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逃也似的跑了,她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麽,現在的她隻想快點見到諾,隻有見到了他心中的害怕才會消失。她來到了這座久違的中西合璧式的別墅,曾經,曾經,這裏擁有太多了他與她的美好迴憶。

    可能是由於程諾的囑咐吧,大門前站了許多等待安然來的人,他們很友好的衝這個未來的女主人笑,安然繃緊的神經一下子鬆了下來。

    “沈小姐,請進,您的行李已經在樓上了,先生已經交代過要好好照顧你”,一個女仆走上前來,安然微笑著跟著她走進了這座她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她知道,現在諾正在公司一定很忙,十幾天對公司的不聞不問全都丟給了小河和傑森,這期間連電話都沒有接過一個,全心全意陪著她,現在需要他簽字的文件一定堆的像小山一樣高了吧。

    “沈小姐,先生晚上會迴來,哦,對了,您的房子先生已經幫您退了,先生說您以後就住在這裏”,女仆把果汁放到了安然的麵前。安然急了:“可是,我沒有打算住這裏呀,我晚上等他迴來就會迴去的,”。

    “沈小姐,請別為難我們,如果您走了,那我們也得走人”,女仆祈求得說。

    安然像泄了氣得皮球:“這小子怎麽還喜歡威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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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看了看手表,6點一刻了,諾還沒有迴來。“啪啪”幾個掌聲,一群女傭端著菜上來了,領頭得女傭她認識,就是6年前借她絲巾得那個。

    “沈小姐,剛才先生打電話迴來交代說,他今晚要晚一點,所以晚飯不用等他了”,安然失望得“哦”了一聲。

    晚飯半個小時後,安然被帶到了溫泉室,一個女按摩師走了過來:‘沈小姐,需要我幫您按摩麽“?

    安然得臉騰地紅了:“謝謝,不用了,你們可以全都出去麽,我想自己一個人”。

    “好,沈小姐”。女傭們放下睡衣便出去了。半個小時後,安然出來了,看見好幾個女傭都等在外麵,安然有些便扭:’你們去忙吧,不用管我,這兒我不算陌生,不會迷路地,你們放心”。

    “好,沈小姐”,說完,女傭們才離開。安然則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安然很快找到了諾的臥室,她沒有去自己的臥室。她笑了。這一間臥室曾經有著他們多麽美好的迴憶,她笑出了聲,銀鈴似的笑聲在房間裏迴蕩,她在臥室裏轉呀轉呀,她真的好高興啊。她一下子轉倒了床上,依舊甜甜的笑:‘諾,我愛你,一生一世“。安然輕聲說,就這樣帶著幸福進入了夢鄉,那夢一定很美,裏麵有她也有他。

    大約9點多的時候,諾迴來了,女傭們一一做了匯報,程諾點頭示意可以了。他好高興,有家的感覺真好。

    一會兒他擦著還在滴水的頭發來到了安然的臥室門前,可怎麽敲門安然也不應,他急了直接推開門進去了,可是哪裏有人啊,他更加急了,是的,他又怕她會再消失。剛想大喊女傭們,突然一個很強烈的念頭出現了,他向自己的臥室看去,開心的笑了:“找到你了,丫頭”。他推開了自己臥室的門,隻見她嬰兒般的睡在床上,嘴角帶著笑。他愛憐的走過去,趴在她的身邊靜靜的看她,她真的好像一隻精靈啊,他陶醉了,他忍不住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這一下驚醒了安然。

    程諾臉紅了,安然看著他孩子般的樣子笑了:“對不起,諾,你看我等你都等得睡著了”。程諾愛憐得搖搖頭。“不打擾你休息了,你忙了一整天一定很累的”,安然欲起身走卻被諾壓在了身體下,他在她的耳邊輕聲而帶有渴望的語氣說:“安然,做我的女人,好麽”?安然可以感覺倒他的身體裏有一種叫欲望的東西在急速膨脹,他與她的唿吸變得好急促。她該拒絕他麽?沒有理由的,愛他就給他。安然害羞的點了點頭。他立刻瘋狂的吻著安然,可是又是那麽的輕,生怕會弄痛了她。他那麽用力的吻她,似乎要把她吻進自己的身體裏,血液裏,每個細胞裏。。。。。

    這一夜,窗外的星星見證了這一切,愛的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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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一夜卻是海峰最痛苦的一夜,他喝了好多酒,他到處找她,他找到了她工作的酒吧:‘安然,拜托你一定要在這裏,否則,我真的會死的”。海峰站在酒吧門前痛苦的說。當他聽老板說安然辭職的時候,他崩潰了,他要瘋了,他知道他失去她了,他承受不了失去她的痛苦,更加不能想象她和諾在一起時的情景,帶著所有的痛苦他跳上了車瘋狂的飆車,他大喊,他大哭,他的心徹底被殺死了。

    早晨,陽光那麽的明媚,程諾醒來了,看著身邊的她幸福的笑了:’如果每天早晨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是她,那將是我最幸福的事,會的,一定會的”,他吻了一下她。隻是這個吻在她的額頭上停了好久。

    安然還真能睡,頭一迴吧,頭一迴睡得怎麽安穩踏實,程諾去上班了她才醒來。她坐了起來下意識的伸了個懶腰,驀地,發現自己一絲不掛,什麽都沒有穿,想著昨晚地事她地臉騰地紅了,她裹著毯子來到了洗手間,剛想穿衣服,發現胸前赫然印著一片吻痕,她地臉又紅了:‘臭小子,怎麽老是這樣,不能輕點呀,那一次多讓我尷尬呀,還好,這一次是在胸前不是在脖子上,否則遮都遮不住”,安然無奈地邊穿衣服邊說。

    吃過早飯,安然打算去看看海峰,剛上車她地手機就響了:“請問,是沈安然沈小姐麽?”電話那頭好急。

    “是,我是”安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請您馬上到希爾市第一人民醫院,石海峰出車禍了,我們是在他地手機上找到你地號碼的”。

    “什麽,海峰出車禍了,不,不會的”,安然的害怕成真了,心一下子沉到了穀底,前所未有的恐懼籠罩著她。“司機,快,去希爾市第一人民醫院”。安然著急的說。

    “好,小姐”。司機急奔而去。

    一路上,安然的臉被嚇得沒有一絲血色,她緊緊的咬著唇兒,雙手緊緊的握到了一起:“海峰,拜托你,千萬不要有事,否則,你要姐怎麽安心呀”,安然用顫抖的聲音說。

    安然瘋一樣的跑到了海峰所在的加護病房。隔著窗戶看去,海峰幾乎渾身抱著紗布,臉色是那麽的蒼白,給人看上去就像是死掉了一樣,不過心率機告訴安然他還活著,安然真的想象不到,她捂著嘴癱倒在地,淚水就像洪水一樣傾瀉下來。主治醫生過來扶起了安然坐到了椅子上:“沈小姐,你節哀,握和石醫生是同事,所以我們一定會盡所有的力去救他的。石醫生是在淩晨2點左右被送來的,當時他渾身是血,身上多處地方骨折,腦部受到重創,聽警察說,他所開的車與貨車相撞,車完全變形了,我們進行了8個小時的搶救才救迴了他,可是他現在仍沒有度過危險期,所以,你還是聯係他的家人來吧”。醫生很認真的說。

    安然不敢相信的看著醫生,此刻的安然已經渾身顫抖起來,她不知所措了:‘天呀,你為什麽總是這樣的折磨握呀“,安然哭著喊道。醫生無奈的歎著氣離開了。過了很久,安然依然呆呆的站在海峰的病房前,目光呆滯,麵無表情,她不知道怎麽哭了,這樣的事真的比讓她死還讓她痛苦一千倍呀:”海峰,你是在懲罰握,對不對,你是要讓握一輩子都活在自責與痛苦當中,對不對”?安然自言自語的說。                                                                                        說到程諾這邊聽到這個消息後,簡直不敢相信,他放下手中的一切來了,“安然,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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