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副官悻悻的走到我前麵,瞪了我一眼就走在前麵,隻是走的是哪個大步流星,顯然並不想給我帶路一樣。


    隻是雖然我並不怎麽認識路,但是跟上一個走得很快的人還是辦得到的。


    就這樣我們一前一後就來到了騎兵聚集的地方,到了那裏我也沒有發表什麽大話的*,加上下麵的騎兵們也大概都也知道我在劉皇叔的軍隊之中是什麽一個地位,也都沒有興趣表現出來看到我有多喜悅。


    所以我也隻是隨便說了兩句,就揮揮手表示出發。


    可是我就當我都準備下台的時候,下麵的騎兵部隊卻依舊是紋絲不動,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尚且在台子上的那個副官冷笑著開口說道:“兄弟們,我們走吧。”


    那些下麵的騎兵們才翻身上馬,我閉上眼,喲嗬,沒想到這裏還給我準備了一個驚喜啊?這樣的舉動不就是明白的告訴我,我就是個傀儡而已麽。


    我雖然內心裏麵已經是氣的罵娘了,但我麵子上還是強裝鎮定緩緩地騎上了馬,開始緩緩地前行起來,絲毫不管後麵的人跟沒跟上來。


    本來還準備看我笑話的副官看我居然就這樣不管後麵的人的走了,也是咬了咬牙,要是讓我真的走了,壞了劉皇叔的計劃,到時候怪罪下來恐怕他也擔當不起,隻能黑著臉命令道:“跟上。”


    下麵的騎兵們雖然不明白為什麽副官讓他們跟上而不是等我停下來等我們,但是還是依舊以副官馬首是瞻,他們策馬追了上來。


    我自然也知道這些騎兵不可能真的就這樣目送離開,所以對於他們的追上來我也絲毫沒有覺得有任何奇怪。或者換種說法,我此時此刻正在仔細思索徐庶先生剛才說過的那些話呢,徐庶先生雖然跟我關係陳善可乏並不是什麽生死之交,但是我幫他隱瞞了他身份,那麽他無論如何也不會來跟我說這些廢話才是啊。


    正當我對後麵幾句話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麽徐庶先生要讓我注意森林裏麵的敵人的時候,卻是突然想起來徐庶先生的第一句話,這裏並非談話的地方reads();!


    難道這句話並不是我一開始理解的那樣,是不方便說太多的話,而是不方便說出真正的用意麽?


    有了這樣的一個念頭之後,我又仔細地想了想徐庶先生的話語,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看來這一次這個史詩級的任務,我終於找到了可能能完成任務的方法了。


    不禁臉上露出了笑容,可是就是這樣一個笑容卻是讓旁邊的那個副官是恨得更加咬牙切齒起來,顯然在他的腦海之中,我這個略帶自信的笑容是對他不得不命令士兵們跟上來的嘲諷。


    這個副官是如此的記恨我,居然是磨牙磨到有了聲音,我驚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那個副官,那個副官也沒有絲毫想要迴避我的意思,依舊是一副惡狠狠的眼神瞪著我。


    我懶得看他,轉過頭去看著前麵,腦子裏麵卻是有些疼,這劉皇叔還真的是給我準備了一個好隊友啊。


    要是不先把自己這個中國好隊友先一步送上西天,這次史詩級的任務就隻能是看著失敗了吧。


    隻是雖然我有信心一刀就將這個心高氣傲但是手上全無功夫的草包送上西天,但是下麵的人會怎麽做我卻一點把握都沒有,剛才我已經看到了,這些士兵們雖然名義上是歸我管的,但是我能調派的恐怕除了我座下的戰馬,恐怕就隻剩下那個給我送飯的人了。


    至於能怎麽指派那個送飯的人,自然也隻有兩個選擇,吃或者不吃。想吃什麽或者不吃什麽這種選項根本不會出現在我這裏。


    就連坐下的戰馬也恐怕在夜裏根本沒有辦法使用啊,想到這裏我不禁又是一番的頭疼,這束手束腳的到底該如何是好呢?


    那這個玩意沒有任何辦法的我,看到這個還不知道我殺意已起的副官更加的鬱悶,幹脆來個眼不經心不煩。


    我加快了戰馬的速度走到了更前頭,那個副官這一次倒是沒有跟上來跟我並排前行,但是我卻總感覺似乎背後的目光更加的怨毒了呢?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自然我已經是千刀萬剮了,但是眼神別說殺人了,連讓我一絲一毫的難受都不能,那麽自然我也懶得去理他。


    隻是一路上為了早一日到達新野,我是日夜兼程,身後的士兵們這一次倒是讓我比較滿意,雖然怨聲載道,但是卻依舊使保持了強悍的行軍和戰鬥能力,這倒是比曾經我帶過的荊州軍強了不知多少倍。


    就這樣我們日夜兼程之下,不消幾日就已經到達了新野的門口,看著上麵蕭瑟的旗幟,再看看城門口那些沒精打采但是眼神堅定隨時尋找著敵軍的守衛我就堅信這座城市還沒有被曹軍攻陷下來。


    因為他喵的這些人在看到我們騎兵快速前進時帶起來的煙塵就已經大步往外狂奔了,顯然就在等我們。


    隻是他們還不知道我們到底是哪個方麵的,但是這並不影響他們準備逃亡的計劃,因為如果是曹軍,那麽他們自然可以推脫成為他們沒有辦法阻擋曹軍的進攻,隻能無奈出逃。而如果是劉皇叔的軍隊,也就是我們,他們的理由也很充分,那就是他們已經成功的跟我們換防了。


    但是很可惜,我們來的道路似乎阻擋了他們的逃跑路線,看到逃生無望的守衛們幹脆利落的將城頭上劉表那個老匹夫的荊州軍旗幟摘了下去,然後還有一個領頭模樣的人站在觀望塔上麵不停地張望著reads();。


    很遺憾的是,為了加快速度,那些可以用來表明但是在急行軍中卻成為阻礙的旗幟都早就被收起來了,所以直到我們到了城下,那些守衛們都沒決定好到底是掛上白旗還是掛上歡迎劉皇叔的旗幟。


    但是就是這樣,等我們到了樓底下,那城門卻是幹脆利落的打開了,顯然一副無論你是誰我都歡迎的模樣。


    這讓我很是無語,這他喵的就是我在路上幻想可能收為己用的守衛麽?我他喵的還指望這些人能夠在場上麵給點幫助呢,但是這個時候看來,這些人不給我在戰場上搗亂就已經是十分的給力了。


    我在馬背上黑著一張臉,倒是把那個守衛將領嚇壞了,他忐忑的看著我,半晌之後才有些緊張的開口問道:“請問將軍高姓大名啊?”


    我沒好氣的開口說道:“王威。”那個守衛將領連聲說道:“原來是大名鼎鼎的王威將軍啊,真是久仰久仰。”隻是說完這些話,這個守衛將領就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因為我用一種看著白癡的眼神看著他,他他喵的居然想從我的名字來判斷我是那個方麵的人,而且還試圖恭維我。


    但是看這個節操他根本不知道我到底是哪個方麵的軍隊,更為關鍵的是我在荊州軍中也算呆了有段時間,這個守衛將領卻是絲毫沒有詫異的表現,顯然根本不認識我這麽一個荊州軍的小嘍囉,那麽久仰久仰就更是扯不上了。


    那個守衛將領在哪裏這個那個了半天,終於是憋出來一句話:“不知道王威將軍有什麽需要咱效勞的?”


    顯然這位守衛將領雖然還沒搞清楚我是那方麵的人,但是已經做好了隨時改朝換代的準備了。


    看著這樣堅貞不屈的守軍將領,我還真的是沒有什麽想說話的念頭,隻是指著荊州的方向。


    那個守軍將領也立馬領會了這是什麽意思,也不覺得尷尬,而是馬上帶著那些士兵們往外逃跑。


    這些守衛們的離開並沒有被我身後的那位副官所阻止,這倒是讓我有些出乎意料,我甚至都已經準備好說辭了,希望能夠看到在我義正言辭的說法之下,這位副官或憤懣或羞愧的表情。


    但是很可惜,這位副管的沒有阻止讓我準備的說辭變得沒有了任何的意義。這讓我很是鬱悶,就像在賽前熱身完畢的選手卻在開賽的前一秒被組委會通知,誒,那個誰,你不用比了,你是冠軍。


    這怎麽可能讓我覺得舒爽,但是鬱悶過後隨之而來的更多的卻是好奇,因為在我的印象之中,這樣心高氣傲的主,這個時候跟我鬧矛盾,就算我說一加一等於二,他也應該跳出來加以反駁才對啊。更何況在這戰事來臨之前,正是用人之際,我就這樣讓這些可能成為戰鬥力的人自行離開,無論從哪個方麵來說都可以加以阻止的才是啊。


    我好奇地看著後麵的那個副官,隻是這個副官一直不開口說話,也是讓我有些鬱悶,我又沒有辦法去問,所以隻能是將這些好奇盡力的拋之腦後。


    沒有了守衛的新野這個時候顯得更加的蕭條了,顯然曹軍南下的消息已經是傳達到了這裏,雖然鬧不清楚到底是因為傳言總是飛得很快還是曹軍故意放出這樣的消息,但是這個時候我都感覺到了異常的苦惱,雖然戰爭讓平民走開,但是如果真的是防守戰的話,我還可以想想辦法動員一下下麵的老百姓,雖然他們依舊不可能真的在戰場上舍生忘死的戰鬥,但是無論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還是在防守城牆的時候扔扔磚頭都可以有效的彌補我們人員數量的不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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