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封啟翔傷了鄭馨蓉的雙腿,但作為隊長的張克還是邀請他加入隊伍。就愛上網。。


    張克本身就是一個很理性的人,不會因為個人的情感問題而壞了大局,再說了,鄭馨蓉並沒有那麽重要。


    他們隊伍的戰鬥力隻能勉強的規劃到中下,他想他們的加入一定會把他們提升到中上層,這樣的話,以後碰到其他的隊伍也不至於畏畏縮縮,交出自己好不容易尋覓獲得的物資。


    夜晚,因為張克隊裏有空間異能者,再加上他們很有規劃,隊伍裏多了四個人,那也能提供一個大大的野營帳篷給他們。


    一隊人圍著火堆坐著,閑聊的話題無外乎是喪屍又進化了,物資又少了要去找,去哪找之類的。


    從另一個幸存者基地輾轉投奔傳聞中的基地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們來的過程很辛苦,幾次命喪黃泉。在慶幸自己還活著的同時,他們也比以前成熟了不少,心眼多了,看的也開了,無論做什麽,隻要活著就好。


    “誒?他是你兒子?”隊友a驚訝的指著裴天寶對著裴澀琪說道,因為太過驚訝,手指也就很沒禮貌的指著吃著肉幹的小朋友。


    被封啟翔教育了一段時間的裴天寶視而不見,現在的他隻會對重要的人側目,其他的路人甲,懶得理會。


    裴澀琪摸摸被她抱在懷裏的裴天寶的頭,對那人淡淡的說了句:“我十四歲生他不行?”


    “那你不是十三歲就……”隊友a看了看左側的皇甫宙,又看了看右側的封啟翔,果斷的選擇了閉嘴。


    “是又……”


    “寶寶隻是姐姐的養子而已,我姐姐很潔身自好的!”傷口已經包紮好,被張克從帳篷裏爆出來的鄭馨蓉焦急的甩出這麽一句,“姐姐,就算寶寶隻是你的養子,我也會……”


    “當了婊子立牌坊,關你屁事?”裴澀琪斜了她一眼,看她滿臉尷尬後,又道:“都讓你不要亂認親戚了,再不聽話我會忍不住打死你的。每次聽到你叫姐姐,都讓我覺得我那不負責任的老爸又管不住自己的下體跑到別處撒種後生了個孽障出來。”


    別人能聽出子句間的諷刺,他們隻當是裴澀琪不好相處嘴巴惡毒而已。但鄭馨蓉不一樣,她明白不再壓抑脾氣的裴澀琪在諷她是孽障……


    “姐……小琪,你、你真的不原諒我嗎?”鄭馨蓉被張克放在一張折疊椅上,她緊張的十指緊扣,緊皺的眉頭似在思索怎麽樣的道歉才能獲得她的原諒。


    裴澀琪抓過皇甫宙的手,把他打算吃掉的肉幹叼走,“唔……沒你好吃。”加工過的肉幹也會帶著些許的腥氣,有點甜有點辣,但沒有宙斯的味道好。


    皇甫宙曖昧的舔舔指尖,道:“想吃?”


    溫柔而低沉的聲音讓在座的女士心跳都慢了一拍,其中也包括了喜歡張克的鄭馨蓉。


    “嗯。”想到宙斯的美味,忍不住的舔了舔嘴角。


    皇甫宙二話不說的直接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也不管在她懷裏坐著的裴天寶,輕揪了下她的頭發讓她仰頭,薄唇霸道的封住她輕啟的唇瓣,深邃的雙目看著她帶著差異羞澀的眼,心中一軟,不由得彎了弧度,淺淡的笑意印著清涼的月色,就好像天山上美不勝收的映雪湖,讓裴澀琪一時間忘了身在何處。


    被夾在中間的裴天寶小大人似得搖了搖頭,無聲的歎了口氣後就從中間爬了出去,走到封啟翔身邊站好,拍拍他的肩膀,不說話。


    本來覺得還沒什麽的封啟翔被這麽一拍,立刻似虎狼般的圈住裴澀琪的腰想把她拉離皇甫宙,無奈這小女人碰到皇甫宙就喪失免疫力,不僅僅是用雙臂環住對方的脖子,就連雙腿都用上了!


    ……搶、搶不過來?!


    封啟翔眼睛圓睜,在聽到身後那極力壓製的笑聲後,變態大叔惱羞成怒!一個轉身就把已經抱著肚子蹲在地上嗬嗬的小家夥壓到懷裏各種揉搓,“小沒良心的,我平時是怎麽教你的?”


    “啊啊啊——爸爸別捏臉!”裴天寶一邊開心的笑著一邊躲著封啟翔極小力道的攻擊,“媽媽!你快看爸爸,爸爸欺負我!”


    嗯?


    裴澀琪一愣,正準備結束這個吻,就被宙斯固定了腦袋,“專心。”


    “嗯……寶寶……”


    比起自身的**,裴天寶顯然要重要很多。推了推皇甫宙的胸膛,說:“要看寶寶。”


    不滿足的咬了下她的嘴唇,用力的吸吮一下後才放開她,看著她酡紅的臉蛋,勾唇淺笑,“去吧。”


    “我的天……竟然當著孩子他爸的麵親吻別的男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女人開始發難,“這種女人真不要臉,跟外頭那些小三有什麽區別?”


    “喂!不要說我姐,我都說了那是我姐姐的養子,又不是親生的!”鄭馨蓉心中難受,憑什麽她可以擁有那麽優秀的男人?而她卻過著這樣的日子?心中的小惡魔露出了爪子,可另一方又在勸誡她,不要大意,這都不是什麽大事,忍一時風平浪靜。


    正跟封啟翔玩耍的裴天寶聽到這句話後突然安靜了下來,安安靜靜的卷縮在封啟翔寬大的懷抱裏,火焰緋紅的顏色不停的在他的小臉上跳躍,沉靜了一會兒後,他看向鄭馨蓉,白淨可愛的小臉上帶著讓鄭馨蓉心塞的懵懂:“你是嫉妒媽媽這麽年輕就有這麽一個可愛萬人迷兒子麽?”


    “寶寶,這奇怪的阿姨有隱疾才沒有像你這麽可愛萬人迷的兒子,乖,我們知道就好,不要說出來。”封啟翔用大手拍拍裴天寶的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在臉上動過手腳的女人,“自己生不出不要拿我兒子撒氣,不是親生的,難不成還是你生的?”


    “你、你才生不出!”周圍斷斷續續的笑聲讓鄭馨蓉羞的無地自容,破口而出的話不但沒有什麽殺傷力,還炸出了更大的笑聲!


    “喂,我說你啊,人家傷的是你雙腿,又不是你腦子,你怎麽指望一個男人生兒子?”張克隊裏一個看不慣鄭馨蓉的女人挑著自己的發懶洋洋的嘲諷。她叫秦曉,是張克的前女友,因為鄭馨蓉的加入,她就成了前任。


    張克為了坐穩隊長的位置,沒有給睡同一個帳篷的鄭馨蓉一個名分,隻是保持‘隊友’的曖昧。大家心照不宣,畢竟張克還是挺有實力的,帶著他們走南闖北,也沒出現太大的傷亡和糾紛。


    “克……”鄭馨蓉無助的開始撒嬌。


    “克?克什麽克?克夫麽?”秦曉得理不饒人,咄咄逼人裏帶著一般人不敢隨意插嘴的強勢氣場。


    “秦曉,你少說兩句可以嗎?”柔弱的白蓮和戰鬥力彪悍的母老虎,男人自然更傾向前者。雖然對鄭馨蓉沒多少愛,但她柔弱可人,偶爾適時的撒嬌很能滿足他的一種虛榮心。


    秦曉聳聳肩,攤攤手不再說話。


    她說不過張克,所以幹脆不說。論心計她比不過鄭馨蓉,論口才比不過張克,但比戰鬥的破壞力……


    如果她真要鬧起來,張克還會選擇那朵隻知道哭弱的白蓮花?她隻是想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看一個小三的下場而已。


    張克一開口,秦曉就消聲。這樣的場麵不止一次,所以隊裏的人都認為秦曉對張克還是有情的,而張克卻一心在鄭馨蓉身上。


    感情這事兒啊……誰都說不準。


    拉著裴天寶的手,親親他額頭的裴澀琪對秦曉投去一眼,聽聲音她覺得應該是比較糙的那種大力女人,可當她看到秦曉的那張臉時,愣了愣。


    出水芙蓉也不過如此吧?


    這麽嬌媚的臉怎麽會有這樣的一副嗓子?正當裴澀琪疑惑的時候,感覺到被人打量的秦曉突然轉過頭,這一下,裴澀琪又愣住了。


    她右臉從眉尾到下顎又一條蜈蚣般的長疤,顏色有點鮮,應該是剛痊愈不久。


    裴澀琪眨眨眼,對她點了點頭。秦曉不在意的笑了笑,拉動了右臉上的蜈蚣,多少有點猙獰,但裴澀琪沒多大感覺,還好奇的問道:“臉上那個,怎麽弄的?”


    “婊子陷害,不值一提。”秦曉站起身朝裴澀琪走了過去,寬鬆的迷彩褲和黑色背心加同色夾克讓她看起來英姿颯爽,如墨的黑發裏夾了幾縷白發,全數被她紮在腦後,選了一個非常合適的距離盤腿坐下與她麵對麵,道:“你很奇怪。”


    “嗯?”


    “你看到我這張臉後竟然不害怕?”秦曉很注意自己的著裝和麵貌,身上還帶著修眉的小刀。可她卻不在意臉上的疤痕,因為這樣的疤痕讓她很安全,不被人惦記。


    “我覺得很帥,以前我還想在臉上紋個黑色的圖案,但是被人狠狠地罵了一頓。”說完她還偷偷的瞥了一眼皇甫宙,身子向前傾,說:“就是他。”


    秦曉噗呲一笑,“你很可愛。”


    “嗯,你很帥。”裴澀琪歪頭想了想,抓起裴天寶的胳膊對她招了招,說:“我們做朋友吧。”


    “好啊。”秦曉握住裴天寶暖暖的小手,對裴澀琪一笑之後,轉而對裴天寶說道:“你好,我叫秦曉,很高興能成為你們的朋友。”


    “你好。”裴天寶沒有把自己的手從那微涼的大手裏抽出來,隻是抬眼認真的看著她很漂亮的臉,說:“還痛嗎?”


    簡單純淨的問話讓秦曉心口一緊,鼻頭有點酸,她笑道:“不痛了。”


    她受傷的時候被張克責怪,責怪為什麽沒保護好鄭馨蓉,為什麽會讓她崴了腳。她受傷的時候,就連清潔消毒上藥縫針都是自己看著鏡子動手,當她第二天發燒頂著包著繃帶的臉出現在隊友麵前時,沒有人問她痛不痛,隻是說——該出發了。


    裴天寶直起身,像裴澀琪安慰他一樣的抱住秦曉,有模有樣的拍著她的背,小腦袋賣萌撒嬌的蹭著她的頸子,說:“秦曉姐姐不要難過了,媽媽和爸爸們都很好的。”


    眼眶微紅,心中酸澀難忍,她卻還是微笑的閉上眼睛,迴抱了小小的孩童,“……嗯。”


    看到這一幕的張克手放到身後,悄悄握拳,指甲掐痛了手心才鬆了些許力道。


    秦曉,是什麽意思?


    無風無浪過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天一早,大夥吃了早飯收拾了東西就打算出發去o市。


    裴天寶因無法忍耐秀恩愛的大人,自助申請讓他的封啟翔爸爸把他收到戒指裏去,需要他的時候再召喚他出來。


    秦曉因為這個還失落了一會兒,可一想到趕路很累,路上又可能會出現危險,那份失落就沒有了。


    隊裏的人都感覺到秦曉的態度,如果裴澀琪他們離隊,她也是跟著離的。


    張克的隊伍裏,秦曉的武力第一,如果她走了,也就等於台柱子沒了。隊長沒了可以換,這主力走了,誰保護他們的小命?


    不知不覺間,隊伍裏好幾個人放慢了腳步,偷偷的挪到了偏於秦曉的後方,張克看在眼裏,憋氣在心,一路上一直琢磨著要怎麽把秦曉拉迴來,所以很自然的忽略了雙腿受傷的鄭馨蓉。


    其實,鄭馨蓉本身是擁有治愈能力的,隻是她很少去用。她需要用一種柔弱的姿態博得眾人的心疼,如果她暴露了自己的能力,一定會被這些戰鬥力底下的人累死!


    晚上還是跟張克睡一個帳篷,他想事情很晚才睡,所以為了以防萬一,她根本就不敢治療自己,隻能拖著受傷的雙腿跟著大部隊走。


    開始還有人過來背她一小段路,但時間長了,他們的體力也受不了,隻能晾著她。


    隊長不喊停,隊伍又怎麽敢自行停下?


    很快,鄭馨蓉的傷口就裂開了,鮮紅的血浸透了繃帶,散發著點點甜腥。


    走在前方,被封啟翔背著的裴澀琪皺了皺鼻子,嗅了嗅,昨晚上吃了宙斯已經飽餐一頓,為什麽會餓得這麽快呢?


    她盯著封啟翔的後勁,用食指撓了撓,人這麽多,現在咬下去的話……合適嗎?


    ------題外話------


    鄉親們,麽麽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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