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口氣夠狂妄的,你知道我是誰嗎?”那個年紀稍長的人揚起眉頭,“這裏是什麽地方?這是涉縣,是老子的天下!”


    “明明是我的天下!”年幼的不服氣,與年長的對著罵了起來,兩個人又是一頓互噴。火藥味十足。


    從他們的嘴裏,我知道了這兩個人便是頓威的兩個兒子,因為知道自己的老爹死了,欲要爭這個郡守的位置。年長的叫頓侗,年幼一點的叫頓程,但是年紀都在二十歲上下。年輕氣盛的。


    “年輕人,有話好好說,不要因為一點瑣事而傷了和氣。”我拍了拍他們兩個的肩膀。因為我身材相比之而言要高大一些,所以站在兩個人的中間。我們三個人形成了一個“山”字。


    “你他媽找死?幹涉我們的家事?”頓侗脾氣暴躁,頓時一拳頭就往我的肚子那要招唿了,易大師速度更快,手上拿一根樹枝,對著頓侗的手猛地一抽,頓侗慘叫一聲。捂著手大叫起來。


    一旁的侍衛見這副模樣,頓時拿起手中的鍋碗瓢盆要往我們這邊招唿,這群人裏大部分都不是正規軍,而是臨時湊起來裝大牌的閑雜人,手裏也沒有像樣的武器,黃巾軍比他們都要好一些。


    “推你爺爺幹甚?滾你丫的!”泰達米爾見旁邊的人推推搡搡的過來要對易大師發難,於是抓起最近的一個人,猛地往後麵一摔過去,人多密集,頓時有上十人被摔得倒地。


    趙信和泰達米爾是站在易大師一人一邊的,泰達米爾如此模樣,那些潑皮也不敢亂來,見趙信看起來好欺負一些。知道趙信和易大師是一夥的,又找趙信發難。趙信手裏沒武器。一群人便圍到趙信那兒。想找迴點麵子。


    趙信氣的都笑起來了,自己看起來好欺負?


    於是乎,趙信隨手抓住揮向自己的一根長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周圍掃打一圈,頓時七七八八的人發著慘叫倒飛出去,木棍在空中打的一陣炸響。


    “還有誰想試試信爺的威風?盡管來!來多少信爺都招架得住!”趙信把木棍往地上一杵,“懟你們的娘!”


    “上!上啊!傻愣著幹什麽?花錢請你們不是來當飯桶的!”頓侗靠著一侍衛身上,手中火辣辣的疼痛。易大師一樹枝打的皮綻肉開,就是一個字--疼!


    頓侗身後的一夥人見頓侗這樣說了,都鼓起勇氣,準備朝著泰達米爾揍過去。因為趙信手上有武器,而泰達米爾是徒手,一個人力氣再大,也不可能幹過幾百個人吧?


    “草你奶奶的,覺得爺爺好欺負是不?”泰達米爾瞪著這群人一眼,隱藏技能被激活,這群人頓時被泰達米爾嚇得動都不敢動。


    估計是上天配合著,這時候,不知道從哪兒的一股風把房頂上的一塊搖搖欲墜的瓦塊給吹下來了,泰達米爾覺得自己腦袋被狠狠揍了一拳,連忙捂住頭,見地上有一塊瓦磚,氣洶洶地往身後看著:“誰?誰幹的?給我出來!草!”


    頓侗這邊的人見泰達米爾被煞了威風,都笑了起來。一小廝說道:“大夥一起上啊!這家夥也不是鐵做的,還是怕痛!我們每個人給他來一下,他就掛掉咯!”


    一人發話,眾人腦熱,頓時拿起手中的鍋碗瓢盆向泰達米爾衝過去了。泰達米爾氣的“哇呀呀呀有”了一聲,抓住兩個人的腿,對著人群一陣亂掃,泰達米爾手上的兩個人給當起了武器用了,但是猶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氣勢,這邊的人看起來多,但是都是一些小混混,見泰達米爾如此神勇,也怕了,被打倒了五十來人,便都不敢上了。


    “你小子不是挺牛的麽?”泰達米爾囂張地走到頓侗麵前,頓侗身後的侍從嚇得直接把頓侗扔在地上跑了,頓威罵了一句,隨後泰達米爾已經走到他腳跟這兒了。泰達米爾一腳踩到了頓侗的胸口,“還跟你蠻爺爺裝威風!你蠻爺爺殺人越貨的時候,你還在尿裏玩泥巴!”


    “泰達米爾,別嚇死手!”我衝著泰達米爾喊一句,生怕泰達米爾幾腳把頓侗給踩死了。這裏是外地,我們人生地不熟的,不敢亂來。


    頓程見自己的哥哥被欺負了,所謂兄弟同心其意斷金,雖然直接和哥哥爭位置,爭得要打起來了,但是爭位置之前,兩個人也是向華佗發難的,因為華佗是外人,把自己的老爹整死了,先把外事解決完了再解決內事。


    現在,我們又是外人了,而我們這群外人又給欺負到頓程老哥的頭上了,於是乎頓程也暫時收起了看戲的心思,與泰達米爾吵起來了。圍麗序圾。


    “你他媽放開我哥!”


    “你不是跟你哥爭位置麽?我這一腳下去,你爹的位置就是你的咯!”泰達米爾故意加重了腳力,頓侗發出窒息一樣的聲音,手腳亂踢亂打,但是就是掙脫不開,就像是被釘子釘在地麵了一樣。


    “這是我們家內的事情,用不著你們外人管!凡事都有規矩,我們有我們郡守府上的規矩,你們有你們江湖的規矩。”頓程一副有文化的人模樣。


    這時候,崔斯特走出來了,沉穩地笑了笑:“年輕人,扯規矩了是吧?你記著,雖然咱是小老百姓,但有些事,咱還得辦。泰達米爾將軍,請收腳吧,我們,就與這群人,講和講和規矩。”


    泰達米爾鬆開腳,頓侗如釋重負地吸了一口氣,艱難地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自己的方陣裏,剛才那個把他拋下的侍衛又嬉皮笑臉地過來討好,頓侗跳起來對著他就是一腳。


    “安靜下來吧。我,就來與你們,理論理論這規矩。”


    “你憑什麽來理論?”頓程挑挑眉,“你沒這個資格,這個世界,不是你們這些小老百姓能想明白的。”


    “就憑這個!”崔斯特胸有成竹地從胸口掏出了他的皇帝令牌。這玩意兒我問過崔斯特哪裏來的,崔斯特說就是在我打小玩的好的那個傻裏傻氣的玩伴手裏騙來的,名字叫劉啥文的,崔斯特給忘記了,而我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我認識過這麽個人。


    “這......參見皇上!”頓侗和頓程一見,從上麵的精光閃閃就知道這不是假的,況且,誰有這個膽子做這個玩意兒出來?這可是欺君之罪!外加裝逼之罪!


    見牌如見天子,兩個人立馬跪了下來,五體投地。


    “嗬嗬,年輕人,這個世界,不是你所想的明白的。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崔斯特神秘一笑,配上他獨有的一種氣質,看起來跟真的一樣,如果他要是氣定神閑地去裝逼,一定能騙很多人。


    頓程尷尬地笑了笑,他知道能有這塊牌子的人,除了皇上,就是幾個親信和皇子皇孫手裏有了。但是,崔斯特顯然不是皇子皇孫,年齡比皇帝都小不了多少歲,那就是親信咯?


    一想到這裏,頓程和頓侗就覺得崔斯特是一個閹人。


    但是,閹人的地位高啊!所謂曲兒小腔兒大,一個當紅的太監,那可是丞相都不敢惹的。當然,這個年代的丞相還是敢惹,到了明朝那時候,太監就是no:2了。


    “不知大人駕到,我等沒來得及為大人接風洗塵,請大人恕罪。”頓侗扯開嗓子,喊道。


    “嗬嗬,沒事,我也不是什麽大人,也就是一小小的官罷了。”崔斯特撓了撓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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