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我看這個小書童顯然是沒有迴答我的意思,所以我很是鬱悶但是也同樣沒有再開口就這件事情多說什麽,隻是淡淡的開口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麽我接受你的道歉好了。”


    那個小小書童微微笑了笑緩緩地開口說道:“王威將軍這幾日來抄寫什麽來修身養性呢?”


    我看著那個書童有些奇怪,明明我的所作所為應該都是在他的眼中的才是啊。為什麽他反倒是來問我做了些什麽事情?還修身養性?我了個去啊,我每天都累得要死要活的了,談什麽修身養性啊。


    隻不過既然這個書童明知故問的問了出來,自然是很希望我親自開口說我到底幹了些什麽的,所以我很是自然的緩緩開口說道:“每天就是抄一抄你給我的那些東西啊。”這一句話剛說完我卻是有些愕然了,該不會這個書童先生並沒有打算讓我帶走這些東西吧,所以才裝作不知道我幹了些什麽,隻要我一說出來,他就裝作很是驚訝的樣子然後在做出一副王威將軍你怎麽能這樣的表情,最後再配合一個為難的表情看著我,很是無奈的開口說一句,王威將軍這些東西都是機密,我們不能讓你帶走。我可就完蛋了。雖然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麽影響,但是這些東西顯然我都沒有辦法拿走了,按照我這個三天前吃了什麽都記不住的人又怎麽可能記住這麽多秘密和資料呢啊。


    有了這樣的心理負擔的我看向那個書童,果不其然那個書童做出了哈很是驚訝的樣子。


    我內心之中很是鬱悶,明明你手底下的人都是跟你說了才對啊,為什麽你還能做出這樣的表情來呢?但是明明知道這個書童是打算有意為難於我,可是內心之中卻還是忍不住幻想這不過是我的一場錯覺罷了。


    可是接下來那個書童果然是露出了王威將軍你做這些幹什麽的樣子,還沒有等我說什麽,這個書童臉上的表情已經是變成了王威將軍你何須如此的樣子reads();。


    我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看來自己還真的是太年輕了啊,這麽重要的事情我怎麽能夠忘記呢啊。


    我停止了幻想,既然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發生,那麽再怎麽暗中祈禱也是沒有用的,所以我這一次很是幹脆的選擇了正麵麵對這一個事情。


    可是就在我已經做好了準備接受那個書童最後很是為難的告訴我不能拿走的消息的時候,果不其然那個書童一臉為難,有些不知道該怎麽開口的樣子。


    我心裏麵歎了一口氣很是無奈的心裏想到,快說吧,別表現的我不讓你說你就不說一樣好麽?


    果不其然那個書童雖然是一臉的為難,但還是輕輕地開口說道:“王威將軍,這些東西你並不需要抄寫啊。因為那些資料就是我打算送給你的啊。”


    我哦了一聲,顯得很是失望,可是下一秒鍾我就是愣住了,抬起頭啦看著那個書童有些吃驚的開口問道:“你剛才說什麽?”


    那個書童自然是重複了一遍,“這些東西原本就是我打算送給王威將軍的啊。有什麽問題麽?”


    我有些欲哭無淚,你這送給我東西還表現的這麽為難真的好麽?


    可是就在我以為這個書童是天真的沒有發現我到底是因為什麽痛苦的時候我卻是發現了那個書童似乎憋著笑的感覺,遲疑了一下我還是覺得我被耍了。所以我有些冷冷的開口說道:“等等,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沒有說?”


    那個書童先是一愣,然後很自然的開口反問道:“什麽事情?”


    雖然這件事情還隻不過是我的一個猜測,但是既然話已經說出口了,我也不好收迴,所以我很是幹脆的裝出一副沉痛的樣子緩緩開口說道:“你是不是在戲弄我?”


    那個書童看我一臉的沉痛,半晌之後終於是噗嗤一聲掉了出來,然後趕忙又開口道歉:“王威將軍,很抱歉啊。我不想的。”


    看著那個書童這樣的表現我終於是可以肯定了,這個該死的家夥在戲弄這我玩,我惡狠狠的開口質問道:“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那個書童這個時候顯然已經是覺得我已經是看穿了他的表演,所以一點都不遮掩的開口迴答道:“好玩啊。”


    我愣了一下,雖然我覺得這件事情這個書童這樣做大部分的理由應該是這樣,但是這樣直白的說出來真的好麽?


    那個書童看我一副想要生吞活剝了他的樣子笑了笑很是淡然的開口說道:“王威將軍,我也有個小小的問題想問你,如果你要是在我問完之後還生氣的話,我自然是無話可說任由王威將軍處置。”


    我愣了一下,這麽好的條件?可也正是因為這樣好的條件反倒是讓我有些打退堂鼓,我有些遲疑的開口問道:“如果我要是不生氣了呢?”


    那個劉琦長公子的書童很是幹脆的笑了笑緩緩地開口說道:“自然是不會讓王威將軍吃虧的,隻不過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可以麽?”


    這個賭約看起來似乎對我一點損害都沒有呢啊,雖然我總覺得這種人不可能做這樣擺明著賠本的買賣,但是我還是過於好奇到底是什麽樣的問題可以讓這個劉琦長公子的書童如此自信呢reads();。終究我是緩緩地開口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麽就請先生問吧。”


    那個書童收攏了笑容,但卻還是很輕鬆的開口問道:“那麽王威將軍,如果我要是告訴你這些東西你都可以拿走的話,你還能安安靜靜的坐在這裏什麽事情都不做的坐在這裏等待麽?”


    我愣了一下,原本廢話兩個字就要說出口了,可是終究還是停在了嗓子眼裏麵。是啊,如果我要是早就知道這些信件是我可以拿走的,那麽我自然是會巴不得拿這些這些東西快速的迴到黃將軍的軍營之中的,然後好好的讓黃將軍研究研究的,到時候無論如何自己也都是要離開的,即便是這個劉琦長公子的書童不會同意,我也會想辦法離開的。


    看著我遲疑了,那個書童微微的笑了起來,淡淡的開口說道:“看來王威將軍心中已經是有答案了。而且似乎答案還是對我很有利呢啊。”


    我有些死鴨子嘴硬的開口說道:“我隻不過是想該如何處置你比較好呢。”


    劉琦長公子的書童卻是笑了起來,可是笑完了這後並沒有對這件事情在發表言論,反倒是立馬轉移了話題道:“王威將軍,我有個小小的好奇,那就是你們的攻擊定在了什麽日子裏麵。”


    雖然我也知道劉琦長公子是真的打算好好的開拓荊州的領土的,也就是說跟劉綜的主降不同的是個主戰派,那麽我們應該算是盟友,但是這樣機密的事情終究還是信不過他的,所以我很是含糊的開口說道:“我們也是等上麵的命令呢。”


    但是顯然我的演技就不夠逼真,那個劉琦長公子的書童立馬就是識破了我的謊話,淡淡的開口說道:“既然王威將軍不願意透漏,我也不勉強,隻是我有一件事情要說。”


    這個家夥能夠自己轉移話題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所以我也很是幹脆的開口問道:“什麽事情?”


    那個書童淡淡的開口說道:“劉琦長公子知道,現在曹孟德和袁本初在對峙,是攻擊曹孟德最好的機會,雖然因為劉琦長公子的封地在南方所以並沒有辦法調動軍隊過來,但是隻要是將宛城的糧草付之一炬的話,那麽宛城自然是要向原本供給就很艱難的許昌要求糧食。而宛城被偷襲的消息如果是能夠傳遞出去的話,那麽前線的曹軍士兵定然是會有所動搖的。雖然劉琦長公子也並不想讓袁本初占據主動,但是畢竟現在接壤的是曹孟德的勢力,所以能夠多削弱一些的話也算是好事情吧。”


    我哦了一聲,依舊是沒有明白這個劉琦長公子的書童想說什麽。


    那個書童看我一臉的迷茫不由得捂住臉很是痛苦的開口說道:“王威將軍,你難道沒有聽懂麽?”


    我很是詫異的開口說道:“聽懂了啊,你們打算趁著曹孟德的軍隊不在的時候偷襲人家的宛城嘛。”


    那個書童看著我很是奇怪的開口反問道:“沒有啦?”


    我很是自然的點了點頭,很是天然的開口問道:“沒有了啊,難不成還有別的事情麽?”


    那個書童捂住臉,一臉我真的是被你的天真打敗了的樣子,但是雖然一臉的鄙夷但依舊是無可奈何的緩緩開口說道:“既然我們也是要攻擊宛城,王威將軍也是要攻擊宛城,那麽我們何不兵合一處偷襲宛城呢?畢竟一前一後的話是會讓這些宛城的守備隊增加戒備的程度的。”


    我這因為被軟禁而幾乎不在運轉的大腦這才是明白了過來,很是恍然大悟的開口說道:“原來是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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