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著被蟲人族奴役的那些蜥蜴一樣的類人生物的幫助,黑帝國的人很容易就能夠找到蟲人族的舊王所在的位置,隻需要一波死亡衝鋒,就可以幹掉蟲人族的舊王,將整個舊王勢力都給幹掉。


    然而,現在在繭國這片蟲人族的土地上,局勢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夠破解的。


    特別是在蟲人族新舊兩位君王之中內戰的時候,隻要黑帝國這邊幹掉了其中一位王,另一位王,就能夠在一瞬間將死亡的王的軍隊和臣民都給吸納到自己這邊來。再根據蟲人族刻在基因裏的服從編碼,一支恐怖且令行禁止的精銳部隊就對出現在黑帝國的軍隊麵前,開始對黑帝國的部隊進行強而有力的攻擊。


    蟲人族的王,在有兩位的情況下,絕不能隻殺一位,否則,就會出現巨大的問題。


    黑帝國必須要同時幹掉蟲人族的兩位君王,才能夠徹徹底底的幹掉蟲人族。


    可是這樣做,真的又那麽容易嗎?


    蟲人族的舊王是明君,所以他並不會將大量的部隊安排在自己的身邊,而是會將部隊全部壓在前線上,這樣就能夠盡可能小的減少損失,以最快的速度結束戰鬥。


    而新王卻是一位徹頭徹尾的暴君,會做出什麽樣的決策,完全隻憑他自己的喜好。


    但與舊王的明君風格不同,暴君的風格似乎要更加的適合將忠誠變成了種族本能的蟲人族,與舊王那邊的畏首畏尾的戰鬥風格完全不同,新王采用的戰術全部都是那種不計後果,根本就不管傷亡的戰術。


    士兵在新王的眼裏,僅僅隻是用來購買勝利的貨幣而已。


    依靠著蟲人族生長周期快,隻需要一兩年的時間,就能夠養育出一大批合格的戰鬥部隊出來的特性,這種完完全全依靠蟲人族士兵的生命去換取勝利的戰術,不但讓蟲人族舊王感到難以對付,就算是黑帝國中最強大的部隊之一的四大主神的信徒們組成的四支部隊,也一樣會因為麵對使用這種戰術的蟲人族新王的時候,而感到無力。


    為了破局,戰爭之主的使者與信徒的部隊,在繭國的東北角的一個巨大的蟲穴之中,開始了一場針對蟲人族高層的獵殺行動。


    雖然不了解蟲人族高層的政治結構,也並不了解其中的種種問題,但這並不妨礙戰爭之主的使者知道新舊蟲王都是依靠著這些蟲人族的高層將指揮部隊的。


    隻要沒有了這些為新王指揮部隊的蟲人族高層,那麽蟲人族部隊即便還是能夠執行命令,也不可能出現各種各樣的戰術與迂迴、引誘、埋伏等等的情況,就不會出現了。


    沒有那些彎彎繞繞,戰爭之主的使者的部隊是不怕和蟲人族的部隊打的。


    而這一次的行動,由戰爭之主的使者親自帶隊。


    蟲**部縱橫交錯,十分的複雜。


    但因為每一個腔室與另一個腔室所連接的過道並沒有太多的空間,隻要讓士兵站成一排,手持大盾,就能夠完全的抗住那些蟲人族士兵的攻擊了。


    戰爭之主的殘暴戰士可不像是其他的黑帝國的士兵那樣脆弱,依靠dna變異所生長出來的特殊外骨骼,足以防禦住蟲人族的鹽酸武器的攻擊,根本就不虛。


    這樣的推進的方式雖然很慢,但卻有著十分便利的好處,那便是穩。


    穩住局勢是戰爭之主的信徒們戰鬥中最最關心的事情之中的一項,雖然說他們在戰鬥之中顯得是異常的瘋狂與狂怒,但和歡愉之神或變革之主的信徒相比起來,他們是和瘟疫之主的信徒一樣穩的士兵。


    隻不過,與瘟疫戰士的那種被動穩不同,他們是主動穩。


    快速地切割敵人的指揮層,讓敵人直接陷入混亂之中,然後再迅速的切割戰場,將敵人全部分割,再各個擊破,這就是戰爭之主的殘暴戰士們的作戰風格。


    不過,作為戰爭之主的信徒們,這些瘋狂的家夥並不是隻會用狂戰士一樣的姿態去攻擊敵人,冷靜緘默的去作戰,也一樣是他們的姿態中的一種。


    戰爭之主是戰爭的本身,所有有關於戰爭的一切,都是祂的一部分,作為戰爭之主的信徒,戰術也同樣是必修課。


    在這些赤紅色如同惡魔一般的士兵,踏著整齊的步伐,一步一步的逼近敵人的時候,在他們麵前的蟲人族士兵,都不由自主的感覺到了壓力。


    蟲人族士兵天生就沒有恐懼著一種情感,但對於勝負,他們也還是會感到壓迫感。


    因為沒有恐懼的情感,所以這種壓迫感更多的是源自對自己能否完成王交給他們的擔憂。


    很奇怪的現象,即便是對蟲人族有著非常非常深刻的研究的學者,也一樣沒辦法知曉這種現象究竟是因為什麽。


    可在現在這個時候,壓力的出現,讓蟲人族的士兵全部都采取了另一種更加激進的做法,也就是死亡衝鋒!


    蟲人族的士兵們放棄了緩慢的對射,轉而開始用可怕的數量去強行衝擊戰爭之主的使者的軍隊。


    死傷?不重要。


    戰損過多?也不重要。


    隻要能夠換取勝利,再多的損失,對於蟲人族來說都是能夠接受的。


    隻可惜,他們一直在一刻不停的衝擊著的戰爭之主的使者的大部分,僅僅隻是一個幌子,戰爭之主的使者早已經帶著一小支精銳中的精銳,殺入了蟲穴的最深處......


    用力一劍劈開了腔室大門上的肉膜,來到了最深處的腔室裏麵,戰爭之主的使者猙獰的笑著對這個腔室裏麵,用某種寄生在他們後腦勺上的活體裝置來指揮這個蟲穴裏麵的所有人蟲人族的蟲人族高層說道:“驚喜!”


    瞬間,所有的蟲人族高層都在同一時間異常驚恐的看向了他。


    “你究竟是怎麽進來?!”蟲人族的高層中的一個,異常驚恐的問道。


    “這是一個秘密!我並不能說!我現在能夠說的,就是你們死定了!”戰爭之主的使者嘿嘿一笑,一個箭步衝向了那些蟲人族高層,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一劍就將一個蟲人族高層的腦袋給割了下來。


    沒有多說任何的一句廢話,戰爭之主的使者就再一次的揮舞起自己手中的利劍攻向了剩下的蟲人族高層。


    雖然那些蟲人族全部都反應過來了,並且第一時間讓外骨骼劍寄生在自己的手臂上,開始對敵人進行反擊。


    但在這個時候,戰爭之主的使者帶來的那些精銳殘暴戰士卻也已經殺入了腔室之中,開始與這些蟲人族的高層戰成一團。


    一群並非為戰爭而生的蟲人族高層,麵對一群將戰爭當成信仰的瘋狂變異人怪物,自然是不可能勝利的。


    所以僅僅隻是幾分鍾到十分鍾的時間,蟲穴之中的這些指揮蟲人族部隊作戰的蟲人族高層,大多數都被戰爭之主的使者給幹掉了。


    剩下的那些蟲人族高層即便還有著一定的指揮部隊的能力,也不可能一次性指揮如此之多的蟲人族士兵了。


    如此,殘暴戰士們很快就迅速的將蟲人族的部隊分割開來,將敵人一點一點、一塊一塊的吃掉。


    蟲人族對此並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蟲穴被殘暴戰士一個區域一個區域、一個腔室一個腔室的攻陷。


    最終,在行動開始的第十八個小時,殘暴戰士們成功的將這個蟲穴徹徹底底的占領了,任何一個蟲人族都不複存在,全部都被幹掉了。


    但就在戰爭之主的使者與信徒們正在為這場完全的勝利而開始歡唿的時候,蟲穴突然發生的塌方。


    蟲穴是蟲人族在地下挖掘出來的洞穴群,依靠著某種活體裝置將其支撐起來的建築。


    而伴隨著最後一個蟲人族的死亡,這個蟲穴起到支撐作用的特殊活體裝置,就在第一時間,自我崩解了。


    如此,沒有了支撐柱的蟲穴立刻就塌了,將包括戰爭之主的使者在內的所有殘暴戰士全部都給活埋在了深深地地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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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遠在數百公裏之前的某個蟲穴之中,一個蟲人族高層著急的跑入了蟲之主所在的腔室之中,十分驚恐的說道:“陛下!我們的十六號蟲穴塌了!”


    蟲穴隻有在蟲穴裏的所有蟲人族全部死亡的時候,才會發生,所以這個消息本質上就是在說第十六號蟲穴被人屠城了。


    會這樣做的,很明顯並不是舊蟲王,因為他是為明君,明君並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真真正正會這樣做的人,就隻有黑帝國的人。


    “黑帝國的人嗎?沒想到他們竟然會開始對蟲穴動手。隻可惜,僅僅隻是蟲穴坍塌,並不能徹底的殺死那些家夥,要不然的話,我還真的會大笑三聲呢!”頭上的觸須微微抖動,蟲之主冷漠卻又富有一定的幽默感的說道。


    “陛下,我們現在應該怎麽做?”蟲人族高層十分擔憂的問道。


    “安排人手,在蟲穴之中挖掘更多的通道,並且必須是隱秘的通道,不要讓黑帝國的人輕易的就發現那些通道。”蟲之主想了一下,就直接開口說道。


    聞言,蟲人族高層立刻就有些疑惑的問道:“是打算用這些聽通道來進行遊擊戰嗎?”


    “遊擊戰?這隻是其中一種用法而已,在一些通道後麵準備好埋伏與陷阱,也是一種十分不錯的方法不是嗎?”蟲之主冷笑著伸出手,在麵對他的時候,下意識本能的就開始顫抖的蟲人族高層的腦殼上輕輕的點了一下。


    蟲人族的守護者對於大多數蟲人族都有著一種幾乎基因層麵的統治力,而正常的蟲人族在看到蟲之主這位蟲人族守護者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開始恐懼,並且無法產生反抗的心理。


    而且,因為基因層麵的服從,反抗這種想法也不可能重新在大多數蟲人族的人的身上。


    這種能力與優勢,一旦公開,一定會讓所有的其他種族的守護者羨慕得牙癢癢。


    但也因為這種所謂的優勢,蟲之主隻能夠作為暴君而存在。


    看著因為恐懼而下意識後退的蟲人族高層,蟲之主在心裏麵無奈的歎了口氣後,就毫不猶豫的使用寄生在後腦勺上的活體裝置,將自己的命令一個節點一個節點的傳遞下去。


    【不要在各種為戰了。在某一個蟲穴受到攻擊之後,立刻就要發送出求救信號,附近的蟲穴也必須無條件的救援求救的蟲穴。我們現在不能再出現一整個蟲穴都被黑帝國的人給攻陷了的情況了。】


    在這條命令發送出去之後,在蟲之主的掌控之下的蟲穴,很快就開始迴複。


    他們的迴複,就隻有一個,那便是服從命令。


    作為蟲之主,作為蟲人族的守護者,他唯一的優勢,就是近似絕對的統治力!


    沒有蟲人會拒絕服從他的命令。


    但蟲人族的舊王和他的舊部,卻是一個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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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蟲人族選擇了和炎國結盟,但是他們的盟約和鼠人的盟約一樣,不可信。雖然他們的信譽或許會比鼠人好上許多,可是朕還是不能相信他們。”看著牆壁上的地圖,尤格微微皺起眉頭道。


    在信譽方麵蟲人族是比鼠人要好一些,但在這片大陸各個勢力的信譽普遍都很差的情況下,蟲人族的這稍微好一些的信譽,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至少,在尤格看來,是這樣。


    “蟲人族是不可信,但我們卻需要他們去為我們吸引蟲人族的注意力,單憑我們炎國自己,想要和黑帝國打的話,勝利雖然是必然,可卻也還是會出現極大的損失。而在有蟲人族吸引黑帝國的注意力的情況下,我們繼續沒有任何的壓力,能夠全力的進行發展,將我們的戰鬥力發展到一種難以想象的地步。”


    “人類、獸人、森之精靈是過去的霸主,在這三種霸主的將自己的科技全部都給整合在一起後,其能夠爆發出來的力量,根本就不是那些對科技沒有任何的保護的混亂分子所能夠比擬的!另外,根據我們從索國所提取到的某些瘟疫種子的研究,專門克製這種瘟疫的特殊生物武器,也被研製了出來。有了永不變異的這種生物武器,瘟疫戰士在麵對我們炎國的軍隊的時候,就隻是一群注定死亡的屍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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