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兒子在發呆,江楚城道:“你在想什麽呢?”


    “嗯、上次來遇到一個大家夥,好不容易殺掉它,湖水裏應該還有很多,現在那些怪魚都跑到哪裏去了?”


    江楚城道:“那些怪魚,江伯已經處理掉了,原本是江伯和江大他們隨手扔進去的一些雜魚。


    本想等到那些雜魚長大了,可以再湖裏釣魚,不知道受到什麽影響,居然長成了那種可以傷人的怪魚”


    江浪看著江伯道:“江伯,你收拾那些東西,一定費了不少功夫吧”


    江伯笑道:“哈哈,我找出來幾張床弩,和他們一個沒事就射十箭八箭的,射幾天就全部玩完了!”


    江楚城道:“是啊,那幾天你不在府裏,一到起風的時候,整個院子臭的不能行。


    我幹脆跑到不歸家裏去玩了兩天,對了那兩天,柳家的姑娘總是跑過來,打聽你什麽時候迴來呢!”


    父親說起柳家姑娘的時候,身邊四個女人的視線一起看過來。


    這些目光又哀怨、有責備、還有嬉笑。


    江浪連忙轉移話題:“是啊,那些家夥隻是在水裏厲害,你們不接近湖水就沒事了”


    他已經知道那些怪魚的來曆,還以為道湖心塔的時候,會有一些麻煩,沒想到江伯輕而易舉解決了這個麻煩。


    司若蘭留下的那疊信紙上,不但有破解法陣的法子,還有一些翻譯出來的文字。


    江浪看過那些文字,明白了這小湖裏的魚怎麽會變成那副鬼樣子。


    楚州地下也有一個和雲州類似的地宮。


    甚至前朝將國都遷出楚州,也是因為發現了那個地宮。


    前朝有能人,發現地宮裏麵藏著的可怕,無法清除裏麵的鬼物。


    幹脆用一個巨大的法陣封印住地宮的出口。


    數百年過去,時間流轉,滄海桑田,封印地宮法陣的力量一直在緩慢消減中。


    這座湖心塔是法陣一處重要的鎮壓節點,破碎和鬆動的程度更甚於其它地方。


    也是由於塔裏的魔氣泄露出來,那些魚才會魔化成那種樣子。


    幸虧這隻是一個和外界封閉的內湖,湖水的來源也隻是此地原有的幾個泉眼。


    不然這些怪魚跑到外麵江河裏,泛濫開來之後,對整個楚州,甚至附近各州,都是一件可怕的災難。


    湖心塔裏隻是泄露出來的魔氣,已經如此厲害,若是等到這湖心塔的封印徹底崩塌。


    用不著水域協助,不但是整個江家大宅,恐怕整個楚州府城都難以逃脫厄運。


    仔細看過司若蘭留下的那些信紙,知道事情的嚴重程度,江浪才急著進入湖心塔。


    並且在紅樹穀裏為此做出了充足的準備。


    若是那些譯文沒錯,湖心塔鎮壓的地宮和在雲州時進入的大致相似,或者稍微強大一些。


    但是考慮到自己已經今非昔比,身邊四位夥伴,除了孟雪梨外都是戰將以上強者。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還有大進的修為,這一次下去應是有驚無險。


    幾個人一起動手取下放在大車上的東西。


    幾個女子互相幫忙,江浪則在江大江二的幫助下,裝備上那些武器和行李。


    每個人雙臂上都綁著一把手弩。


    手弩後麵的弩匣裏都裝著一百支弩箭。


    背後背著二十四根拇指粗細的投槍。


    作為投槍來說,這些投槍看起來非常“纖弱”


    與其說是投槍,不如說是長些的魚刺。


    雖然長度一樣,但是粗細隻有普通投槍的一半。


    但是因為材料中添加的金精和秘銀的含量,高的驚人。


    所以每一根投槍的殺傷力和堅韌程度毋庸置疑。


    弩匣裏的弩箭也是同等含量的金精和秘銀。


    五個人除了孟雪梨背著一隻小寫的背囊。


    其他幾人都背著一個大背囊,江浪背著的背囊更是大的驚人。


    江浪對父親深深一恭道:“兒子去了”


    江楚城道:“我對你有信心,若是遇到困難,就退迴來,咱們再想辦法”


    聽他話裏的意思,江楚城似乎知道他們此番下去要做什麽。


    江浪道:“我知道”


    四個女子也一起向江楚城道別。


    江楚城看看這個又看看哪個,也不知道其中哪一個是兒子的紅顏知己“這孩子,比我年輕時招人呀!”


    目送五個人沿著小橋向湖心走去。


    江伯歎口氣:“可惜我被境界壓製,進不了那地方”


    江楚城道:“蘭蘭丫頭也是厲害,這種上古法陣她都能夠破解”


    江伯道:“已經幾十年沒有進去過,不知道那裏現在是什麽樣子了!”


    江楚城道:“蘭蘭丫頭破解的法陣,你仔細檢查過了嗎?”


    江伯道:“若蘭小姐破解的法陣比我們那時做的完美多了,這一次,若是沒有意外,少爺他們已經會一勞永逸的解決掉威脅楚州數百年的隱患。”


    江楚城道:“也不知道那丫頭是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我不相信一個廟祝家的姑娘對法陣的了解會那麽高深。”


    江伯沉悶無語,他不是沒有猜測,但是猜測畢竟是猜測。


    想到司若蘭,江浪忖道:“不知道那丫頭現在怎麽樣了?”


    此刻已經被尊稱為司若蘭娜的西番新女皇,目光堅毅的看著將西番高原高原和大周隔開的天險。


    隻要擊破這座天一堡壘,西番大軍麵前就是一馬平川的大周腹地。


    天一堡壘總兵宇文自我,是宇文現任家主宇文自重的弟弟。


    宇文自我手下擁有兩萬騎兵和五萬步兵。


    宇文家是本朝開國元勳、兵法大家,宇文自我也是其中出類拔萃的人物。


    有他率領七萬人守衛天一堡壘,應該是兵力充裕。


    隻是今年來宇文自己派出大量官軍,身穿便服,組成捕奴隊在西番四處劫掠。


    這些官軍實質上已經是所有捕奴隊的骨幹力量。


    在前一階段,西番的大規模反擊中,捕奴隊幾乎遭到全滅。


    尤其是一支派出去練兵的二千名玄甲騎兵,也消失在西番高原上。


    宇文自我此刻手裏的真正兵力不足半數。


    宇文自我勉強四處抽調人手,還把那些僥幸逃迴的捕奴隊也征調入伍。


    湊齊了一萬騎兵和三萬步兵,守衛天一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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