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呢？”
“在，在裏麵呢！”管家是一直跟在二老爺身邊的人，這麽多年也一直都伺候著，“二老爺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
“不好？”慕老爺子蹙眉，“我進去看看！”
北暢閣跟南音閣差不多，都是慕老爺子當初分給這些孩子的。那老宅的主宅卻是隻有曆任家主才能住的地方。如今是自己跟慕南深住，而這北暢閣便是老二跟慕北喬的地方。
不過慕北喬很少來這邊居住，據說是因為當年在這裏見證了親生母親，也就是二老爺的老婆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畫麵。甚至還看到了父母爭執，以及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麵。
所以慕北喬很少迴來這邊，即便迴來了也不會留宿。
慕老爺子也很多年都沒有來過這邊了，因為老二自己也不爭氣，因為一個女人搞成這樣，這多少讓老爺子心裏不高興。
隻是他今天過來是因為過年了，這往年大家不聚在一起慕老爺子也沒什麽話好說。隻是這今年算是個好日子，大喜日子。
慕南深跟沈微的感情那麽好，孩子也有了，再過不久孩子就要出生了。而慕北喬也跟薑瓷那丫頭領證了，現在就差舉辦婚禮了。所以今天肯定是要過一個熱鬧的大年。
推開門，慕老爺子走進去，一進門就感覺裏麵陰氣沉沉的，他不由的蹙眉，“管家，把窗戶和門簾都打開！”
“這……”
“沒聽到我說什麽嗎？”
“是！”管家不敢違背，更何況管家也覺得這北暢閣已經不是三十幾年前那樣的好光景了。這些年一直都這樣破敗不堪。二老爺也不讓人修葺，甚至還不讓人打開門窗，所以裏麵給人一種很陰沉的感覺。
慕江海自己推著輪椅出來了，看到慕老爺子來了，再看這亮堂堂的屋子，不禁蹙眉，“父親！”
慕老爺子點頭，“過幾天就過年了，今年去主宅那邊吧！咱們一家人也許久沒有團聚了！”
團聚？
慕江海聞言，麵上雖然沒有什麽變化，但是心口卻是一顫，“我就不必過去了吧！”
“怎麽？如今是不是就連我都請不動你了？”慕老爺子突然厲聲道，“我這個糟老頭子也沒有幾年好活了，我現在就希望一家人團團圓圓，這你也做不到嗎？嗯？這麽多年過去了，你看看你如今都變成什麽樣子了？還沒有北喬和南深那兩個孩子灑脫！”
“父親，我……”
“夠了，我不想聽你說那麽多廢話，總之今年一定要過去！南深跟微微那丫頭的孩子要出生了，你這個做二叔的難道不應該去看看？還有北喬，北喬那孩子也領證了，你這個做父親的難道不應該去主持一下！”
“您說什麽？他……什麽時候領證的，是跟那個女人？”慕江海聞言，臉色格外的陰沉，“我跟他說過，那個女人不適合他。”
“怎麽？你有意見？”慕老爺子聽到慕江海說這樣的話，不禁氣結，“你說不適合就不適合啊，你算什麽東西？他們的婚事是我做主的，我讓他們結婚的。我看那丫頭就很適合北喬。你別對那丫頭有偏見，覺得你遇到過那樣的女人，北喬就一定能遇到嗎？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那個女人！”
“父親！”慕江海蹙眉，“她不是那樣的人，您不能這樣說她！”
“冥頑不靈！”慕老爺子冷哼，“我以為過了這麽多年，你也應該有所長進了，沒想到你跟老大一樣，真的是一個賽一個的讓我失望！”
沒想到他們兩兄弟活到這樣大年紀了，居然還是這樣的讓人失望透頂。
“行了，我不管你讚同不讚同，反正你的意見也不重要。北喬跟南深的幸福是我老頭子做主的，你不同意的話，那就別來了，反正我也隻是通知你一聲！”
老爺子被氣得差點兒氣不順，索性也就不管老二了，直接離開了。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看了管家一眼，“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不許把窗簾那些放下來，整天陰氣沉沉的，看著都瘮得慌。你以為這是陰間呢，你想去陪那個女人，那你就幹脆點兒，別死在我慕家，晦氣！”
慕江海看著老爺子走遠，臉上卻仍然沒有什麽表情。隻是想到慕北喬的時候，臉上終究是有點兒變化的。
“二老爺！”
慕江海抬起頭來，就看到管家朝著他使眼色，他擰眉，看到背光處站著的人影，麵色一僵，“什麽時候過來的？”
“就在您對我和瓷瓷的婚事表達不滿的時候！”慕北喬冷笑，“不過就算您不滿意，我跟瓷瓷也已經結婚了，所以不管您是否同意，您的意見對於我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
“你……那個女人不適合你！你難道還沒有從我的……”
“您的什麽？您的不幸嗎？在我看來您的不幸那就是您的不行。您連您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都看管不住，縱然那個女人也該死，應該千刀萬剮，但是您覺得您自己沒錯嗎？”
慕北喬單手插在兜裏，“老頭子糊塗了，居然還想讓你迴心轉意，而我就不同了，反正我也沒想過要你的祝福！”
“你……你這個逆子，你說什麽？”
慕江海被慕北喬氣得差點兒說不出話來，想從輪椅上起身，可慕北喬卻給了他一個瀟灑的背影。“年三十您不來也好，免得惹得我老婆不高興，還有我，我想我大哥還嫂子應該也不想看到你這麽喪氣的出現在主宅！”
慕江海簡直要被慕北喬給氣死，但是他卻什麽都不能做，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慕北喬離開。
“你這臭小子，有你這麽跟長輩說話的嗎？”
慕北喬還沒走出北暢閣，就被慕老爺子迎麵一拐杖給打在了腿上，“你這個混賬東西！”
“唉，我說你這老頭子，你幹嘛呢！隻允許你罵人，還不興我說兩句啊！”
“那能一樣嗎？我罵的那是我兒子！”慕老爺子氣得隻哼哼。
“那我懟的還是我老子呢！”慕北喬也哼了哼，“我說您年紀也一大把了，您以後能不能不要做這麽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了！”
“兔崽子！”慕老爺子說著又要一拐杖下去，這迴慕北喬可沒有忍讓了，直接躲開了。
這一老一小的從北暢閣離開，原本老爺子心情還很不爽的，結果就因為慕北喬這幾句話而消散了。
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既然這慕江河和慕江海已經養廢了，那就算了！“還有那個老七啊，那個混賬東西！”
慕老爺子說著咬牙切齒，“你跟南深那小子真的不知道老七在哪裏？”
“我怎麽可能知道，您也知道七叔向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他要是告訴我在哪兒，那還不翻天了！”
慕老爺子想了想，的確是這樣的。以前慕江齊還的確是告訴自己的行蹤給慕北喬，不過顯然慕北喬這小子不地道，反正坑過慕江齊好幾次之後，慕江齊便再也沒有將自己的行蹤告訴慕北喬了。“那你說你大哥那裏知道嗎？”
“那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您也知道老大他每次的想法都讓人猜不透，要是我能猜中老大的心思了，那現在老大那位置就是我的了！”慕北喬摸摸下巴。
慕老爺子想著也是，“要是你有阿深那腦子，估計……嗨，你這臭小子，你想幹嘛呢！嗯？”
“嘿嘿！”慕北喬嘿嘿的笑了笑，“我覺得慕氏集團有慕老大打理就可以了，老頭子，我想過年之後就帶我們家老婆去蜜月旅行，您覺得怎麽樣？”
“我覺得不怎麽樣！”
身後傳來慕南深清冷的聲音，他斜眼掃了慕北喬一眼，眉梢微挑，“我記得你之前拿上來的那兩個關於坤秋山的項目，還有……”
“慕老大，我就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你也知道我家媳婦兒那店裏生意好到爆，那是一刻都離不得身。嗬嗬，我怎麽可能在這個時候帶著我媳婦兒離開呢！”
慕南深冷然的看著慕北喬，很顯然沒有將慕北喬這話放在心上，反倒是看了慕老爺子一眼，“二叔那邊的事情我來辦。”
慕老爺子眼前一亮，“此話當真？”
“我什麽時候說過騙你的話？”慕南深擰眉，警告的看了慕北喬一眼，“二叔好歹是你父親，收斂點兒！”
慕北喬收起了笑嘻嘻的麵容，也變得嚴肅起來，“說起來，大伯也是您父親呢，你……ok，反正你是老大，每次我都說不過你！”慕北喬舉手投降，所幸也就不說這件事了。
一把搭在慕老爺子的肩膀上，“我說慕老頭，你之前答應我結婚之後就讓我跟我媳婦兒搬出去的事兒人，你還記得吧！”
“搬出去？你想得美！”慕老爺子聞言就跳腳了，“好啊你們，你們一個個的都嫌棄我是不是？老大老大跑去碧海園，你現在也要跑出去，把我一個老人家留在這裏，孤苦伶仃，可憐兮兮！”
說起來也不知道慕南深最後到底怎麽做的，反正慕江海最終還是在年三十那天出現在了主宅裏。
這會兒的主宅真的是熱鬧非凡，這不光是慕老爺子，慕南深和沈微，慕北喬和薑瓷，然後還有許沁蘭，有慕江海，就連慕江河也過來了。不過慕江河跟慕南深一向不對付，所以兩人也全程都沒有交流。沈微跟著自己的老公，自然也沒有跟慕江河搭腔。
倒是慕江河和慕江海兩兄弟說了幾句話，一頓飯吃的其實有些尷尬。不過也是因為老爺子在，能夠鎮得住場子，再加上今天是過節，所以大家也都不敢放肆。
“在，在裏麵呢！”管家是一直跟在二老爺身邊的人，這麽多年也一直都伺候著，“二老爺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
“不好？”慕老爺子蹙眉，“我進去看看！”
北暢閣跟南音閣差不多，都是慕老爺子當初分給這些孩子的。那老宅的主宅卻是隻有曆任家主才能住的地方。如今是自己跟慕南深住，而這北暢閣便是老二跟慕北喬的地方。
不過慕北喬很少來這邊居住，據說是因為當年在這裏見證了親生母親，也就是二老爺的老婆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畫麵。甚至還看到了父母爭執，以及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麵。
所以慕北喬很少迴來這邊，即便迴來了也不會留宿。
慕老爺子也很多年都沒有來過這邊了，因為老二自己也不爭氣，因為一個女人搞成這樣，這多少讓老爺子心裏不高興。
隻是他今天過來是因為過年了，這往年大家不聚在一起慕老爺子也沒什麽話好說。隻是這今年算是個好日子，大喜日子。
慕南深跟沈微的感情那麽好，孩子也有了，再過不久孩子就要出生了。而慕北喬也跟薑瓷那丫頭領證了，現在就差舉辦婚禮了。所以今天肯定是要過一個熱鬧的大年。
推開門，慕老爺子走進去，一進門就感覺裏麵陰氣沉沉的，他不由的蹙眉，“管家，把窗戶和門簾都打開！”
“這……”
“沒聽到我說什麽嗎？”
“是！”管家不敢違背，更何況管家也覺得這北暢閣已經不是三十幾年前那樣的好光景了。這些年一直都這樣破敗不堪。二老爺也不讓人修葺，甚至還不讓人打開門窗，所以裏麵給人一種很陰沉的感覺。
慕江海自己推著輪椅出來了，看到慕老爺子來了，再看這亮堂堂的屋子，不禁蹙眉，“父親！”
慕老爺子點頭，“過幾天就過年了，今年去主宅那邊吧！咱們一家人也許久沒有團聚了！”
團聚？
慕江海聞言，麵上雖然沒有什麽變化，但是心口卻是一顫，“我就不必過去了吧！”
“怎麽？如今是不是就連我都請不動你了？”慕老爺子突然厲聲道，“我這個糟老頭子也沒有幾年好活了，我現在就希望一家人團團圓圓，這你也做不到嗎？嗯？這麽多年過去了，你看看你如今都變成什麽樣子了？還沒有北喬和南深那兩個孩子灑脫！”
“父親，我……”
“夠了，我不想聽你說那麽多廢話，總之今年一定要過去！南深跟微微那丫頭的孩子要出生了，你這個做二叔的難道不應該去看看？還有北喬，北喬那孩子也領證了，你這個做父親的難道不應該去主持一下！”
“您說什麽？他……什麽時候領證的，是跟那個女人？”慕江海聞言，臉色格外的陰沉，“我跟他說過，那個女人不適合他。”
“怎麽？你有意見？”慕老爺子聽到慕江海說這樣的話，不禁氣結，“你說不適合就不適合啊，你算什麽東西？他們的婚事是我做主的，我讓他們結婚的。我看那丫頭就很適合北喬。你別對那丫頭有偏見，覺得你遇到過那樣的女人，北喬就一定能遇到嗎？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那個女人！”
“父親！”慕江海蹙眉，“她不是那樣的人，您不能這樣說她！”
“冥頑不靈！”慕老爺子冷哼，“我以為過了這麽多年，你也應該有所長進了，沒想到你跟老大一樣，真的是一個賽一個的讓我失望！”
沒想到他們兩兄弟活到這樣大年紀了，居然還是這樣的讓人失望透頂。
“行了，我不管你讚同不讚同，反正你的意見也不重要。北喬跟南深的幸福是我老頭子做主的，你不同意的話，那就別來了，反正我也隻是通知你一聲！”
老爺子被氣得差點兒氣不順，索性也就不管老二了，直接離開了。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看了管家一眼，“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不許把窗簾那些放下來，整天陰氣沉沉的，看著都瘮得慌。你以為這是陰間呢，你想去陪那個女人，那你就幹脆點兒，別死在我慕家，晦氣！”
慕江海看著老爺子走遠，臉上卻仍然沒有什麽表情。隻是想到慕北喬的時候，臉上終究是有點兒變化的。
“二老爺！”
慕江海抬起頭來，就看到管家朝著他使眼色，他擰眉，看到背光處站著的人影，麵色一僵，“什麽時候過來的？”
“就在您對我和瓷瓷的婚事表達不滿的時候！”慕北喬冷笑，“不過就算您不滿意，我跟瓷瓷也已經結婚了，所以不管您是否同意，您的意見對於我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
“你……那個女人不適合你！你難道還沒有從我的……”
“您的什麽？您的不幸嗎？在我看來您的不幸那就是您的不行。您連您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都看管不住，縱然那個女人也該死，應該千刀萬剮，但是您覺得您自己沒錯嗎？”
慕北喬單手插在兜裏，“老頭子糊塗了，居然還想讓你迴心轉意，而我就不同了，反正我也沒想過要你的祝福！”
“你……你這個逆子，你說什麽？”
慕江海被慕北喬氣得差點兒說不出話來，想從輪椅上起身，可慕北喬卻給了他一個瀟灑的背影。“年三十您不來也好，免得惹得我老婆不高興，還有我，我想我大哥還嫂子應該也不想看到你這麽喪氣的出現在主宅！”
慕江海簡直要被慕北喬給氣死，但是他卻什麽都不能做，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慕北喬離開。
“你這臭小子，有你這麽跟長輩說話的嗎？”
慕北喬還沒走出北暢閣，就被慕老爺子迎麵一拐杖給打在了腿上，“你這個混賬東西！”
“唉，我說你這老頭子，你幹嘛呢！隻允許你罵人，還不興我說兩句啊！”
“那能一樣嗎？我罵的那是我兒子！”慕老爺子氣得隻哼哼。
“那我懟的還是我老子呢！”慕北喬也哼了哼，“我說您年紀也一大把了，您以後能不能不要做這麽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了！”
“兔崽子！”慕老爺子說著又要一拐杖下去，這迴慕北喬可沒有忍讓了，直接躲開了。
這一老一小的從北暢閣離開，原本老爺子心情還很不爽的，結果就因為慕北喬這幾句話而消散了。
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既然這慕江河和慕江海已經養廢了，那就算了！“還有那個老七啊，那個混賬東西！”
慕老爺子說著咬牙切齒，“你跟南深那小子真的不知道老七在哪裏？”
“我怎麽可能知道，您也知道七叔向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他要是告訴我在哪兒，那還不翻天了！”
慕老爺子想了想，的確是這樣的。以前慕江齊還的確是告訴自己的行蹤給慕北喬，不過顯然慕北喬這小子不地道，反正坑過慕江齊好幾次之後，慕江齊便再也沒有將自己的行蹤告訴慕北喬了。“那你說你大哥那裏知道嗎？”
“那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您也知道老大他每次的想法都讓人猜不透，要是我能猜中老大的心思了，那現在老大那位置就是我的了！”慕北喬摸摸下巴。
慕老爺子想著也是，“要是你有阿深那腦子，估計……嗨，你這臭小子，你想幹嘛呢！嗯？”
“嘿嘿！”慕北喬嘿嘿的笑了笑，“我覺得慕氏集團有慕老大打理就可以了，老頭子，我想過年之後就帶我們家老婆去蜜月旅行，您覺得怎麽樣？”
“我覺得不怎麽樣！”
身後傳來慕南深清冷的聲音，他斜眼掃了慕北喬一眼，眉梢微挑，“我記得你之前拿上來的那兩個關於坤秋山的項目，還有……”
“慕老大，我就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你也知道我家媳婦兒那店裏生意好到爆，那是一刻都離不得身。嗬嗬，我怎麽可能在這個時候帶著我媳婦兒離開呢！”
慕南深冷然的看著慕北喬，很顯然沒有將慕北喬這話放在心上，反倒是看了慕老爺子一眼，“二叔那邊的事情我來辦。”
慕老爺子眼前一亮，“此話當真？”
“我什麽時候說過騙你的話？”慕南深擰眉，警告的看了慕北喬一眼，“二叔好歹是你父親，收斂點兒！”
慕北喬收起了笑嘻嘻的麵容，也變得嚴肅起來，“說起來，大伯也是您父親呢，你……ok，反正你是老大，每次我都說不過你！”慕北喬舉手投降，所幸也就不說這件事了。
一把搭在慕老爺子的肩膀上，“我說慕老頭，你之前答應我結婚之後就讓我跟我媳婦兒搬出去的事兒人，你還記得吧！”
“搬出去？你想得美！”慕老爺子聞言就跳腳了，“好啊你們，你們一個個的都嫌棄我是不是？老大老大跑去碧海園，你現在也要跑出去，把我一個老人家留在這裏，孤苦伶仃，可憐兮兮！”
說起來也不知道慕南深最後到底怎麽做的，反正慕江海最終還是在年三十那天出現在了主宅裏。
這會兒的主宅真的是熱鬧非凡，這不光是慕老爺子，慕南深和沈微，慕北喬和薑瓷，然後還有許沁蘭，有慕江海，就連慕江河也過來了。不過慕江河跟慕南深一向不對付，所以兩人也全程都沒有交流。沈微跟著自己的老公，自然也沒有跟慕江河搭腔。
倒是慕江河和慕江海兩兄弟說了幾句話，一頓飯吃的其實有些尷尬。不過也是因為老爺子在，能夠鎮得住場子，再加上今天是過節，所以大家也都不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