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這些不情願的表情雖然有些人選擇了收斂,但是也有很多人在不能出言反對的前提之下,選擇了用顏藝來選擇反對。


    劉皇叔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所以他很是明白手底下的人有多麽的不服,但是劉皇叔同時也知道想要依靠嘴上的話語來讓這些人同意和心悅臣服實在是太難了。


    而實踐是最好讓他們明白的道理,所以劉皇叔幹脆利落的選擇了讓諸葛孔明先生成為軍師,至於他們服不服氣,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所以劉皇叔決定力排眾議,讓諸葛孔明先生成為軍師,事實上劉皇叔也是這樣做的。、


    至於為什麽劉皇叔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甚至是已經開始這樣做了,但是為什麽還是要讓這些人知道呢。


    那自然是因為政務上麵的話,如果出現了陽奉陰違的話,那麽諸葛孔明先生的聰明才智不能得到施展,讓下麵的人都議論紛紛說這個諸葛孔明先生沒有什麽真才實學,跟當年紙上談兵的趙括一樣的話,到時候想在讓諸葛孔明先生立威就未免有些困難了。而且更何況這樣的話,本來就不多的時間之內,還要浪費太長的時間在這樣慢慢疏通政令上麵,正在北方跟袁本初的家族集團做霸主爭奪戰的曹孟德自然是不會給那麽多時間的。


    無論是曹孟德逆襲袁本初這位四世三公的超級家族集團獲得了勝利還是袁本初順理成章的碾壓了曹孟德的北方集團,那麽他們接下來的打算自然不會是在北方好好的耕地修養民生,而是定然是會揮師南下的,到時候就更是沒有一點時間了。


    那麽接下來的軍事上麵,那就更要對與這個命令的執行程度有一定的要求了,畢竟政令不通是最可怕的事情,所以劉皇叔無奈的皺了皺眉頭。


    這一點讓我看到了,我內心有些奇怪,劉皇叔這樣聰明的人理應早就猜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了啊reads();。


    既然猜得到會有這樣的結果,那麽自然也就該對這樣的場麵有所準備才是啊,為什麽劉皇叔會有這樣的舉動呢。


    但是我雖然好奇歸好奇,可是我並不怎麽喜歡引起別人關注的目光。所以關注著劉皇叔的我卻是乖乖的繼續坐在地上,隻是眼睛一直盯著劉皇叔,看他接下來有什麽樣的打算。


    劉皇叔緩緩地抽出腰間的佩刀,讓我們都十分的好奇,劉皇叔這是想要鬧那樣啊?


    劉皇叔沒有說話,隻是握著那把佩刀緩緩地環視眾將,然後就在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在他身上的時候,劉皇叔惡狠狠地砍向了劉皇叔自己麵前的桌子上,一個角被幹脆利落的剁了下來。


    眾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氣,雖然不知道劉皇叔這是什麽意思,但是都看得出來劉皇叔這是突然下了狠心了,都一個個麵麵相覷。


    劉皇叔也不著急將自己的佩劍收迴去,反倒是一個個看著,然後最後目光放在了桌子上,淡淡的開口說道:“以後諸葛孔明先生就是軍師了,如果有誰不聽命令的話,那麽這個桌子就是他的下場。”


    眾人皆是愕然,沒有想到劉皇叔居然下了如此堅硬的命令,這些人自詡都是劉皇叔的老部下了,沒有想到劉皇叔居然能夠這樣,一個個都是愕然的說不出話來。


    劉皇叔歎了一口氣,然後握著手中的佩劍轉了一個身子,麵向了諸葛孔明先生,然後緩緩地走到了諸葛孔明先生旁邊,將手中的佩劍雙手拖上,然後緩緩地開口說道:“諸葛孔明先生請。”


    諸葛孔明先生淡淡的笑著,沒有說要,也沒有說不要,隻是淡淡的笑著開口說道:“主公既然如此信任孔明,那麽孔明自然是不會墮了主公的威望。隻是有一點還請主公明示。”


    諸葛孔明先生像是賣關子一樣的說到這裏停下來了,眾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諸葛孔明先生,可是即便是這樣諸葛孔明先生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劉皇叔忍不住了,開口問道:“諸葛孔明先生,什麽事情啊?”


    諸葛孔明先生依舊是風輕雲淡的搖著手中的羽扇,帶著些許笑意的緩緩開口說道:“既然我作為主公的軍師,那麽自然在很多事情上麵都要關心,隻是不知道到時候萬一跟劉皇叔有些許衝突,到時候該如何是好呢?”


    這一句話說出來,可以說是全場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諸葛孔明現身幹這事幹什麽,雖然即便他已經成為了軍師,但是他畢竟還是劉皇叔的下屬啊,那麽自然是要聽劉皇叔的啊,可是看這個情況看,難不成諸葛孔明先生還想要讓劉皇叔聽自己的啊?


    眾人雖然驚訝萬分,但是都屏住唿吸了,他們將目光看向了劉皇叔,他們都想看看劉皇叔如此信任的人問出來這樣的問題之後,作為問題的為難人,劉皇叔又有什麽樣的迴答。


    不過顯然劉皇叔也是有些震驚,恐怕作為劉皇叔也沒有想到諸葛孔明先生會在如此之多人的麵前問出這樣的問題來吧,所以很是猶豫,可是眾人都將目光看向了劉皇叔,劉皇叔也沒有辦法迴避,隻能是踟躕了一下,然後緩緩地開口說道:“那麽自然是要看誰的才是正確的了。”


    諸葛孔明先生點了點頭,沒有迴話。


    下麵的人也都鬆了一口氣,劉皇叔這句話不卑不亢既沒有正麵迴答也沒有完全反對,總的來說就是說了一句廢話reads();。


    但是廢話有廢話的好處啊,那就是劉皇叔幹脆利落的將這個問題解決了,既沒有顯得丟人,也沒有讓人失望。完全是教科書一般的迴答了啊。


    可就在眾人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的時候,本來在他們看來已經十分作死的諸葛孔明先生突然又發神經一樣的開口問道:“那麽劉皇叔給我這把佩刀,也就是說如果劉皇叔是錯誤的,那麽我可以上斬昏君咯?”


    這句話一出,下麵的人可都不是麵麵相覷了,而是集體倒吸了一口涼氣,瞬間我就感覺到了室內的氧氣似乎就不那麽夠用了。


    還沒有等劉皇叔迴答,坐在一旁的紅臉關二哥已經是跳了起來,雖然因為開會並沒有隨身攜帶自身的那把青龍偃月刀,但是想要弄死一個諸葛孔明先生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向來並不需要費什麽力氣。


    但是諸葛孔明先生依舊是笑著搖著自己手中的那把羽扇,似乎根本沒有看到關二爺的動作一般,讓人鬧不清楚諸葛孔明先生是自負劉皇叔會站出來製止,還是根本沒有將關二爺放在眼裏。


    關二爺的臉似乎更紅了,但是很可惜因為本來就已經紅透了,所以幾乎看不出來,但是隨著更加承重的腳步聲,向來關二爺是異常憤怒的。


    下麵的人絲毫沒有阻攔的意思,畢竟這個時候誰也不知道劉皇叔心中是個什麽樣的想法,萬一劉皇叔內心已經是十分動搖完全就是想要幹掉諸葛孔明先生這個奇怪的突然發瘋的話,那麽這個時候阻止,日後一定是會穿小鞋的。


    可是就在關二爺從劉皇叔的身後準備經過的時候,劉皇叔卻是已經開口說話了,“雲長,退下。”


    關二爺的眼睛完全撐開了,似乎不相信劉皇叔會這樣做,但是他卻並沒有反對,雖然不可置信,但是還是緩緩地後退了下去。


    劉皇叔沒有說話,而是再一次緩緩地彎下腰去,將手中的佩劍緩緩地奉上,這才開口說道:“如果證明我是錯的,那麽自然諸葛孔明先生應該如此。”


    諸葛孔明先生笑著站起身子來,緩緩地伸出一隻手握住了那把佩劍,就在我們都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的時候,而且就連劉皇叔都要直起身子來的時候。


    諸葛孔明先生已經是將手中的佩劍緩緩地放在了劉皇叔的手中,看著劉皇叔驚異之中略帶奇怪的眼神,諸葛孔明先生緩緩地開口說道:“佩劍在誰的手中都不重要,今天劉皇叔既然可以賜給我,那麽明天也同樣可以收迴去。”


    劉皇叔自然是感覺到了不爽,剛想要開口解釋的時候,諸葛孔明先生卻是已經搶過話頭,繼續開口說道:“主要主公內心的心意不變,那麽手中有沒有劉皇叔的尚方寶劍,那麽又有什麽區別呢。”


    劉皇叔愣了一下,然後笑著將手中的佩劍收了迴去。


    而下麵的人雖然弄不清楚這到底諸葛孔明先生是想幹什麽,但是他們已經明確的知道了,以後劉皇叔手底下多了一個狠人,不知道對敵人狠不狠,但是最起碼對自己狠,自然是會對自己人也狠的角色。


    更讓人頭疼的是,這位角色還是劉皇叔一下所有人以上的角色,甚至是劉皇叔都明確的表示,自己在錯的時候也是要接受這位狠角色的懲罰的。


    自然下麵的人也不怎麽想要做這麽一個試刀祭旗得人,所以一個個內心雖然不服,但是命令都還是會執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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