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如果這個念頭留在劉皇叔的腦袋之中的話我可就真的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所以我咬咬牙緩緩地開口說道:“隻是為了不讓劉皇叔空跑,末將願意去諸葛孔明先生的住處守候,等諸葛孔明先生一迴來我就立馬派人來請您去,您意下如何?”


    劉皇叔自然也是覺得這麽光吃閉門羹卻是一次諸葛孔明先生的麵都沒有見到有些太過吃虧,聽了我的建議自然也沒有什麽反對的地方,隻是開口問道:“那王威先生帶幾個人呢?”


    我愣了一下,有些奇怪為什麽劉皇叔這麽問,隻是既然他誠心誠意的發問了,我自然要大發慈悲的迴答他,開口說道:“再給我派一個人就足夠了。隻要諸葛孔明先生迴來我就拖住他,然後讓那個人迴來給劉皇叔報信。”


    劉皇叔卻是搖了搖頭,緩緩地開口說道:“王威先生說的雖然很好,但是這樣是否顯得有些不過莊重?不如我多派些人跟著王威先生,也好顯得我很相見諸葛孔明先生?”


    雖然我並不覺得有這個必要,畢竟我就是個跑腿的,還那麽莊重不是浪費人力物力麽?但是上麵的大領導發話了,更何況也沒有影響到我,那麽自然是領導說了算,我當然沒有反對的意義。所以我很痛快的點了點頭。


    劉皇叔卻在瞬間有一種似乎像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一樣的感覺,雖然隻是一瞬間但我確實明顯發現了,隻是我還沒有來得及多想,劉皇叔已經是又一次的開口問道:“隻是不知道王威先生準備帶誰去呢?”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劉皇叔今天的問題怎麽這麽多,明明他安排就足夠了,為什麽要問我呢?難道他在懷疑擔心什麽麽?


    我雖然內心有些疑慮,但是嘴上卻是開口說道:“一切都聽從劉皇叔安排reads();。”


    劉皇叔嗯了一聲,然後緩緩地開口說道:“王威先生雖然在我軍內部擔任是文官的職務,但是身材魁梧有力,外人一看多半認為是武將,那麽不如我再給王威先生搭配一個文官,到時候兩個文人之間也多些共同的話題。”


    劉皇叔雖然還在繼續往下說,但是我內心已經開始暗暗吐槽了,什麽叫做我擔任文官的職務?那他喵讓我防守新野的時候你咋不派個武將給我呢,這個時候說我是文官了啊?再說你手底下的那些文官那個不是孔武有力,一拳也能打死那些其他諸侯下麵的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正經文官呢。


    但是就在我腹誹的時候,劉皇叔已經是拍板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派糜竺協助你吧。”


    我雖然沒有聽到劉皇叔口中的這個糜竺大人為什麽適合這次活動的理由,但是既然他已經拍板了,那我也沒有任何的反對的理由,隻是隨口敷衍道:“皇叔英明。”


    劉皇叔嗬嗬笑了一下卻是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麵多做糾纏,隻是在跟我拉了拉家常之後叮囑我到:“那我就等候王威先生的好消息了。”


    我自然也知道劉皇叔是決定讓我現在就去了,也自然沒有任何意見的開口說道:“一定不辱使命。”


    劉皇叔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麽,隻是走出我的房間,將那個已經將我本來還算幹淨雅致的庭院破壞成了廢墟的閹人張飛將軍順便帶走了。


    看著這一幕我有些熱淚縱橫,臥槽,劉皇叔你終於是幹了我在你手底下幹活之後唯一的一件件好事情了啊,不然這個閹人張飛將軍恐怕還要給我添不少麻煩啊。關鍵是我還不能跟他打,隻能讓他打了。


    隻是我也還真的是怕夜長夢多,所以很快就聯係了那個糜竺先生,我們點了十幾個士卒,在攜帶了些許糧草之後就朝著諸葛孔明先生的家馳騁而去了。


    這一次去的時候的確是讓我們有些著急的,畢竟這個時候諸葛孔明先生在不在家我們尚且不得而知,但是看著那個劉皇叔的這一次十分沮喪我就已經知道如果不能在短時間之內讓劉皇叔和這一位諸葛孔明先生見上一麵的話,那麽劉皇叔到最後還會不會記得這件事情還是另外一說了。


    所以我們到了那個地方之後我立刻就走到諸葛孔明先生的住宅向那個開門的書童說明了來意,隻是那個書童依舊是迴答道:“先生並不在家。”


    我也不著急,畢竟劉皇叔剛剛吃了一次閉門羹,不可能我們剛到這裏他就迴來了,所以我也有這樣的心理準備,我開口問道:“那麽諸葛孔明先生什麽時候迴來呢?”


    那個書童呆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我也並不清楚呢,少則幾天多則幾月。


    我雖然知道主人出去一般不可能會跟書童說他出去多長時間,但是總該有個大概時間吧,畢竟誰還沒有個親戚朋友的,要是過來拜訪他總該知道下一次什麽時候迴來這位諸葛孔明先生才會在家吧。


    所以我略帶懷疑的將我的疑問問了出來,這位書童卻是很快就迴答了:“諸葛孔明先生出去拜訪親友了,所以這些親友們都知道諸葛孔明先生的位置reads();。”


    我哦了一聲,剛想往出走,但是總覺得哪裏不對,我迴過頭去看著這位書童,倒是看起來眉清目秀的,當然我並不是那個想法,隻是很好奇為什麽這樣一個眼神中都閃耀著智慧光芒的一個書童真的隻是一個看家的書童麽?如果是真的的話,那麽這位諸葛孔明先生該有多麽的睿智啊。


    我雖然感歎了幾分的,但也沒有多想,既然諸葛孔明先生不迴來,那麽我們就在他家門口等好啦,我和糜竺先生兩個人將我們的茅草屋蓋在了離諸葛孔明先生家並不遠的地方,但是我們並沒有建立行軍帳篷,一來這樣太過顯眼,免得周圍的百姓躲避,這對於以仁義著稱的劉皇叔來說是一個不好的負麵消息,二來也是為了避免引起別的諸侯的注意,畢竟在這樣的深山老林之中居然有這樣一夥軍隊在這裏駐紮,那麽難免會讓別的諸侯多加猜測。


    到時候萬一他們也發現了諸葛孔明先生這樣的人才那麽對於我們來說就是極大地不利了,畢竟如果他們不知道的話我們就是獨自占有這個接觸諸葛孔明先生的機會,但是如果他們知道了的話,那麽我們就不得不競爭了。


    而且在曆史之中諸葛孔明先生最後是因為感歎於劉皇叔的誠懇才肯答應劉皇叔的,畢竟在這樣一窮二白的劉皇叔手底下做事情還是需要一定的勇氣和決心的,畢竟諸葛孔明先生乃是人中龍鳳,如果不在劉皇叔手底下做事,而是在別的諸侯手底下做事情的話,那麽諸葛孔明先生輔佐的那個人也不需要一直等到最後才有那麽一點點機會占據西蜀。


    所以我和糜竺先生商量了一下,我們就打扮成在這深山老林裏麵收購東西的商販,這樣就並不引人注目了,隻是做戲要做全套,所以我們就真的挨家挨戶的開始收購這深山老林之中的皮毛和草藥,倒是沒有想到的是,這樣一個深山之中皮毛雖然沒有多少,但是草藥倒是不少,這樣的東西畢竟是有備無患,所以劉皇叔也自然是肯讓我們繼續收購草藥來掩飾身份。


    自然我們收購他們的草藥也需要用別的東西來交換,畢竟這個時候偏偏是戰爭時期,所以銅錢什麽的並不怎麽流通,畢竟誰也不知道日後統一了天下之後這些銅錢還能不能繼續使用,所以這深山老林之中的人並不怎麽喜歡用錢幣來交易,隻是糧食這樣的硬通貨和鹽巴這樣的東西反倒是成為了最好的交易手段。


    雖然糧食什麽的並不在劉皇叔允許的交易範圍之內,但是我卻還是繼續用糧食來交換這些東西,因為我知道在荊州城內,草藥的價格遠遠比糧食的價格貴上不少,兩麵的差價不光不會讓我們的糧食變少,反倒是會增加,再加上我還跟荊州那麵的後勤管理人員有些交情,在用些許銀兩打點一番,這一個穩賺不賠的買賣就這樣有條不紊的進行來下去。


    隻是雖然我們的生意蒸蒸日上了起來,但是我們還是沒有忘記我們這一次來到底是為了什麽,隻是很奇怪我們一直等了將近有一個月,那個諸葛孔明先生卻一直都沒有迴家。


    這讓我內心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實際上我知道諸葛孔明先生最初是不想去劉皇叔手底下幹活的,所以才會這樣一而再的拒絕劉皇叔。


    隻是劉皇叔需要他,而我需要劉皇叔日益強大,所以我很是苦惱。


    隻是雖然我很苦惱,但是我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是每天登門拜訪,甚至一天拜訪幾次。


    隻是雖然我每天都堅持拜訪,比每天簽到還準時的,但是卻依舊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這讓我不禁有些鬱悶,甚至我都開始懷疑我來這裏實際上是為了做生意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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