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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照一方麵是無子的擔憂,生不出兒子,就意味著將來得認一個兒子來繼承大統,如此大好的江山,想到送給自己那些堂兄弟,朱厚照就有想撞牆的衝動。而另一方麵,則是因為無子,心中不免自卑,總感覺誰都在用怪異的眼神看自己,現在總算有了盼頭啊,對葉春秋……朱厚照還是很信任的,你看,今兒他不就救了朕嗎?呀,連豹子都赤手空拳打死,噢,他的應州之戰的方略,也和朕不謀而合,實在是上天賜給朕的貴人啊。


    一聽葉春秋說,請人驗一驗,朱厚照臉都紅了,朕是那樣沒義氣的人,連你都信不過?你這是侮辱朕啊!二話不說,從瓷瓶中倒出七八顆小藍藥丸,往嘴裏一塞,嗯,有些苦苦的,然後直接咽進肚子裏,哼,師弟信不過嗎?朕信得過你。


    朱厚照很開心地咀嚼了個幹淨,雖然很不舒服的感覺,不過卻一臉真摯地笑道:“朕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葉春秋卻是驚呆了。


    特麽的……


    陛下,我還沒告訴你該怎麽用藥,應當用什麽劑量呢。


    而且……現在還是大白天。


    最重要的是,後世的‘x哥’因為考慮到人的體質,所以在製造過程中是刻意減輕了劑量的,而葉春秋因為屬於山寨品,所以在配置過程中,並沒有減輕劑量。


    這是什麽意思呢,意思就是,充電兩分鍾、通話兩小時……不不,是每一顆的劑量都很大……而現在……小皇帝一口氣吃了七八顆。


    葉春秋已經開始要擔心朱厚照會不會血管爆裂而亡了,不過他更擔心的是一個更可怕的問題,接下來即將渾身燥熱的小皇帝會不會……


    很危險啊。


    葉春秋二話不說,忙是忍著胸口的皮肉之痛站起來:“陛下,臣還有事,告辭……”


    朱厚照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將葉春秋當成知己般的看待,笑著道:“還早呢,這麽急著走?”


    再不走……就可能……我特麽的不走就逗比了。


    葉春秋忙道:“臣真有急事,陛下,臣……”


    “可是葉愛卿的傷……”


    臥槽……葉春秋有一種爭分奪秒的感覺,這是拿自己在冒險啊,葉春秋忙道:“臣無礙,受得住的,這隻是皮肉之傷……臣……臣想到……臣非告辭不可。”


    朱厚照很是遺憾的樣子:“這樣啊,好吧,朕準了,明兒仍舊是你侍駕,你記得早一些來。”


    葉春秋滿口答應,忍著痛行了禮,轉身就走。


    胸口突然又有了濕潤的感覺,傷口大概又開始出血了,可能是大幅度的動作導致,葉春秋深吸一口氣……要堅持!


    “且慢!”


    朱厚照的聲音讓葉春秋渾身一震,心裏想,萬不得已的時候,隻好揍人了,不過痛毆天子……會不會死的很難看。


    葉春秋隻好駐足,警惕地看著朱厚照:“陛下還有什麽吩咐。”、


    朱厚照的臉上已經有些燙紅,卻是很認真地道:“葉愛卿慢些走,小心你的傷。”


    葉春秋長長出了口氣:“謝陛下。”轉過身,健步如飛,出了偏殿,外頭日頭很大,葉春秋感覺胸前血淋淋的,感覺自己的血快要流幹了,卻是一刻都不敢停留,腳步依然飛快,胸襟、領口處,鮮血浸染,然後濕噠噠的落在紫禁城裏的青磚上,啪嗒,啪嗒……


    等出了內閣的主殿群,葉春秋方才長長鬆了口氣,這時候也顧不得去待詔房了,救命哪,血要流幹了,趕緊迴去敷藥。


    出宮之後,雇了轎子迴到客棧,這時候,葉春秋已是臉色發白,忙是自己取了白藥敷上,也沒有氣力顧忌其他,飯也沒吃,直接睡下。


    這一覺睡得很長,葉春秋次日起來時,傷口已經沒有再望血,一方麵是他身體極好,另一方麵也是白藥的功效,葉春秋很想告假兩天休息一下,可是又擔心天子吃了七八顆小藍藥丸,也不知如何,這若是出了什麽事,自己真是要去見鬼了。


    於是忙是起身,洗漱之後便動身到了翰林點卯,翰林院裏卻撞到了戴大賓,戴大賓居然也迴翰林當值了,一見到葉春秋,便喜上眉頭道:“有驚無險,嗬嗬……對了,還要恭喜你,想不到幾日不見,葉編撰就入宮待詔了,我而今在文史館裏做事,嗯,每日對著實錄發呆,有些枯燥。”


    葉春秋很是驚喜,忙道:“至少可以心無旁騖,總比去南京的好。”


    戴大賓點點頭,然後壓低了聲音:“昨兒,焦黃中放出來了,焦公上書彈劾了焦黃中,說他任性胡為,不堪為用,據說要將他貶去南京。”


    葉春秋愣了一下,老子彈劾兒子?


    不過他很快意識到,這是焦芳的苦肉計,與其讓焦黃中在廠衛中待著,不如讓他去南京,這叫壯士斷腕。


    葉春秋倒也不介意,似焦黃中這種人,本來太後隻是敲打的意思,不可能完全不給焦芳一丁點的麵子,現在這個結局,談不上好壞。


    隻是去了南京,想要重新迴來卻又得幾年後了,人生有幾個幾年,仕途上這麽一耽擱,影響的可就是一輩子。


    假若當初焦黃中順風順水,考中狀元進入翰林,以編撰的身份入宮待詔,那可能十五二十年之後,就有進入內閣的希望,至不濟也是個部堂裏的尚書、侍郎,而因為沒有中狀元,資曆就差了許多了。


    他們退而求其次,以庶吉士的身份去待詔房,可能二十年之後,操作得好,或許有機會能成為尚書,而如今,一旦去了南京,隻怕尚書就成了他的天花板,這輩子也別想進入最核心的權利圈了,現在那位焦公,多半也就希望這個兒子能做一個封疆大吏,成為布政使就已滿足。


    也就是說,焦黃中已經不在這個起跑線上了,他的前途已經有限得很。


    葉春秋笑了笑,沒有和戴大賓躲在背後說什麽閑話,隻是約定時間下值聚一聚,接著葉春秋到了卯房點卯,便和鄭侍學入宮。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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