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尋找你的兒子嗎?你還真是教導有方,這兒子小小年紀,就被教導的有他老爹的潛質了,把賈大書記的兒子帶上來吧!應該讓他們團聚了。”印海嘯的這句話,直接把賈真的那絲幻想給擊碎了。


    可是,當他看到兒子的樣子時,整個人發指眥裂。


    隻見兒子被兩個武警,摻了過來,就那麽如扔死狗般扔在了他麵前。


    兒子半邊臉腫的已不像樣子,尤其那兩條腿,已嚴重扭曲變形,顯然已經廢了。


    “你兒子既無官也無職,被我識破這等人神公憤的勾當後,竟然指示這些人,手持兇器,悍然向我及劉局長發起襲擊,還好,劉局長帶了槍,我們還帶了兩名身手不錯的幹警,不然,我這個縣委書記,就將挺屍在這兒了。”


    印海嘯看到賈仁的樣子後,就知道白亮和易軍這兩小子覺的自己受辱,這才把賈仁的腿給廢了的。


    雖然有些於心不忍,但的確非常痛恨賈仁的囂張,既然事情已發生了,隻好出聲把一切罪名扣在賈仁的頭上,這樣,就算走起司法程序來,自己這方也沒多大的過錯。


    此時臉色帶有高原紅的周引弟,看到賈仁這個樣子,也是很不忍,把頭轉了過去。


    “爸!救我,救我,我疼,我真的很疼,救救我。”此時的賈仁已醒了過來,看到自己無所不能的老爸出現在了眼前,那無神的眼神一亮,有氣無力的哭道。


    這場麵,說實話,還是挺讓人心酸的。


    賈真看到兒子的這副模樣,然後聽到兒子這令人心碎的話語,不由戾氣布滿了全身。


    “印海嘯,你個老匹夫,我跟你拚了。”隻見賈真忽然從那輛破自行車上,抽出了一把璉鎖,衝向印海嘯,朝印海嘯頭上抽去。


    開什麽玩笑,這麽多的武警麵前,怎麽可能讓你抽到印海嘯?


    隻見白亮和易軍暴起,隻每人出了一腳,那賈真就真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正好和兒子賈仁躺了個並排。


    “兒子,爸對不起你,爸所做的事,都是斷子絕孫的事情,這是報應啊!”賈真挪到兒子跟前,顫抖著雙手,撫摸著兒子腫起的臉頰,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場麵的確有些心酸,也有些感人,可在場的沒有一個人同情這對父子。


    俗話說的好,欠下的,總是要還的。


    又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接下來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縣委書記印海嘯怒斥了一番賈真父子的罪刑,又當著岔李村近兩百多村民的麵,狠狠的批評了一頓縣常委的班子,然後又對岔李村的村民發表了一翻真情流露的道歉演說,博得了不少村民的眼淚和擁護。


    最後,幾輛警車加上幾輛縣政府的專車,分批次把那些幹部和民警,全都帶去了縣公安局,而又從鄴城抽調了一批幹部和民警,前來安化鎮,維持安化鎮鎮政府的正常運轉。


    強搶上來的糧食和東西,都妥善的發放到了各人的手中,並承諾,岔李村的稅收已被預交了十年,以後,不會在岔李村村民身上,收取一分稅收,這又博得了村民們一陣對印海嘯的感激和淚水。


    ……


    這天早晨的初三二班,似乎格外的安靜了許多,因為今天的初三二班,缺少了一個很重的角色,那就是賈仁。


    賈仁父子以及安化鎮大批的幹部和民警被帶走的信息,還並沒有傳到學校,也還並沒有引起學生的注意和議論,他們隻是奇怪賈仁今天為什麽沒有來上課。


    有的同學把尋問的目光放向了賈仁的忠實跟班“小胖胖”周子平身上,但看到周子平同樣迷惑茫然的眼神時,也就沒有上山下鄉特意糾纏賈仁為什麽沒來上課這件事上。


    少了賈仁的初三二班,似乎更加像一個學校的班級了。


    早上兩節課下來後,在課間的二十分鍾休息時間,班主任張遼遼和教導處主任兼數學老師朱輝,走進了教室。


    張遼遼穿著緊身長袖,把精致的胸脯束得很挺,下身穿著一件緊身件仔褲,使得屁股高高翹起,很是渾圓。


    看得跟在後麵的朱輝,眼睛都不眨一下,甚至都有咽口水的表情了。


    “同學們!靜一靜,我要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張遼遼看了一眼吵吵鬧鬧的同學們後,於是用很悅耳的聲音說道。


    同學們本來還在打鬧著,四處亂跑,但當看到張遼遼進來後,都各自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男同學都傻傻的看著張遼遼,眼睛眨都不眨。


    而女生們都打量著張遼遼的穿著和動作,以便自己能更好的模仿張遼遼,能達到她那種令人神魂顛倒的氣質。


    當同學們聽到“好消息”時,都打起了精神,把耳朵伸的長長的,靜聽著張遼遼後麵的話。


    “學校將於這個星期五的下午,舉行全校數學競賽,每個班級將會派出四名學生參加,這對於你們來說,算不算好消息?”張遼遼朝同學們笑了笑,很是迷人,也很是**。


    “切!這也算好消息?”


    “我還以為要舉行什麽體育活動呢!”


    “這算毛的好消息!反正也沒有我的份。”


    ……


    同學們一陣喧嘩,議論聲大起,顯然這個所謂的好消息,還沒有多看張遼遼幾眼,給同學們帶來的興趣大呢!


    李漠沒有說什麽話,坐在座位上,無聊的翻著課本。


    他不想就這個數學競賽做評論!就像剛才有同學說的,反正橫豎也輪不到自己,人選肯定是從數學成績最好的幾人中選取的。


    不過提到數學競賽,李漠卻想起了一件事情,在後世,好像他們班學習成績並不怎麽出色的“四眼妹”梁英,似乎在數學方麵很有天賦。


    在初中,因為她的數學成績並不怎麽突出,加上朱輝對賈仁林慧等人的照顧,全校舉行的幾次數學競賽並沒有讓梁英參加過。


    但到高中後,梁英在這方麵的特長就表現了出來,前世,梁英和李漠都考的是三中,雖然不在一個班,但他記得在高一的時候,梁英的這個天賦被當時的數學老師發現了,然後讓梁英參加了全縣的數學競賽,沒想到她竟然力拔頭籌,拿到了全縣高一年級組的第一名。


    再後來,梁英代表鄴城縣高中部,參加了全省的數學競賽,竟然也拿了個第二名迴來。


    以後的事,李漠並不怎麽清楚,好像梁英被省裏特招了上去,專門培訓這方麵,似乎還參加過全國乃至國際的大賽,而且成績也很是不俗。


    至於最後梁英的前途如何,李漠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他前世混的有點慘,初中同學後來命運的走勢,他都沒有刻意去打聽。


    想到這兒,李漠抬頭看了一眼坐在前排的梁英,隻見梁英似乎有點緊張的望著張遼遼和朱輝,也許她很渴望這次的數學競賽能有她吧!


    李漠想了想,是不是想辦法給梁英這個機會呢?如果能很早發現梁英這方麵的潛質,也許對她後續的發展有很大的幫助。


    “你們吵什麽吵?你們還有沒有紀律性了?都好好聽張老師說話!”朱輝朝吵吵鬧鬧的同學們大聲罵了一句,然後笑著朝張遼遼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講,而朱輝的目光卻從張遼遼的臉上放到了張遼遼的胸上,又是咽了一口口水。


    “呃!還是朱主任您來宣布名單吧!學生您帶了兩年多了,何況您還是兼任著數學課程,我們班的同學您都是知根知底的,也隻有您最有發言權了。”張遼遼明顯感覺到了朱輝那色迷迷的眼神,然後側著身,朝朱輝很客氣的說道。


    朱輝似乎腦子裏在想著什麽猥瑣的念頭,聽到張遼遼的話後,他很是尷尬的幹笑了幾聲,就走上了講台,清了清噪子後說道:


    “同學們!這次數學競賽的人選,經過我艱難的選擇,現在就把這四位同學的名單念一下,希望在接下來的幾天,這四名同學,好好看看這方麵的資料,如果有什麽疑問的話,盡管來找我,我會為你們一一解答的。”朱輝表情很是和藹,說後麵幾句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林慧和梅雪一眼。


    “盡是廢話!”張亞飛小聲嘀咕道。


    李漠轉過臉,瞪了張亞飛一眼後,又把目光放向了梁英的身上。


    隻見梁英此時更加的激動和緊張了,能明顯得看出她的手,都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李漠歎了口氣,他知道這次人選中,肯定沒有梁英的名字,可是自己要不要給她爭取這個機會呢?


    “這四位同學就是:林慧!梅雪!張亞飛!還有賈仁!”朱輝每讀一個名字,都會把讀出的那個人看上一眼,前麵三個人他看見了,但賈仁卻怎麽也沒有找到,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麽!以為賈仁上廁所或出去玩了吧!


    反正賈仁是鎮委書記賈仁的寶貝兒子,他也管不了。


    聽到這四個人的名單後,班裏的同學都沒有過多的反應,因為他們心中早就料到是這四個人了。


    林慧的成績,一直是名列前矛的,而賈仁一直是朱輝眼中的寶貝疙瘩,雖然數學成績還比不上梁英,但朱輝肯定會選他的。


    不要看張亞飛平均成績不怎麽樣,而且還是個體育委員,但他的數學成績一直是處於全班前三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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