了。


    ……您非要刨根究底是嗎?


    陳酒是真的後悔了,早知道他就讓陸非因跟他去廁所了。


    「陸總,您要上廁所?」陳酒詫異道。


    「剛才不是說醉了,」陸非因輕飄飄道,「我幫你看看,免得你扶不住。」


    比起陳酒的理由,陸非因的理由顯然更荒唐。陳酒簡直要被氣笑了,或許是酒意薰陶了他的大腦,陳酒直接就解了褲子。


    直男不懼挑戰。


    「陸總,要比比嗎?」陳酒挑釁道。


    陸非因頗有些詫異地看著陳酒,忽地笑了一下,也沒看陳酒,轉身出去了。


    陳酒爽了。


    看來人還是要厚臉皮一點,否則對付陸非因這種人,真沒法子了。


    係統:「……」


    過了十分鍾,陳酒神清氣爽地出來,看到陸非因就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文件,見他出來了頭也不抬道:「坐。」


    陳酒:「……」忽然,又有點後悔了。


    他感覺陸非因好像在守株待兔,但他不承認自己是兔子,他肯定是獵人!


    陳酒:「你是誰啊?」


    聽到這話,陸非因抬頭看陳酒,發現這傢夥眼神有點晃,像是又醉了。


    剛才不是都清醒了嗎?


    陸非因不太確定陳酒是醉著還是裝的,不動聲色地看他。


    陳酒:「哦……是你啊,你說,我大還是你大?」


    陸非因:「……」


    「陳軟,你醉了。」


    「誰醉了,我,我沒醉!」陳酒逐漸大舌頭化,「你不讓我上廁所,你不是好人!」


    陳酒搖搖擺擺坐到陸非因身邊,一把摟住陸非因的肩膀:「我說,哥們,你到底談沒談過戀愛啊?」


    「嗯?」陸非因試圖把醉鬼的胳膊拿走。


    陳酒嘖了聲,不知道從哪掏出一瓶酒,開始喝起來。陸非因皺起眉,難道這傢夥是去衛生間喝酒喝醉了?


    「你……你說!」陳酒堅持,大有你不說我就和你比比誰大的節奏。


    陸非因想觀察一下陳酒,但陳酒動來動去,就是不讓他看,非要問出個答案。


    嘆口氣,陸非因說:「沒有。」


    「那……那你還說你不是處男?」陳酒趁機打探,「你撒謊了!」


    「你確定要知道?」


    陳酒:「嗯嗯!」


    「沒錯,我說謊了,但你能怎麽樣呢?」陸非因說。


    陳酒有點懷疑這迴答的真實性:「真的?」


    「與其說這個,倒不如說說,你和穀雨霖是什麽關係?」陸非因把話題扯迴來。


    陳酒:「唿唿唿——」


    睡著了?


    陸非因微微皺眉。


    而且——


    他總感覺這場景似曾相識,仿佛之前發生過一樣。


    陳酒沒想到陸非因對他和穀雨霖的關係如此關心,隻得裝睡。


    緊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實則仔細聽四周的聲音。


    他希望陸非因直接把他丟在這裏不管不顧。


    但陸非因半晌沒動靜,過了會,簌簌的布料摩擦聲傳來,陸非因好像離他越來越近了。


    陳酒:「???」


    什麽情況!


    眼看那股氣息離自己越來越近,陸非因該不會是要偷親他吧!


    不是陳酒自戀,但陸非因不久之前才做過,陳酒當真是怕了,隻好假裝醒了,緩緩睜開眼睛。


    對上陸非因深邃的眼眸,陳酒才發現他被陸非因唬了。


    陸非因勾起唇角:「還裝嗎?」


    陳酒仍在堅持演完:「……啊,我好像清醒了,陸總,剛才發生了什麽,你怎麽離我這麽近啊。」


    「哦,沒什麽,」陸非因說,「隻不過剛才你非要和我比大小,我好不容易才說服你穿上褲子。」


    陳酒訕訕道:「啊……」陸非因這個狗啊!


    「不過,確實沒我大。」陸非因說。


    「?」這陳酒不能忍,有空了他一定要看看,他就不信陸非因比他大!


    陳酒想起身,但這時他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劇烈的耳鳴聲響起,陳酒一下跌迴去了。


    「唔……」陳酒悶哼一聲。


    陸非因覺出不對,他看著陳酒的狀態,像是植物出了問題。


    難道是上次的副作用還沒有結束?


    「陳軟,你怎麽了?」陸非因的表情變得嚴肅,但在陳酒眼前卻是模糊一片,他感覺自己像一株快要枯萎的草,渾身都火燒火燎,而他壓根說不出話,就連唿吸都變得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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