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睿眼睛閃了閃,覺得秋水寒的提議是非常的好。


    “本王會試一試。”李靖睿淡淡地說了一句。


    秋水寒愣了一下,抿唇輕笑,“你還真打算這樣做啊?”


    “為什麽不?”李靖睿斜了一眼秋水寒,徑直走到桌邊坐下,拿起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打斷四肢沒興趣,毒瞎他的眼睛勢在必行,小小年紀敢想著偷看秋水寒洗澡,他可是真是真敢想。


    李靖言是滿腹的委屈,他是說他很乖,他不偷看秋水寒洗澡的,為什麽就沒有人相信他呢?


    秋水寒來到李靖睿對麵坐下,伸手從李靖睿的手裏把杯子奪過來,毫不客氣就喝了一口,李靖睿眼睛閃了閃,什麽也沒有說,伸手給自己又倒了一杯,輕抿了一口。


    “下午你想怎麽安排?”李靖睿問,“本王陪你。”


    比如說出門逛逛街,再比如說出去看看風景。


    秋水寒笑眯眯地看著李靖睿,“師父,你陪我睡覺唄!”


    “……”


    李靖睿麵色淡然看著秋水寒,耳根子慢慢地燒了起來,清咳一聲,剛想說什麽,秋水寒又開口了,“昨天晚上本小姐沒睡好,現在困死了。”說完秋水寒很配合地打了一個嗬欠。


    她是真的困,洗完澡以後更是困,想睡覺,想讓李靖睿陪著她一起睡覺。


    “先把頭發給擦幹了。”李靖睿的視線落在秋水寒的墨發上,她的頭發垂在腰上,半濕,這樣睡覺容易得風寒。


    秋水寒撩起長發看了一眼,眼裏全是苦惱。


    古代就是不方便,洗頭什麽的太費事,光是等頭發幹就得好半天,可是又有什麽辦法?沒吹風機,就算有吹風也沒有電啊!


    “本小姐全是想啊!”秋水寒微歎了一口氣,“關健是一時半會幹不了。


    “到本王這裏來。”李靖睿對著秋水寒伸了伸手。


    秋水寒眼睛閃了閃,臉上微有一絲猶豫,這個到底要不要過去呢?


    說好了要晾一晾,不能總是聽李靖睿的,他說什麽就是什麽,她應該占主動,她應該說什麽是什麽。


    比如現在,她應該說,你到本小姐這裏來。


    秋水斜了一隻李靖睿一眼,看他一臉的麵無表情,在心中微歎了一口氣,這個應該是不可能實現的。


    李靖睿見秋水寒猶豫,臉冷了下來,飄過一絲寒風。


    “過來。”微微提高了聲音,聲音裏明顯有一絲不悅。


    秋水寒反倒是樂開了,眨著眼睛看著李靖睿,笑眯眯的,“師父,你有事嗎?”有事就說,過去幹什麽呢?她年輕腎好,眼明耳尖,坐的這麽近,她聽得清楚。


    李靖睿眼睛閃了閃,微眯,寶寶地看著秋水寒,她現在是越來越有出息了,膽子越來越大了,他的話她居然都不聽了。


    李靖睿想到這裏忽地笑了起來。


    她什麽時候膽子小過?光是巴掌就已經挨了兩下,調戲是經常性的,不管他的臉陰有多很,態度再怎麽不好,秋水寒從來就曾不怕過他,一直向他身邊靠來。


    “不是一直向本王靠近嗎?今天突然怎麽不靠近了?”李靖睿突地開口說道。


    “……”


    秋水寒眨巴著眼睛看著李靖睿,一時之間有些猜不透李靖睿話裏的意思。


    明顯的他求歡邀請的意思比較強烈。


    “男女授受不親。”秋水寒想了半天給了一個答案。


    少年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秋水寒心頭突然間掠過一絲不好的預感來,感覺事情要糟。


    “男女授受不親?”李靖睿眸子沉沉,眉頭一挑,涼涼地問了一句。


    秋水寒一下子慫了,最怕的就是李靖睿這種表情,陰颼颼的,臉上如一陣陰風刮過。


    “最近這兩天說順了。”秋水寒笑眯眯地向李靖睿說道,臉上的那個笑容那叫一個燦爛,燦爛的花都能開了。


    秋水寒屁股挪了挪,正欲起身,突地覺得一股強大的吸力向她湧來,她下意識地提氣抵抗,耳邊響起李靖睿涼涼的聲音,“反抗?”


    秋水寒剛提起來的氣一下子全泄了,放鬆,任由李靖睿用內力把她吸到他身邊。


    她不反抗,隨李靖睿去了,嗯,他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在她允許的範圍內,拉拉小手,親親小嘴,抱抱什麽之類的,挺好的。


    秋水寒在李靖睿麵前一拳的距離站定,秋水寒眨了眨眼睛,“什麽意思?”秋水寒有些蒙,是真有些蒙,他用內力把她吸到他身邊就是站在身邊的?


    “背過去。”李靖睿看著秋水寒的眼神,淡淡地說道。


    “幹什麽這是?”秋水寒眉頭挑了挑。


    李靖睿似是對對秋水寒的多言多問很不滿意,直接上手把人轉了過去。


    “小姐,午膳傳來了,您是現在吃還是一會兒吃?”房門被推開,香草人還未進來,聲音便響了起來,等她看清屋裏的情景,臉一下子紅了,邁進來的腳步又縮了迴去,默默地把門關上。


    小姐,說好的男女授受不親呢?香草心中無比的憂傷。


    秋水寒迴頭看著李靖睿,“她是不是誤會什麽了?”秋水寒敢肯定這香草的確是誤會了,他們有做什麽嗎?什麽也沒做好不好?連個手都沒有拉呢?


    李靖睿一臉的淡然,香草誤不誤會的,跟他沒有絲毫的半毛錢關係,更不會在意,把秋水寒的腦袋板正,“別亂動。”雙手握住秋水寒的秀發,催發內力,不一會兒的功夫秋水寒的頭上冒出絲絲煙霧。


    秋水寒的老臉猛地一紅,心裏淚流滿麵。


    少年隻是用內力幫她烘幹頭發,她果然是想得太多了。


    她的心裏好像就是這麽的不純潔,汙,秋水寒有些憂傷,就她這顆心用漂白粉都漂不白了。


    “有內力真好。”秋水寒手摸了摸鼻子,很是平靜地說道。


    “以後本王走後,記得每天晚上練習內功。”身後傳來李靖睿的聲音。


    “嗯!”


    “不要偷懶。”


    “……”


    秋水寒無語,“師父,你到底有多麽的不相信我?”


    “本王一直就不相信你。”李靖睿淡淡地說道,鬆開手,少女的頭發已經幹了,發質很好,,長發齊腰,發如墨,李靖睿一時之間有些愛不釋手。


    秋水寒轉過身很不滿意地看著李靖睿。


    “開個玩笑。”李靖睿又淡淡地說了一句。


    秋水寒嘴角抽了抽,少年這個玩笑不好笑的知道嗎?


    “怎麽不好笑嗎?”李靖睿說道。


    “好笑,當然好笑,哈哈哈……”秋水寒很給麵子很逗逼很二貨地笑了三聲,“師父,我餓了,你餓嗎?”止住笑聲秋水寒向李靖睿問道。


    “嗯!”李靖睿淡淡地嗯了一聲。


    秋水寒重新在李靖睿對麵坐下,開口,“香草,傳午膳。”


    “是,小姐。”外麵傳來香草的聲音,片刻門被從外麵推開,香草手裏端了一個托盤走了進來,目不敘視一直低著頭,看也不敢看李靖睿一眼。


    秋水寒隨口問道:“九皇子呢?怎麽沒聽見他在外麵喊叫了?”


    “楓葉嫌他太吵,點了他的穴位。”香草低著迴答。


    秋水寒微怔過後,很不厚道的笑了,“好,楓葉這招做的好。那九皇子人在什麽地方?”


    要是讓柳貴妃知道了心裏不知道作何想法?


    “楓葉把人給扔進了柴房。”


    秋水寒嘴角抽了一下,得,她這個丫頭比她這個主子更魄力。


    “你的手下都很有個性。”秋水寒對李靖睿說道。


    李靖睿沉默。


    香草反倒有些不願意了,嘴巴噘了起來。


    “我的手下性格溫柔一些。”秋水寒看見了,立刻補充了一句。


    香草的臉上立刻多雲轉睛,把飯菜一一擺好,對秋水寒和李靖睿躬了躬身體,拿著空托盤退了下去。


    秋水寒與李靖睿開始能愉快地用午膳。


    少年最近好似有些開了竅了,臉雖然還是冷冰冰的,不過吃飯的時候還知道給秋水寒夾菜什麽的,這讓秋水寒無比的欣慰,感覺之前所做的一切全都值了。


    秋水寒與李靖睿兩人你儂我儂,卿卿我我,這李靖言可沒那麽好運氣,他的身體一動也不能動,像一個木頭人站在柴房裏,全身上下隻有眼珠子可以動,想喊喊不出來,想動也動不了,這種力不從心的感覺糟糕透了,李靖睿又驚又怕,忍不住眼淚流了出來。


    楓葉守在一旁,麵無表情,“以後還敢纏著小姐嗎?”


    李靖言眼珠子定定地看著楓葉,想說話,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


    楓葉在李靖言的身上戳了一下,李靖言“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眼淚汪汪地看著楓葉,“嗚嗚,你欺負我。”


    楓葉眉頭皺了皺,“隻要你不纏著小姐,奴婢現在就解開你的穴道。”


    “我不。”李靖言的眼裏突然間迸發一股強大的殺機來,恨恨地看著楓葉,“總有一天本皇子一定要砍掉你們所有人的腦袋。”


    楓葉定定地看著李靖言,小小白淨的臉蛋上全是戾氣,眼裏全是殺機。楓葉心中莫名一凜,怔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靖言不再說話,滿含仇恨的眸子惡狠狠地瞪著楓葉。


    空氣有些凝固。


    “奴婢的職責是保護小姐。”楓葉麵無表情地說道,“就算是砍了奴婢的腦袋,奴婢還是會這樣做。”


    “你,該死!”李靖言一臉戾氣地說道。


    楓葉冷冷地看了一眼李靖言,轉身向外走去。


    小方子急匆匆地趕來,“楓葉,九皇子呢?”


    “找他有事嗎?”楓葉臉上沒什麽表情地問道。


    “柳貴妃來找人了。”小方子說道。


    “嗯!”楓葉輕輕地點了一下頭,返身迴到柴房,手指在李靖言身上戳了一下,李靖言嘴裏悶哼一聲,身體軟了下來。楓葉手一伸拎著他的衣領就向外走。


    李靖言眼中迸發出怒氣,頭一歪,一口狠狠地咬住楓葉的胳膊。


    楓葉眉頭微皺了一下,冷冷地看著李靖言。


    李靖言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死死地咬住楓葉的胳膊。


    小方子一見慌忙上前去拉李靖言,“哎喲九皇子,這可使不得,快鬆口。”


    李靖言心中對楓葉充滿了怒氣,昨天楓葉一次又一次攔著他不讓進來,又一次又一次地把他扔了出去,他心裏早就想要砍了楓葉的腦袋。


    “九皇子,你終於不裝了。”楓葉像是不知道疼痛一樣,淡淡地問了一句,手一扔直接把李靖言甩了出去。李靖言小小的身體在空中翻滾,穩穩地落在地上。


    楓葉眼睛暗了暗,嘴角露出一道諷刺涼涼的笑意。


    小孩子終究是小孩子,她還以為他能裝多久,隻不過一天的時間就裝不下去。


    “楓葉,你流血了。”小方子指著楓葉的胳膊,白色的衣袖上全是血跡,小方子看李靖言的眼神變了變。


    這就是九皇子的真麵目嗎?之前差點被他騙了。


    楓葉看了一眼,一臉的無所謂。這點小傷無所謂,不過能逼得李靖言形出原形,也算是值得了。


    “無妨。”楓葉淡淡地說了一聲,視線投李靖言的臉上,“九皇子,娘娘還在到處找您呢!你是不是該迴去了?”


    李靖言陰冷地看了一眼楓葉,從鼻子裏重重地冷哼一聲,“總有一天本皇子一定會親手殺了你們。”


    楓葉嘴角扯了扯,淡淡地笑了笑,“你是皇子,奴婢隻是一下人,奴婢的性命還不是掌握在你的手中。”


    李靖言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楓葉,甩袖離開。


    小方子心頭猛地一凜,這個九皇子看起來好可怕咧!


    “楓葉,看來這下我們麻煩大了。”小方子微歎了一口氣。


    這一不小心就把九皇子給得罪了,這以後的日子該怎麽辦呢?


    “你要是害怕現在可以離開。”楓葉淡淡地說了一聲,抬步離開,小方子愣了一下,追了上去,“楓葉你什麽意思?難道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是一個膽小怕死的人嗎?我告訴你,我這條命就是小姐給的,為了小姐我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小方子跟在楓葉的後麵展開了一番激情澎湃的長篇大論。


    楓葉心裏微煩,迴頭瞪了一眼小方子,“再多說一個字,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啞穴給點了?”


    小方子的聲音戛然而止,立刻雙手捂著嘴巴對著楓葉搖搖頭。


    楓葉麵無表情地離開。


    李靖言一轉身臉上立刻換了一副麵容,噠噠地向前院跑去,沒了楓葉的阻攔,他直接就衝向秋水寒的房間。


    香草守在門口,伸手就去攔,這李靖言的身體像一條泥鰍一樣,從香草的腋下鑽了過去,推開門就向裏麵闖。


    李靖睿在李靖言破門而入那一瞬間,身影微動,人轉眼間移動到屏風後麵。


    李靖言人已經衝了進來,“姐姐!”他嘴裏甜甜地叫了一句。


    秋水寒眉頭皺了一下,涼涼地看了一眼李靖言。


    “未經過主人允許就闖進來,這是一種很沒有教養的行為。”秋水寒涼涼地來了這麽一句。


    “姐姐,言兒做錯事情了。”


    李靖言站在秋水寒麵前,一臉愧疚地看著她。“我咬人了。”


    秋水寒的眉頭皺了一下。


    咬人?


    楓葉正好從外麵進來,胳膊上的血一直向下流,半截袖子全部染紅。


    李靖言下了重口,楓葉胳膊上的一塊肉被他生生地咬了下來。


    “他幹的?”秋水寒眸子沉了下去,眼裏全是寒意,一股殺意從身上向外散發出來。李靖言小臉一片蒼白。


    楓葉詫異地看向秋水寒。


    好強的殺機。


    “香草,去請柳貴妃到偏廳一趟。。”秋水寒提高聲音說了一句,一臉寒霜,起身向外走去。


    “姐姐,你剛才和誰在一起吃飯?”李靖言站著不動,視線落在桌子上。


    ------題外話------


    晚上繼續二更,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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