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能夠給我這樣的信息對於我來說已經是有些滿足了,我緩緩地靠在太師椅上麵,轉過頭去對著那個大夫緩緩地開口說道:“大夫,既然你看我們都談妥了,你考慮一下給我包紮一下傷口如何啊?”


    那個大夫手中的匕首稍稍往後了一點,深怕是不小心給我脖頸處開個口子,有些無奈的看著我淡淡的開口說道:“王威將軍果然是不同凡響,隻是我很想知道王威將軍就不擔心我剛才萬一要是不小心給您的脖子上開一個口子麽?”


    我笑了笑,略帶奉承的開口說道:“剛才大夫能夠讓我感受到脖頸處微微的疼痛又不給我造成任何的傷口,我就已經是知道了,大夫定然是對這個外科上麵很是有研究。最起碼掌握這個火候還是很了不起的。”


    那個大夫顯然是不吃我這一套,卻也是什麽都沒有說的將手中的匕首從我的脖子上麵拿了下來,很是自然的轉過頭去將放在一旁的醫藥包拿了出來。


    我乖乖地坐直了身子,正打算一動不動的時候,那個大夫卻是淡淡的開口說道:“王威將軍,去做到拿個小板凳上麵去。”


    雖然這個大夫說是小板凳,但是卻是作為很高的一個凳子,隻不過是因為似乎沒有了靠背就被稱作了小板凳,我有些不太理解這個大夫的想法,但是既然我明白是什麽東西的話自然是很幹脆的坐了上去。


    然後我很是自覺地閉上了眼睛,並不是我不喜歡看到血,雖然也有一定的原因,但是更多的我卻是想要想些事情,不想被這個大夫所打擾。


    現在的局麵對我來說並不是一個好消息,雖然在我的幾經要求之下,這個劉琦長公子手底下的那個書童終於是答應了給我一些他們手機的關於宛城的信息,但是也隻能算是聊勝於我,所以我還是必須好好地想想該如何的收集這些東西的。


    雖然我也知道這種事情是必須做的,可是我一時間還真的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做reads();。


    一點頭緒都沒有的我隻能是乖乖地被這些人送到了客房裏麵,雖然說是監視軟禁但是這個環境還真的算是不錯呢啊。


    看著那個大夫隨手放進來的信件,我愣了一下,很是奇怪的開口問道:“我要的是情報啊,為什麽都是信件呢?”


    那個大夫很是自然的緩緩開口說道:“沒錯,王威將軍,你想要知道的消息都是在這樣的信件之中了。”


    我愣了一下,隨手將一個沒有密封的信件拿了出來,上麵居然是寫著這個宛城的太守的個人性格和愛好,這還真的是讓我驚訝了一番,我抬起頭來看著那個大夫,“你們連這樣的東西都有?”


    那個大夫見怪不怪的點了點頭,很是淡然的開口說道:“王威將軍,是這樣稱唿你對吧?”


    我點了點頭,有些謙虛的開口說道:“不過是個小小軍隊的統領,將軍兩個字恐怕還是算不上的。”


    那個大夫卻是沒有理會我的自謙,而是很淡然的開口說道:“既然王威將軍要的東西已經是都放在這裏了,那麽應該就會好好地呆在房間裏麵了吧。”


    我點了點頭,卻是在內心之中暗暗補充道:“在我將這些信件裏麵的東西都記住之前我是會很老實的。”


    那個大夫顯然是沒有讀心術的,所以他見我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麽,隻是將房門給我閉上了。


    雖然我並沒有聽到落鎖的聲音,但是顯然這門口不時傳來的腳步聲和交談的聲音我就知道,我這個房間雖然並沒有專門的看守,但是顯然我的門口卻是會一直有人在的。


    不過我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麽,很是幹脆的將我剛剛拆開的這個信件打開閱讀了起來,這裏麵記載的很多,從個人的出生年月到最近幹了些什麽都有,這讓我不得不佩服劉琦長公子和他的手底下,雖然荊州軍的戰鬥力的確是很弱了,但是如果要是有這樣的人來不間斷的提供這些情報的話,看來還是很強大的麽。


    想到這裏我不禁有些感覺到了可惜,如果不是劉綜公子將原本要傳位給劉琦長公子的世子位置搶走的話,那麽按照劉琦長公子的計謀恐怕也能夠多堅持兩年吧。


    不過這些事情都不是我所能夠左右的,雖然我現在已經是並不打算按照這個三國演義裏麵的曆史走了,但是即便是這樣,劉表那個老匹夫看我不順眼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那麽再怎麽也不會是聽我的,那麽這樣的話也就是說無論我說什麽都沒有用的,那麽我也隻能是有心無力的看著這件事情就這樣發生樂。


    所以講那些念頭全部拋開的我自然是一門心思都放在了閱讀信件記憶有用的信息上麵,隻不過在我翻閱到了第六七封信件的時候我就是發現最一開始的很多內容我已經是忘記了,對此我很是羨慕法正那些人過目不忘的本事,隻不過我雖然很是幻想我也有這樣的本事,但是現實生活之中我卻是並沒有這樣的本事,那麽我也隻能是自己想辦法了。所以我按照老師曾經教育過的我的辦法坐了起來。


    說起來似乎很是玄妙,但是說傳來卻也不過是好記性不如爛筆頭的這樣淺顯的道理,我很是幹脆的叫來了門口的書童讓他們給了我些紙筆,那些書童們雖然覺得我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居然還想著記錄這些東西感到了很是佩服,但是卻還是顯得有些為難,因為他們也都知道我想要抄寫的是什麽,對此我很是無奈的讓他們告訴那個管事的劉琦長公子的書童我需要這些東西。


    然後我就百無聊賴的將這些信件好好的分了一下類,將其中重要的不重要的都分了個先後順序,可是一連幾天過去了,這個劉琦長公子的書童卻是並沒有給我迴答reads();。


    這讓我很是焦急,恨不得現在就將那個劉琦長公子的書童抓到我的身邊好好的問問他為什麽辦事效率這麽低。


    而伴隨著這個想法的同時還有一個想要從這裏逃出去的想法了。可是顯然門外麵的監視人員更加的密集了,顯然也是考慮到了我有這樣的可能性了。


    對此我很是蛋疼,每天我都講那些信件翻過來複過去,然後不時在對其中的一些信件好好地背誦一下,但是遺憾的是現在的我記憶力已經是大不如上學那會了,幾乎是背了這個忘了那個。


    越發無奈的我卻是終於等到了那個劉琦長公子書童的迴答了。


    實際上也沒有什麽迴答,隻不過是讓那些看守我的人將紙筆送給了我。


    有了這些紙筆的我自然是奮筆疾書的開始不停地抄寫著那些他們交給我的信件,隻是正當我快要將那些信件抄寫完畢的時候,劉琦長公子的書童卻是突然來拜訪我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我很是奇怪的看著我麵前那個給我通風的小書童,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誒,你們那個劉琦長公子的書童找我是有什麽事情麽?”


    那個小書童很是自然一點都不畏懼的淡然開口說道:“小的不知道。”


    我哦了一聲,顯然這些人都沒有將我看作是一個客人更沒有將我看成是一個手握兵權的男人,隻不過是將我當成了一個被囚禁在這裏的囚犯了。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算是反對不一樣是沒有用麽?


    不過麵子上麵我也不好說什麽,隻能是淡淡的開口說道:“這樣的話,就請劉琦長公子的書童來吧。”


    那個小小的書童很是自然的點了點頭就退了下去。


    我將手中的信件放下,然後走到了洗臉盆前好好的事洗了一個臉,顯然這個書童來跟我說這件事情並不是為了通知我,隻是很擔心我會丟人了,雖然我覺得他並沒有那麽好心。


    我一邊洗臉一邊不由壞心思的想著,這個家夥該不會是還有潔癖吧?


    不過雖然是這樣想著,但是我還是將自己的臉蛋好好地洗了又洗,畢竟就算是真的為了惡心這個書童我也不能這樣做,畢竟這最後丟的是我的臉麵。


    等我洗完臉將身上的衣服收拾了整齊了好久之後,那個劉琦長公子的書童這才是緩緩的走了進來。


    我看著那個書童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劉琦長公子不是想要在宛城裏麵做些什麽大事情麽?現在就已經是做完了麽?”


    那個書童微微的笑了笑,很是和善的開口說道:“我已經是在這幾天裏麵跟王威將軍的軍隊確認過了,王威將軍的確是劉皇叔的人。這幾天可以說是多有得罪了。”


    雖然這個劉琦長公子的書童說的很是自然也帶著歉意,但是我卻是吃了一驚,要知道我們的軍隊雖然並沒有專門的為了隱藏起來而躲起來,但是就算是這樣想要在這宛城周邊密密麻麻的樹林之中找見我們的軍隊也應該是很難得才對啊。不然的話,這宛城的軍隊不是早就發現了我們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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