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浪帶著北虜美人來到院子裏,走到馬廄前。


    北虜美人見到大黑,嚇得後退兩步。


    “對了,就是它踢的,我記起來了”


    江浪道“你還記起什麽”


    “其它的什麽都不記得了”北虜美女忽然哭起來。


    江浪說了半天好話,對她悉心勸導。


    丹妮婭才止住哭聲:“主人,你不會因為我傻就趕走我吧”


    “放心,我不是那種人,而且你並不傻,隻是暫時失憶而已”


    兩人暫時把事情解決,得有個名字稱唿她。


    江浪在塞北多年,聽說過不少北虜人的名字,一個個挨著叫出來。


    當江浪喊出丹妮婭的時候。


    北虜美人本能的答應了一聲。


    “這是你的名字嗎?”


    “不知道,但是覺得很熟悉,暫時就叫我丹妮婭吧!”


    江浪點點頭,心想“這名字聽起來不錯,自己和這個名字還有一段美好的迴憶”


    他使勁搖搖頭“什麽和什麽,剛才念的那些名字,大部分都有一段美好迴憶”


    當薑芸兒端著洗臉水進入江浪房間時,驚訝的看到房間裏。


    一個人高馬大的北虜美女正在給江浪梳頭的時候,差一點將臉盆扔在地上。


    江浪得意洋洋的看著她,心道“昨天想讓你個我當侍女,你不幹,你已經永遠失去機會,這個位置爭搶可是非常激烈”


    江浪在塞北呆了那麽多年,對付過各種北虜女子,正把丹妮婭逗得開心微笑。


    薑芸兒不知道自己怎麽把一盆水放下,又怎麽走出院子。


    一直到迴到酒樓三樓,父母問話時,她才恢複清醒。


    薛大娘問“你看到他昨晚抓到那個人了嗎?”


    薑芸兒點點頭。


    薑泰龍問女兒“是個什麽人,你認得嗎?”


    薑芸兒搖搖頭“不認識,是個大美人,還是個北虜人!”


    薛大娘道:“她是被強迫的嗎?”


    薑芸兒一臉不爽道:


    “她好像很開心的樣子,給個臭男人梳頭,還高興的一個勁傻笑,也不知道這有什麽值得高興!”


    薛大娘和薑泰龍麵麵相覷,莫非他們本來就認識的,還是在房間裏發生了他們沒能看到的事。


    因為睡的晚了些,早上沒有看到江浪和丹妮婭去馬廄的情形。


    醒來後看江浪一直沒有報官,還以為江浪把人幹掉了。


    對江湖人來說,按自己辦法解決問題,比把問題交給官府更加省事。


    他們甚至有了那院子地下會不會已經多出一具屍體的想法。


    一家三口談話的時候,有人在樓下問一個夥計江浪所住院子的位置。


    卻是江浪那邊來了訪客。


    薑泰龍連忙下樓,見是宋臨安和幾個護衛。


    他對那夥計使個眼色,自己引領著宋臨安向後院走去。


    薑泰龍呆著宋臨安來到江浪所住院子。


    聽到院外人聲,江浪聽出是宋臨安的聲音“這家夥一定有什麽目的,不然怎麽會這麽積極”


    宋臨安不同常人,是知府大人的公子,為了避免不必要麻煩。


    江浪讓丹妮婭呆著她住那件房子裏後,才來到到院門口,請宋臨安一行進入院子。


    今天除了宋臨安,還有一位年輕公子作陪。


    宋臨安介紹道:“這是我的好友翁利梭”


    翁利梭臉色發紅,皮膚黝黑,不像是書生,更像是武人。


    他向江浪拱拱手:“久仰江兄在北外城壯舉,一見之下,果真名不虛傳”


    江浪也還了一禮:“江某隻是被迫出手自保而已”


    打發薑泰龍去沏茶後,那些護衛都在院子呆在,客廳裏隻有江浪和宋臨安、翁利梭三人。


    宋臨安道:“我是給人當說客的”


    江浪點點頭,他多少猜到一些,示意宋臨安繼續說下去。


    “九皇子不日就要開府,自從廢村遇到江兄,一直念念不忘,想要江兄在他身邊效力,特地傳信給我父親,如果江兄途徑雲州府時遇到,一定再好好勸說一下”


    “家父一直怕錯過江兄,沒想到江兄到哪裏都是那麽高調,在外城弄出那麽大的動靜”


    江浪搖搖頭“我出了軍營,隻想過太太平平的生活,可是這些破事總是衝著我跑過來,你說我能怎麽辦?”


    宋臨安道:“九皇子開府後,我也會在府中任職,到時候大家一起輔佐九皇子,那個還敢招惹你”


    江浪道:“你看這樣可好,我迴家休養一陣,若真是想要做些什麽,一定到九皇子那裏投效,現在我一門心思,隻想迴家”


    宋臨安不知道他是推托之詞,還是確做此想。


    翁利梭連忙過來圓場,和江浪說起練武之道。


    江浪這才知道,這位翁利梭也是武士六層的好手。


    三人又聊了一會閑話,宋臨安告辭離去。


    身邊多了一個北虜美女,江浪不方便去前麵酒樓吃飯,讓薑泰龍把飯菜送到院子裏。


    他丹妮婭吃完飯,帶著她一起到院子裏看大黑。


    向馬廄走的時候,發現丹妮婭走路有些蹣跚。


    江浪看著她道:“怎麽,被踢的很重嗎!”


    “嗯,肩膀很疼,腰也好像扭傷了,剛起來還可以忍住,現在越來越疼了”


    江浪知道有些內傷便是如此,起初並不嚴重,時間越久,傷勢發作起來會非常嚴重。


    如果是外傷,他還有些辦法,若是傷到血脈和骨頭他卻是無能為力。


    江浪皺著眉頭“我們等會去找家醫館看看吧,你知道城裏有那家醫館好些嗎”


    丹妮婭使勁搖頭“不知道”


    江浪狠狠瞪了大黑一眼“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你也下得了蹄子!”


    江浪放開大黑的韁繩道:“待會我得出去一趟,這院子裏誰要想進來,就使勁給他一蹄子,知道嗎”


    “兒啊”大黑抬頭長嘶,不知道是不是答應了。


    江浪帶著丹妮婭,走出院子,把院門鎖上。


    剛走到前麵酒樓大堂,薑泰龍已經迎了上來。


    “店家,這城裏可有有名的醫館?”


    薑泰龍看看站在江浪身邊,皺著眉頭的丹妮婭,連忙道:“啊,出了門,您一直向右,穿過三條街,再右一拐,有一家迴春館,那裏的孟先生,可是我們全城最好的郎中,隻是不知道他婦科怎麽樣!”


    “······”


    “誰說去看婦科的!”


    “哈,隨便說一句”薑泰龍以為自己說到江浪痛處,連忙打哈哈。


    江浪讓他重複一遍,覺得自己是記下了,帶著丹妮婭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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