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上火而已,又不是得了什麽怪病,需要什麽藥引?之前說做透析需要自己的血當藥引,那根本是她瞎扯的。


    她很想假裝聽不懂這句話,可以嗎?


    然而梁穆炎下一句話,月九兒是怎麽都忽視不了了。


    “你是大夫,應該知道本王之所以流鼻血,是需要發泄了。”


    這麽粗俗的話從靖王嘴裏說出來,竟讓人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月九兒忽然覺得自己很可恥。


    她竟有那麽一瞬間,興奮得心跳停止了。


    發泄?


    靖王說他需要發泄!


    然後之前他又說讓她來當藥引?


    “我才不要當你發泄的工具!”想明白的月九兒驚唿起來,“我還有速效藥,可以讓你迅速冷靜。”


    一著急,原本的尊稱都沒了。


    月九兒是真的著急,她當然知道靖王之所以流鼻血是因為血氣旺盛,隻要找個女人解決一下生理需求就可以了。


    但是,她能這麽跟靖王說嗎?


    要找女人?


    眼前她不就是個女人嗎?


    反正外麵的人都知道靖王這幾天留宿在翠竹閣,早就臨幸了她,今晚他就是真的上了她,又如何?


    月九兒不是那種沒了貞操就不能活的古代人,她一個現代人,對這種至少不會看得比性命重。


    但她不能讓自己的第一次被某個發情的王爺作為發泄啊。


    人都說死有重如泰山,也有輕如鴻毛,這第一次也有刻骨銘心和稀裏糊塗之分。


    反正她不要稀裏糊塗就這樣被靖王睡了。


    但顯然,靖王的耐心有限,他似乎已經決定了,剛才隻是知會她一聲,並不是要征求她的同意。


    就在梁穆炎握在月九兒腰上的大掌準備用力將她提起的時候,月九兒慌忙道:“宮裏不是有宴會嗎?那個趙國三皇子沒有跟您一起迴來嗎?那個趙國六公主呢?聽說今天您今天親自去城門外迎接他們了?那個趙國六公主是不是真的很漂亮啊?”


    一口氣問出五六個問題,月九兒明顯感覺到握在自己腰上的大掌力量在漸漸退去。


    於是趁勝追擊,月九兒又急急道:“而且王爺,我還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秘密哦。”


    梁穆炎的嘴角揚起一抹玩味,雖然依舊沒有鬆開握在月九兒腰上的手,但已經放開了捉著她手腕的那隻手。


    得了一些自由,月九兒越發賣力的轉移話題,能不能保住清白,不被靖王當做發泄的工具,就靠她的三寸不爛之舌和奧斯卡影後的演技了。


    “昨天晚上我出去散步的時候,遇到幽冥閣的魔君大人了。”


    “你認識魔君?”


    梁穆炎有一種看戲的感覺,原本的燥熱退去了不少,饒有興致的看著月九兒焦急地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確實,月九兒根本沒有注意到靖王的姿態早就已經完全放鬆,她還在為自己終於有話題讓靖王得以分心而沾沾自喜。


    繼續道:“我哪裏能認得魔君大人,但是他不是戴著銀色麵具穿著黑披風麽,那麽明顯的特征,大家都知道。”


    梁穆炎挑了挑眉。


    “你猜魔君大人在現實中的真實身份是誰?”


    月九兒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


    不過梁穆炎並沒有順著她的提問接茬,但這並不妨礙月九兒自報答案:“就是趙國的三皇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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