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位趙統將軍就在我的房間裏麵跟我促膝長談了大概五分鍾,我們彼此之間充分交換了意見,並且對日後在劉皇叔的軍隊之中的相互扶持相互幫忙的行為許下了諾言。


    而趙統將軍也積極表示,對於我這繪製地圖的小小願望會充分的滿足。


    我們兩個之間在親切友好的氛圍下結束了彼此之間的談話。


    看著得到我的保證而顯得異常興奮離開的趙統將軍,我感覺更加無聊了。


    無聊的我對於這樣不能行走的日子感覺真的是度日如年,所以在得知我可以起來走動走動活動一下筋骨的時候我真的是如同刑滿釋放了一般。我忙不迭的就從我的房間裏麵走了出來,連日來未曾見過太陽的我,居然在出門的第一瞬間感覺到了眼睛有些刺痛。


    “先生,好久不見啊。”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


    我雖然腦海裏麵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但是卻莫名覺得牙根發癢。我轉過頭去卻正好看到那個曾經給我包紮過傷口的年輕大夫正站在我的麵前,鄉裏愛剛才他就站在我的房門口,隻因為我長時間沒有出來而放鬆了些許警惕,所以才沒有發現這個人。


    我吃了一驚,居然忘記了我曾經想要尋找他的急迫。


    他看我似乎並沒有什麽想要上來跟他說話的意思,也是帶了些許的懷疑,他輕輕地開口說道:“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


    我愣了一下,頓時真的是熱淚盈眶啊,真的是組織上麵的人啊,我終於找到了組織了啊。雖然我內心裏麵還偷偷吐槽這個大夫的審美,但是我已經是奔過去抓住了他的手,大喊一聲:“同誌!我終於找到你了!”


    那個大夫看著我,臉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笑容,但是卻比我要淡定了許多,緩緩地問道:“來這裏幾年了?”


    我猶豫了一下,板著手指大概推算了一下,正打算開口的時候,那個大夫又一次的搶先開口說道:“算了,反正也不重要。”


    被他差點噎死的我惡狠狠的看著他,果然這人和人之間終究是講緣分的,雖然我以前不相信,但是這個時候我終於是相信了,我和這個年輕的大夫沒有任何的一點好緣分,遲早有一天不是他氣死我就是我暴怒之下掐死他reads();。


    那個大夫顯然並沒有意識到他如此淡然的一句話對我有了多麽大的影響,而是輕描淡寫的緩緩開口說道:“既然大家都是天涯淪落人,那我也就直白的說吧。這場戰鬥雖然打得不錯,但是已經脫離了曾經的曆史了,我希望徐庶先生不要再犯了。”


    我愣了一下,有些遲疑的緩緩開口說道:“那個,我不是徐庶啊。我是王威。”


    那個大夫模樣打扮的人卻是愣住了,他仔細思索著王威這個名字,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些什麽,他看著我有些遲疑的低身問道:“你真的不是徐庶?”


    我尷尬的笑了笑,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我真的不是徐庶,雖然這一場戰鬥本當應該是徐庶先生來指揮的,但是因為某些特別的原因,而變成了我。”


    那個年輕人突然神色憤怒起來,衝過來一把抓住我的衣領,厲聲說道:“你知不知道你改變了曆史?”


    我遲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緩緩說道:“這樣一場小的戰鬥應該不會有什麽太大的問題吧?”


    看我尚且意識不到這個事情的嚴重性的那個年輕人更加的惱火,惡狠狠地說道:“你難道忘記了我們來這裏的使命了麽?我們的使命就是保證曆史的準確發生,就算是你心中對某些人帶著崇拜,但是你難道忘記了隻有正確的曆史才能夠讓我們迴到未來了麽?”


    我愣在原地,有些遲疑的看著這個年輕人。


    那個年輕人看我如此反應,也是遲疑了起來,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問道:“你難道不是組織上的人麽?”


    我遲疑了一下才迴答道:“如果你說我是不是穿越過來的,那我真的是。但是你說的那個組織,我似乎應該不是吧。”


    那個年輕人先是一愣,然後突然雙手撕開了我的衣服,在我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已經是將我看了個精光。


    我反應過來之後卻是有些迷茫了,你說我是該表現的十分無所謂呢還是該尖叫呢?你說我要是表現的十分淡定吧,我還沒有什麽龍陽之好;可是如果我要是尖叫起來吧,讓人跑過來看到這一幕我恐怕更加沒有解釋的餘地了。


    但是更令我氣憤的是,這個年輕人看了我這麽英武的身材居然是什麽反應都沒有,而是看向了一邊,居然還在一旁喃喃自語,雖然我沒有聽但我也知道這絕不可能跟我的身材有半點關係。


    我很是尷尬的將我這個衣服重新的穿好,抬起頭來卻發現這個時候,那個年輕人已經是一臉認真地看著我,冷冷的說道:“從今天起你就是徐庶了,雖然可能這裏的人都知道你叫做王威,但是本身徐庶本身就是個假名字,所以也沒有任何的所謂。”


    我看著那個人,有些遲疑的輕輕問道:“那原本的徐庶先生呢?”


    大夫輕描淡寫的緩緩開口說道:“殺掉。”


    我看著這個年輕人,不知道為什麽他能夠如此輕描淡寫的說出如此殘忍的話來,我有些遲疑的問道:“可是就算我這個時候扮演成了徐庶先生,可是日後我如果要是被招募到曹營,徐庶先生的母親自然也不會認得我啊。”


    那個年輕人冷笑了起來,緩緩地開口說道:“徐庶的母親大人不是因為看到徐庶居然到了曹營而自殺了麽?既然是要死的人,那我也不介意讓她提前些reads();。”


    我聽的是渾身發寒,但是這個時候畢竟還是想要借助這個組織的能力迴到未來那個我更加熟悉也更加喜歡的地方,所以我還是決定跟他虛與委蛇,隻不過為了打消他這個念頭,我淡淡的開口說道:“可是徐庶先生本人已經是到了這裏了啊。而且已經跟劉皇叔他們接觸過了。”


    聽了我的這句話,那個年輕人的眼神變得冰冷起來,他注視著我卻並沒有說話。


    我突然想起來,如果徐庶先生既然已經出現了,那麽過去的事情就沒有辦法在挽救了,但是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如果幹掉我這麽一個變數,自然也會減少日後的變化。我連忙開口說道:“如果要是我死了,自然也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我雖然在曆史之中隻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但是我剛剛指揮打完這樣一場勝仗,我的死亡絕對會讓別人懷疑,曆史上就算是留不下任何的痕跡,但是也會對你們的組織不利的。”


    那個年輕人冰冷的眼神微微頓了一下,他看著我,我也看著他,雖然我表現的很是強硬,但是我內心卻是微微有些緊張,這個年輕人看起來雖然沒有什麽強壯的身手,但是如果他要是一個組織的話,自然裏麵不會缺少孔武有力的打手的。如果他要是再有個什麽來自於未來的武器的話,我自然也活不下來。


    我們兩個對視了許久之後,那個年輕人眼神之中的冰冷感覺突然就消散了,消散的是如此之快仿佛我之前的都是錯覺,他十分冷淡的反問道:“王威先生,你在想什麽?我從來沒有想要幹掉你的意思啊。”


    我看著這個年輕人,既然這個時候他沒有幹掉我的意思了,那我自然也沒必要分要拆穿較真,所以我哈哈大笑兩聲,表現的很尷尬的說道:“是我理解錯了,真的是對不起啊。”


    那個年輕人也隻是笑笑,沒有說話。顯然,我知道他想要幹掉我,而他也知道我知道他想要幹掉我,所以這些敷衍客套的話隻需要說那麽兩句就已經是足夠了,再說下去未免讓人覺得可笑。


    我雖然也不想多說什麽,但是他說的那個事情還是很讓我心動的,我有些遲疑的開口問道:“剛才您說的,就是那個迴到未來是怎麽一迴事呢?”


    那個年輕人沉默了一下,仿佛在盤算著告訴我這件事情會帶來的影響,但是顯然這個影響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情,所以他緩緩地開口說道:“隻要我們保證曆史基本按照我們知道的曆史逐步進行,我們就可以迴到未來的世界之中去。”


    我聽了這句剛才就已經知道的廢話,顯得有些著急,也不等他說下去就繼續問道:“可是到時候如何送迴去啊?”


    那個年輕人遲疑了一下,有些猶豫,卻是沒有說話。


    就在我以為他不會說了的時候,這個年輕人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具體我也不清楚,但是隻要我們保證曆史的順利同步,我們就能迴去,至於如何送我們迴去,隻要符合曆史的死去,似乎就能迴到我們的世界了。”


    我遲疑一下,如果按照這個年輕人的說法,那我理當應該死在護送劉綜迴老家的路上,但是誰有能夠保證真的可以迴去呢?因為我看這個年輕人的態度,雖然他很相信這是個事實,但是恐怕也沒有人迴到未來之後再跟他們說過。


    就跟人們從來不知道死後是否真的有輪迴一樣,那麽我真的要死麽?而且最為重要的是,我並不是他們組織裏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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