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皇叔遲疑了一下終究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緩緩地開口說道:“我思來想去也不知道那裏的人願意收留我們。”


    這時候還沒有等諸葛孔明先生說話,下麵已經是有一個文官開口問了,“劉皇叔大人,這荊州的劉表大人作用荊州富饒之地,再加上荊州兵強馬壯,想要抵擋揮師南下的北方軍隊總概算是有些勝算的吧。”


    還沒有等劉皇叔迴答,諸葛孔明先生已經是搶先開口說話了,“荊州之地的確富饒,自然也有財力物力對抗北方的軍隊,無論是虎狼之師的曹孟德集團還是四世三公坐擁精兵數十萬的袁本初集團都的確有一拚的資本。隻是新野這個彈丸之地雖然並不能抵擋北方而來的虎狼之師,但是畢竟也是荊州劉表將軍借給劉皇叔大人的地方。我們這樣不戰而逃,自然是不好意思在叨擾荊州的劉表將軍了。”


    這一番話說的是有理有據,一方麵很是讚同了荊州的劉表將軍的確有對抗北方而來的虎狼之師的能力,另一方麵卻是在情理之中將這個不去投靠荊州劉表將軍的事情輕描淡寫的描述成了劉皇叔自負有愧於荊州的劉表將軍所以才不去的reads();。至於到時候荊州的劉表將軍會不會收留劉皇叔一行人已經不是問題所在了。


    這一點讓我很是佩服啊,明明到時候劉表將軍恐怕氣急敗壞之下是絕不可能幫助劉皇叔的,但是諸葛孔明先生這樣一說,反倒是顯得十分大意了。


    下麵那個文官似乎有些無法讚同,但是恐怕也是想到了到時候萬一荊州的劉表將軍拒絕繼續幫助劉皇叔,那麽到時候提出這個繼續去劉表將軍那裏謀個生存空間的謀士自然是要背起這個讓劉皇叔丟人的責任的,所以想明白這一切的那個謀士雖然無法完全讚同但還是乖乖坐下來了。


    但是這個文官消停了,但是沒有想到下一個不消停的人又跳了出來,而這個人正是劉皇叔本人,他有些遲疑的緩緩開口問道:“那麽既然這樣,我們到時候是不是能夠去孫權的江東集團暫時落腳呢?”


    諸葛孔明先生隻是但笑不語卻並沒有正麵迴答劉皇叔的問題,反倒是看向了我,緩緩地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既然是王威先生提出來的,為什麽我們不征求一下王威先生的意見呢?”


    這一句話一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他們竊竊私語,似乎想要從彼此的交談之中弄明白我這個平日裏麵根本見不上一麵的同僚到底是誰,是幹什麽的,但是很遺憾,他們根本沒有幾個人認識我。


    雖然我也曾經率領著劉皇叔手底下唯一的一千騎兵大破曹孟德的北方集團的先遣部隊的時候獲得了些許的關注,但是隨著後來關於這件事情是徐庶先生在背後指點的謠言傳出來之後,這些關注都又集中到了徐庶先生的身上,即便是日後徐庶先生因為種種原因離開了劉皇叔的大營去了曹孟德的北方集團工作,這些人的目光都沒有再一次落在我的身上。


    更何況隨後我因為避嫌的緣故離開了劉皇叔集團所駐紮的新野城池,而是去了一個偏遠地區南陽,雖然可以說是駐紮在南陽地區的劉皇叔軍隊的領頭羊,但是天高皇帝遠的副作用就是在劉皇叔的權力中心,這些人並不知道我。


    所以他們並不了解我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雖然他們並不認識我讓我微微感到些許放鬆,但是即便如此在未來二十一世紀也從來沒有在這樣多人的麵前高談闊論的我,這個時候不光要高談闊論還要提出來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自然是讓我有些感到困擾。


    隻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是趕鴨子上架,我沒有絲毫的退路,所以我組織了一下語言緩緩地開口說道:“劉皇叔大人,恐怕我們並不能去孫權的江東集團暫避鋒芒。”


    這一句話一出,下麵是一片嘩然,並不是我的觀點有多麽多麽的讓人意想不到,隻不過因為他們想不到我這麽一個主張和孫權的江東集團做生意的人居然也會有這樣的意見。


    我有些歉意的看著諸葛孔明先生,內心裏麵微微有些歉意,這諸葛孔明先生明明是站在了我的這一麵,卻不曾想我這一句話就叛變了自己的陣營,反倒是讓諸葛孔明先生孤軍奮戰了起來。


    但是諸葛孔明先生卻是絲毫不為所動,他依舊是風情雲淡的搖著自己的羽扇。


    我的停頓讓劉皇叔有些難受,他連忙開口吩咐道:“講下去。”


    我雙手抱拳行了一個禮,嘴裏應了一句是,然後緩緩地將自己的理由講了出來,“劉皇叔乃是當今的亂世梟雄,這些自然所有諸侯都是知道的,之所以前有袁本初曹孟德之流收留,後有荊州劉表將軍重用,無非圖的不是一個愛才的賢名就是劉皇叔手中的軍力。但沒有一人肯重用劉皇叔,這說明都在背後有所防備劉皇叔,深怕這劉皇叔來到自己的這一畝三分地就幻化成龍直衝雲霄reads();。而這江東集團的孫權自然也是十分忌憚劉皇叔的能耐的,所以自然是不肯讓劉皇叔率軍進入自己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地盤的。”


    劉皇叔臉上的神色是變了又變,一方麵對我這樣看重他抬舉他表示滿意,另一方麵也是對當今的局勢感覺到沒有絲毫的前途。


    劉皇叔臉色變來變去的沒說話,但是下麵已經是有人站起來了,他很是質疑的開口問道:“既然這孫權的江東集團也不肯讓我們暫避風頭,為什麽我們還要賣給他們草藥呢?”


    這一句話說出來之後居然是有很多人隨聲符合,這讓我不禁有些痛心,這些人到底是沒長腦子還是不動腦子,這我們賣草藥給孫權的江東集團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或者說得商業點叫做雙贏的事情,我們用我們一時半會並不怎麽需要的草藥換來了我們當前急需的糧食軍餉,這有什麽不好的麽?為什麽這些人說出來仿佛就像我們施舍給孫權的江東集團草藥一樣呢。


    但是痛心歸痛心,事情還是不能就這樣放任這些人嘰嘰喳喳下去的,萬一劉皇叔一時沒有想明白幹脆利落的停止了跟孫權的江東集團做生意的這件事情的話,那麽我門這個月的糧食和軍餉恐怕又要讓我費一陣子腦筋了。


    所以我連忙開口說道:“劉皇叔大人,這件事情可不能光看表麵啊。”


    劉皇叔來了興趣,他哦了一聲,反問道:“那這件事情深層次又有什麽樣的價值呢?”


    我雖然知道這些事情自然是會發生的,但是曆史課上並沒有詳細的對於這些三國的曆史有過多的描述,再加上我關於三國的事情大部分是從三國演義這本神級小說認識的,而不是三國誌這種比較靠譜的曆史傳記裏麵了解的,所以很多事情我並不敢打包票。


    但是這個時候為了我的目的能夠達到,我隻能豁出去了,我組織了一下語言,堅定了一下眼神,用炯炯有神的眼光看著劉皇叔緩緩地開口說道:“劉皇叔大人,這孫權的江東集團乃是孫權的父兄用生命打下來的,自然孫權是不肯就這樣拱手讓人的,那麽到時候他自然是要反抗這北方而來的鐵騎的,到時候我們一樣不會就此任人宰割,所以到時候一定會全力反抗的。”


    說到這裏我停了下來,觀察了一下劉皇叔的反應,劉皇叔雖然臉上依舊是麵無表情,但是卻是似乎有些動搖了,這樣讓我更有信心,我這才繼續開口說道:“那麽敵人的敵人即使不是朋友,但也算得上是盟友,那麽到時候我們需要一些草藥或者是別的什麽的,為了利用我們分割北方的兵力,孫權的江東集團自然是願意給我們出錢出力的,到時候我們依舊可以用著我們賣給孫權的江東集團的草藥來包紮我們的士兵。這對於我們來說,不過是讓草藥從我們的一個倉庫搬到了另外一個倉庫僅此而已罷了。可是我們從中卻換取了不少的真金白銀,給了我們發展軍隊的空間啊。”我說到這裏,整個停了下來。


    下麵的人一個個都表示了讚歎,他們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居然是一個對我們來說一舉兩得的事情,但是就在眾人紛紛開始改變口風的時候,一直沉默的坐在劉皇叔身側的關二爺卻是突然開口了,“這樣雖然對我們很好,但是現在我們到時候該在北方集團軍揮師南下的時候去哪裏暫避鋒芒的事情卻依舊是沒有解決。”


    這一句話可是點醒了那些剛剛還有些誇耀我好算計的文官武將們,他們一個個再一次將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等著聽我的答案。


    我雖然內心裏麵的確有一個答案,但是總覺得這個時候說出來並不怎麽靠譜,可是箭在弦上可以說是不得不發,我不得已還是隻能緩緩地繼續開口說道:“我們可以去江夏暫避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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