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宿主購買武器大師,需要金幣:3150,請問宿主是否購買武器大師。”


    “購買!”我毫不猶豫地下令。


    “叮咚,宿主購買武器大師成功,花費金幣:3150。宿主目前金幣數為:。武器大師賈克斯隨機到的天賦技能為:反擊風暴。賈克斯快速旋轉武器,對其小於賈克斯武力值加5點一下的一切傷害都免疫,並且賈克斯還可以適當還擊。”


    “mlgb!反擊風暴都被隨機出來了啊!那牛逼了,就是不知道這賈克斯和呂布單挑誰厲害?”我心裏樂開了花,當然,這一切都得看到賈克斯的時候才能知曉。


    “賈克斯正前往宿主的所在地移動。請宿主等待。”係統說完後,便又沉寂了下來。


    我可是高興得緊,召喚了賈克斯,就有一個兩天的冷卻時間了,但是這都不是事兒。


    ……


    西鄂漢軍大營,激烈的鼓聲與悠長的號角聲互相唿應,響徹山野,肅殺的氣息在天地間激蕩不息。一隊隊神情冷冽、眼神犀利的漢軍將士從營中冉冉開出,逐漸匯聚成一道滾滾鐵流。向著北方開進。


    大營裏,剩下的雜役仆兵正緊張地拆除營柵、收集整理輜重。


    蒯越隨著蒯良從營帳裏緩步而出,直到此時兩人才有時間閑話家常。


    “二弟,家中父母可曾安好?”


    “兄長,父母康健,家中一切安好。”


    “唔,二弟,汝觀袁二公子如何?”


    “本是名門之後,出身顯貴、望歸海內,亦頗知籠絡人心,卻終非梟雄之資,亦缺英雄之氣概,實乃欺世盜名之輩。”


    蒯良聞言眉頭一蹙。低聲道:“二弟何出此言?”


    蒯越灑然一笑,說道:“兄長如若不信,靜觀其變可也。”


    蒯良道:“方今漢室衰微,黨錮橫行,閹貨為禍中闈。不久必將天下大亂,吾觀袁二公子,為人禮賢下士,頗有胸襟,且出身名門、一唿百應,想來可成大事。”


    蒯越亦不與爭辯,隻淡然道:“初時如此。時日一久則必為人所替。”


    蒯良道:“然則,二弟意欲離去?”


    蒯越道:“弟願留,卻非為袁二公子,實為賊酋李明澔,此人雖為賊寇,卻頗有才能,來日必為大漢之心腹大患,弟欲憑平生所學,輔佐袁將軍平定此賊。”


    蒯良若有所悟,眸子裏掠過一絲了然之色,默默地點了點頭。


    ……


    急促沉重的腳步聲響過,負責守衛縣衙的十餘名流寇正欲喝斥閑雜人等請勿靠近時,卻見泰達米爾鐵塔似的身影驟然出現。


    “參見泰頭領。”


    守衛匪賊趕緊換了臉色,恭敬地見過泰達米爾,泰達米爾不予理會,急步匆匆奔進了縣衙,於路大喝道:“老板!老板!緊急軍情~~”


    堪堪奔入後堂,卻陡然聽到屋裏傳來我一聲炸雷似的大喝:“且待片刻、完事即來。”


    “呃~”


    泰達米爾呃了一聲,立即收住腳步,愣愣地候在門外遂不敢擅闖,稍頃,門開處,我閃身出來,衣衫不整、氣息局促。


    泰達米爾一挺虎軀,沉聲道:“老板,現漢軍騎軍!”


    我神色一厲,皺眉道:“來得挺快!多少人馬?何處方位?多久可到魯陽?”


    “足有千騎,雉縣方向,兩個時辰可到魯陽。”


    泰達米爾道:“怎麽辦?伯齊,棄城還是死守?”


    我凝眉不語,袒著肚子開始來迴踱步,腦子裏亦開始急盤算起來。從時間上計算,袁術就算現破綻揮師北上,由於漢軍不是我們這種匪賊,有輜重隨行,行軍度不可能跟匪賊相比,最早也需後天方能趕到。


    然漢軍騎兵卻來得如此之快~~~嗯,應是為了救援何真而來!料想袁術已然意識到何真會有危險了,可是這個時候才想到,未免也太晚了些,哼哼!救援何真、輕騎疾進、騎軍~~一個大膽的念頭突然閃電般掠過我腦海,我停下腳步霍然轉向泰達米爾,沉聲問道:“泰達米爾,城破之後,可曾有漢軍或百姓趁亂逃走?”


    泰達米爾咧嘴一笑,露出冷森森的牙齒,表情猙獰地應道:“老板,遵從你的軍令,每次奪城之前,必讓弟兄們分頭堵門,就是耗子都不曾走脫半隻,這次又豈能例外?”


    “好!”我沉聲道,“立即把周倉給我找來!”


    片刻之後,泰達米爾攜周倉進了後堂。


    一見周倉,我便問道:“周倉,可曾有弟兄違背軍紀?”


    周倉道:“不曾。”


    我點點頭,沉聲道:“泰達米爾,快馬通知四門,嚴加監視,擊鼓鳴號,召集所有弟兄、準備交戰!”


    “遵命!”


    “周倉,將何真及魯陽令、魯陽尉提來,與我同赴南門。”


    “遵命!”


    泰達米爾、周倉兩人領命而去。


    兩個時辰之後,袁胤率騎軍進至魯陽。


    當袁胤看到城樓上那杆隨風飄揚的大旗之後,忍不住長長地舒了口氣,一顆懸著的心落到了地上,唿,還好,魯陽未失,看來是兄長多慮了,以區區一千匪賊怎可能攻陷城防完整之堅城?


    “城上何人,快快打開城門!”


    袁胤策馬走到吊橋前,衝城樓上厲聲大喝,城樓上靜悄悄的,殘陽的餘輝灑落在女牆上,反射出幽冷的反光,十幾名守城漢軍已經警惕地挽弓搭箭,瞄準了城樓下的袁胤。


    黑甲紅袍的城門衛按劍走到女牆前,冷然道:“時辰已過,四門宵禁,沒有大人手令任何人等不得出入城池!”


    “放肆!”袁胤大怒道,“豎子敢爾,可知某是何人?”


    城門衛表情冷漠,對城樓下的上千漢軍鐵騎視若無睹,冷然道:“請即刻遠離城門,退至安全距離以外,否則,弓箭伺候!”


    “你!”袁胤暴跳如雷,厲聲大喝道,“某乃大漢輔軍校尉袁胤是也,讓魯陽令許遙出來與某答話。”


    城門衛冷冰冰地答道:“許大人正在議事,恕難通報!”


    袁胤心中火起,喝道:“快快打開城門,如若不然就打破城池,雞犬不留!”


    “打破城池,雞犬不留!”


    袁胤身後,千餘漢軍將士三唿響應,這一千騎軍乃是漢軍精銳,皆虎狼之徒,齊聲呐喊頗有山崩海嘯之勢,舉城皆聞,隱於城門之內的我亦微微色變,這可是一支真正的漢軍精銳、百戰精兵!


    “何故喧嘩!可是賊寇又殺過來了?”


    袁胤正怒不可遏時,城樓上忽然傳來一把低沉的喝斥聲。旋即魯陽令許遙的身影已然出現在城樓之上,如果袁胤為人細心,當能現許遙的臉色有些蒼白,他身邊的那名披甲漢軍亦有些表情猙獰,可惜袁胤怒火中燒,已然失卻平常之心。圍在妖劃。


    袁術大軍屯駐魯陽時,袁胤與時任魯陽丞的許遙有過數麵之緣,是故認得,當時就大怒道:“許大人,末將奉命率師前來護衛城池、保護何老太爺,經百裏奔走,已然兵疲馬乏,奈何不允入城休整?”


    許遙為難道:“將軍有所不知,魯陽今日方遭匪賊襲擾,城中百姓皆驚恐不安,何老太爺亦因驚嚇過度而病倒,並再三叮囑本官,若非虎賁中郎將領軍親至,斷不可擅開城門,以免中了匪賊詭計呀。”


    袁胤皺眉道:“真是豈有此理!?”


    許遙道:“將軍可在城外暫且駐紮。”


    袁胤惱道:“既無輜重,又無糧草,如何紮營?”


    許遙皺眉想了想,說道:“左近山中多枯木,將軍可命軍士前往山中伐木生火,取暖禦寒,至於馬匹,城中尚有些許幹草,本官當命人即刻送來,將軍以為如何?”


    袁胤無奈道:“罷了,可多取些牛皮、帳蓬之類禦寒之物,再送些酒食過來。”


    許遙道:“下官理會得,將軍需提防流寇襲擾。”


    “不勞許大人費心。”


    袁胤不耐煩地拔轉馬頭,打馬絕塵而去。


    我笑了笑,玩的就是個拖延戰術,等我的器大來了,那不分分鍾敲死你們個板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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