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這於化龍在那營中正跟著張金大肆阿諛之時,忽得隻聞得營後一陣響動,但見得張金的一名手下,正一臉淫邪之色笑著向著二人走來,但得近得二人身前,這手下便笑著走近張金,付在張金耳邊低語了幾句,隻這幾句,那張金忽的便是眼睛一亮,臉上瞬時俱是淫邪之色。


    但見得張金聽罷手下稟報,便是從著腰間摸索了一下,隻片刻便是取出了一小錠金子扔給了那手下,附在他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那手下便是嘻嘻一笑,抱了抱拳,接著便是從那張金手中取走了金錠點了點頭快步走去。


    眼見得這二人如此模樣,這於化龍看在眼中甚為疑惑,那張金一轉頭之間見得於化龍這般模樣,便是哈哈一笑,小聲向著於化龍言道:“兄弟,莫要疑心,哥哥這便告知於汝,卻才哥哥手下來報,在這一條官道之上攔著了一個嬌美的小娘子,言說那小娘子長的甚是貌美,汝也知道,哥哥平素最好這口,想著今日裏受了這般窩囊鳥氣,如今有這美人泄火,豈不美哉。莫不如這樣,哥哥即刻命人將吾帳中那兩個小娘子送到汝的營帳之中,這兩個小娘子亦是不錯,哥哥一並送予汝了”。


    聽得張金這般說,那於化龍立時便是心中大喜,連忙便是催著張金快去,莫要誤了今宵良辰,這張金被著於化龍一催,心中邪火立時便是往上便湧,於是亦不在客氣,吃吃一笑,假意客套了一番,便是連番搓著手大步往著自家的住處行去,然而,他且不知,此刻在他的身後,那於化龍的心思卻亦是飛到了那未曾見過的絕色佳人身上。


    放下這張金和著於化龍二人各自齷齪不談,隻一會功夫,便見得那張金手下的小頭領,領著兩名軍卒將著一名帶著頭套的女子押進了那張金的營帳之中,卻才進的帳內,那頭領便是猛的一下將那女子頭套解下,卻隻見得那女子果然生的美豔無比,隻是此刻,這女子口中已是被塞上布條,雙手正被著一條繩索給牢牢捆綁,眼見得頭套被摘了下來,那女子便是奮力的掙紮起來,見得這女子這番模樣,那小頭目和著兩名軍卒俱是吃吃的笑了起來。


    片刻之後,隨著一聲唿啦之聲,營帳門被拉了起來,接著便見得將軍張金一臉淫邪模樣笑嘻嘻的走了進來,隻見這張金進屋之後,便是迫不及待的將眼看向了那絕色女子,隻這一看,這張金卻好似呆了一般,立在當場竟是有些目瞪口呆,仿若癡傻了一般,半晌那手下見得張金這般樣子,便很是小心的用手捅了捅張金,那張金這才微微一怔緩過神來。


    但見得這張金清醒過來之後,便又是忍不住向著這女子打量了幾眼,接著便是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語起來:“妙,妙,果真是妙,想灑家奔走江湖多年,何曾見得過這般絕色美人兒,瞧著身段,瞧著模樣,哈哈哈”。卻說這張金愈看愈是覺得好看,激動之下,竟是圍著那女子團團的繞起了圈來。


    “將軍,人已送到,小得們這便告退”。驀的,一陣低低聲音在著張金耳邊響起,那張金這才想到這屋中還有著幾人,隻見著張金聽得這話便是哈哈一笑,想是心中甚為滿意,便見這張金將著腰間的一個小布袋解了下來,便是向著那小頭目一扔,接著便是撇了撇嘴,示意他們速速出去。


    且說那小頭目見得張金將著一個小布袋扔將過來,隻瞬時便知道大概是何物了,於是便連忙雙手接過布袋。笑嘻嘻的向著張金作了個揖,隨即便是一轉身,帶著兩個手下走出了帳外,隻剛出得帳外,這小頭目便將著布袋放在手中顛了顛,口中便隻差笑出聲來,旋即便是招唿了兩個手下,踮著腳很是小心的離開而去。隻是這幾人未曾發覺,離著幾人身後不遠,正有著一名黑衣人很是小心的跟了過來。


    卻說那待得那小頭目領著手下剛剛離去,那張金便是湊進了那絕色女子,將那鼻息靠在女子的秀發之上深深的吸上了一口,接著便是很是陶醉似的閉上了眼睛,隻一會之後,這張金便是哈哈一笑,走到一處桌旁,拿起了桌上的酒壺,倒了杯酒,接著便是坐在椅上饒有興致的向著這美貌女子打量起來。


    “兀那小娘子,汝是何方人士,為何晚間還要行路,卻是要去往何處啊”。欣賞了片刻,那張金舔了舔嘴唇,抿了一口小酒,笑嘻嘻的向那女子問道。


    但見那女子見得他相問,便是掙紮著嗚咽了幾聲,眼見得這般情形,那張金驀的一拍腦袋,自言自語道:“哎呀,灑家怎生忘了這茬,汝且嘴裏堵著布巾,卻叫汝如何說話,罪過罪過”。


    說到此間,這張金嘿嘿一笑,便是向著那女子作了個揖,輕提著腳步走到了那女子身邊,很是小心的取出了堵在那女子口中的布條,隻這布條剛一取出,那女子便是一臉怒氣的向著張金罵道:“汝這將軍,吾隻是個路過的良家女子,汝卻為何將吾捉到此間,吾亦不怕告訴汝知曉,吾的舅舅乃是太原府治下的推官,若是汝傷了分毫,且叫汝好看”.


    卻說這張金剛將女子口中布條取出,便被這女子怒噴了一臉口水,這張金一聽之下,卻是不以為杵,竟是摸了摸麵上的口水,放在舌頭上舔了舔,接著便似很是享受一般嘖嘖的讚到:“汝這小娘子,果然不錯,別個女子見著灑家之時早已兩腿發軟,口不能言,偏個汝見著吾竟還敢罵出聲來,真個別有一番滋味,哈哈,甚好甚好,灑家喜愛的緊”。


    見得這張金竟是這般厚顏無恥,那女子心中鄙夷至極,於是便不在多言,鼻間一哼,便是將臉轉向一邊,不再理睬這張金。


    卻是這小娘子將著鼻息一哼,隻這一哼好懸沒將這張金的心肝給哼酥了,但見這廝忙不迭的走到了這女子近前,笑嘻嘻的向著女子言道:“小娘子,若是放了汝亦是可以,汝隻須從了吾,吾便替汝鬆綁,若何”。


    那女子聽得這話,不由得恨恨的轉過臉來,輕輕吐了一句:“休想”。


    但見這女子果真生的是國色天香秀美可人,這女子可不是別人,正是那大遼的前朝公主耶律雲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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