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浪聽得目瞪口呆,想到自己差點去了雲中寺,要是遇到鍾碎和韓山四的是自己,恐怕也是兇多吉少。


    一鎮總兵被刺殺,是了不得的大事。


    宋臨安和翁利梭兩人父親都是雲州府城的大人物。


    兩人無心和江浪喝酒,連忙派人去打探消息。


    這時他們父親派來的人也找到酒樓。


    兩人知道父親還在雲中寺,父親遇險,做兒女的理應盡快趕去。


    他們立即和江浪告辭,一起趕往雲中寺見自己父親。


    兩人走後,江浪和丹妮婭坐在桌子前,看著滿桌佳肴。


    丹妮婭兩眼放光:“這些都是我們的吧”


    江浪拿起筷子:“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今天我們把這些統統吃光!”


    宋臨安和翁利梭兩人來到雲中寺內,見到宋安居和翁桐栢。


    “總兵夫人怎麽樣了?”宋臨安問父親。


    “已經沒什麽大礙,幸好隻是些皮外傷”


    宋安居也算是鬆了口氣,宇文淑所在家族在朝堂上勢力強大,萬一宇文淑也死在這裏,連自己也得受到連累。


    反倒是吳仁義,在家族裏沒什麽地位,隻是憑借妻子宇文淑的能力,才當上這個總兵。


    宋安居想不到的是,這件事已經脫離他的掌控,以後的發展會極為複雜。


    雲中寺出了那麽大的事,大批士兵和捕快衙役在街上巡邏警戒,百姓們紛紛跑迴自己家。


    韓山四大仇得報,和鍾碎一起逃迴躲藏的地方,兩人帶著的八名屬下,隻有三個跟他們一起迴來。


    五個人從一條背街鑽到一條背街,敲開開一處偏僻小院院門,進去後才鬆了口氣。


    柏步停和兩個留守的山賊看著疲憊不堪、幾乎人人帶血幾人,並沒有開口詢問。


    柏步停揮揮手:“你們一個到後牆,一個到前麵注意外麵動靜”


    等兩人出去後,柏步停才問一個山賊:“怎麽樣,殺到仇人了嗎?”


    “殺了一個,不是那一個,而是另一個”


    柏步停聽到一頭霧水:“什麽意思?”


    韓山四道:“沒見到姓江的那個,但是我殺了吳仁義”


    柏步停還是不太明白“吳仁義是誰?”


    “他的意思是,把本城的總兵官給殺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從外麵傳進來。


    房間裏幾人都吃了一驚,紛紛抄起兵器,就要向外麵衝出去。


    “你們別慌,是自己人”


    一個青袍道人走了進來,這道人很是年輕,生的倒是清秀。


    鍾碎緊緊握著手裏一把刀道:“我不認得你,你是何人?”


    道人單掌豎起,行了個禮道:“貧道清風是龍穀主派來的人”


    聽他是龍穀主的人,房間裏的人才鬆了口氣。


    鍾碎道:“不是說兩天前就該來了嗎,怎麽今天才到”


    清風道:“最先派來的人,路人給殺了,我是後麵重新派出來的”


    “我是昨天晚上到的,但是晚上還有些事處理,今天已經來過一次,那時你們都不在”


    清風說完話,看了一眼韓山四:“沒想到你們居然把吳總兵給殺了”


    韓山四哼了一聲道:“怎麽不能殺嗎!”


    “他在雲州府城幫了我們不少忙,不過殺就殺了,一個狗官而已”


    清風想起昨晚的事,還有吳仁義一直在打細雨的壞主意,這樣糾纏下去,細雨早晚出事。


    他對此早就心懷不滿,隻是上麵很多事需要吳仁義幫忙,他也無能為力。


    現在鍾碎和韓山四幫他把事辦了,他嘴裏雖然稍有埋怨,心裏怎麽看這兩人都極為順眼。


    聽道年輕道人並未怪罪幾人殺掉吳仁義,韓山四和鍾碎互相看看,放下手裏兵器。


    兩人剛才聽出有些不對,害怕道人怪罪兩人,已經打定主意,大不了一拍兩散。


    “龍穀主是否來讓你帶我們去穀中去”


    “本來今天就可以動身,但是你們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了吳仁義,你們的畫像原本就張貼在城門口,想要出城,還得等風頭過去才行”


    鍾碎韓山四今天有驚無險殺了吳仁義,正是信心爆棚,並不急於離開雲州府城,還想找機會殺掉江浪,對清風的話非常滿意。


    “我們這班兄弟謝過清風大師了”


    清風擺擺手:“大家入了龍須穀,以後都是自己人了,用不著如此客氣”


    兩邊人各有所圖,相處起來極為融洽。


    怒嫂、彪妹都是雲州府城地老鼠一般的人物。


    她們當時的對手是宇文淑手下四名女騎士,四名女騎士忙著救助主人。


    沒人追殺她們,讓她們搶在官軍封閉城門之前,東躲西躥,有驚無險的帶著沙哥幾人逃出內城。


    盛太平昨晚被於明月和權歸吾的事,弄的焦頭爛額,聽說城裏出了大事,四下派人出去打探。


    他自己也在距離城門不遠處的一個小酒店等著消息。


    盛太平剛知道總兵吳仁義被人刺殺,而且有人在打鬥的那群人中認出了怒嫂和彪妹兩人。


    他和吳仁義多有來往,正在思考這件事,會對自己造成什麽影響。


    一眼從窗戶前看到怒嫂和彪妹帶著幾個刀客慌慌張張從城裏溜出來。


    他心裏一震:“看起來,剛才那些人沒有看錯,他們的確有份參與,可是他們為什麽要殺吳總兵呢?”


    想到這裏,盛太平走出小酒館。


    盛太平是北外城的大佬,但是北外城他自己的地頭,當然不會把所有人都帶在身邊。


    他手下好手分為四部分,陸怒那一批負責九曲長街,在江浪進城一役,近乎全滅。


    剩下的好手大概就是怒嫂、彪妹這兩個寡婦。


    鼎盛賭場於明月那部分正和鼎盛酒樓權歸吾那些處於火並邊緣。


    現在盛太平可以隨時調動的隻有雲北會館本部的人。


    他還不得不留下大部分人盯著於明月和權歸吾兩邊的人。


    今天他隻帶著八名護衛,還派出了四個去城裏打探消息。


    現在盛太平身邊隻有四個護衛。


    怒嫂、彪妹一行正慌不擇路走著,迎麵被盛太平堵在路上。


    兩人看到是盛太平,連忙恭恭敬敬向他行禮“館主大人”


    沙哥和手下四人,隻是從塞外流浪到雲州的刀客。


    他們並不是盛太平屬下,攝於盛太平在北外城威勢,也在後麵畢恭畢敬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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