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關係表


    為怕李夢曉父母的骨灰再出什麽紕漏,慧遠將兩人的骨灰送去了乾元峰。


    這倒是沒有比乾元峰更適合的地方了,靈氣寶地,又是國家級景區,四處都有監控,和派出所隻一牆之隔。


    道家清淨之地,還有浩然正氣鎮著,任哪個魑魅魍魎也不敢再造次。


    之後柏離兒便陪著李夢曉留在了乾遠峰,慧遠則迴了張家。


    晚上的時候我身體好受些,但也沒敢急著練功,我先給柏離兒打了個電話,問了她的近況。


    她說她和李夢曉都還好,隻是乾元峰的蚊子有點多,早知道就問我要點驅蚊香帶著了。


    “傻一,你要好好的,等過幾天我就迴去了。”


    柏離兒簡短的情話讓我十分開心,即便掛了電話之後,還坐在窗戶前傻笑了半天。


    心裏卻想著,等慧遠忙完了家裏的事兒,我就跟他也上一趟乾元峰,問一問關於靜思道人的事兒,以及慧遠的二師伯為何要去地洞的事兒。


    不過想一想,事情怎麽會這麽亂,貌似很多人都和那個地洞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想到了這裏,我畫了一張關係表,把一些我知道的人都寫在了上邊,包括這四個家族,奇珠黃家,莊先師徒,乾元峰的道士,秦叔的賒刀門人,還有東北薩滿,林家。


    對了,還有樓主,青衣,以及黃膠鞋兄。


    等把這圖畫完之後,我又簡單的標注了這些人物之間的關聯。


    這些人的交點,最後落到了那一套人俑石燈和長白山腹地。


    支線太多,隻能一條條去理清,現在多想無益,還是上床睡一覺最重要。


    這一覺直到天亮,天亮的時候透明兄告訴我,地洞裏的人都出來了,去了葉家,可見葉宏源出事兒對那些人的影響也很大。


    今天我又細細看了透明兄,這幾天貌似又強了許多。


    吃過了飯,我們坐著胡天的車去陳家,今天是休息日陳國富在家,這也是昨天我們訂好的事兒。


    胡天開的進口車要比秦叔那破微型好多了,有空調,車內寬敞,坐椅也舒服得多。


    坐在車後坐上,我若有所思的想著最近發生的事兒,秦叔和胡天研究著一會兒到陳家後的開場白。


    過了一會兒,秦叔迴頭看我,發現我一直在溜號,便突然說了一句,“吳一,你應該去學駕照了。”


    我轉過頭看向秦叔,點了點頭,駕照我早就想學了。


    胡天在一旁說道:“那正好,我有個朋友的親戚就是開駕校的,我介紹吳一去學,別的不敢說,練車啥的必須最先給你預約,在不違反原則的基礎上,肯定以最快的速度拿到駕照。”


    秦叔和胡天的關係在哪擺著了,所以他也沒跟胡天客氣。


    “也好,那這事兒就交給你了,讓吳一和小官兒一起學吧,這樣以後有什麽事兒也方便些。”


    見有了學駕照這個契機,我馬上嬉笑著對秦叔說:“叔,既然讓我學駕照,那能給我點錢嗎?我也得攢錢買車了。”


    可秦叔是誰,鐵公雞一樣的存在,直接迴絕了我,一點情麵也不留:“不行,你爺爺還欠外邊不少的錢呢。”


    我據理力爭道:“那給我報點小官兒的學費也行啊!”


    “不行。”秦叔繼續拒絕道:“你拿都拿了,還報什麽銷。”


    我……


    那幾天我以為我有錢了,所以就有些飄了,誰成想能一夜迴到解放前了呢。


    見秦叔態度如此堅決,我弱弱的問道:“那我爺爺到底欠了多少錢啊?”


    秦叔歎了口氣,“高利貸,利滾利,現在都成了無底洞了,你就慢慢的還吧。”


    秦叔你這就有些不夠意思了,還高利貸,無底洞,這不就等於直接判我無期了嗎,那我這一輩子還有什麽奔頭。


    我長歎了一口氣,重重的靠在了座椅之上,一旁的透明兄很不厚道的取笑我。


    “窮鬼。”


    我立馬反駁道:“靠,說我窮鬼,你就不窮了,你不也是身無分文嗎?”


    可透明兄卻說,“可我哪兒都能去啊,有錢人的快樂我隨時隨地就能體會得到。”


    靠,這話就有些紮心了,這貨到是什麽地方都能去,這一點還真就是比我強。


    我隻得認命的給我那大boss迴了信息,“我明天就複工。”


    打工人就要有打工人的覺悟,然後早些掙點錢,再帶柏離兒出去過二人世界。


    我在惆悵中來到了陳家的老房子,一個十分古樸的四合院。


    同樣是四合院,陳家的即沒有老黃家的奢華,也沒有莊先生的家那麽清雅,反倒是多了幾分的煙火氣。


    我們到的時候,院子裏已擺上一張大圓桌,上邊擺滿了菜肴,菜色也是十分親民,葷素搭配。


    這搞得我們幾個有些詫異,時間是今早跟陳國富訂好的,他家要是聚餐,應該早點告訴我們,我們可以改期。


    見我們進來,陳莎莎也從屋子裏跑了過來,蹦蹦跳跳的來到了我們的麵前,拉著我的胳膊說道:“吳一你們可來了,快來嚐嚐我大伯的手藝。”


    從陳莎莎的話語裏,我聽出幾個信息,院子裏這桌飯是陳家為我們幾個準備的,而且還是陳國富親手做的。


    這時陳國富也走了過來。


    “恭候多時了,都不是外人,坐下來一起吃個飯,有什麽話,咱們吃完飯再說。”


    我看向了胡天和秦叔,兩人也笑著入了席,我也就被陳莎莎拉著入了席。


    陳國富坐在主位,右邊坐著一個婦人,約有六十歲,氣質高雅,笑容和善,應該就是陳國富的妻子,聽說年輕的時候當過文藝兵,後來在文聯工作。


    接著便是陳國棟,陳國棟的右邊坐著他的妻子,陳國棟的妻子看上去要比陳國富的妻子更精明一些,人也要更開朗一些,陳莎莎的性格應該是遺傳了母親。


    接著便是陳莎莎,我則坐在陳莎莎的右邊,另外一邊是秦叔,然後是胡天,正好一圈。


    這陳家人都沒什麽架子,雖然我跟他們都不熟,但坐在桌上也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這就難怪陳家在京中發展的一直不錯,人善聚氣,家族也會興旺,特別是走仕途的人,能不拘小節,簡樸親民便會更有親合力,有了親合力才會有凝聚力,這樣仕途才能走得更遠。


    這也就難怪陳家後來會與其他幾個漸行漸遠了,因為家族的信仰不同,價值觀等都不同,便很難再走到一起去。


    我想如今陳家與那幾個的聯係,應該也與長白山那個山洞有關了。


    陳國棟最先開了口,“大哥大嫂,胡天老秦你們也認的,這後生就是莎莎見天掛在嘴上的那個吳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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