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隊長,還是我開車送你去派出所吧,讓栓子哥跟陳警官一起留在這裏。”我聽王隊長要我跟陳文娟一起留下,我特麽的是一百個不情願啊!這婆娘雖然長得漂亮,但是卻光欺負我,時不時地動嘴罵我諷刺我挖苦我也就不說了,特麽的還經常動手揪我耳朵踹我屁股啊,我看我這輩子是無福消受她y的了!


    “還是讓栓子跟我一起吧,畢竟這一帶他熟悉——栓子,派出所離這裏遠嗎?”也不知道王隊長是怎麽想的,他居然鐵了心要我跟陳文娟待在一起。


    nnd,這究竟是福還是禍啊?


    “離這裏不遠,走路十分鍾就到了。”栓子老老實實地迴答道。


    “那好,小江,先開車,離開店裏人的視線,再找個地方把車停起來,咱們分頭行事。”


    王隊長一聲命令,我隨即發動了汽車。


    兩分鍾後,汽車駛離了和平巷,王隊長和栓子在一個分叉路口下了車;我則把汽車停在了一個小區裏麵,當我準備拔掉車載充電器,拿起自己的手機的時候,我居然發現我的那兩本秘籍悄悄地躺在了副駕駛的真皮座椅下。


    擦,這特麽究竟是我先前不小心落在車上的,還是小倩給我帶迴來藏在這裏的啊?


    “江軍,想什麽呢?趕緊出來!”


    我正看著那兩本書發神,陳文娟忽然走到駕駛室外麵對我大聲地吆喝了一句。


    “兇什麽兇,我又不是你男人,我憑什麽聽你的?”我直接把電動玻璃窗按了起來,根本不鳥她;不過話說,剛才汽車熄火的時候我特麽把空調關了啊,這六月底的天,待在關了玻璃窗的汽車裏真是特麽的活受罪啊!


    “憑什麽?就憑拳頭!”不容我分說,陳文娟一把拉開車門,揪著我的耳朵就往汽車外麵拽。


    “老婆打老公了!”我捂著耳朵踮起腳跟著就往外邁。


    “你再給我說一句!”陳文鵑邊說邊用右手擰我的耳朵,就像以前擰黑白電視機頻道一樣。


    還好這y的手下還算是留了點情,隻從“六頻道”擰到了“八頻道”,她若是從“零頻道”擰到“十二頻道”的話,老子今天晚上就隻有自己的烤耳朵了。


    “我不說了,不說了!”我立即軟蛋地哭著臉直求饒。


    “江軍,你給我說說,剛才王隊長讓你跟我一起的時候,你還不樂意是不是?”陳文娟咬牙問道,那樣子簡直刁蠻至極。


    “我當然樂意,我做夢都想和你在一起!我剛才那麽說隻是不想讓王隊長走路去辦事啊!”我狡辯道。


    “你會有這麽好心?”陳文娟推了我一把,總算將她的纖纖玉手從我的耳朵上拿下來了。


    “我是這個世界最善良,最好心的人了,隻是你從來沒有發現而已!”我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道。


    阿彌陀佛,謝天謝地,這娘們總算是又放了老子一馬了啊!


    “別那麽多廢話了,咱們趕緊去做王隊長交代的事情吧?”陳文娟抬腿就走。


    還好我先前把汽車停在了樹蔭之下,要不然被她折磨這麽久,我早被太陽烤成乳豬了。


    我將汽車的車玻璃和車門關好之後,按了一下遙控器,跟在了陳文娟屁股後麵。


    本書磨鐵首發,作者花亦有淚。看正版的兄弟先不要看下麵的內容,一會兒我會改迴來的,收了錢的部分不會重新收費的...


    “喂,你到底來不來取包裹,不來取我走了。”最後,看看時間,馬上就11點20了,老子實在忍不住了,又給那y的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本以為她掉在電梯裏了,電話會打不通,沒想到居然一打就通了,最可氣的還是下麵這一段話,簡直讓老子殺人的心都有了,她說“不好意思啊,帥鍋,家裏有急事,本來我都已經乘電梯到一樓了,結果又因為那件事耽誤了,麻煩你給我送上樓來一下。”


    我熱,竟然把這種胎神給遇到了!


    “對不起,我們不送貨上樓,你有事就明天再取吧。”說完,老子終於火山爆發了,憤怒地掛掉了電話。看著她那個破包裹,如果樓下沒有監控,如果不是在大廳廣眾之下,老子真恨不得踩上它m的幾腳。


    就在我憤怒地轉身,準備離去的一刹那,電話再次響起,尼瑪呀,又是上海總部打過來的。


    “江軍先生嗎?”還是那個甜甜的聲音,不過此刻,老子心裏竟是心酸。


    “是的。”我答,心裏有一種難言的隱傷。


    “我是0051號客戶代表,客戶又打電話到我這裏來投訴你了。”她說話的語氣開始有一點委婉了。


    我的心裏涼幽幽的。


    “是嗎——真巧。”的確啊,投訴組幾百號人,那女的又打到她那裏去了,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閑話我就不跟你多說了,現在客戶打電話過來,要求你把包裹給她送上樓去,能不能麻煩您給她送上去一下呢?”終究是搞服務的啊,任何時候都處變不驚,話還是說得這麽中肯不難聽。


    “可是——我們這裏小偷多,如果我給她送上樓去,我車上的貨丟了怎麽辦?”我說的是實話啊,才沒幾天,一個申通的快遞員,也是迫於無奈,送一個快件給樓上一個刁蠻的客戶,結果等他下樓來的時候,整個連車帶貨全讓小偷給端了,雖然報了案,可這都過了幾天了,這事還沒有一點進展啊。前車之鑒啊,老子再不能步他的後塵了。


    “那你能不能想想辦法呢?你請樓下的人幫你照看一下車子吧;是這樣的,這位客戶比較特殊,所以麻煩您務必給她送上樓去一下,拜托您了。”雖然不是糖衣炮彈,但是這話說得,老子就跟吃了蜂蜜似的,心馬上就有點兒動搖了。


    “她到底是什麽特殊情況啊?先前說好了下樓來取的,怎麽又不來了,我都已經等了她將近半個小時了。“我開始像一個小怨婦,訴說著自己悲慘的遭遇,妄想從她那裏得到一丁點兒的同情。


    “她說她是一個孕婦。我們公司的規定,你是知道的,如果有孕婦要求上門服務,是必須無條件服從的;否則,如果一旦遭到投訴,您就會被處以200元/次的罰款的。今天她已經兩次給我們打來投訴電話了——”


    哎喲尼瑪,電話裏的女森最終說出了這句並不是空穴來風,並不是危言聳聽的話。


    這讓老子情何以堪啊!


    “那好吧!”事已至此,我怎麽能夠再僵持下去了呢?這年月啊,可以跟任何人過不去,就是不能跟錢過不去啊!在人格與尊嚴,人格與金錢麵前,我放棄了人格,放棄了尊嚴,最終還是選擇了金錢啊。


    掛了電話,我將車子騎到不遠處的自行車寄放處,很不情願地掏出一元人民幣,心情沮喪地往花樣年華樓上走去。


    “下神將軍哪裏去?”穿白衣那家夥見我走來,笑容滿麵的跟我打了一個招唿。


    尼瑪,“下神江軍”,這個稱謂有點特別啊,百家姓裏有“下神”這個複姓嗎?老子這是頭一次聽說啊。


    “兄台,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姓下神,隻姓‘江’,單名一個‘軍’字。”我估摸著那家夥是認錯人了,因此客氣地跟他講道。


    “將軍說笑了。難道將軍不認識我們了?”穿白衣那家夥依然笑態可憨的說道,不過這一句剛說完,他又把他那長長的紅舌頭伸了出來,差點把老子心髒病嚇出來。


    我滿臉訝異地看著這兩個家夥,然後搖搖頭,表示壓根就不認識他們。尼瑪,看著他們那副長相,真要認識他們,恐怕都要倒幾輩子的大黴啊。


    “我是謝必安啊!”穿白衣那家夥說。


    “我是範無救。”穿黑衣那家夥說。


    尼瑪,這兩個名字,老子壓根就沒聽說過啊!


    我還是很無奈地搖搖頭。


    那兩個家夥相互對視了一眼。


    “靠,黑白無常你都沒有聽說過?”穿黑衣那家夥忍不住爆了粗口。


    “黑白無常!”哦,尼瑪,難道我到了陰朝地府了?媽呀,我還沒有活夠呀,連老婆都還沒有娶啊,怎麽這麽快就到了陰間了啊!


    “兩位大哥,我的陽壽應該還沒有盡啊,你們千萬別來抓我啊。”我哭喪著臉對黑白無常說道。


    “將軍,我們不是來抓您的。”白無常對我還比較恭謹啊。


    “去辦點差事,碰巧路過這裏而已。”黑無常冷冷說道。這廝,老是板著一副臉,讓人看了就不寒而栗。


    “那就好,那就好,兩位慢走,不送,不送哈。”我趕緊埋頭往前跑,頭也不趕迴啊。


    “下神將軍今天有點怪異啊。”背後,白無常說道。


    “陽間待久了,久未謀麵,見到我們,難免會吃驚的。”背後,黑無常說道。


    尼瑪,這是哪跟哪啊,難道老子真到陰間了。


    不行,得趕緊迴去啊!迴陽間啊,老子還沒有活夠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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