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沈墨來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這裏個房間擺放著一麵書架,在書架前方有一個香台,香台上放著一個小棺材,棺材前點著三根香。


    “臥槽,還真養了小鬼啊。”沈墨觀氣術看到濃厚的陰氣自棺材中散發出來,想必小鬼就在棺材裏。可是沈墨不敢去動,這小鬼的兇悍程度甚至不弱於血屍,憑他那三腳貓的功夫還真對付不了。但是徐海卿隻讓他打探小鬼的所在,並沒有讓他對付小鬼,所以這些就夠了。沈墨記下小鬼所在的房間,便離開了。


    剛好撞見了保姆,便隨口問道:“何老板他們在哪?”


    “在三樓。”


    沈墨上了三樓,剛好看到何雄傑與徐海卿從房間裏走出來,看他們交談甚歡的樣子,應該沒有發現沈墨在屋子裏亂轉。何雄傑將他們送到門口,坐上車子,徐海卿問道:“解決小鬼沒有?”


    沈墨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找是找到了,不過沒有動手,因為我打不過。”


    徐海卿臉色微變,“糟了,如果讓何雄傑知道我們的意圖,可能驅使小鬼害我們。”


    “還有這種操作?”


    徐海卿道:“我們先離開這裏。”


    車子開走了,開到拐角口衝進了樹林裏,把沈墨嚇了一跳,以為則這家夥睡著了呢。但是從這裏的車窗正好可以看到何雄傑的豪宅,徐海卿道:“我們在這裏蹲守,等何雄傑離開就進去解決小鬼。”


    “早這麽做不就好了,還繞一個大圈子。”


    “你懂個屁。”


    一天過去,然後一晚上沈墨和徐海卿輪班倒,也沒有見何雄傑出門,倒是看到了何謐一個人開車迴來。來到第二天中午,何雄傑推開門,何謐挽著他的手臂,身後兩個保姆抬著一個箱子,箱子的大小跟玉石像差不多,可以肯定裏麵裝的是玉石像。玉石像被搬上車子,何謐今天打扮的非常高貴,應該是去出席什麽重要的場合。


    沈墨看著他們坐上紅色保時捷,一路揚長而去。忍不住問道;“你送他們的玉石像值多少錢?”


    “假的,贗品知道嗎?”徐海卿道。


    等車子走遠了,徐海卿從車座下麵翻出一個黑色背包背上,沈墨跟徐海卿走下車子,徒步靠近豪宅。豪宅好是好,就是附近太冷清,所以有很多辦法可以隱藏身影,兩人繞到側麵,翻牆進入後院。一條惡人犬正趴在那裏睡覺,徐海卿臉色凝重,緩緩抬起一隻腳,還是把狗給驚醒了,它爬起來正要放聲大叫,被一個石頭丟過去砸暈了。沈墨拍拍手,“多簡單的事情。”


    徐海卿道:“有人來了。”


    兩人翻滾著來到窗戶下麵,躲在了一個巨大的花盆後麵。一個保姆走下來看到被砸傷的狗麵露疑惑,可是四下看看,也沒有發現任何的人影。便離開了,徐海卿從背包裏拿出一個吸盤和一個刀片,隻見徐海卿將吸盤吸在玻璃上,接著拿出刀片在玻璃上畫了一圈,用戴著手套的手微微用力一敲,窗戶上便多出了一個洞。


    徐海卿伸手進去,將窗戶開關打開,然後拉開窗戶,兩人跳了進去。這個時候保姆和另外一個提著藥箱的保姆返迴,兩人已經跳進了屋子。


    推門走出屋子,徐海卿問道:“小鬼在幾樓?”


    “二樓。”


    兩人急速上了二樓,沈墨找到那個門,推開之後溜了進去,徐海卿也一樣溜了進去。


    擺在香台上的東西一動未動,就連香也是和他來過的那時候一模一樣。


    沈墨道:“小心了,這家夥可是很厲害的,我感覺很難對付。”


    徐海卿從背包裏拿出他的家夥事,一個金缽,沉聲道:“打開棺材蓋。”


    沈墨走上前,將棺材蓋打開,一陣陰風忽然吹起來,將屋子內的煙氣吹動,變成圓形在天花板上環繞。兩人低頭看去,棺材裏放著一具鍍金的嬰兒屍體。


    嬰兒屍體的表麵被渡上了一層金燦燦的金子,這另兩人無法接受怎麽會這樣呢,這麽殘忍的事他們也做的出來。沈墨倒吸一口涼氣,徐海卿沉聲道:“動手吧。”


    這個時候徐海卿咬破手指,一滴血滴在嬰兒屍體上,咻的一聲,一道黑氣自棺材裏飛出來,黑氣在半空中凝聚,成了一個嬰兒的形狀,雙眼放著紅光,一臉兇狠猙獰的表情,“你們是誰?”


    冰冷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徐海卿冷哼道:“送你去地獄的人。”


    沈墨緩緩退後一步,他身上什麽都沒有帶,靈符沒有三重劍沒有,對付這鬼東西未必是對手,所以還是保護好自己的小命要緊。小鬼冰冷道:“不知死活。”


    話音剛落,一頭向沈墨撲來,一口咬住了沈墨的肩膀,沈墨臉色大變,內心罵娘,“我操你嘛,咬我幹嘛?”說罷雙手抓住它的腦袋一把摔了出去,並且隨手射出了兩道靈氣,一道射空,另外一道射中小鬼的小腿,小鬼臉色微變,用帶著迴音的聲音陰沉的問道:“天師?”


    沈墨掐著腰牛氣的說道:“沒錯,你爺爺我正是天師,識相的快點束手就擒,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小鬼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不屑的笑容。小手正在胸口前結印,沈墨臉色凝重,又射出三道靈氣,但是毫無例外都被小鬼躲了過去。沈墨心急如焚,“你他麽幹什麽呢?”


    徐海卿正在布置陣法,“拖住他!”


    沈墨額頭直冒冷汗,你讓我手無寸鐵拖住他,開什麽玩笑。沈墨手裏隻有一個棺材板,整的那個小鬼身體充滿血絲的時候,猛然想自己撲了過來,這次速度和力量都提升了兩倍,沈墨咬緊牙關,不顧手臂與肩膀的疼痛,一棺材板抽了出去,嘭的一聲,棺材板應聲碎裂,而小鬼一點傷都沒有,雙爪抓住沈墨的脖子,指甲刺入皮膚,血水順著血洞流了下來。


    小鬼張開滿口獠牙的嘴巴,陰森的大笑,要張口咬斷沈墨的脖子。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徐海卿口中默念咒語,一道符紙貼在小鬼的後腦勺,然後小鬼發出一聲慘叫,一起被收進了金缽裏,徐海卿將金缽放入陣法中央,雙腿盤坐,擺出仗勢,好像念經一樣,張口就是要超度小鬼。


    沈墨也終於有時間歇一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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