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這個女子,還被眾人都看光了,那是要名節沒有名節,要貞潔沒有貞潔,就是一個臭破鞋。新..


    不管皇帝之前有沒有動心思,可是現在呢……


    緋紅這個棋子,算是徹底廢了,徹徹底底的廢了,枉費了他這些年的用心良苦。


    心中這麽惋惜著,太子的腦子也飛快的運轉,絕對不能就這麽接下這件事情,怎麽才能利用這個局麵利益最大化。


    “張大人,你還是隨著本太子進宮,麵見皇帝陛下的好。”


    天才大亮,皇帝才從早朝迴到禦書房,就聽翟公公稟報,張兆山和巫溪國太子已經等候一會兒了,立刻宣他們進來。


    巫溪國太子還沒進門,就已經大聲的喊道,“請皇帝陛下給本太子一個交代。”


    皇帝十分驚愕,立刻道:“太子你這是做什麽?”


    大早上來興師問罪的架勢,可是他豈是隨便什麽人能興師問罪的?就算結盟,這巫溪國太子的態度也十分不妥當。


    皇帝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愉快,新上任的太監總管翟公公和張兆山緊隨其後,太監總管看著大殿內有些緊張的氣氛,覺得自己似乎應該退下,可是看皇上的顏色,卻並沒有此意,一時間也不敢隨便離開,隻能跪在一旁,沒有吭聲。


    巫溪國太子卻沒有絲毫的改變,做了個簡單的見禮姿勢,接著質問的口氣說道,“皇帝陛下,我國神女,昨夜莫名其妙被張大人在皇城大街上發現,人明顯被侮辱失身,此事難道皇帝陛下不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皇帝愣住,沒想到會有此事,問道:“到底怎麽迴事?”詢問的目光不由看向張兆山。


    張兆山臉上的神色有些古怪,把早上的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皇上一聽眉頭皺的死緊,完全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麵對巫溪國太子有些不妥的質問,也顧不得計較,連忙安撫道,“太子殿下放心,此事朕一定會讓京兆府尹查個水清石落。”


    巫溪國太子見皇帝陛下這麽說,強硬的語氣,變得有些委屈,道,“即便皇上查明此事,找出了真兇,將真兇處死,神女也已經失身,這個損失,再也無法彌補,皇帝陛下,你說,怎麽讓我咽下這口氣?”


    皇帝雖然還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但是,聽張兆山的敘述,緋紅神女受辱已經失身是事實,這樣一來,巫溪國太子所說也不假。


    人是在他們南詔國出的事兒,兩國又是結盟的關係,皇帝一時也覺得自己有點理虧,隨即說道,“那太子殿下覺得朕怎麽做,才能彌補神女失身的事實?”


    巫溪國太子臉上隨即露出一絲為難之色,一邊憤憤不平,一邊無可奈何,惋惜的說道,“緋紅是我巫溪國國的神女,代表著什麽,皇帝陛下再清楚不過,就算我看在兩國結盟的關係上,不把這件事情擴大,恐怕國人也難以答應。除非……”


    “除非什麽?”巫溪國太子並沒有話說完,而是停頓了下來,皇帝下意識的接了上去。


    接完之後,皇帝就有些後悔,他真是不該接這個話,明明巫溪國太子就是在故意的停頓,引導他發問,偏偏他處於震驚此事的發生和理虧,脫口問了出來。


    巫溪國太子當然等的就是這句話,他立刻說道,“用跟巫溪國神女同等重要的東西做補償,被我帶迴去,這件事情恐怕才能平息。”


    皇帝揉了下眉心,覺得巫溪國太子提的這個建議,跟沒說一樣,神女他們南詔國可是沒有,他到哪裏再弄一個神女賠給他。


    難道他指的是孟碟仙?還惦記著聯姻的事情?可是也不對,孟碟仙可沒有那麽重要的地位,可以等同於神女。


    再說了,他已經下詔把孟碟仙賜婚給顧爵西,說什麽也不能更改詔書,那不是在自己扇自己的嘴巴子麽?


    皇帝苦笑一下,“太子,本國有什麽重要的東西,跟神女同等重要?朕還真是不知。”


    皇帝裝聾賣傻。


    同時,他隻不過是隨口開玩笑的一問,並不覺得巫溪國太子就會給他什麽答案?因為在他心裏,這個問題是沒有答案的,巫溪國太子時聰明人,他應該明白他絕對不會更改詔書,除非他這個皇帝不想做了。


    誰知巫溪國太子卻很篤定的說,“這個東西那就看皇帝陛下,願不願意給了。”


    他的意思是,那是個東西,並不是人,更不是孟碟仙?


    皇帝腦子裏劃過了什麽?眸光一閃?定定的看著巫溪國太子,隨即微微一笑,“太子指的是什麽?朕有些不懂。”


    皇帝等著巫溪國太子的答案,誰知他卻不在說下去了,反而換上了一臉沉痛的神情,“皇帝陛下,緋紅神女跟隨我來到南詔國,這是巫溪國眾人皆知的事情,既然陛下已經說了要給我一個交代,那我就先迴去,等候皇帝陛下的消息,也好靜下心來想想,怎麽才能安撫好巫溪國眾人的心。”


    這話說完,皇帝的眼角跳了跳,這分明是在暗示他,要好好想一想,怎麽才能安撫住他的心,給他一個滿意的交代,否則巫溪國民憤,他可是不管,到時候兩國結盟失敗,再次兵戎相見,可就怪不得他了。


    是否讓緋紅失身這件事情,成為影響兩國關係的絆腳石,避免兩國再起爭端,就全看皇帝的主意和行動了。


    這話說的看似沉痛,分明就是在變相的威脅他,要是不好好解決此事,不能讓他滿意,這件事情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巫溪國太子非常利索地轉過身,也不等皇帝再說什麽?直接就退下了,皇帝的臉色變了又變,心裏憋了口氣,抬手把桌子上的奏章,狠狠的砸在了張兆山的身上,“你說你怎麽會讓這種事情發生,讓人拿這種事情威脅朕,京城治安你是怎麽管的?”


    他不是京兆府尹好不好?


    張兆山眉心跳了跳了,看著地麵,臉色越發古怪,抿了抿嘴,“皇上,兇手不是別人,就是巫溪國太子。”


    什麽?皇帝猛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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