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宮主與閣主,以及副閣主盡皆在此。卻是無論如何也輪不到老夫擅自做主。所以,還是請蘭少主與宮主,及兩位閣主相談此事。我等摘星弟子,必當聽命行事。”


    “這……嗨。一心想著此事需要麻煩青老與青仙穀的兄弟姐妹。卻是沒有想這許多。倒是讓青老難做了。”


    聞言一愣。蘭芷禕略作琢磨,倒也覺得青鬆所言不錯。於是再次轉首看向楚皓仙。並與其出言說到,


    “仙兒師妹,那此事,就要麻煩你了。”


    於是,各門派因私欲,而起紛爭。對凡民因權欲,而奴隸。對萬物因貪欲,而掠奪。


    九洲大陸,也從一片祥和,重迴紛爭四起。隻是廝殺的緣由,從本能變成了欲望。


    盡管如此,九洲大陸曆經萬古,如今,依舊璀璨。修煉之法,也有所傳承。不過,早已從最初的求索真知,變成了追求力量,以使自己能夠掌控一切,支配他人。


    這天地之間,因聰慧者,而有修煉之法。


    這樣的聰慧者,在後世,被稱之為天才,憑借絕頂的天資,成為人們心中的向往,成為萬眾矚目的角色。


    在這浩瀚的九洲之上,總有著無數天才出沒,他們的修煉天賦,高人一等。


    總是把同輩中人,遠遠的拋在身後,讓人們隻能望而興歎。


    能讓他們重視的,怕是也隻有與自己一樣的天才了吧。


    但,天才需要成長和持續。世間從來都不缺少天才,但因為人性的私欲,成長起來的少之又少。使一些凡人不斷的感歎天妒英才,可事實,卻是人嫉,而非天妒。


    這些天才,有的自然是英年早逝,而有的則是,後繼無力,泯然眾人。


    也有這


    “何況楚某之前所言,皆是按照天算之術的讖言所解。即便藏了幾分期望之語,卻也未改大意。”


    “菊王此劫,既是九死一生。亦為吉人天相。兇吉交替,皆在此劫無改,萬花蓬來。”


    聽聞穀梅質疑之語。楚瞳不由有些意外。


    不過,楚瞳意外的倒也不是穀梅的質疑。而是意外穀梅無意間道出的,有關花皇破境的絕世之秘。


    “你也不必與本王說什麽此劫無改。


    就算此劫無改,本王也不可能心甘情願的在此坐以待斃。”


    微微一頓,穀梅繼續說到,


    “試問這世間花精何止億萬?


    除了青穀的兄弟姐妹,旁者與本王又有何幹?眼下除了菊兒的安危,本王可不在乎什麽萬花蓬來。


    倘若今日你不能給本王一個安心的理由,那就休怪本王胡來,壞了你們的好事。”


    說到最後,穀梅的強脾氣再度來襲。聲音也是愈加發寒。臉上流露出的無比認真,時刻在證明著穀梅所言並非玩笑。


    聞言見狀,在場一眾不由全都於心底搖頭苦笑。


    哪怕是天真率性的楚皓仙,以及心如磐石的楚瞳,亦是被穀梅這種說變就變的情緒給弄得有些無奈。


    可不管怎麽說,穀梅現在針對的都是自己。楚瞳也不好一直沉默。於是再度一笑,與穀梅出言問道,


    “那梅王倒是說說,究竟是怎樣的理由或是辦法,才能使梅王暫且安心?”


    “想要本王安心,當然是菊兒現在就出現在本王麵前。


    可若是能夠辦到,你小子也不會等到現在。


    所以……究竟怎樣才能讓本王安心。本王也說不清楚。


    你小子還是自己看著辦吧。”


    楚瞳話音剛落。穀梅便如一個孩子一般下意識的急促作答。


    隨後又覺得不太可能。便將這個問題又一次的踢迴楚瞳那裏去了。


    楚瞳聞言,再度報以一陣苦笑。竟也一時無言。


    一旁的穀菊見狀,自覺不該繼續沉默。於是出言說到,


    “楚小祖為尋母君下落,已經做得足夠多了。梅姨就不要再為難楚小祖了。


    至少我們現在也不是毫無線索。”


    “線索?什麽線索?除了知道菊兒有可能麵臨一場九死一生的皇者大劫,我們還有什麽線索?”


    開口急聲反問穀小菊。穀梅並未給前者這個穀菊的女兒任何麵子。


    而穀小菊也不生氣。仍是耐心開口,再度說到,


    “梅姨此言差矣。


    皇者之劫幹係重大。即便沒有異象橫生,怕也不會了無動靜。


    倘若母君尚在青穀,那麽一旦破境,必然逃不過芷禕姑姑的耳目。除非,母君已經不在青穀。”


    “如今仙界無門。諸天路斷。母君若是離開青穀,那麽除了九洲世俗,便也再無去處。


    而以世俗之中的那些凡夫俗子,又豈能令母君身陷險境?就算有青穀的仙境追逐母君的足跡一同前往。卻也不敢於九洲擅用仙力。


    如此,母君的處境反而會安全一些。”


    言辭一頓,穀小菊絲毫不給穀梅迴以反駁的機會。立馬出言繼續說到,


    “不過世事無常。我等也的確不能太樂觀了。哪怕不能插手母君的皇者之劫,也至少要在母君的身邊為其護法。


    所以,小菊兒與蘭兒姐姐會盡快趕去九洲尋找母君的下落。”


    “如此一來,梅姨也可以暫且安心了吧?”


    “……九洲?之前芷禕你與這小子為了副穀主一事打啞謎的時候,就曾說過要小菊兒她們兩個跟在這小子的身邊保護他的安全。


    難道你早就懷疑菊兒已經離穀,前往九洲去了?”


    疑聲開口,轉眼看向蘭芷禕。此刻穀梅的心裏雖然還記得之前被穀小菊打斷說話的事。卻也沒有立即追究。


    畢竟眼下穀梅更為在意的,始終都是穀菊的事。


    “”


    “不過,小菊兒今日破境大羅,卻是與旁者不同。體內沒有一絲仙元。猶如酒壺空空。


    如此一來,隻要外有佳釀足夠,灌滿酒壺也隻是時間問題。”


    “而那片血菊花瓣,正如分量充足的絕世佳釀。隻是這樣的佳釀,可遇不可求。”


    “所以即便此事還有機會重現,卻也不可當作突破王境的捷徑。否則,諸多不確定的因素一旦發生,怕也隻能害人害己。”


    “哎呀,我說你也不用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老娘。我們梅林的小輩可都傲著呢。就算我真想給他們找個破王的捷徑,那也得他們願意才行。


    你呀,就把心給老娘放在肚子裏吧。”


    見蘭芷禕最後又是強調了一次不可善用今日之法突破王境。穀梅認為前者這話還是說給自己聽的。於是白眼一翻,出言如此說到。卻是引得一旁的穀竹搖頭一笑,開口接過話頭。


    “今日菊兒得以突破王境,血菊可謂是重中之重。可若非楚小祖籌謀在先,我等一眾,又有誰能想得出如此神策?


    何況還有仙兒前輩的那組高深手訣。亦不是我等可以輕易習之。


    所以今日之事,看似尋得破王捷徑。實乃繁瑣至極。諸多要素,缺一不可。”


    “公主殿下萬般叮囑,自然也不止是說給梅姐姐聽的。”


    “畢竟此刻在場的,還有若昀與蘭兒。以他們與菊兒一般的金仙之境。在親眼目睹菊兒越境成王之後,難保不會暗生急功。


    若不加以叮囑,隻怕是一步錯,步步錯。到那時,再想挽迴可就來不及了。”


    “嗯……如果按照姑姑所言,那麽即便我等不能像小菊兒一般,一日之間越境成王。卻也可以在突破大羅之際耗盡仙元。以此來縮短進階王境的時間。”


    不斷突破修為境界,是每一個修煉者都希望發生的事。


    穀小蘭自認自己談及此事也是情理之中。想來應該不會得罪到姑姑的那個師妹。


    於是在蘭芷禕話落之後,穀小蘭略微沉吟了一會兒,便最先開口如此道了幾句。卻沒想到,還是引來了楚皓仙的一句嘲諷。


    “這話說的也太幼稚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麽修煉到金仙境的。”


    嘲諷過後,楚皓仙並沒有出言解釋穀小蘭的話如何幼稚。


    反倒是一旁的穀竹接過話頭,微微笑道,


    “世間之事,從優到劣,易如反掌。從劣到優,難如問道。


    若想仙力化凡,隻需重傷垂死,片刻之間。而要想將仙元化為王者之力,卻是千萬年都難以進境一二。


    倘若依照公主殿下所言,空壺灌酒,自然要比將壺裏的水變成酒更為容易。”


    “隻是壺外無酒,又當如何?”


    “壺外無酒,當以壺內之水化之。”


    同為王境,穀梅在修煉一途自然也是心思不凡。


    “原來如此。蘭少主太客氣了。”


    露出恍然,青鬆拱手一拜,與蘭芷禕開口說到,


    “我等精族,生於青穀。深受元穀聖君之福澤。


    蘭少主貴為聖君之女。號令我等行事,本就是情理之中。


    何況如今我等拜入太魂。與蘭少主皆屬同門。同門相求,更是義不容辭。又豈有不願之禮。”


    “不過,老夫身為摘星閣弟子。除卻宮主之命,便是以閣主唯命是從。即便有行事之權。亦是須隻身在外,無法請命於閣主之際,方可自主行事。”


    “如今宮主與閣主,以及副閣主盡皆在此。卻是無論如何也輪不到老夫擅自做主。所以,還是請蘭少主與宮主,及兩位閣主相談此事。我等摘星弟子,必當聽命行事。”


    “這……嗨。一心想著此事需要麻煩青老與青仙穀的兄弟姐妹。卻是沒有想這許多。倒是讓青老難做了。”


    聞言一愣。蘭芷禕略作琢磨,倒也覺得青鬆所言不錯。於是再次轉首看向楚皓仙。並與其出言說到,


    “仙兒師妹,那此事,就要麻煩你了。”


    “……九洲?之前芷禕你與這小子為了副穀主一事打啞謎的時候,就曾說過要小菊兒她們兩個跟在這小子的身邊保護他的安全。


    難道你早就懷疑菊兒已經離穀,前往九洲去了?”


    疑聲開口,轉眼看向蘭芷禕。此刻穀梅的心裏雖然還記得之前被穀小菊打斷說話的事。卻也沒有立即追究。


    畢竟眼下穀梅更為在意的,始終都是穀菊的事。


    “不過,小菊兒今日破境大羅,卻是與旁者不同。體內沒有一絲仙元。猶如酒壺空空。


    如此一來,隻要外有佳釀足夠,灌滿酒壺也隻是時間問題。”


    “而那片血菊花瓣,正如分量充足的絕世佳釀。隻是這樣的佳釀,可遇不可求。”


    “所以即便此事還有機會重現,卻也不可當作突破王境的捷徑。否則,諸多不確定的因素一旦發生,怕也隻能害人害己。”


    “哎呀,我說你也不用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老娘。我們梅林的小輩可都傲著呢。就算我真想給他們找個破王的捷徑,那也得他們願意才行。


    你呀,就把心給老娘放在肚子裏吧。”


    見蘭芷禕最後又是強調了一次不可善用今日之法突破王境。穀梅認為前者這話還是說給自己聽的。於是白眼一翻,出言如此說到。卻是引得一旁的穀竹搖頭一笑,開口接過話頭。


    “今日菊兒得以突破王境,血菊可謂是重中之重。可若非楚小祖籌謀在先,我等一眾,又有誰能想得出如此神策?


    何況還有仙兒前輩的那組高深手訣。亦不是我等可以輕易習之。


    所以今日之事,看似尋得破王捷徑。實乃繁瑣至極。諸多要素,缺一不可。”


    “公主殿下萬般叮囑,自然也不止是說給梅姐姐聽的。”


    “畢竟此刻在場的,還有若昀與蘭兒。以他們與菊兒一般的金仙之境。在親眼目睹菊兒越境成王之後,難保不會暗生急功。


    若不加以叮囑,隻怕是一步錯,步步錯。到那時,再想挽迴可就來不及了。”


    “嗯……如果按照姑姑所言,那麽即便我等不能像小菊兒一般,一日之間越境成王。卻也可以在突破大羅之際耗盡仙元。以此來縮短進階王境的時間。”


    不斷突破修為境界,是每一個修煉者都希望發生的事。


    穀小蘭自認自己談及此事也是情理之中。想來應該不會得罪到姑姑的那個師妹。“原來如此。蘭少主客氣了。”


    露出恍然,青鬆拱手一拜。與蘭芷禕開口說到,


    “我等精族,生於青穀。深受元穀聖君之福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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