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師父在忙,你就是這樣看店的?”聽到這聲音,小夥計和林飛羽都是將目光投向來人。


    小夥計率先說道:“師兄,這人好不講道理的,我都說了師父在忙,他非要讓我去通知師父。”


    林飛羽看到這被小夥計稱為師兄的人,笑著說道:“小兄弟可還記得我?”


    這被林飛羽成為小兄弟的人,自然就是上次林飛羽初來張封店鋪領路之人,當初張封就是讓這小夥計去通知的劉謀等人的。


    “你是?”林飛羽也是有段時間沒來了,所以這小夥計也是有些一時間想不起來了,他這店鋪每天不知道過往多少人,一時間還真沒有想起來。


    林飛羽提醒著說道:“林飛羽,上次就是你領我見的張封工匠,然後請來的劉謀等工匠師。”


    聽到林飛羽說劉謀的時候,這位夥計則是立馬想了起來,然後和印象中的人對比了一下說道:“真的是你呀。”


    他上次並未聽到林飛羽做自我介紹,所以當林飛羽說他名字的時候,他還是沒有印象,但是說到劉謀的時候這小夥計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


    劉謀是誰?劉謀可是他師父的競爭對手,雖然在工匠協會中地位和師父沒有可比性但是卻也算是他師父的敵手了,上次他師父讓他去請劉謀工匠的時候他就一臉不解,但是他也不敢多問。


    劉謀平時也幾乎不會來他們這工匠鋪,畢竟同行是冤家,更何況還是同在西街開店做生意。


    看到這小夥計想起來之後,林飛羽說道:“不知道我能否見一見張封工匠?”


    小夥計趕忙說道:“自然!這是自然,您可是我師父的貴客,自然能見,你稍等片刻我這就去稟告師父一聲。”


    林飛羽點頭,然後這小夥計就連忙奔向了後院的密室內,絲毫沒有怠慢林飛羽的樣子,之前張封可是特別囑咐過,隻要見到林飛羽一定要通知他。


    自己師兄的反應超出了之前那位小夥計的意料,在他的印象中他隻見過師兄在幾位大人物的麵前這樣過,難道這眼前之人就是大人物?如果是的話,那他可就真的慘了,。


    一個鍛造鋪的學徒不計其數,能夠混到看門店的學徒可就能夠算的上是張封的記名徒弟了,但是要是得罪了張封的貴客,就算是張封的徒弟都會受到不少的懲罰的,更不用說是他這記名弟子了。


    這位記名弟子尷尬的說道:“來來,幾位請坐,我給幾位倒茶。”說完就趕忙將放在桌子上的茶壺提起來在麵前的兩張桌子上倒了起來。


    林飛羽笑了笑,然後也沒有為難這記名弟子,畢竟他也知道張封名氣很大,這長安城中每天慕名而來的權貴不知道有多少,更有一些浪蕩公子會自持有些銀錢就要找張封鍛造一件趁手的兵器。


    說是趁手兵器,不過是為了張封的名氣,然後好拿出去顯擺炫耀一番罷了,哪裏真的會上陣殺敵。


    見到林飛羽坐下之後,這記名弟子的心才算是放下了一半,“還好,沒和我計較,不然我可真的慘了。”


    這記名弟子也算是一個苦命的孩子,從小就被遺棄,十歲便被打發到了工匠鋪做工,要不是因為他手腳勤快,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出頭之日了。


    張封看著他還算是勤勉,這才收他做的幾名弟子,算是讓他有了一定的經濟來源,要知道一般的學徒是沒有收入的,說白了隻是給店鋪免費打工。


    隻有記名弟子才能夠有低薄的收入,但是勉強維持生計還是可以的。


    這位記名弟子見到林飛羽坐下之後,小聲的問道:“不知公子還有什麽吩咐?”


    現在的小徒弟哪裏還有之前的飛揚跋扈,隻怕他現在害怕的要死,如果林飛羽在他師父麵前吹風的話,他這記名弟子可就得收拾鋪蓋卷滾蛋了。


    林飛羽絲毫沒有介意之前這小徒弟的做法,然後說道:“沒事,有事我自然會招唿你。”


    這小徒弟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這位公子,之前多有冒犯,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不要和我師父說,餓哦隻是一個記名弟子,要是被師傅責罰的話……”


    這小徒弟的話還沒說完,張封則是快步從內門中走了出來,然後滿臉笑著說道:“可是好久沒有見到小兄弟了,還以為小兄弟把我給忘記了呢。”


    張封走到林飛羽身前一把握住了林飛羽的雙手,看著親熱的模樣,完全不是一般的關係,張封小徒弟的臉色也是被嚇的泛白了,心中想到,完蛋了。


    林飛羽也是連忙起身說道:“我哪敢,這不是怕耽誤你這快要成為大師工匠的人嗎,你可是大人物了現在,不知道有沒有時間見我呀。”


    張封則是假裝生氣的說道:“小兄弟你這是在罵我?咱倆是什麽關係,我還能不見你?就算是有再忙的工作我也得見你呀。”


    這一幕可是看傻了一旁的邦絲神司,從最開始出來的那名弟子,再到現在見到張封,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


    張封拉著林飛羽就要進入後麵去,隻是看到林飛羽身邊的邦絲神司,則是有些不悅的說道:“這位是?”


    張封怎麽可能不認識邦絲,隻不過他明顯是在裝糊塗,不過林飛羽既然在這位邦絲神司的身邊,那麽張封也不可能會直接翻臉攆走邦絲的,這樣的話,完全是不給林飛羽麵子。


    邦絲神司則是立馬說道:“我是邦絲,長安城中的神司。”


    張封麵無表情的說道:“哦,原來是皇城祭祀的人,我說怎麽看著這麵麵熟。”


    林飛羽雖然不知道他他們之間有什麽矛盾,但是以林飛羽的心思有怎麽可能看不出來張封這是有意的在嘲諷邦絲神司,好讓他下不來台麵。


    邦絲之前之所以沒有找張封幫忙提升他的武器屬性就是因為知道會遇到這種情況,皇城祭祀和工匠師協會的矛盾不是一天兩天造成的,但是最根本的激化點還是在墨子身上。


    隻是這些林飛羽並不知道罷了,所以任何一個工匠師協會的工匠對於神司以及祭祀都沒有任何的好感,甚至都有敵意。


    工匠師協會雖然沒有明文規定工匠不得為皇城祭祀以及神司服務,但是很多工匠師都是自發的選擇拒絕為他們這種職業的人服務的。


    之前邦絲的裝備都是找的中級工匠幫忙鍛造的,所以兩次實驗都是以失敗告終的,這次為了穩妥起見他才來找的張封,其實這種場麵他也是早早就預料到的。


    礙於情麵,張封滅有直接下令攆人就已經是非常給林飛羽麵子了,至於淩超熱風則已經是再三克製之後的事情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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