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喘中,心神激蕩,肆意的縱容那銷魂的蝕骨自臍下三寸處的神經末梢傳遍全身,不知覺中,任鴻濤那兩條纖細的胳膊因為用力過度而青筋畢露,有些粗魯的扳動著披散於小腹上的碧波金發前後挺進、退卻,再挺進……直到全身的肌肉猛地繃直,瞬間消耗掉所有積存的精力。


    劇烈的運動過後,腰酸背痛,但因為身體的虛弱,竟沒有流出一滴的汗液。


    癱軟的身體,無力的陷入寬大而有舒適的電腦椅中,迷離的眼睛怔怔的望著娜塔莎清理唇角的汙漬,任鴻濤迴味深長的咂吧了下嘴,卻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歎息了一聲,“哎,還是沒能撐過五分鍾啊。”


    “死鬼!”娜塔莎嬌嗔的白了任鴻濤一眼,神色中雖有些意猶未盡,但卻沒有絲毫的不滿,反而充滿了憐惜。


    “跟莫莉艾娃那個婊子比起來,誰更好呢?”娜塔莎高挑而不失健美的嬌軀輕柔的騎坐在任鴻濤的腿上,噙著莫名的笑意問道。


    “呃……娜塔莎,你知道的。我跟那個女人,更多的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任鴻濤有些窘迫的撓了撓頭。


    “逢場作戲?哼,借用公司的資源還有大把的鈔票,先是將她推上全球小姐的桂冠寶座,接著又是歐洲各大時裝秀場的t台,成為維多利亞的秘密首席名模,你還真舍得下本錢呢?為何不見你對我做這些?”娜塔莎一想起那個女人的待遇,就醋意十足。


    “娜塔莎,不要無理取鬧了,我這麽做的原因,難道你會不知道?”任鴻濤有些無語道。


    “是,在莫莉艾娃的身上,咱們是付出了不少,但同樣的,也收獲了更多。莫莉艾娃表麵上是家喻戶曉的名模,是無數人心中的女神。但暗地裏,也是咱們公司的情報支柱,這幾年,靠著她的影響力還有社交圈子,可是給咱們提供了不少有價值的情報以及特殊的人才,不是麽?”雖然是明知故問,但任鴻濤還是耐心的解釋了一番。


    “如果說我跟你還保有一份純粹的戰友之情,那麽跟莫莉艾娃就隻是彼此利用罷了。”任鴻濤著重強調了一句。


    “純粹的戰友之情?咯咯,都發展都床上去了,也叫純粹?”娜塔莎抓住任鴻濤的語病,不無揶揄道。


    “咳咳……”任鴻濤尷尬的笑了笑,最終沒敢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


    “好了,這些小事就不要說了,今天將是繁忙的一天。以防萬一,有些事情還是要交代一下,以做最壞的打算。”任鴻濤婉轉的轉移了話題。


    “先說一下公司的運轉吧,假如……我是說假如,我醒不過來的話,路西法以後就全權交給你了。”說到這,任鴻濤還沒什麽,但娜塔莎碧翡翠般的眼眸卻是一黯。


    好在,身份使然,見識了太多的死亡甚至是殺戮,娜塔莎比起一般的女人,要冷靜理性的多。


    “通過我這幾年的努力,路西法也算是小有規模了,隻要別做出一些天怒人怨的決策,倒是不用太擔心。相比十年前,一線的外勤戰鬥人員已經增加了十倍不止,更多出了整編製的裝甲營、航空支援營。除此之外,上千人的後勤保障人員加上軍工作坊,也基本上能夠自給自足,不至於危難時被人卡了脖子。情報上,有莫莉艾娃,隻要按照我的規劃,總會一點點的壯大起來。”任鴻濤不無驕傲的如數家珍。


    短短十年的時間,路西法從一群不到二十人聲名不顯的散兵遊勇,一躍成為可以挑戰美國黑水、南非eo的強大存在,在這其中,任鴻濤可謂居功至偉,甚至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實力提升了,名聲也越發的顯赫,業務開拓上也變得越發全麵,在去年的時候,路西法更是依靠自身的實力,通過競標,一舉成為以色列的國防諮詢承包商,不僅賺了個盆滿缽滿,更是將觸角延伸到了中東地區,正式加入了與世界知名雇傭兵角逐的大舞台。


    “這一切還不是靠你,若不是你提出的全新特戰理論以及獨特的經營理念,咱們公司也不可能如此短的時間崛起。”娜塔莎不無驕傲道,為任鴻濤而驕傲。兩人雖沒有名份,但早已經是事實上的夫妻了。


    “嗬嗬,若不是有這份資本,就憑我這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殘破之軀,又怎麽引得傭兵界赫赫有名的血玫瑰青睞呢?”任鴻濤哈哈大笑一聲。


    娜塔莎雖是女人的真名,但卻罕為外人所知。而在雇傭兵界,她還有另外一個響亮到人盡皆知的外號——血玫瑰。


    眾所周知,玫瑰美豔,能以此讚美,可見娜塔莎的美貌如何。


    三國混血的娜塔莎有著世所罕見的高挑身材,前凸後翹,加上常年的鍛煉,肌膚更是細膩緊致,僅此一點,就足以秒殺一眾所謂的名模網紅。麵容更是集東西方的優點,線條柔和,皮膚光滑卻又不失西方人種的立體感。


    金發碧眼,眼窩深邃,瓊鼻高挺,活脫脫就是漫畫中走出的形象。


    不過玫瑰雖美,卻要小心有刺,更何況是用鮮血澆灌出的血玫瑰,娜塔莎十三歲成為雇傭兵,到現在為止已經從軍十二載,死在她槍口下的亡魂不知多少。早在很多年前,論個人的能力,就已經進入雇傭兵個人戰力百人榜單,活脫脫的一個兇殘而美麗的劊子手。


    能夠進入路西法,還是五年前的一次偶然交戰,娜塔莎雖然個人戰力不俗,所在團隊更是名聲在外,但在與路西法的戰鬥中,卻是慘遭團滅,她個人更是成為了俘虜。也就是那時,任鴻濤走入了她的生活。


    事後,娜塔莎才知道,那場戰鬥,自己一方之所以慘敗,罪魁禍首,正是身旁這個弱不禁風的男人。


    靠著一套全新的戰術體係,以及武器裝備上的不對稱,路西法才得以以弱勝強。而鑄就這一切的,正是任鴻濤。


    好奇害死貓,尤其是對女人,一個驕傲如她的女人。在好奇心的趨勢下,麵對的又是一名異性,哪怕她殺人如麻,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最後沉淪的結局。


    幾番並不完美的雲雨纏綿,加上穿插其間的迴憶錄,時間一點點飄過,眨眼中已經過半。


    任鴻濤的食量很小,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小。為了維持生命,早在幾年之前,他的食物便不得不換成特製的膠囊了,寡然無味,隻是勝在營養均衡。


    一粒價值不菲富含了多種營養元素的膠囊,便是他一日三餐唯一的食物。


    和水吞下無味的食物後,毫無預兆的,任鴻濤的神情變得猙獰起來,暗淡的皮膚上瞬間便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該死的……又發作了,娜塔莎,快,快,拿藥來。”一句話,區區十幾個字,已經耗盡了任鴻濤全身的力氣。


    好在一旁的娜塔莎早就見怪不怪了,隻見她有條不紊的在雜亂如倉庫的偌大房間內穿梭,不多時,手中已經多了一支注滿了乳白色液體的注射器,然後嫻熟的將針頭刺入任鴻濤頸部血管。


    難以忍受的痛苦,讓任鴻濤全身的肌肉變得僵硬,仿佛每一寸肌膚都抽筋了一般。可隨著注射器內的液體被推送入血管,僵硬便成了抽搐,整個過程維持了半分鍾左右,才恢複到了病痛發作前的狀態。即便如此,任鴻濤全身的衣衫已經完全的濕透,脫下來後,隻需要稍稍用力,就能擰出水來。


    “誰能夠想到,在雇傭兵界享受無限風光的教父級人物,每日裏卻至少要忍受一次這種非人的折磨呢?隻能靠著足以製死劑量的毒~~品來減輕疼痛。”望著無力的癱倒在真皮座椅上的任鴻濤,娜塔莎又看了眼手中的針管,神色無比的淒苦。


    “快、快了,還有半天……一切就都結束了。”任鴻濤睜著空洞的眼睛,聲音虛弱的宛若蚊蠅。


    好在此次病痛發作之前,服下了膠囊。隨著膠囊被胃液消化,轉化為熱量流入身體的各處,並沒有用太久的時間,任鴻濤便漸漸的恢複了些許體力。


    “實驗體準備好了麽?”任鴻濤開口問道,亂糟糟的頭發下蒼白的臉色也難以掩蓋迫切之情。


    “嗯,按照你的要求,在昨天我已經派出了最精銳的小隊前往目的地,對目標實施了綁架。按時間看,應該再有半個小時就會送來了。”娜塔莎認真的迴應道。


    “活口?”


    “你放心吧,我著重的交代過。”娜塔莎點了點頭,似乎看出任鴻濤的不放心,轉身中,扭著纖細的腰肢款款的走向不遠的床鋪,從自己的隨身衣物口袋裏摸出了一款特質的大屏智能手機,走迴來的過程中操作了一番,將屏幕顯示的畫麵遞到了任鴻濤的麵前。


    “這是目標的詳細資料。身高六英尺,體重一百六十鎊,年齡剛過二十。就學於u大學,去年入選全美大學籃球運動員最佳陣容第一隊,憑借大一學期場均二十分外加六次助攻的優異表現,在今夏成為選秀狀元,更是被媒體譽為十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娜塔莎介紹道。


    “黑人?”任鴻濤眉頭微皺。


    “嗯,這已經是最符合你的要求了。而且作為運動員,相比於發達的四肢,頭腦都會相對簡單一些,手術的成功幾率也會有所提高。哦,這是斯蒂芬博士的建議。”


    “黑人就黑人吧。”任鴻濤稍一猶豫,最終還是無奈的妥協了,畢竟現在已經沒有時間更換實驗體了,更重要的是,他等不及了。


    “斯蒂芬博士那邊準備的如何了?”任鴻濤轉移話題道。


    “用你們國家的話來說,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娜塔莎難得的幽默了一迴。


    “技術上我並不擔心,我擔心的是他這個人。”任鴻濤卻沒有太多的欣喜。


    “這個你也放心吧。這麽多年,若非你暗地裏提供資金和幫助,那老變態別說繼續實驗了,怕是早就被fbi請去喝茶了。以他從事的非法研究,一旦被逮捕,不死也得把牢底坐穿。而且,這一次,咱們也控製了他的家人,所以,諒他也不敢耍花招。”娜塔莎不無安慰道。


    “靈魂轉移啊!!”任鴻濤感歎了一聲,“不管斯蒂芬如何的齷蹉喪失底限,隻是從他所從事的研究,就不得不讓人歎服啊。這種妥妥的黑科技……可惜了。娜塔莎,今天的實驗不管成功與否,這個人都必須消失。”


    “嗯,我會親手了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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