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首領也不是個慫貨,掄起手裏的蘋果就向花子砸過去:“第一次見到是吧,我讓你們親自體會體會!”


    好嘛,看到首領動手,其餘的混混們知道自己表現的機會到了,紛紛拿起蘋果向花子們砸過去。


    花子們被混混們指手畫腳,看了半天熱鬧,早就有一股氣憋著。


    此刻他們看到首領先動了手,一起發狠,大唿小叫著,向那些混混們衝了過去。


    這些花子們看似無害,衝過去後,每個人都從懷裏摸出一根二尺長的短棍。


    花子掄起手裏短棍向那些混混劈頭蓋臉砸了過去,短棍上亮閃閃的,竟然在頭部裹著一層鐵皮。


    混混們也不是善男信女,從懷裏摸出匕首向那些花子揮舞起來。


    這些混混也都是打群架的行家,並不向要害處下手,拿著匕首劃來劃去,即使刺到那些花子,也隻是一些皮外傷。


    江浪悠閑的喝著茶,欣賞著那些花子和混混們的激戰。


    雙方打鬥起來,雖然說不上賞心悅目,但是頗有一些章法。


    他伸手拿起茶壺續了一杯,搖晃搖晃茶壺,伸手招招店夥計“添些熱水”


    那店夥計立馬跑了過來:“我給大爺續水去”


    等店夥計迴來,江浪問伸手指指街上的亂局道:“你們鎮上時常有這種戲碼嗎!”


    店夥計看著街上的毆鬥道:


    “兩幫都不是什麽好人,花子的頭頭叫苟富貴,不知道從哪裏流竄到鎮上的,混混的頭叫巴不得,是本地破落戶,兩幫人打過好幾次,也互相打死過人”


    江浪道:“要是天天這樣打下去,不是早就應該打死完了嗎?”


    店夥計道:“要是那樣就好了,好像他們自己也覺得不能這樣下去,在我們酒樓談判過了,以門前那條大街劃分勢力,安生了一段時間,不知道怎麽今天又打起來了”


    江浪道:“這樣不是影響你們酒樓的生意嗎?”


    店夥計道:“就憑他們這兩堆雜碎,咱們敢動我們酒樓,我們老板可是本鎮鎮長,若不是我們老板開口,他們門都不敢進”


    江浪道:“好吧,你下去吧”


    江浪心裏納悶:“靈風姿怎麽還沒有來呢?”


    這時隻見一匹白馬從鎮口方向馳來,速度極快,離的近了,上麵的騎士,正是一個白衣女子,那不是靈風姿又會是誰。


    到了來福酒樓,靈風姿一拉馬韁繩,白馬人立而起,她不等馬蹄落下,身形閃電,已經從馬上跳下,穩穩站在地上。


    江浪放下手中茶杯,向酒樓門口走去。


    昨天兩人見麵是在夜晚,此時已近中午,陽光照在靈風姿精致的臉蛋上,更顯得她出眾的美麗,臉色素常帶著的冷豔,在燦爛的陽光下,也化作了絲絲溫柔。


    江浪邁步出了酒樓,迎著靈風姿走去。


    “你還出來幹嘛,我不正要進去嗎!”


    “我先來的,當然要迎你,你若是先來,一定也會出來迎我”


    靈風姿道:“你就那麽自信嗎?”


    酒樓的掌櫃看著門前陽光下,一個俊男、一個美女相對站著,眼神裏,滿是感慨。


    那個侍奉江浪的夥計道:“掌櫃的,那女的可真漂亮呀?”


    掌櫃斜了他一眼:“你懂什麽,那男的好帥呀!”


    店夥計身上一陣惡寒,忍不住向後縮縮身體。


    這時候,街心的毆鬥已經告一段落,混混迴到他們的街角,花子們也扶著那個被馬踢了蹄子的家夥向這邊走來。


    他們看到站著酒樓外的江浪,嘀咕幾句,留下一人扶著那個傷者,其餘的花子一起向江浪湧過來。


    顯然是要來討個“說法”


    江浪皺皺眉頭,想起那店夥計的話,伸手一拉靈風姿手腕向酒樓裏走去。


    “我們別妨礙了酒樓的生意,到裏麵坐下慢慢說話”


    靈風姿被他拉著手腕,本能的想要掙開,不知道想到什麽,猶豫著並未掙脫。


    兩人身後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江浪隻當做事蒼蠅唱歌。


    江浪拉著靈風姿,徑直走到自己坐的那張桌子旁。


    他拉開一張椅子,等靈風姿坐下,才迴到自己的座位。


    看到那些花子站著酒樓門口,似乎那裏有一道無形的屏障阻擋著他們進入。


    店夥計說的沒錯,這些花子果然是不敢惹這間酒樓的。


    這時候那店夥計也跑了過來:“客官可以上菜了嗎?”


    江浪點點頭道:“對了客人的馬匹你們管不管”


    店夥計道:“這個······”


    江浪又是一錠銀子扔出去:“你把兩匹馬都牽到你們馬廄裏,多加些黑豆喂上”


    店夥計接過銀子,高高興興向門外跑去。


    江浪想的沒錯,這些花子不敢往酒樓裏闖,在酒樓外叫囂了一陣,正在商議對策,外麵那兩匹馬自然成了重目標。


    幾個花子罵罵咧咧向那些拴馬樁走去。


    店夥計腿腳可是真快,幾步就竄到幾個花子前麵:“你們都給我多遠一點,這馬是我們酒樓客人的”


    一個花子道:“車小蟻,你們酒樓也欺人太甚了吧,那廝的馬踢傷了我們的人,躲在裏麵,我們給你們酒樓的麵子,沒有進去抓人,怎麽你們連馬也管!”


    車小蟻道:“客人在我們酒樓吃飯。他們的馬我們自然是要管的”


    他說著話,已經解開兩匹馬的馬韁繩向酒樓側門走進去。


    幾個花子之所以沒有阻擋車小蟻,一方麵是畏懼酒樓的勢力。


    還有一方麵就是之前那個同伴剛走到馬跟前,就被一蹄子踢飛,他們怕江浪那匹大青馬繼續踢人。


    這車小蟻如此盛氣淩人,還敢大模大樣來結馬韁繩,他們正等著看這廝的笑話。


    可是他們眼睜睜這車小蟻輕輕鬆鬆解開馬韁繩,牽著馬轉身離開,沒有遇到任何麻煩。


    等他們想起來動手阻攔時,車小蟻已經牽著馬進酒樓後院去了。


    一個花子對一個年長些的老花子道:“把頭我們怎麽辦?”


    “啪、就你話多!”一個耳光扇了過去,老花子今天出師不利,正想找個人出出氣呢。


    “怎麽辦、在外麵等著、吃完飯他總得出來吧,我不相信,他們還能在裏麵躲一輩子!”


    “把頭說的對,看他能不能在裏麵躲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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