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上沒有禿驢那標誌性的羽毛,那隻雪雕一定不是禿驢。


    就連身形都相差十萬八千裏。


    鋒利的爪子朝著木蘭抓了過來,木蘭自然不會站在那裏等著被抓。


    “小東西你的速度還是太慢了!”


    “嘎!”


    木蘭順勢一抓,便把那隻雪雕抓在了手裏,這隻雪雕絕不是俗物,如果傷了它,那她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小東西,做雕不要太囂張,不然容易閃到腰!”


    “嘎嘎!”


    那雪雕也一直撲棱著翅膀想要掙脫,但木蘭那爪子跟嵌上去似的,分都分不下來,如果木蘭不想放手,這隻雕也隻能一直被木蘭像拎小雞崽子似的拎在手裏。


    “嘎嘎!”


    “不要罵我,不然打你屁股!”


    剛說完木蘭就打算打那隻雕的屁股,迴過頭來一想,還是打了一下頭。


    “嘎?”


    “拉屎不擦屁股,還想讓我打你屁股,門兒也沒有!”


    雪雕瞬間就炸了,木蘭也鬆懈了,沒想到雪雕竟然奮力掙脫了木蘭的手,兩隻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她。


    “嘎嘎!”


    “我不會雕語!”


    雪雕憤怒的朝著木蘭飛了過來,爪子也閃著寒冷的光,若是這隻雕遇到的是普通人還好,但這隻雕命不好,竟然在對的時間遇到了錯的人,也隻能認命了!


    “嘎?”


    木蘭又一次把倒黴的雪雕抓在了手裏。


    “你自己不長記性,我也沒有辦法!”


    “跟老娘鬥,你還嫩了點兒!”


    “迴家修煉個幾百年再來吧!”


    說完木蘭就把雪雕撇了出去,正巧撇在寢宮的大門上。


    “何人!”


    虧了木蘭閃得快,不然非得被逮住不可。


    “三哥,白澔撞門上了!”


    若是木蘭沒有走肯定會發現出來的人就是弘璣。


    三皇子也走了出來,在看到被撞的暈暈乎乎的白澔後,眼裏閃過一絲差異。


    白澔從不會這般莽撞,莫不是遇到了什麽事情。


    “白澔,你是不是傻,連門都看不清!”


    “嘎!”


    雪雕雖然隻認主人,但經過多年的訓練還是不會輕易傷害主人身邊的人,雖然它很不喜歡這個整天在它耳邊叨叨的人,不過也不會傷他。


    若不是剛剛那個女人,它怎麽可能變成這樣,若是再讓它看到那女人,肯定讓她見識見識自己鋒利的爪子。


    不過,那女人身上的味道卻有一絲熟悉,許是它聞錯了吧!


    “三哥,你要選什麽樣的美人呀!”


    “可惜今年我選不了,不然我一定選個最美的!”


    “你不是要去將軍府提親的嗎?”


    “是呀,將軍府的木蘭姑娘就是最美的呀,三哥可要給我留著!”


    “你呀!”


    三皇子也無奈的笑了笑。


    “三哥心裏早已有合適的人選了,放心,三哥絕不會讓別人搶走屬於弘璣的東西!”


    “還是三哥夠意思!”


    “若不是五哥去尋藥了,五哥定也能尋到一個姑娘!”


    “他呀,醉翁之意不在酒!”


    “三哥的意思是,五哥是故意逃避這次選妃?”


    “不然呢?”


    弘璣想了想也是,有月神醫在五哥也不用再去尋草藥。


    何況鴻灝國那壇藥酒也已經丟失了。


    木蘭晃晃悠悠的不知道走到哪兒來了,一個宮女太監都看不到,也是,全在後花園和大殿了,哪裏還有功夫在這兒閑著,賞風景嗎?


    “哎,什麽時候我的路癡才能好呀!”


    木蘭剛咆哮完就發現前麵有一個寢宮,和別的寢宮都不同,帶著一絲絲與生俱來的貴氣,說白了就是寢宮的柱子上麵有金子。


    木蘭瞄了瞄周圍,發現空無一人,便偷摸了進去。


    “漬漬漬,這品相!”


    “這手感,漬漬漬!”


    “做柱子,白瞎了!”


    雖然木蘭手很癢想要扛迴去可還是沒有忘記自己身在皇宮,若是惹了事算在她頭上她也不會怕,可是會牽連到爹爹和娘親,她還是有分寸的。


    轉了一圈兒發現沒有什麽好看的便也離開了。


    待找到迴去的路後時間也不早了,木蘭也是著急忙慌的往迴趕,待趕到後,發現已經開始表演了。


    如今正是那一副尖酸刻薄樣的女人在彈奏曲子,別說,彈的還挺好的!


    安若皖也發現了木蘭,緊的走了過來。


    “木蘭,你去哪兒了,我找了你半天!”


    “額,順便出了個恭!”


    “你沒在隻好把你排到了最後,還好你迴來了!”


    “現在是第幾個?”


    “下一個便是我了,隨後就是你!”


    “什麽?”


    “怎麽了?”


    “沒事,隻是覺得幸福來的太突然,有點接受不了!”


    “無礙,隻要按你準備的做就好!”


    木蘭臉上笑嘻嘻心裏媽賣批,她準備什麽呀,讓她準備什麽,要是讓她表演吃還好,別的她有什麽拿得出手的。


    現在一緊張什麽都想不起來了,這下可怎麽辦。


    就當木蘭緊張的不知所措的時候發現不遠處坐著的人身影和花落很像,雖然戴著麵具可他的眼睛卻和花落很像,但木蘭知道,那也僅僅是像而已。


    安若皖的水袖舞也開始了,隨著舞步和動作,水袖跟著安若皖的動作也是靈活多變,裙擺隨著轉動竟和綻開的蓮花似的,美麗而不可及。


    像是一朵蓮花從含苞欲放再到綻放出美麗的蓮花,這支舞定廢了安若皖不少功夫。


    就連木蘭都開始佩服這安若皖了,水袖舞有多難她感同身受,不過安若皖的水袖舞太過柔美,她可不喜歡柔美的東西,像是一碰就破似的。


    看樣子安若皖也定能許一門好親事。


    一曲終,綻放的白蓮也終飄散,讓人們流連忘返,木蘭都看呆了。


    連太監叫她都沒有聽見。


    還是安若皖好意提醒了木蘭一句,才反應過來。


    木蘭腦子空空的,這可怎麽辦才好,啥玩意兒也不會,讓她表演啥,幹站著嗎?


    想了想木蘭竟然抽出了腰間的銀鞭,在光下閃著絲絲的流光,漂亮極了,就連一旁的九公主都看呆了。


    “這鞭子可不俗啊!”


    “也隻有花將軍才有這等好武器了!”


    花弧也尷尬的笑了笑,他哪裏知道隻丫頭從哪兒弄來這鞭子的,隻要不丟他老臉就好。


    雲夢也擔憂的望著木蘭,生怕再出什麽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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