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後悔的咬住了嘴唇,突然抓住小河的手問:“小河,你知道程諾家在哪兒嗎”?

    小河一怔,接著甜甜地笑了,說:“嗬嗬,我知道,希爾山腰上的中西合璧式別墅就是他家”。

    安然聽後不顧一切的跑叻 ,可剛跑了幾步便停了下來輕聲問:“小河,你喜歡程諾”?

    小河一怔,歎了一口氣說:“是,喜歡他,從第一眼見到他就喜歡他,可他從來沒有在意過我,我也知道他是不會喜歡我的,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傷害他,他幸福我也會快樂”。

    安然跑迴來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不顧一切的跑了,是的,她要道歉,雖然倔強得得她不喜歡道歉,可是心中仿佛就有一個聲音在指引她怎麽做,或許,那顆心也認出了他吧,它不忍心看見他傷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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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爾市亞格裏山車道上,一輛天藍色的奧迪敞篷跑車風馳電掣般的狂奔,那速度仿佛是不要命似的。車內,流行音樂震天的響。這個山,這條車道,是他15歲時,爸爸送給她的生日禮物。程諾就這樣不要命似的加快速度狂飆著,眼前總浮現她打他耳光的場麵,他那握著方向盤的手指似乎著了魔,緊緊的用力的握著,可以清晰的聽見關節處發出的“咯咯”的響聲,好像要把天地間的一切捏的粉碎。

    此刻的安然又是高興又是後悔。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會這麽在乎一個男生。為什麽當聽見他喜歡她時,心裏會有喜悅的感覺呢,嗬嗬,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他俘虜了。

    安然瘋了一般向希爾山跑去「我說安然啊,你也夠笨的,幹嘛不打車啊,你可知道,他家很遠的,現在不打車,要是到了通往他家的那條路上時,你就打不到車了,哎」大約過了2個多小時,她終於跑到了,天啊,安然可真夠厲害的,一路上都是用跑的,這不,你看,已經累得快趴下了。

    一幢漂亮,古典,豪氣的中西合璧式別墅矗立在安然的眼前,安然呆了,好漂亮啊,這時安然的第一感覺。隻見別墅周圍一棵棵竹子如大筆般挺立在天地之間。別墅周圍是歐洲式的柵欄,非常漂亮的大門邊栽種一些不知名的名貴樹種。

    安然沒有進去,她要怎麽進去啊。她要在這兒等諾,等多長時間都沒有關係。因為這是她欠他的。她在離大門處的樹樁上坐著,等著。太陽從東方走到了西方,夕陽出來了,灑在安然的臉上,灑在希爾山上的一草一木上,像金色的童話一樣,那麽的美。

    太陽睡去了,月亮醒來了,奇怪的是,今晚居然沒有一顆星星,使夜少了些生氣。風兒徐徐的吹來,安然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戰,雖然是夏天,可是山上的氣溫就是低啊,而且是晚上,怎麽可能不冷呢。安然抱緊了雙肩,。

    “嘀嘀”,車的鳴笛聲引起了安然的注意,她風一般的跑向那輛車。當她跑到車門前時,車的主人已經下了車。當程諾看到安然時,不由得驚訝了,但很快就用一種冷酷而淡漠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就一眼,他就沒有在她的身上多留一眼,然後當她是透明人一樣向大門走去。

    看著他那淡漠的眼神,安然的心痛了,以前他看她的眼神裏雖然有調侃,但也有溫柔與憐愛,可現在卻是冷冰冰的,冰的安然的心好疼啊。就在程諾走進大門的那一刻,就那一刹那,安然抓住了他的手急切的說:“對不起,是我不好,對不起”。

    程諾冷笑一聲,甩開她的手,繼續向裏走去。當他甩開她的手的那一刹,他就有點後悔了,好希望她能再一次拉住他,可是他真的好生氣呀,又那麽的倔強。

    “真的不可原諒嗎”?安然的聲音有些顫抖了。

    程諾停下腳步,用一種能夠凍死人的口吻說:“憑你,哼,你還不夠資格”。話一出口,程諾就想打人了,對了,他想揍他自己,為什麽呢,他好像是故意的,就是想讓她難過一下,來小小的懲罰她一下嗎?我想,隻有他自己知道想幹嘛吧。

    從來都不輕易哭的安然突然此刻有一種哭的衝動,夜風吹來,好冷啊,使安然原本就單薄的身體顯得更加單薄,她抱緊了自己已顫抖不已的身體。程諾心疼了,「哎,諾可真是活該,為什麽要那麽倔呢,早一點抱住她不久什麽都ok嗎?哎,戀愛中的男女都會變得不正常啊」安然依舊看著他,眼裏滿是歉意,就差那麽一點,淚就會流下來,難道,他將會是她第一個流淚的男孩。

    “程少爺,不管怎樣,我還是要謝謝你,還有,對不起。我不想欠別人些什麽,如果可以讓你消氣,我做什麽都可以”,安然的聲音哽咽了,為什麽呢,為什麽堅強的她在他的麵前會如此脆弱呢。

    當程諾聽到安然叫他‘程少爺’時,他的感覺會那麽的便扭呢,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這麽便扭過。一種想衝過去抱她的感覺暈開了,“你一直等到現在”,程諾問。

    “嗯”,安然用哽咽的聲音迴答。

    程諾轉過身體,望著安然的眼睛,她的眼神是那麽的自責啊。安然可憐巴巴的看著程諾。那一刻,程諾的心實實在在的被她軟化了,他好心疼呀。看著她正在發抖的身體,程諾不顧一切了,他疾步向安然走去,用自己的風衣將安然緊緊的裹在了自己的懷中,那麽的緊啊,好像她會消失似的。那一刹那,安然哭了,不爭氣的眼淚終於留了出來。聞著他身上特有的男子漢的味道,靠著他那結識的胸膛,一種不曾有過的安全感充滿了全身,或許,他就是她的保護神吧。有了他,她以後就不用假裝那麽的堅強了,她可以趴在他的懷裏肆無忌憚的哭了。

    也就是那一刻,她和他知道了什麽是愛情了。安然趴在程諾的懷裏輕輕的說:“諾,讓我看看你的臉,好嗎”?

    “不好,我還沒有抱夠呢”,嗬嗬,他居然撒起嬌來。

    安然笑了,輕打著他的胸膛說:“聽話,讓我看看”。

    程諾這才放開她,她輕輕的摸著別她狠狠打過的地方心疼的問:“你,好痛嗎”?

    程諾帥氣的笑了:“你吻我就不會痛了”。

    安然一聽,臉紅了。程諾倔強的看著她的眼睛,這個吻他是勢在必得。安然輕輕的踮起腳,雙手勾住程諾的脖頸,吻上了他的臉頰。程諾雙手環抱住她的腰反吻上了她的唇兒,那麽用力的吻,好像要把她吻進自己的身體裏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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