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嗎,誰手上有血,大家心裏沒數嗎。”畫皮忽然冷幽幽的接茬。


    盛曦難受的厲害,頭疼還犯惡心,盛宸給她搬了塊大石頭,一直在邊上坐著。


    這會兒見所有人都看向自己,她有些急想解釋,可腦子到底是不如平時。


    “不是我,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麽迴事。”


    “嘖嘖,那你問安然呀,她可是你朋友,她都說了沒有鬼的事,很顯然隻能是你在撒謊了。”畫皮一張利嘴挑唆著。


    知道不是鬼,她也就沒什麽可怕的。


    作為劇本殺老玩家,甩刀攪局早就練得爐火純青。


    安然的眼睛眯了眯,“小曦沒有撒謊。”


    “嘖嘖,你這改口速度夠快的,不過反正不是遊戲,可以隨便撒謊。”畫皮驕傲的仰著下巴嘲諷道。


    那樣子像隻剛打過架的老母雞。


    頭發亂了妝也花了,說不上到底是戰敗還是戰勝。


    安然緋紅的唇輕抿著,白皙的臉蛋上不見半分動容。


    “首先小曦沒接觸過劇本,如果是撒謊她編不出老村長的故事,其次晴美人動脈割破血液噴濺,兇手身上一定有血跡,但小曦隻有手心有血跡。”


    畫皮雙手環抱在胸前,不屑的輕哼。


    “換過衣服唄,你當兇手像你一樣蠢,穿自己衣裳去殺人。”


    安然淡然自若搖搖頭。


    “那就更不對了,小曦掌心的血很完整,是直接沾到手心然後凝固,明顯沒有擦拭過,如果她換過衣服一定會蹭到,再者說衣服都換了,手上黏糊糊一塊為什麽不處理,專門留著給你指證嗎?”


    “我……”畫皮一時語塞。


    安然唇角勾起冷笑,走到畫皮身邊,故意歪頭直視著她。


    “兇手的嫁禍手法,完全是畫蛇添足蠢到家了,這麽蠢的思路你也能get到,是否可以說明,你和兇手的思考方式一模一樣。”


    “你,你胡說什麽,你才和兇手思維一模一樣呢。”畫皮急了,伸手去推安然。


    安然一扭身躲開,“嘖嘖,心虛了,說不過改動手了?”


    “你!”知道再說下去討不到便宜,畫皮氣得一跺腳。


    “反正不是我,我一直跟鵬哥在一起,不對,我們所有人都能互相證明沒有作案時間,隻有盛曦,隻有她單獨一個人,她就是兇手!”


    安然沒有說話,事實上她也是故意在迴避時間線的問題。


    其實找人的時候,大家或多或少都有獨處的時間。


    隻不過這個不太好確認,需要單獨詢問比對尋找漏洞。


    而眼下無論誰去當“偵探”一對一,都不能服眾,索性不如不提,以免給有心人提醒。


    至於盛曦,情況對她很不利,雖然她很明顯是被人下藥,沒有作案時間。


    但知道不等於證據。


    一旦是容易代謝的藥物,等到明天警方接手,很可能查不到藥物殘留。


    那樣她的嫌疑將被無限放大。


    “誰也沒說兇手不能是兩個人,你們兩個既然互相作證,那就祈禱對方沒問題吧,不然一個是兇手另一個就是幫兇。”一直沒有說話的秦越澤,忽然冷聲開口。


    “你胡說什麽,你們才是兇手和幫兇,我和鵬哥一直在找人,是不是鵬哥。”畫皮緊張的看向葛鵬。


    然而葛鵬隻是張了張嘴,什麽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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