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位糜芳先生確實麵帶笑容,眼神之中全是討好,這讓我很是費解,畢竟他的哥哥對於我這樣的人可以說是十分厭恨的,但為什麽他眼神之中全是討好呢?


    隻是我雖然有所懷疑,但是我卻是並沒有說話,畢竟這個時候與其多嘴多舌卻問不如靜觀其變。


    果然糜芳先生先一步的開口說話了:“王威先生是不是很懷疑我為什麽突然來到這裏了?”


    我嗯了一聲但是卻並沒有真的那麽好奇,這個糜芳先生自然是來調解我和糜竺先生兩個人之間關係而來的。畢竟雖然糜竺先生對於劉皇叔十分的忠誠,但是忠誠心雖然很多時候都很重要,但是在這樣的時候還是不能用來當飯吃的。


    而劉皇叔這個時候雖然占據著新野這樣一個比較重要的城市,但是這個重要說的是戰略地位上麵,經濟上麵的話還隻能算得上是一般吧,更何況因為曹孟德的北方集團曾經派人過來對這座城市表示了一下興趣,讓居住在新野城之內的居民逃跑了很多。


    雖然我隨後代表著劉皇叔將北方集團的先鋒部隊擊潰了,但是這新野城裏麵的情況確實不會有任何的改變,依舊是百廢待興,所以我這樣的搖錢樹這個時候是無論如何不能放棄的。


    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糜芳先生淡淡的開口說道:“我今天來就是代替我哥哥糜竺先生來跟王威先生繼續合作的,劉皇叔讓我問問你,諸葛孔明先生現在還沒有迴來麽?有沒有什麽消息?”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這糜芳先生是個什麽意思,這還是談論諸葛孔明先生的時候麽?隻是下一秒鍾,我就明白了過來,劉皇叔並不想就這糜竺先生囚禁我的事情做出任何的迴應,而是讓跟我不和的糜竺先生迴到新野的大本營,讓糜竺先生的弟弟糜芳先生來代替他的位置,雖然我因為被軟禁在這裏並不知道糜竺先生被調走是用什麽樣的理由,但是一定是體麵的reads();。


    這我都能理解,劉皇叔內心裏麵是想要跟我合作的,畢竟損失一些錢糧總比從源頭都斷絕了好一些,更何況這個時候劉皇叔可以說是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好不容易能夠緩解一些,所以更是不可能得罪我。


    隻是既然不能得罪我,那麽如果繼續糾纏這件事情的話,糜竺先生就不得不承受一些懲罰了,但是無論是什麽樣的懲罰,哪怕隻不過是稍稍的訓斥一番,那麽糜竺先生內心必然是奔潰的,他絕不可能明白為什麽他反倒會被劉皇叔訓斥,所以有所異心也是很有可能的。


    但是這並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劉皇叔如果這樣做的話,就會寒了那些想要跟他繼續混的天下寒士的心。


    所以劉皇叔並不打算在這件事情上麵在過糾纏,而是利用一個我們都快要忘記的事情來轉移了話題。


    我雖然內心裏麵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但是我卻是故意裝傻,並不是想要為難劉皇叔或者說劉皇叔的使者,而是我也不想提出來,所以我也絕口不提糜竺先生和那個分紅的事情,隻能是開口說道:“這幾日我偶感風寒並沒有出門,所以很多事情都不了解。”


    糜芳先生聽了我的話,微微的鬆了一口氣,雖然糜芳先生轉移了話題,但是我如果突然抱怨一下我被糜竺先生軟禁在這裏,所以不知道的話,還真的是不知道該讓人怎麽迴答。


    但是既然我並沒有提起糜竺先生軟禁我的這迴事情,更是將理由變成了偶感風寒,這位糜芳先生自然是樂見其成的,他投桃報李道:“既然王威先生身體已經恢複了不少,不如帶下官拜訪諸葛孔明先生一番,王威先生,您意下如何?”


    我嗯了一聲,卻是注意到了一個小小的細節,糜芳先生在我麵前自稱下官,雖然隻不過很有可能是一個謙辭,但是我相信這是一種暗示,那就是這一支在外麵的軍隊已經是由我來指揮了。


    我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看來劉皇叔終於是屈服了,隻是我雖然內心歡喜,但是臉上除了微微的笑容以外在沒有別的了。


    我站起身子來,撩開房間的門簾看向諸葛孔明先生住所的方向,淡淡的說道:“既然糜芳先生並不覺得疲憊,我們不如現在就去吧。”


    糜芳先生自然不可能反對,畢竟這個話題是他先提起來的,更何況這個時候也是跟我拉近乎的時候,所以糜芳先生自然是沒口的答應。


    我們也不多帶人馬,而是我和糜芳先生兩個人輕裝便服就策馬去了諸葛孔明先生的府邸門口,一路上我們雖然碰到了不少的村民,但是村民們都見過我們,一直都將我們當成不知道從哪兒來的草藥商人,雖然他們很奇怪為什麽我們一直停留在南陽收購草藥,但是既然對他們有好處,所以他們也就沒有多過猜忌,畢竟有這個多想的功夫不如多采些草藥換成真金白銀呢。


    我們停在了諸葛孔明先生家的門口,從馬背上下來之後我就上前去很自然的敲了敲門,開門的依舊是那個十分英俊神武的小書童,還沒有等我說話,這位書童已經是搶先開口說到:“諸葛孔明先生還沒有迴家,兩位請迴吧reads();。”


    我蛋疼了一下,你這不按套路出牌啊,你作為一個不知道從哪兒來也沒有什麽其他作用的npc一般的存在,雖然很正統的重複著那些話語,但是為什麽我還沒有開口詢問你就已經迴答了呢,這讓我覺得自己很不受待見一樣啊。


    糜芳先生上前來拍拍我的肩膀,略表安慰,實際上他來這裏也並不是真的來找諸葛孔明先生的,而是來跟我和好的。至於拜訪諸葛孔明先生隻不過是一個和解的借口,所以諸葛孔明先生在不在家並不是糜芳先生所關心的,甚至恐怕劉皇叔都已經放棄了。


    我轉過身子去正準備走,卻是突然感覺到肚子有一陣劇痛,額,似乎昨天吃的烤肉有些問題啊,我該想到的,在士兵們都青菜蘿卜的情況下絕不可能是這些人製作出來的,而南陽周圍雖然有不少的村民,但是這個肉卻並不可能是這裏烤出來的,那麽自然應該是從城市裏麵拿出來的,隻是再這樣炎熱的天氣下麵,自然是不能夠保存太久的。


    隻是我心中明白我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但是身體上麵卻是沒有辦法阻止這樣的絞痛,我連忙拍開諸葛孔明先生的府邸大門,也不等那個書童說話,我就已經衝了進去,雖然在這個時代,隨便找個地方就可以了,但是我一方麵是有些不習慣,另一方麵也是想要給這個書童些許麻煩。


    所以我就這樣橫衝直撞了進去,一邊往裏走還一邊嘴裏不忘問道:“廁所在哪裏?”


    那個書童自然是對我沒有好臉色,隻不過他臉上沒有好臉色,我卻是並不害怕,而是同樣惡狠狠地瞪著他,手都已經放在褲腰上了。


    那個書童看我如此無賴,也是沒有了辦法,指著一個方向鼻子裏麵出氣。


    我也懶得理他,朝著那個書童指著的方向狂奔而去。


    這腹痛是來得及去的也快,隻是我腳步有些虛浮,我緩緩從廁所走了出來,卻是看到那個書童正和一個女子在吃飯,那個女子看了我一眼卻是並沒有任何迴避的意味。


    我反倒是來了興趣,要知道這個時代可不跟我們那個時代一樣的,這個女子還是我第一次在這個時代不需要迴避的。


    隻是我仔細看了一眼就有些失神,如此出塵絕色的女子為什麽會在這裏,雖然一身的粗布衣裳,但是卻難掩她的豔麗。


    那個書童咳嗽了一聲,我這才連忙收迴目光來,隻是我麵子上表現的很無所謂,但是我內心卻是對自己十分的唾棄,我這是幹什麽,雖然我在二十一世紀依舊是個單身狗,但是電視上麵的美女也可以說是讓我司空見慣了,但是為什麽?


    就在我糾結的時候,那個女子卻是自顧自的給那個書童夾菜。


    這讓我有些鬱悶,看來這還真的是一個看臉的時代啊,你看那個書童隻不過是諸葛孔明先生的書童罷了,但是卻又如此漂亮的女子作伴,也真的是讓人心生嫉妒啊。要知道這個時候諸葛孔明先生依舊是一個鄉野村夫,而諸葛孔明先生身邊的小小書童自然也還沒有跟著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待遇,那麽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是個看臉的時代,當然這不過是個玩笑話,畢竟在這樣講究剛烈的時代,嫁乞隨乞的年代,很多時候都並沒有任何的感情在裏麵的。


    雖然知道隻要鋤頭揮得好沒有牆腳挖不倒的警世哲言,但是我卻並沒有這樣的愛好。我對有主的名花選擇的隻是觀賞,絕不動手褻瀆,當然我還是不得不吐槽,這個英俊神武的小小書童還真的是走了狗屎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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