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本人自然是什麽事情都不知道該怎麽做的呆在帳篷裏麵,隻是這樣真的很是無聊,在帳篷裏麵糾結了半天之後的我,終於還是決定出去繞繞圈,雖然很是擔心我被人認出來之後會有些麻煩,但是我還是毅然決然的就這樣本色出演的出去轉轉圈。


    為了避免太過張揚,所以我並沒有穿著我的將軍服裝,隻不過是換了一個普通的士兵服裝,但是我一離開帳篷我就知道我錯了,出了門口的兩個守衛知道我是個誰之外,等我走出去還沒有十幾米的距離,那些士兵們就完全不知道我是誰了,這讓我很是蛋疼,兵不知將是個什麽樣的節操啊。


    這樣要是真的打起仗來,這些完全不認識我,跟我一點感情都沒有的士兵們難道我真的隻需要揮揮手,那些士兵們就上去跟敵人拚個你死我活啊,他們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真的就這樣聽我的話啊reads();。


    我們必須要培養感情,雖然我不可能真的這麽多人一個一個培養感情吧。


    就在我思索著怎麽著跟這些士兵們打成一片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士兵向我走了過來,雖然我一直在思考這些問題,但是我卻也是注意到了他,並不是因為他長得多麽天賦異稟,隻不過他直直的朝著我走了過來,而且手上還似乎拿著一個篩子一樣的東西。


    還沒有等我開口詢問,那個朝我走過來的士兵已經是先我一步開口問道:“兄弟,喜不喜歡來兩把?”說完還晃了晃手中的小篩子。


    我愣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些士兵們居然是沒有人跟他們一起玩所以才來找我啊。


    雖然我對於這樣的東西不甚讚同,但是我確實感覺到手有點癢癢,可說到底我實際上也不是什麽好學生,對於這些東西還算是有所涉獵。更何況在荊州城這樣的和平繁華的城市裏麵,武將們雖然明令禁止不得參與賭博,但是暗地裏麵的事情想必劉表大人也是知道的。


    而我自然也不能免俗,也跟著別人玩過一段時間。所以我還是跟著他們去了,雖然我實際上是因為手有點癢,但是內心裏麵我卻是暗暗告訴自己,我這樣是為了跟士兵們打成一片。


    後來的結果嘛,還真的是打成了一片,並不是那個打成一片而是真真正正的打成了一片,因為這群家夥居然詐賭,雖然老話說得好十賭九騙,但是像他們騙的這麽明顯的我還真的是第一次見。


    或許是因為他們的技術不夠亦或許是看我就一個人,他們人挺多的,所以他們很是幹脆的當著我麵詐賭,雖然對於日後我戒毒做出了極大的貢獻,但是我還真的是沒有絲毫打算付學費的想法,我自然是站起身子來跟他們說我不是傻子,然後就要轉身走。


    這些人怎麽可能就這樣放我走,自然也是站起身子來追著我,但是臉上是一副兇神惡煞。


    看著他們如此行徑,我也知道今天恐怕不可能是就這樣善罷甘休了。隻是我也不可能示弱,雖然我尚且是背對著那些士兵,但是我的目光實際上一直在離我最近而且看起來最為兇神惡煞的一個人身上。


    看著他緩緩靠近了我似乎想要抓住我的衣服的時候,我一個轉身一腳踢在了他的胸口,這個時候我也沒有時間顧及他們是我的手下了,因為我知道這群人並不知道我的身份,對於我是不會有絲毫留手的。


    那個靠近我的士兵雖然兇神惡煞的靠近了我,自然是對與我來說充滿了惡意,但是他沒有想到麵對他們這麽多人,我居然還敢先發製人的動手,一時間沒有防備被我踢到了胸口,踉蹌的後退兩步之後捂著胸口坐在了地上直喘氣,一時半會是緩不過來了。


    他身後的那群幫兇們先是一愣,然後馬上就圍了上來,看著他們似乎有掏出兵器的架勢,我內心隱隱感覺到無奈,看來這些人不光是軍中聚賭,連鬥毆都是用兵器的。


    而現在手無寸鐵的我當然沒有戰死的準備,所以我撥開前麵圍觀的人群就往外跑,那些士兵們自然也不會放過我就這樣往過追,目的明確隻想逃到自己中軍大帳的我卻是突然聽到背後有弓箭破空的聲響,我下意識的一個打滾,卻正好躲開了幾枚羽箭,我扭過頭去看向後麵,追我的人似乎從剛才的五六個人變成了十幾個人。隻是他們之中有幾個弓弩手居然是一邊奔跑一邊還一邊瞄準著我reads();。


    我自然是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是不能直線逃跑,我開始往人多的方向逃跑,可是那些人似乎根本不在意是否傷到了別人,弓箭依舊是不停地猛射,這讓我感到有一絲的奇怪,這群人似乎非要置我於死地不可啊。


    被我當做盾牌的圍觀士兵們居然哀嚎了起來,我停下來轉身去看,發現這些人居然是對著那些士兵射開了箭,這讓我感覺更是奇怪,按理來說我剛才隻不過是踢倒了其中的一個人,那麽他們想要打我自然是無可厚非,拿著兵器來追也可以歸咎於他們的暴怒,可是現在他們居然是對著別的無辜的士兵放箭,這倒是不是說他們對於友軍不愛護,而是因為他們這樣做以後沒有辦法在這個軍中立足了啊。


    我踮起腳尖看向他們,他們的眼中殺氣騰騰,顯然跟那些賭徒的眼神比起來要兇悍得多,隻有一種人讓我見識過這種眼神,那就是死士。


    我心中一涼,看來這些人並不是劉皇叔的士兵,而是曹軍派來的人吧,不然的話他們也不可能讓這些死士作為雜兵放到我的麾下。


    有了這樣念頭的我自然是頭也不迴的繼續往前跑,這些人既然是傷及無辜也就是根本沒有打算在這個軍隊之中在立足,那麽自然目的就是幹掉我了,沒有想到劉皇叔的士兵對於我絲毫不認識,曹軍的死士反倒是認的我清清楚楚,這還真是說不清是好事情還是壞事情呢。


    我一路拔足狂奔到了我的中軍大帳,門口的兩個守衛看我如此驚慌都是有些奇怪,他們開口問道:“王威將軍,這是怎麽了?”


    我看到這兩個人總算是放下些許心來,我上氣不接下氣的開口吩咐到:“召集守衛部隊,有刺客刺殺我。”


    兩個守衛吃了一驚,他們趕忙上前似乎想要查看一下後麵的追兵,但是就在他們靠近我的時候,喘息過來的我卻是聞到了刺鼻的血腥味,我正不知道是從哪兒傳來的時候,卻發現這中軍大帳的守衛似乎少了幾個,而且是這正門的守衛幾乎隻剩下這麽兩個守衛了。


    我抬起頭來剛想要問他們著其他人去了哪裏,卻發現其中的一個守衛剛才站的地方居然有滴狀的血跡,內心之中閃過一個念頭,我下意識的後退兩步。


    卻正好避開了那個靠近我的守衛的匕首,我吃了一驚,雖然剛才有所想到,但是我隻是抱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念頭,沒有真的想到這兩個守衛居然也正是要刺殺我的人,還真的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啊。


    而刺殺我的那個守衛顯然也沒有想到我會突然避開,一時間居然是愣住了。反倒是那個沒有著急出手的守衛先一步繼續向我動手。


    我一個側身躲開了他的直刺,因為他們是為了突然襲擊我,所以準備的兵器實際上是匕首,而匕首雖然有出其不意的效果,但是這個攻擊距離畢竟是太短了,也給了我近身搏鬥的機會。


    那個守衛橫向揮刀繼續砍向我,我抓住他的手臂,對著他的咽喉就是一拳,那個守衛捂著脖子向後退了兩步,手上的力氣也是送了一些,我按住他的肘關節反手將匕首刺入了他的心髒之中。


    那個守衛無力的軟軟倒了下去,可是還沒有等我來得及慶幸,那個剛才微微發愣的守衛已經是恢複了神智,對著我就衝了過來,我將那個倒下的守衛推向他,他毫不留情的將那個死去的守衛推開,繼續向我衝了過來。


    我對著那個守衛踢起些許塵土,那個守衛用手擋住了眼前的塵土,卻也擋住了自己的視野,我一個近身揉近了他的攻擊範圍之內,對著他的胸口就是一拳,那個家夥雖然沒有看到我的動作,但是似乎感覺到了些什麽後退了一些,我的拳頭雖然是依舊打在了他的胸口處,卻也被他卸去了些許力道,原本應該受此打擊有些恍惚的守衛這個時候隻不過是捂著胸口大口喘氣,但是目光卻是一分不曾鬆懈的看著我reads();。


    這個時候雖然對我很是有利,但是聽著後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也知道那些刺客們現在距離我也是越來越近了。


    我也顧不上多做觀察就隻能是衝了上去,那個守衛自然也不會後退,揮舞著匕首也是想我衝了過來,我低身然後用肩膀將他握著匕首的右臂頂開,然後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接下來繼續用力用肩膀頂著他後退,那個守衛被我這樣蠻橫的衝擊帶著不停後退,腳下可能是被什麽東西磕絆了一下居然是摔倒在了地上,我趁機將那個守衛胸口的匕首拔了出來。


    可是就是這麽短短的一個瞬間,被我壓在身下的守衛已經是揮舞著手臂,我雖然急忙向後躲開身子,但是匕首還是在我的胸口劃出了一道血痕,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並沒有影響到我,我一個直刺,閃無可閃避無可避的守衛下意識的用胳膊去擋,可是依舊被我的匕首刺入了胸口。


    那個守衛劇烈的掙紮了兩下終究是沒有了唿吸。


    我從哪個守衛的身上站起來,雖然胸口火辣辣的疼,在加上短時間內的兩次以命搏命讓我有些恍惚,但是我還是很清醒的知道我後麵尚且有敵人的刺客,不是能夠休息的時間。


    我趕忙鑽進了我的帳篷之中,並不是我打算在這裏祈求敵人沒有發現我,隻不過我的長刀放在這裏,現在能夠讓我信任的出了這把黃將軍就隻有這把長刀了,雖然理論上麵我應該是直接去找黃將軍,但是一來我不知道黃將軍的帳篷在什麽地方,畢竟對於我這種路癡來講,每一個營地都跟迷宮一樣難以鑽透。二來,萬一黃將軍那裏也有刺客,或者說我將刺客引導了那裏,那還真的是就沒有救兵了呢。


    所以我還是選擇了自力更生,我將放在床上的將軍鎧甲換上然後握著長刀,站在帳篷入口的旁邊等待著第一個進來的刺客。


    果不其然,刺客們在發現了我門口兩個守衛的屍體之後也知道他們並沒有幹掉我,居然是一時間不知道該去哪裏尋找我。但是因為我胸口被劃破而留下的血跡讓這些人很快就判定了我實際上在帳篷之中的念頭,雖然我很是歎息這些死士的迷茫沒有給我爭取到一點點的喘息時間,但也不為此而感到懊惱。


    而是專心致誌的在帳篷門口等待著第一個進來探明情況的死士,隻是就是這樣的一個決定差點陷我與死地,敵人雖然大概知道了我在帳篷之中卻並沒有派人進來查看,反倒是在門外停留了片刻。


    如果不是我聽到了弓弩被張開而發出的微微繃響的聲音,我恐怕就這麽交代在這裏了。


    但是我聽到了,而且我不光聽到了這樣微小的聲音我還馬上意識到了他們想要幹什麽,我趕忙連滾帶爬的從帳篷門口翻到了床上,並且一個用力將床翻倒了過來,雖然隻是薄薄的一層木頭,但是這個時候也能勉強擔當盾牌。


    果不其然,就在我剛剛做完這一切的瞬間,羽箭就如雨點一樣的貫穿了我的帳篷,雖然死士隻有區區十幾個人,但是他們的持續羽箭卻是讓我仿佛置身於暴風驟雨之中,聽著我前麵的床板不停發出叮當作響的聲音,我就知道這個盾牌今天恐怕是救了我十幾次了。


    就這樣叮當作響了大概幾分鍾之後,羽箭慢慢停歇了下來,或許是因為他們的弓箭用完了,或許是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所以他們停止了這樣的攻擊,而是選擇了近戰reads();。


    隻不過他們雖然停歇了下來,但是我卻是完全不敢動彈,深怕這個停歇不過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但是那些死士門將原本就已經被射的千瘡百孔的帳篷麵一刀砍了下來,我探出頭去看著那些持著各種花式武器準備靠近我的死士們,終於知道看來這個搏命的時間到了。


    我也從床板下麵站起身子來,但是目光卻是不停地盯著那些死士,那是那些死士並沒有掏出弓箭的意思,顯然他們的弓箭已經是用完了。


    死士們看我依舊是完好無損的站了起來,卻也不氣餒,反倒是將十幾個人繞了開來,將我包圍了起來,原本我是這樣想的,他們隻不過是防止我逃跑,但是在我看到了搖搖欲墜的帳篷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似乎有些不對,我一刀揮向身後的帳篷麵,一個缺口被我砍了開來。卻也正好發現原本在我意想之中應該是包圍的死士們居然是再砍我的帳篷,顯然他們打算用帳篷先蓋住我,然後在趁著我目不能視物的時候將我絞殺。


    可是這個時候既然我已經知道了他們的打算又怎麽可能讓他們得逞,我一個翻滾從我開的口子裏麵滾了出去,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就因為被暴風雨一樣的羽箭射得千瘡百孔的帳篷也不再是搖搖欲墜,而是幹脆利落的墜落了下來砸了下去。帶起了一大堆的灰塵,而我也是嗆得不行,眼睛一時間居然有些睜不開,但是我知道這是一個稍縱即逝的機會,我看不到,那麽敵人也看不到。


    我一邊朝著一個大概安全的防線繼續翻滾,一邊朝著記憶中敵人的位置揮刀砍去。


    感覺著刀身的遲滯我心中暗暗有些得意,看來我成功了呢。


    我勉強睜開眼睛,果不其然,有兩個光顧著向我剛才翻滾出來的地方揮刀的死士被我這一刀攔腰砍斷一個,還有一個被我的刀尖劃開了腰部。


    隻是還沒有讓我來得及更為高興,圍攻我的死士們就已經是向我衝了過來。


    我站起身子來用刀擋下第一個砍向我的長刀,然後一腳將那個死士踢開,卻感覺背上有些刺痛,我一個轉身,揮刀砍掉了背後那個死士的腦袋,卻也明白了剛才那個刺痛是什麽一迴事情。


    因為那個死士用的居然是長槍,這讓我絲毫沒有想到,追擊了這麽久死士們居然還有這樣的長兵器,之所以沒有刺穿我,恐怕是我身上穿的將軍鎧甲救了我一命。


    隻是有了這樣念頭的我,自然是更加增加了些許小心。


    看著因為帳篷的坍塌而不得不繞過來的死士們,我內心一陣不安,雖然我自覺武力上麵要遠比這些人中的每一個人都高,但是這戰爭可不是比武,他們不會一個個來的,況且還有長兵器,到時候在有些陣型,長短兵器一起砍向我,那我可真的是沒有還手之力了啊。


    就在我發呆的時候,幾個離我並不算太遠的死士已經是衝了上來,看他們毫無章法的配合我覺得這總算是對於我來說唯一的那麽一點點好消息了,隻是即便是這樣,我也明白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啊。


    雖然內心裏麵很是動搖,但是身體上麵卻沒有絲毫的猶豫,我向著死士比較人少的方向猛衝了過去,雖然這樣不能以逸待勞並且給我更多的時間看穿敵人的攻擊軌跡,但是卻也可以讓我短時間之內不至於兩麵受敵。


    而我麵前的死士們雖然很驚訝我為什麽反倒是一個人向他們衝了過來,但是卻也毫不猶豫,幾個死士拿著武器對著我就是一頓猛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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