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必須先把她給箍緊,先製服她再說。


    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了,關鍵是小丫頭膽子不小啊,那事兒都敢幹,皮癢了是吧?欠抽了是嗎?


    淩寒這迴可要好好收拾這個小丫頭,來爺這兒混,還想欺負到爺的頭上?


    知道嗎,爺不開心,後果-很--嚴---重!


    作甚?找死嗎?盡管來呀!


    所以,他一把抱住常樂直奔他的臥室,氣衝衝的推開臥室門,快步來到床前,狠狠地把她扔到床突然而至的疼痛與力度讓常樂在落床的瞬間,“嗵”的又彈跳了起來。


    我靠,這床的柔韌度真他嗎的太好了一點吧!


    但還沒等常樂細想,淩寒就想一頭脫韁的猛獸一樣,兇狠的向常樂撲去,隨之附了下來。


    “啊--啊--啊!”衝破雲霄的尖叫,瞬間在常樂的喉嚨裏燃爆,臥槽,這聲音比河東獅吼還要高級一百倍,媽的,淩寒聽得耳膜都快要震聾了。


    還沒等淩寒進一步動作,常樂那旋風無影腳就開始狂踢、猛踢。


    逮到什麽踢什麽,簡直想一個發瘋的瘋子一樣,那癲狂的模樣,就相中了魔一樣。


    我草他二大爺的,老子這還沒幹啥呢,你丫的叫毛線啊?


    咱寒哥也不是蓋的,他一個鯉魚打挺加上他的泰山石壓,就將常樂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來自凱撒般暗黑的遮擋,讓常樂更加發瘋,也更加害怕。


    她不想,她不想和這樣的人再有任何糾纏,她也絕對不會讓他褻瀆自己,所以,她就是拚了命,也不會讓他得逞的。


    這不,小白兔發怒了,她一把抱住淩寒的左手,猛的一口,死死咬住淩寒的手,用盡她全部的力氣,做著最後的搏擊。


    這一次常樂使出了十分的力氣,瞬間淩寒那裏就開始滲出鮮血。


    淩寒疼的倒吸一口涼氣,他真想打死這個女人,這麽惡毒的女人他還真是頭一次見。


    這家夥用的力氣可不小,因為不隻是疼,或許是太疼了,被常樂咬的那個地方已經麻木了。


    他也感受到自己的血在往外流,此刻的淩寒簡直要暴怒。


    但還沒等他收拾這個做精的小東西呢,他的心就抽在了一起。


    因為常樂嚶嚶的嗚咽聲就像一滴墨融進了一盆清水裏一樣,瞬間渲染開來,讓淩寒手足無措。


    關鍵是在他的手背上,一顆有一顆滾燙的淚珠,就像火一樣,落在他的手裏,燒在他的心裏。


    小家夥像一頭委屈的小獸一樣,身子一抽一抽的,想哭又不敢哭的隱忍,委屈的抽噎,無聲地眼淚......


    這一切的一切,讓淩寒的火氣瞬間消失的一幹二淨,這也讓他的理智瞬間清醒。


    再一次,他又將自己的寶貝給弄哭了,他再一次讓她失望了。


    淩寒也終於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他任由常樂絲絲的咬著他的手,任由鮮血肆意的往下流,但他不忍他的小公主再受傷,再哭泣!


    所以,他一把抱住常樂,輕輕地拍撫她的後背,就像哄小孩兒一樣,放緩了聲音,柔聲的說到:“對不起,你別哭了,好嗎樂樂?”


    但常樂就是不搭理他,還是繼續哭。


    淩寒也納罕,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麽違背自己,誰給她,的勇氣,讓她敢這麽橫?


    這小丫頭從來不把自己放在眼裏,或者說連看都不屑看一眼。


    你說說,還有誰敢在太子爺頭上這麽撒潑?


    估計除了常樂,無人敢幹了吧!


    你看看這小姑娘,還傲嬌得不像樣,咱寒爺都親自道歉,低頭服軟了,您說,您就給咱寒哥一個麵子吧!


    可小家夥就是不領情,還在往我的哭著。


    哎呀呀,你說這讓淩寒怎麽辦?


    沒辦法,咱寒爺放絕招了,小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也今兒不治治你才怪哩!


    於是他沉聲說道:“常樂,給老子閉嘴,你要是敢再哭,老子就親你,你哭一聲老子親一嘴。”


    乖乖,這可把常樂給嚇壞了,她立馬止住了哭聲,用她那滿帶梨花淚,滿眼紅胭脂的大眼泡子,狠狠地瞪著淩寒。


    那幽怨的小眼神、緊撅的小嘴唇、粉嫩的紅臉頰、微顫的小身板兒加上她那握緊的小拳頭,簡直是一個怨婦一樣,就這樣死死的盯著淩寒,好像兩人之間有什麽血海深仇一樣。


    你還別說,淩寒看她這模樣,看得心裏直發毛。


    我的個小祖宗啊,這不還沒惹你呢,你看看你那樣兒!


    真是的!


    不過,惹女孩子哭這可不是他的目的,關鍵這人還是他未來的老婆呢?


    (誰是你老婆,你該滾哪兒滾哪兒去!你個死賤人!常樂默念道。)


    所以,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為了老婆紅顏笑,上刀山,不辭惜;下火海,也甘心。


    是個男人,能屈能伸,能忍能謀,這才是男人的氣度與氣量。


    咱不僅要睡得了嬌娘,關鍵還要哄的了老婆,老婆至上,這永遠都是行動綱領中的政治領導。


    更何況他這種還沒到手的人呢?


    那更要好好表現,不然,男人不缺你一個,有錢不止你一個,愛我不少你一個,小心老娘再找另一個。


    沒有誰一定離不開誰,大爺我可是新時代的進步青年,崇尚的都是女權至上,膽敢有刁民敢在姐我這裏興風作浪,爺我決不輕饒,定當-殺--無--赦!


    所以,常樂是絕對不會向惡勢力低頭的!


    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會兒。


    終於,淩寒俯軟了,是個爺們兒,就要寵著老婆,要不然等你光棍了,活--該---你!


    “常樂,別再生氣了,我這不是還沒幹嗎!但我向你保證,你後沒有你的允許,絕對不懂你一根毫毛?這樣總行了吧?”淩寒滿臉“誠意”的說到。


    常樂瞥了他一眼,不屑的“切”了一聲。


    “哼!信你,信你母豬都會上樹,估計到時候我連個渣兒都不剩了。你就是一個大尾巴狼,信你才怪哩!”


    所以常樂鄙棄的轉過頭來,不想再看他一眼。


    媽的,說的比唱的都好聽,那次不是這樣,每次都說是最後一次了,那那次實行了?


    狗屁,全他媽的都是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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